权少老公强强爱
“说你缺心眼,你还不承认了?”她扮了个鬼脸,用食指指了指自己,“你不喜欢处理这些弯弯道道的事,一心只想着为民除害秉公守法,只要是违法的事你就要过问到底,甚至不看形势不理麻烦,连家里人你都法不容情,这还不是热血愣头青是什么?”
他板起俊脸,不搭理她,最近她是越来越嚣张了,以前还小媳妇儿似的乖巧,现在倒是敢在他面前时不时调侃他。
“别瞪眼嘛!乖啦,不说你愣头青了还不行么?”顾惜惜偷笑,又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直挠得他心痒痒的才说,“言归正传,虽然你不喜欢那些事,可是你老婆我最喜欢探听这些政界秘事哦!”就当是给她的下一本小说积累素材嘛,哦呵呵!某女心内小得意。
“嗯?”易枫不确定自己听到的意思,是不是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观他神情,她大致就猜出他一些想法了,当即肯定地说:“嗯什么?你没想差,我就是想说你可以安心的去查你的案,做你秉公执法的好好检察官,剩下的这些烦人的事情由我来处理行了,我保证爸的事情会被完美的掩饰过去,而且卫老那边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易枫未置可否,抬眼问她:“你有什么好想法?”
“山人自有妙计,但是暂时不能告诉你!”她神秘一笑,撒娇说,“经过上次的事情,你难道还不相信我的实力啊?”
“信,就是怕你乱来。”这是大实话。这个小娇妻既聪明又有能耐,背后的身份也足够显赫,还有一个谜样的强大男人方东凌全力帮着她,确实是有可能把事情搞定,但搞定的含义有许多种,万一她的小性子起来了把台面下的事情全给捅到明面上来,到时受影响的就不只是卫老那一派了。
这个国家虽然是一党专政,但一个党系里也是有无数不同的派系,平时大家在台面下你来我往互相拆台,在台面上又必须保持应该有的平衡给大众看。真要有事情闹出来谁也不会好看到那里去,甚至还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放心啦,别看我这样,我心里拎得清得很,绝对不会给你开玩笑的,而且你也可以监督我啊。”看出他已经有些动摇,顾惜惜就当他是点头了,“好啦,就这么说定了,我办事,你监督,你把爷爷那边传来的消息和我共享,我这边有什么消息也随时跟大人您报告,绝对不会擅做主张,好不好?”
易枫见她整张小脸都因为兴奋而亮了起来,只觉得啼笑皆非。他避之唯恐麻烦的事情,竟然能让他的小妻子生出熊熊斗志,真是件哭笑不得的事。“好吧,我最近院里又有事情得忙,你就替我看着卫党那边了,到时等我验收成果。”
“没问题,谢谢老公!”顾惜惜一下子扑倒在他身上,在他脸颊猛亲了好几口,其实并非她很想介入易卫两家的事情中去,而是因为想要替他分担烦恼,更是为了在他心里得到进一步的认可。她不只要当个被他呵护疼宠的小妻子,还要当那个在背后支持着他走向成功之路的好女人!
“好了,别孩子气!”他将她推开些许,“快睡吧,今天一天不累吗?”
“不累,想到能为老公分忧,我整个人都是兴奋的。”她吐了吐舌头,想了想她又说,“不过你不能让爷爷和爸知道这些事有我参与啊,我不知他们会不会觉得女人就应该相夫教子,不应该插手男人的事。所以当着他们的面就说所有事都是你做的,行不行啊?”
“我爸很喜欢你,奶奶也喜欢你,就算爷爷有点古板也不怕,因为爷爷最听奶奶的话。”易枫难得调皮地对她眨眨眼。
“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毕竟我嫁进易家也才半年,枪打出头鸟,不好,不好!”顾惜惜大摇其头。
“行,你喜欢就好。”他宠溺地捏捏她的脸颊,又想笑,又无奈,扶她躺好,就侧过身按掉床头灯,替她拉好被子,本想睡觉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我过些天要去云南查一宗案子,这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你在家里要照顾好自己。”
“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结婚这么久,易枫也不是第一次出差了,从第一次的不习惯,到慢慢的懂得如何调节情绪,顾惜惜对自己的适应力感到很满意。而且这一次,她甚至期待着他的出差,因为他出差了,她就能随心所欲地把早就想做的几件事一并给解决了。
这第一件嘛,自然就是解决易卫两家在S市的这场角逐,非常时候用非常手段,她不是政客,自然也不会想那些政客想的“正常”途径。
第二嘛,就是解决掉秦家姑侄。这些天的观察,基本上也让她摸透这姑侄的来历和用意了,秦姨是易家五房派来暗中监视她的,暂时还能让她留在家里,但秦艳却不行。秦艳摆明是要来勾引易枫的,虽然易枫暂时对她不感兴趣,但放在身边就是觉得不太安全,必须尽快将她解决掉才行。
想了想,她又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参加完小周的婚礼之后。”周季明跟着易枫十几年了,两人的感情从某个方面上说比易枫和唐誉、叶博扬他们更铁,他的婚礼易枫自然不会不去。
“嗯!那你要尽快回来哦。”她窝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易枫拥着她柔软圆润的身子,也慢慢的睡着了。
直到一声电话铃响惊忧了一室宁静,带来了江太太死亡的噩耗。
“易枫,怎么办,我妈她……她……”江琳俐在电话那头又惊又急又慌乱,语无论次地诉说,“……我该怎么办,现在世界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该怎么办?”
本来睡得模模糊糊的易枫突然间就清醒了过来,偏头却见身侧的顾惜惜睡得正沉,并未因为电话铃声而转醒,就小心翼翼地拿开她的手,轻手轻脚地掀开空调被,悄然走到卧室露台上才出声:“你先别慌,慢慢说,是宋阿姨病危吗?”
江琳俐嗫嚅道:“医生说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呜!”
他又问:“你现在在哪?”
“……我在圣香水榭。”江琳俐不敢说自己现在正赤身裸(和谐)体躺在林父在海边的高层公寓里。
这两天,阎凯给了她一个任务,就是监视林父,从林父那里获取卫老一派相关的信息,因而也有些忽略了医院里的母亲,乍听噩耗,她整个人都呆住了。而林父在一逞兽欲之后,穿上裤子系上腰带,坐在她身边假惺惺的说了几句节哀顺便就走了。面对一室情欲的气息,她呆了许久,最后还是打了电话给易枫。
易枫手握着话筒,回头看了看床上睡得安稳的顾惜惜,说实在话现在三更半夜的,要他离开这个温暖宁静的家去找江琳俐还真有点不情愿,但想到宋美云当初那样照顾他,思想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直接赶去医院就好了……”江琳俐当然不敢让他去圣香水榭,只能说:“你能来医院吗?我,我只是怕一会看到我妈不知道怎么办……”
“好,我现在直接去医院,你自己坐车。”易枫不是不知道在圣香水榭打的士很难,但是从这里去圣香水榭再去市人民医院要兜好大一个圈子,私心里他想和她分清一些界线,免得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再被捕风捉影。
“嗯。”江琳俐直到挂了电话,神思还有些恍忽,等到梳洗打理完了,走到楼下被夜风一吹才打了个哆嗦,人跟着清醒了过来。
她一边走到路边等的士,一边回想着刚才易枫的反应该,敏感地发现了他的态度不同了,其实自从上次媒体“小三门”事件后他对她就比以前疏离了许多,但她没想已经疏离得这样严重了。
因为车子不好等,她在路边站了许久也想了许久,想到的事情越多人就越平静,等到终于来了一辆车,她在坐上车时整个人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司机,去市人民医院!”
司机听到地名,眼角瞟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正,这个时候去人民医院的不是重要的亲戚或朋友出事,就是自己本身生病的,但这女乘客却面色平静异常,既不像生病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担心谁,倒更像是要去办例行公事似的。
同样的夜空下,易枫结束了和江琳俐的通话就回到室内,到衣帽间换了衣服,又回来替顾惜惜拉好滑下来的被子,正准备转身出去,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就轻飘飘地从床上飘了过来。“你现在要出去吗?”
“嗯,江太太那边出了点事,我要赶去医院。”没想到她会醒过来,他转身看向床铺,“吵醒你了?”
“不去不行吗?”顾惜惜坐了起来,皱眉望着他。怀孕之后她夜里就很浅眠,其实刚才易枫掀被子下床的时候她就醒了,只是她没有睁开眼来。当寂静的夜里,风将露台上的声音传进室内,她已经基本上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怀孕的女人的情绪总是来得很快的,即便知道易枫和江琳俐之间只是因为江太太的一层间接关系罢了,但她还是觉得不满。她顾惜惜的老公,为什么要半夜里匆匆跑去替她江琳俐收拾善后?
随着她坐起来,她脸上的不悦神色也被床头灯映照了出来。易枫不解:“怎么了?”
她绷着脸,声音也有些硬梆梆地说:“没怎么了,我就是问你现在不去不行吗?”
他轻轻一叹,“江太太已经停止呼吸了,我得去看看,只是处理一下善后的事情就回来。”他不能理解她今晚的行为,以前他替江太太付医药费,给江琳俐安排住处,这些她都没有阻止或生气,今天怎么就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了呢?
“你不能早上再去吗?现在都三点了,等早上睡醒打个电话跟检察院请半天假,再过去看看不是更好吗?你现在去又能做什么,就算是女婿都没你这么积极。”其实对顾惜惜来说,前者算是道义上的帮忙,而大半夜从被窝里出来去医院看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人却是热心过头的表现,又不是自己家的人。
在这一点上,两人看待事情的角度存在很大的偏差,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更是天差地别,分歧是在所难免的。
易枫一时没办法向她解释清楚自己对江太太的重视,哪怕是见江太太最后一面,他也要赶过去。他在床沿坐了下来,低声哄她:“乖,你先躺下睡觉,我处理完马上就回来,放心罢,等处理完江太太的后事,我也不会再跟江小姐再有接触。”
他本意是想让她放心,让她就不用担心他和江琳俐之间所谓“外遇”、“小三”、“潜规则”的问题了,却不料话才说完顾惜惜的情绪突然激动了。
她大声吼道:“谁跟你说我是担心江琳俐的问题了?!我才不担心她呢!我就是纯粹不想你这个时候去医院!”
“别任性!”他拧起眉。
“总之你现在不能去,等天亮再去!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顾惜惜也不知怎么了,这会儿情绪就是没法平静下去,非要跟他争个高下,甚至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自从那次冷战败阵之后,她可是决定不再用“不理你”等冷处理方式来威胁他了,毕竟到最后先忍不住的人绝对是她。
面对她的无理取闹,他束手无策,瞪着她说:“顾惜惜,你讲点道理。”
她扬起脸,“我就不讲道理了,你要怎么着?”
易枫瞪着她倔强的小脸,想了想,最后还是妥协了。“好,我现在不去,等天亮再去。”
在她的要求下,他重新脱去衣服爬上了床,搂着她入睡,可直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依然毫无睡意。他不知道她今天为何这么倔,虽然表面上妥协了,心里却仍掂记着江太太。
怕江琳俐再打电话过来将顾惜惜吵醒,他躺下前就将手机调成了震动,果不其然,大约凌晨四点的时候,江琳俐的电话就来了。
“易少,我到医院了,你在哪里?”
“我现在走不开,你先去看情况,大约六点我会到达医院。”他预计五点天就亮了,再从云翎湖别墅区出去,车子开快点的话也就三四十分钟能到市中心的人民医院。
江琳俐站在江太太的病房门口,听到电话里传来的话后,沉默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声音却完全不显露情绪地说:“好,那我等你。”
挂了电话之后,她对着电话喃喃自语:“易枫,你果然对我妈也只是假惺惺吗?亏我妈至今都惦记着叫我不要怨怪你!”
她冷笑。害得她家破人亡,害得她屈身林父的身下失去了女人的尊严,要她不怨怪他?办不到!哪怕玉石俱焚,她也要拉他一起下地狱。
易枫不知道林宛如对他的怨恨有那么深。夏天天亮得早,四点五十分的时候天就已经亮了,他一夜辗转无眠,趁着顾惜惜这会儿熟睡了,就悄悄起来换衣服,然后蹑手蹑脚离开卧室,去楼下的洗手间洗漱然后出门。
当顾惜惜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就没有易枫的身影,旁边的被褥一片凉意。她穿了睡袍下楼,问沈姨易枫的去向。
沈姨摇头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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