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袋子,我快提不动了!”

顾惜惜瞟了她手上将近二十个购物袋一眼,十分诚恳地扬声说:“哎呀,是啊!我手上这几个袋子看起来虽然小,但也都是实打实的重量级,正好手也酸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让司机先把东西带回车上去好了!”

说着她就放下购物袋,打了电话给周季明。

周季明的工作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一听见未来女主人的电话,当即是接了起来,“顾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

“麻烦请司机上来三JK购物广场三楼C座‘东风茶馆’拿东西。”

“好的,请顾小姐稍等。”挂掉了电话,顾惜惜快走两步来到周国芸身边,“周阿姨,我带你们去东风茶馆坐坐,那里的君山银针十分不错。”

周国芸素来爱喝茶,在家中也只品茶不喝其它饮料,所以一听她的提议,立即便点头,“那就去看看。”

宋江母女不爱饮茶,但也只好作陪。

东风茶馆里的装修是纯古风格调,纱轩珠幔,荼香袅袅,中有艺人弹奏瑶琴古曲,让人置身其中仿若穿越回了那个茶道起源的大唐盛世,虽身着现代服饰,也生生多出几分古意来。

四人落座,点了君山银针后,有服务员要来现场冲泡茶叶,顾惜惜有意露一手,便让服务员退下了,对周国芸说:“今天就让我卖弄一下茶艺。”

虽然好几个小时下来周国芸都对她不冷不热,但讨好未来婆婆这一门功课还是要做的。她一直都认为,有了老公的撑腰就敢跟婆婆呛的妹子们是不明智的,无论如何婆婆都是老公的生身之母,血缘关系母子之情没法割舍,如果非要闹得不愉快,迟早和老公之间也会产生不愉快。

周国芸听了她的话后微微诧异,倒是未加阻止,留心看着她冲茶泡茶的姿势和动作。

顾惜惜先是用开水预热晶莹剔透的茶杯,清洁茶具,并擦干水分,再舀茶叶放入杯内,端起水壶注水冲泡,先快后慢,冲至七八分满为止,盖上水晶玻璃盖,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待到茶叶三起三落,杯中堆绿叠翠,茶色喜人时,便揭开水晶盖,请周国芸品用。

后者不可说是不惊讶的,一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女孩,做起这泡茶的功夫,却似信手拈来,优雅至极。思及此,她脸上不免出现一丝和缓之色,心中暗暗又给加了一分。“惜惜也懂茶道?”

“也不是,就是平时闲来无事就在家里玩弄一下。”顾惜惜乖巧地说。

其实冲泡君山银针的方法对顾惜惜来说已经是极限了,真正能够泡得一手好茶的人是于晓曼,于姑娘对茶道才是真正的有研究,而她不过是在好友的于熏陶下学得一两招而已。

宋江两母女本是要邀顾惜惜出来,让她在周国芸面前颜面扫地,却没想到最后弄巧成拙,白白为她作了嫁衣。

☆、025 是谁弄断玉簪?

江琳俐一心要顾惜惜出糗,可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眼看着周国芸面色越来越和缓,心想不行,再这样下去周阿姨会被收服了。她心思百转,目视顾惜惜,露出大家闺秀的温婉笑容,放下手里的水晶茶杯,张口正要说话。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顾惜惜在她张口的瞬间抢夺了说话权,微笑着向众人颔首,转身出了茶馆,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其实,去洗手间是借口,趁机避开江琳俐出来透气倒是真。所幸往洗手间的沿路会经过一些手表品牌专柜,她就一边慢悠悠地看,一边慢悠悠地走,在经过江诗丹顿专柜时,还停下来看表。

她不戴手表,停下来只是纯粹欣赏。

“阎,我好喜欢这款手表哦,一看就很适合我,你觉得呢?”

软糯的娃娃音在身边响起,虽然她本身也是娃娃音,但对这个嗲到人骨头都酥了的娃娃声,还是抱有人所共有的好奇,偏头悄悄看了过去。

“你喜欢就买喽!”还未等她将娃娃音女子看得真切,站在女子身边的高大男人已经开口了,语气十分随意,声音却很富男性吸引力,可以去电台当节目主持人了。

“可是,我又觉得这只也不错……”娃娃音女子又拿起了手边的另外一只,似乎很难割舍。

贪得无厌啊!顾惜惜心想,收回落在那穿得相当清凉的女子身上的目光,顺便扫了一眼那意态悠闲的男子一眼,耳边又听见男子说:“那就两只都买吧,以后可以换着戴!”

“真的吗?阎……”

她打了个寒颤,骨头都软了,赶紧转身就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今天你要什么就买什么。”

“谢谢你,阎!”娃娃音女子喜笑颜开。

顾惜惜加快了离开的脚步,因为听出了男人话中的分手意味,更闻到了男人身上渣男的味道。珍爱生命,远离渣男,阿门!

不料,渣男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前面那位美女,请等一下!”

美女?是说她吗?顾惜惜脚步微顿,但没有自以为是的回头。

渣男的声音再度响起,“就是你,你有东西掉了。”

顾惜惜只好回头,很快就眼尖地看见渣男手里拈着的一抹银光,再看自己的足踝,果然戴在脚上的白金脚链不见了。她快步走了过去,从对方手里接过链子,不可避免的和对方的手指接触了。她赶紧缩回来,生怕沾上了渣男的气息,赶紧退后一步,才说:“谢谢!”

“不客气!”渣男浅浅一笑,姿态优雅,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可惜,这型的人不是她的菜,她萌的是易枫那类刚毅正气的帅哥,飘然转身,拈着裙褔迅速地离开现场。

阎凯目送着她长裙飘逸的身影远去,才若有所思地将目光转回柜台。娃娃音不依地说:“阎,你是不是喜欢上刚刚那个女孩了?”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地回答,让导购员将两只手表打包好,爽快地刷了卡。

“人家不依啦!明明还在跟人家交往,怎么可以看上别的女人!”娃娃音女子噘起了嘴。

阎凯不再说话,收了卡签了单,便迈开长腿离开了江诗丹顿柜台。

“阎!”娃娃音急了,拿了手表包装盒,踩着高根鞋追去。

顾惜惜从洗手间出来,结果被人在洗手间门口的走廊上堵了个正着,而堵她的人,正是方才江诗丹顿柜台的娃娃音。不远处,倚墙而立的,似笑非笑地望着这边的,不就是那位渣男先生?

以她多年写小说的经验,此刻只想到两个字——狗血!

一盆狗血当头砸了过来,是接还是不接?答案自然是,一棍子将盆子连同狗血甩回去。

“阎是我的,你这不要脸的女人!”娃娃音声音发颤,泪流满面的指控她,扬手一巴掌就要扇过来。

顾惜惜轻松抬手一挡,甜甜一笑,反手将娃娃音往侧边一带,拂了拂大波浪卷发,像一只彩蝶翩翩飞走了。身后传来娃娃音的呼痛声,还有路人的惊呼声,“小姐你没事吧!”

经过阎凯身边,她微微侧头,笑吟吟地说:“这位先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波及到不相干的旁人就不好了!”

说完,她也不等他回答,收回目光,继续走自己的路,全然无视后者落在背上的视线。

回到东风茶馆,司机已经来过了,众人没有了负重,坐了一小会儿,就又继续逛了两个多小时。周国芸说逛累了,想回别墅休息。

顾惜惜只差没举起双手双脚大呼感谢苍天大地了,欢天喜地地送周国芸回易家别墅。路上周国芸问:“陪我们逛街很累吧?”

“不累!”她能说累吗?

周国芸笑了笑,没点破她,又说:“有时候逛街并非为了购物,而是为了联络感情。你如果嫁给阿枫,以后这种事情会经常遇到。”

“是,阿姨。”顾惜惜嘴上说着,心里想的却是易枫,只要能留在他身边,其它事都是可以忍耐的。

进了别墅,她第一件事就是拿出装玉簪送给周国芸,为免送错,便先打开盒子看了一眼。结果盒子一打开,她就愣住了。

那盒子里的玉簪,是断的。她火速打开另外一个盒子,另一枝玉簪也是断的。她记得包装时是她看着导购员包进去,里面还垫了一层缎布和海绵,并用软扣紧紧固定住玉簪,不可能会放在车上摇晃就脱落断掉!十几万的东西,就这样没了!

她盯着玉盒,握紧了手心。

周国芸刚刚脱去外套给周季明,一回头就见她面色有异。“怎么了?”

如果是别人,或许会将盒子收起来不让她看,但顾惜惜却坦然将两个盒子都递向她。“原本是想买给我妈和阿姨的,可是,似乎出了什么差错。”

在S市周边,有这样一种说法,玉是吉祥物,断了是很不吉利的。周国芸也是S市人,以前也听祖辈说过,这会儿看着四截断在盒内的碧玉,一时没有了话说。

☆、026 她可不是好惹的

孰可忍,孰不可忍!

顾惜惜从易宅出来,管家周季明将她送到了顾家花店门口。她下车之后,目送车子远去,当街打了个电话给莫冠尘。

“哈喽!顾美人,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了新人忘旧人的……”莫冠尘这货,从来不知道正经两字怎么写。

“别废话,马上帮我找江市长家的准确地址!”

“啧啧,市长大人惹到你啦?”打了个呵欠,一边开始用手边工作的电脑联系特殊资料库,一边不忘调侃她。

“他没惹我,他女儿惹我了!”

“什么事?!说来听听?”莫冠尘眼前一亮,眼中闪着称之为“八卦”的光芒。

顾惜惜撇撇嘴没说,催促她:“一点小事!你到底查到了没有?”

“查到了,可你总得告诉我这个相好的,拿了地址后打算干什么呀?”莫冠尘边说边扫了电脑屏幕刚刚显示出来的江家地址一眼。

“扇那贱人两巴掌。”

“噗——你赶上人家门就为了扇她两巴掌?!”

“对!”

“姓江的对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吗?”莫冠尘继续八卦,好友的反应实在太好玩了,不八卦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顾惜惜反问:“你有意见吗?”

“没!我保证没意见,不过,我要求现场围观。”

“行,你爱来就来,不过被你哥逮到了不关我事。”顾惜惜向天翻了翻白眼。放下工作就为了看好友打别人巴掌的事,也只有莫冠尘做得出来。

“哈,行,等我!”莫冠尘二话不说,挂了电话,装模作样出了办公室,瞒过大BOSS,也就是她的大哥莫冠宇,悄悄溜下了莫氏办公大楼,往停车场开了她拉风的保时捷卡宴,风驰电掣地飙向顾家花店。

十分钟不到,卡宴就停在了顾惜惜脚边,扬起了她的长发和粉红色的飘逸裙摆,惹得她赶紧伸手压住飞乱的头发。

莫冠尘打开副驾驶座的门,看着她一身装束不由得吹了个“色狼”式的口哨,满脸促狭地说:“小美人,快上车,哥哥载你去兜风!”

“兜你丫的风,今天被姓江的弄没了十多万,老娘现在心肝睥肺肾都疼!”顾惜惜边说边坐入车里。

“不就十多万而已,至于吗?”莫冠尘踩下油门,卡宴无声地飞出去,一路招摇开往江市长的住宅。

“像你这种富三代,能体谅我们小市民的心里吗?小曼曼为了付个三十万的首期,差点把命都拼上了,你呢,车库里随便一辆车放出来,就能给她直接把房子买下来了。”顾惜惜心情不爽,借口数落她。

不过她这话倒是触动了莫冠尘,她撇了撇嘴说:“小曼太倔强了,本来我帮她把房子买下来,她再慢慢赚钱还我不就行了,非要去按揭!”

“她会要才怪!我的钱借她都不要,何况你个富三代。”

“干嘛干嘛,今天很有仇富心理哟!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亿万富婆。”莫冠尘又开始不正经了,一边开车一边头颅直往顾惜惜这边凑。

顾惜惜一把将好友的头推回去,“小心看路!这是在市区!撞到自己不要紧,别撞到无辜路人甲。”

莫冠尘终于乖乖的看路了,但语气不无幽怨地说:“我们相好十几年,难道在你心里还抵不过一个路人甲么?小美人儿,你太伤老子的心了……”

顾惜惜忍不住笑了出来,剜了她一眼说:“少耍宝了你!”

莫冠尘扬扬眉说:“终于肯笑了!”

顾惜惜哼哼唧唧地白了她一眼,不予置评。

莫冠尘又问:“现在可以说了吧,发生什么事让你这么大火?”

“江琳俐那死女人,把我买给我妈和易枫他妈的两枝玉簪都弄断了!”

“你确定?”

“非常确定!”

顾惜惜怀着非一般的怒气来到江常青位于市区的联排别墅楼下,一下车就旋风似地卷至江家门下,按下了江家的门铃。

“哪位?”出来开门的是江家的保姆。

“请问江琳俐在家吗?”顾惜惜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对上了年纪的人很有杀伤力。

江家保姆一看忙也笑了起来,一边给她让道一边说:“太太和江小姐刚刚回来。”

恰好这时江琳俐在屋里问:“沈阿姨,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