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怀疑的种子就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在顾惜惜心中疯长,但同时,理智又迫使她冷静下来思考对策。她知道江琳俐在这时候寄给这段录音显然是有所图谋,而她所图谋的不外乎是报复易枫,同时打击她顾惜惜。无论怀孕的事是真是假,首先不是跟易枫闹,而是先解决掉这件事。何况现在易枫在外面出差,暂时也不能联系到,等她把江琳俐的事情解决了,再和他慢慢清算不迟。
此时,顾惜惜和许多发现自己丈夫出轨的豪门太太一样,最先想到的是如何在事情未闹大之前先解决掉“外面那个女人”。她打电话给约瑟夫,让他派人围住圣香水榭,不让江琳俐离开圣香水榭半步,还让他派四个人明天来云翎湖别墅,跟她一起杀往圣香水榭。
交待完毕后,她放下手机,关掉了床头灯,躺在床铺上,对着面前漆黑的一片喃喃说道:“江琳俐,不要以为就你会耍手段,跟我斗你来嫩了点!”
……
这晚,江琳俐睡得特别好,几乎是一觉到天亮。醒来的时候,虽然孕吐了二十几分钟,但依然不能改变她的好心情。她梳洗完毕,穿着睡衣来到窗台边,拉开了窗帘,让早晨的太阳光倾洒在卧室的地毯上。
沐浴在阳光和一室的暖意中,她忍不住张开欢手,深呼了几口窗外涌进来的清新空气。她来到床头,拿起摆在床头的全家福照片。照片左边是江常青,右边是宋美云,正中间是江琳俐,一家三口脸上都笑容满满,幸福洋溢其间。她的手轻轻抚过宋美云的脸,眼泪掉了下来。
“妈……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愿谅他,是他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害得我受尽折辱,我的一生已经毁了,要我若无其事的活着,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妈你在天之灵看着吧,我会让易枫,不,整个易家,都跟我们江家陪葬!”
此时此刻,阳光打在她娇美而略显苍白的脸上,照出了一片狰狞来。
忽然,外面有人按门铃。她放下相框,一边奇怪一大早谁来按门铃,一边走向窗边察看——卧室有一面窗户正对着正门外,拉开窗帘就能看到门口站着什么人。
窗帘拉开了,大门口站着的八个黑西装大汉和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落入她的眼帘,她猛地放下窗帘,心里无由来的一阵慌乱。“谁?是谁来找我?!”
端看那阵仗很像是阎凯的派头,但那八个黑西装大汉身上却少了阎凯身边那些人的匪气,反而多了一种肃穆的气势。“难道是……兵?”
她忽然就想起易家是军事世家,又想起顾家在军中的地位,很快就意识到那黑色轿车里坐的是什么人了。“顾惜惜,是你吗,你这么快就找来了?!”
她压下心里的恐慌,强作镇定地走出卧室,在响个不停的门铃声中走到了一楼玄关处,打开了门。
大门外等得不耐烦的八个黑西装大汉中,有一人来到轿车旁,从顾惜惜手上拿过了一串圣香水榭的钥匙。还未等他走回去开门,只见镂空大门就这样骤然打开来,紧接着,里面主屋的木门也打开了,身穿浅紫色缎质睡袍的江琳俐就倚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正主儿出现了!
顾惜惜对同坐在后座的女子说:“金医生,我们下车吧。”
金医生是方东凌的专属雇佣医生,今天也被她借来用了。两人各自推开车门下了车,顾惜惜在前,金医生在后,随后是八个黑西装保镖,鱼贯走进了别墅中。附近起来晨练的邻居,还有小区的管理大妈、花匠大爷都被这演电影似的大阵仗给吸引了目光,全都三三两扎堆儿议论。
管理大妈说:“我猜,正牌夫人来了。”
花匠大爷说:“你怎么这么肯定?”
管理大妈说:“女人的直觉。”
花匠大爷不以为然道:“嘁!”
顾惜惜走进一楼大厅,随意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对随后进来的保镖们说:“去上上下下查找一遍,看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犹其是野男人在这,如果有的话,通通给我清场。”
“是!”八个黑衣大汉齐声听令,动作迅速的以客厅为中心散开去,四人上了二楼,四人去了客厅周边的饭厅、偏厅和屋后的泳池。
江琳俐走了过来,在顾惜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而放,双手交抱在胸前,隐忍地质问:“顾惜惜,你这是想干什么?”
顾惜惜微微一笑,双膝端坐在沙发上,“清理门户。”
江琳俐抬眸,视线直射向她,“什么意思?”
顾惜惜扬眉,毫不示弱地回示她,“就是给圣香水榭清理脏东西的意思!”
江琳俐咬牙切齿地问:“你把我比作脏东西?”
顾惜惜闲适地反问:“难道你不是?”
“顾惜惜,你别太嚣张!”
“江琳俐,你别太无耻!”
“你,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的?”
“别老问我同样的问题,姐听了腻味。”
两个女人唇枪舌战,视线不知交锋了多少回,偌大的豪华客厅中没有硝烟,却充满了火药味。名唤金医生的高个女子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明智的提着医药箱在一边作壁上观。
顾惜惜微笑地看着对面隔了一张茶几的江琳俐,后者冷冷地仇恨地回瞪着她,两人视线胶着了长达一分钟之久,直到八个黑西装男都回到了客厅中。
“报,二楼没有任何闲杂人等。”
“报,一楼没有任何闲杂人等。”
顾惜惜小幅度地点头,指了其中四人说:“很好,你们四个人退到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你们四个在这里待命。”
“是!”八人接到命令。其中四人守在客厅玄关处,另外四人迅速退出客厅。
当客厅玄关处的大木门关上的沉重声音传了过来,江琳俐的心也猛地一沉,这种阵仗,让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忽然不敢肯定笑脸如花的顾惜惜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顾惜惜笑着冲江琳俐眨了眨眼,“江小姐,听说你怀了我老公的孩子,所以我今天特地请金医师过来验证一下。不知道江小姐是要主动配合呢,还是要等那边的几位哥哥来帮你?”
说着,为了加深这句话的震慑效果,她还特意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一字排开的四名黑西装大汉。
“你……”江琳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四个黑西装大汉,最后视线落在看起来挺和善的金医师身上,“这位医生,你要怎么验证?”
金医生微微一笑说:“江小姐不用担心,我会很温柔的。”
金医生的声音轻轻柔柔,让人听了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但江琳俐还是有点防备地看着她。她不信顾惜惜会带着善意来此,但她很清楚好女不吃眼前亏,与其让那四个黑西装彪形大汉过来“帮忙”,不如乖乖让这个女医生检查还能少受点皮肉苦。
“这就对了。”金医生走过来,将手搭在江琳俐的手腕上,细细听诊,听了一会儿,就转头对顾惜惜点了点头。
顾惜惜知道这是表示确实有喜脉的意思,不由得皱起了眉,对金医生说:“你陪她进洗手间里,看她做一次检查,我要确切地证明。”
“好的。”金医生点头,转头又看向江琳俐,“江小姐,请吧。”
这回江琳俐明白了顾惜惜的意思,既然只是为了确认她是否真的怀孕,那么她完全能够坦然接受检查,因为她是真的怀孕了。
目送江琳俐和金医生去了洗手间,顾惜惜的目光微微沉了下来。她刚刚一直在观察江琳俐,所以很清楚她转身离去时脸上的得意神色代表什么,对于她怀孕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已经肯定了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百分之一只等验孕结果出来了。
顾惜惜面无表情地呆了片刻,然后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小瓶药粉,随手在桌上拿了一只水晶杯,倒了一杯温水,再拧开小药瓶的瓶盖,倒了一点药粉进杯子里去,然后将药瓶盖拧上放回包里去。做好这一切,她就端坐在沙发上,睁眼看着药粉在杯子里稀释,然后完全融进水里去,使得透明无杂质的水变得有少许混浊。
很快,检验结果就出来了,金医生出来的时候,再次向顾惜惜无声地点了点头。
顾惜惜长出一口气,“恭喜江小姐,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怀孕的呢?”
“也就上个礼拜吧!”江琳俐得意地回到沙发上坐下,问道:“现在已经没有疑问了吧,不知道易太太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顾惜惜笑问:“就算你怀孕了,又怎么确定这个孩子是谁的呢?”
江琳俐立即一口咬定:“我百分百肯定,孩子是易枫的。”
“你要怎么肯定?你拿什么肯定?这一两个月里,你经常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光我知道的,你就和林纪委就上了不少于二十次,而我老公只跟你见了不超过五次面。你说,要是论机率的话,也该是林纪委和其它人先中招吧,怎么轮也没那么容易轮到我老公,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在你身上播的种?”要论尖酸刻薄,顾惜惜自认第二还没有人敢认第一。
江琳俐俏脸瞬间扭曲,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坚持说道:“孩子就是他的,我知道你不想承认,没关系,我也没想过要你们承认,这孩子我会自己处理。”
顾惜惜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目光灼灼地看着江琳俐,“既然江小姐这么坚持孩子是他的种,那我也不防认了,但是身为易太太,我不能让你这种女人败坏了我老公的名声,要知道易枫现在还没有分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正在观望着怎么立遗嘱,我家老公的一世英明可不能毁在你这个小BIAO子身上。”
聪明如江琳俐,如何会看不出顾惜惜此刻的笑脸背后隐藏着某种阴暗的情绪。她心里又涌起了莫名的恐慌,霍地站了起来,瞪着她:“你……你到底想怎样!”
顾惜惜用手轻轻碰了碰那杯混了药粉的水,对她说:“不怎么样,说了这么多话你也口渴了,就把这杯水喝干净了吧,喝光了我就走,其它的事情我既往不咎。”
江琳俐疑惑地目光移向那杯清水,发现水里似乎混了什么东西,立即铁青着俏脸拒绝:“我不喝!”
顾惜惜敛去笑脸,目光紧紧盯着江琳俐,轻声说:“过来两个人,帮江小姐把这杯水喝了!”
守在客厅玄关处的四个黑西装男中就有两人快步走了过来。
江琳俐看了看自玄关处走来的两人,再看了大腹便便的顾惜惜一眼,眸光骤厉,恶向胆边生,猛然站了起来,抄起桌几上的水晶杯,扑向顾惜惜,想卡住她的脖子把水晶杯里的水灌进她的嘴里。
可惜,顾惜惜及时察觉了她的动作,在她扑来之前已经侧身闪到了一边,同时一脚将她踹倒在沙发另一边。
水晶杯里的水洒了一沙发,也洒了江琳俐一脸,她以为水里有毒,紧紧抿着嘴,就近抓起沙发上的防尘绣花锦布擦拭掉嘴巴上和脸上的水渍。
顾惜惜冷眼看着江琳俐的动作,向跑过来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即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江琳俐的手,将她架了起来。
“啊啊啊!顾惜惜,你敢杀我,你敢杀我,这是犯法的,你不怕坐牢吗?你不怕易枫判你死刑吗?他可是大公无私的,绝对不会因为你是他老婆就包蔽你的!”江琳俐挣不开两个大男人的钳制,只能一边徒劳无功的挣扎,一边大吼大叫试图吓退顾惜惜。
奈何,她的咆哮和叫骂无法影响顾惜惜分毫。顾小妞笑得不怀好意地拿起那只刚刚掉在沙发上的水晶杯,用手帕纸擦干了水渍,然后照着刚才的方式又“泡”了一杯药水,拿在手上摇均后又放回桌上,淡淡地吩咐金医生:“麻烦金医生帮我给病人喂下去,一滴,也不许剩下!”
金医生点点头,走过来拿起水晶杯,一步步走向江琳俐。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们这是谋杀,金医生,我和你远晶无冤近日无仇,你何必要这样为虎作帐呢?你这么做,法律也不会轻饶你的……”
“闭嘴!我只听命行事,其它的一概不管。”金医生斯文的笑脸未变,声音却冷到了零下十几度,光是一句话就能把激动的江琳俐给冻僵。
“不……你,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江琳俐这时才意识到眼前这些保镖不是寻常的保镖,医生也不是寻常的医生,他们的狠辣很可能比之阎凯身边那些混黑帮出身的手下更加可怕。由卝87book卝整卝理老天,她倒底惹到什么人了?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必管,乖乖的喝了这杯水,我的任务就完成了。”金医生说罢,一手狠狠地卡住江琳俐的咽喉,一手将水晶杯里的液体倒进她的喉咙里。
“咳……咳……唔!”江琳俐死命的挣扎,却无济于事。
顾惜惜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金医生完成任务回来,将空空的水晶杯轻轻地搁在刚刚的位置上。
“很好。”她站了起来,一边往客厅玄关处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阿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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