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顾惜惜抓住了疑点,表情严肃的问:“这男人多少岁了,我居然会被误认为他的私生女?你找的不会是年过半百的阿伯吧?”
“拜托,凭什么你们找的都是高富帅,我就得找阿伯?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比陆变态年轻多了。”莫冠尘继续得意洋洋。
安远琪瞄了她一眼,不怀好意捏着拳头说:“为什么你总喜欢把陆变态拿出来对比?”
“谁让他以前对我家小曼曼那么不友善,我就是要人前人后拿他出来做反差对比,让他知道以后要对小曼曼好一点。”
“其实,哥现在对我已经很好了,你们也不要再调侃他了。”于晓曼笑着说。
“就是,人家苦主都替他说话了,你凭什么说他,何况他现在还是姐的老公,你再说一句他的坏话,我很乐意现场扁你一顿。”简单的说,就是安远琪大小姐拳头痒了。
莫冠尘出国的这段时间,顾惜惜本来就三脚猫功夫又加上怀孕了,于晓曼身手稍微比顾惜惜强一点,又为情所困迷茫了好几个月,害安大小姐想找人PK都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手。
“来啊来啊!老子皮正痒呢。”莫冠尘满脸不正经地挑衅,手已经离开方向盘,左右握了握,“让你选,是要下车打,还是在这打。”
顾惜惜不等安远琪开口就提议说:“车上打吧!野战我看多了,‘车上的动作片’我还是第一次看,好期待!”
你说这顾惜惜吧,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在“车上的动作片”几个字里加了重音,还用一种很是暧昧的语调说出来,让旁边的于晓曼听了不由得想入非非。
于晓曼抹掉两臂上的鸡皮疙瘩,瞥了身边的顾惜惜一眼,小声说:“顾美人,你结婚之后越来越色了有木有?什么话到了你嘴里,都变得暧昧无比,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顾惜惜得意地笑:“那是,结了婚的哪个不色?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不开窍了,亏你妈妈给你长了一副水性杨花的妖媚相,还被简小攻调教了那么久,结果还是纯得跟个处似的,真是令人不胜唏嘘啊!”
“顾惜惜,你能不能别这么色啊,谁被他调教了,他现在碰都不敢碰我一下。”
“真的假的?简小攻那种马男受得了一天不碰你?”
这厢,顾惜惜和于晓曼已经就“色”与“不色”的话题讨论开来。那厢,驾驶座上的莫冠尘和副驾驶座上的安远琪已经就着车厢内狭小的空间打了起来。
路边林荫道上,有一对情侣慢慢走过,察觉到这辆停在阴影里的红色卡宴正很有节奏的晃动着,车里还传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从声音判断似乎还很激烈。女的顿时就脸红心跳,男的则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等到牵着女的走出一小段距离后才说话。
“现在的有钱公子哥,就知道玩野战玩车战,真是花样百出,要玩还不知道收敛一点,找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比如山上多好!”
女的就推推男的,“你说什么呢!也许……也许人家在干别的事。”
男的不以为然,“谁在车上干别的事能那么大动静?”
“会不会是杀人灭口?”女的猜测。
“哪个杀人灭口的会弄出那么有规律的振动?”男的反问。
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而引起路人想入非非的莫冠尘和安远琪还在打,半斤对八两,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倒是顾惜惜和于晓曼这边停止了对“色与不色”的议论。
顾惜惜推了推于晓曼,“看,有人出来了。”
听到她的话,原本打得不可开交的莫冠尘和安远琪同时停了下来,目光齐齐集中向阎宅大门口。
这时,阎家大宅的铁门打开来,一辆黑色奥迪率先从里面开了出来,缓缓地开上了门外的大道,往西边驰去,紧接着那辆接送江琳俐的黑色轿车也从大宅里开了出来,在门口拐了个弯往东边开去。
于晓曼左右看了看,低喃:“这一东一西的,究竟是搞什么?”
莫冠尘低头看着平板电脑屏幕上的地图和光点,说:“江琳俐在往东开的那辆车上,往西开的车不知什么来路。”
顾惜惜想了想说:“小尘尘,往西,追上那辆奥迪!”
“OK!看我的飙车技术!”莫冠尘把电脑交给安远琪,双手用力往方向盘上一搭,发动车子,保时捷卡宴宛如一道红色的闪电射入夜色中的柏油路,往西疾驰而去。
安远琪拿起电脑看了看,侧过头问顾惜惜:“你怀疑那车上是我们刚才讨论的所谓白道上的桥梁?”
顾惜惜点头说:“没错!我直觉车上一定是个重要的人,如果逮住他,我们也许能挖出更多消息。再说,江琳俐是明面上的棋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今天不逮她,明天一样可以逮她,但这个人今天如果错过了就时不再来了。”
“惜惜说得对,江琳俐翻不出咱们的手掌心,最主要的是那些隐在暗处的臭虫,不挖出来总觉得哪天它会爬到身上来恶心人。”于晓曼一边说一边紧盯着前方,却不见刚才开走的那辆黑色奥迪,“奇怪,那辆车怎么开这么快,才一眨眼,我们就追不上了?”
莫冠尘却是信心满满地说:“别急!这里只有一道主干道,连小路都没有,除非能飞车越过那边的行道树,但我敢保证,像那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不可能不要命地直接把车开上人行道再飞跃过去的。那得有姐这飙车技术外加胆大心细才行得通!”
“你这人,真是说什么话都不忘夸奖一下自己。”顾惜惜翻白眼,就在这时,突然眼尖地看见远处路灯一晃,恰好照到一辆黑色奥迪的后车牌。“小尘尘,是那辆,出现了!”
☆、162 审问易 瑞城
在她说话的同时,莫冠尘、安远琪和于晓曼也几乎是同时发现了那辆,奇怪的是,那辆奥迪车居然正在往人行道上漂移。莫冠尘放慢车速,问道:“他们这是想干嘛?”
“有人想下车,看来我们像是被发现了。”安远琪说着,放下平板电脑,从置物柜里拿出了一柄改良的机械驽,在驽箭的头上安装了特殊追踪器,然后对莫冠尘点点头。
莫冠尘立即会意,将车子往奥迪车靠了过去。安远琪降下车窗,看准车子靠近的时机,瞄准车尾射出一支驽箭。
“OK!追踪器完美着陆。”她将机驽收回,放回置物柜里。
一直在后座密切关注奥迪车上动向的于晓曼又说:“有两个人下车了,一个从后门,一个从副驾,副驾上的人身手比较敏捷,估计是保镖一类的,后座出来的比较笨重,他们跑进行道树丛里去了,要追吗?”
与此同时,放了两个人下车的奥迪又发动了,继续往西飞驰而去。
“追人,车子不管!”顾惜惜说着,让莫冠尘将车子靠路边停。
那辆车上已经装了她们的跟踪器,一时半会跑不掉,反而是从车上下来的人,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
“我和安安下车去追,小曼曼和顾美人在车上接应,拿着电脑监视江琳俐和那辆奥迪的去向。”莫冠尘将车停在路边,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跳下车去。
安远琪已经早她一步下车,往那两人跑去的树丛追上去。莫冠尘见状,也动作迅速地追上去。顾惜惜和于晓曼留在车上,拿着莫冠尘的电脑,打开了两个监视画面,一人盯着一个。
“江琳俐的车子还在往东开。”于晓曼说。
“奥迪往西……又开上叉路了,往北去了……”
两人一直盯着监视画面,丝毫不担心追出去的莫冠尘和安远琪。以她们两人的拳脚功夫,对付两个男人简直是小意思,若实在不行,身上还有秘密武器呢,绝对不会出事的。
果不其然,隔不了多久,莫冠尘和安远琪一人拖着一个不省人事的男人钻出了行道树树丛走了过来。前者打开了后车厢,后者将手中的人给塞进了后车厢里,然后帮助前者一起又把另一个塞了进去。
顾惜惜探出头来问:“怎么回事,这两个人不是目标?”
安远琪说:“不是,肥的这个是秘书,瘦的这个是保镖,正主儿还在奥迪车上。”
莫冠尘临关上后车厢门时,还不忘踹了昏迷的两人一脚,“丫的!这两人都是托!太狡猾了,幸好安安想得周到!”
“那快上车吧,奥迪从前面路口往北拐了,估计想开上北环路,赶紧跟上去还来得及。”
莫冠尘和安远琪点点头,各自回到车上。莫冠尘发动了车子,把速度飙到了120码以上。“坐稳了各位亲,看我的三老婆是怎么追上那丫的奥迪R6的!”
莫大小姐对她的各种车子的狂热,已经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家庭成员的地步。
深夜的街道,车流很少,卡宴像是一道红色闪电疾驰,拐弯,往北飞掠,半个小时后,在空旷的北环大道一个人烟罕至的路段,追上了那辆黑色奥迪R6,将对方连人带车劫持。原本顾惜惜是想要就地让安远琪催眠他们,然后问出消息就算完事了,但是在看见车里那位“桥梁”先生的真面目时,她忽然改变了主意。
“把这几个人带回我爸妈那里吧,今晚问完事情,明天找个时间,让人护送回京城大宅,到时让奶奶自己定夺。”顾惜惜对好友们说。
因为奥迪R6上,其中一人正是易瑞城,易楠的爸爸,周国珍的丈夫。
当顾惜惜和莫冠尘,安远琪,于晓曼带着四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回到家里时,顾清宏和顾妈妈什么也没有问,直接叫保镖将人拖进屋里,分开三个房间关了起来。两个保镖一间,易瑞城的秘书一间,易瑞城一间,每一间房都有保镖严密看守,保证他们插翅难飞。
顾惜惜首先审问了易瑞城的秘书和两个保镖,得到的有用消息不多,只知道易瑞城大约一个月前就和阎凯搭上了线,一开始是卫澋引见的,后来就直接越过了卫澋和阎凯秘密见面。至于他们见面的内容,两个保镖完全不知,秘书则只是知道易瑞城和阎凯之间有金钱交易,因为每次都是他帮忙做转账,但实际交易情况他却不得而知。
易瑞城生意做得大,易家五兄弟中,可以说他一个人的财产足以抵其它四个兄弟的财产,所以他根本不缺钱,而阎凯根本不是做正当生意的,他们之间的金钱交易,不用问也知道是哪方面的交易。
问完了几个喽罗,顾惜惜和三个好友就转战关着易瑞城的房间。用呛鼻的芥末粉呛醒了被麻醉剂麻晕的易瑞城。
“咳咳咳……”易瑞城从黑甜乡中醒过来,蒙蒙陇陇间就看见四张风格各易的美丽面孔在眼前晃动。他努力的眨了好几下眼,眼前的的美女面孔从四张变成了一张放大的美女大特写,还有一个声音冷淡而平稳地对他说:“看着我的眼……”
他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地看向这双带着迷人魔力的幽黑双瞳,从双瞳中,隐约看到自己的倒影,但很快,倒影就被黑暗吞噬,隔了一会儿,等他再找到影象时,眼前却只剩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除了这双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了。
安远琪把脸凑到易瑞城面前,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反应,于是满意地点点头,直起身,让到一边去,对他说:“现在我们有问题要问你,你要完完本本清楚如实地回答,知道吗?”
易瑞城点头说:“知道……”
顾惜惜闻言,就拖了一把椅子,踏前了一步,站在了安远琪刚才站的位子,将椅子放下,人也跟着坐下来,双手搭在扶手上,开始了第一个问题。“你不是在G市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S市,还半夜出现在阎凯家里?”
易瑞城毫不迟疑,甚至有些得意地说:“今天早上阎凯说有事要跟我当面商谈,于是我特地用金蝉脱壳之术,假称生病回家休息,连日开车赶来S市和他面谈,至今没有人知道我不在G市,就连老三派来盯梢的人也被蒙在鼓里。”
顾惜惜眼眸低垂,顿了顿才又问:“那你和阎凯今天都谈了些什么?”
易瑞城说:“他希望我提供更多关于易家在政治上的内幕消息,作为他与易家抗衡的倚仗,另外是想让我和他里应外合,瞒住爸爸的耳目,断易枫的靠山,将他困死在这次负责的案子里。”
顾惜惜想起易枫出差已经两天了,除了昨天晚上打来电话说一切顺利后,至今就没有再打来电话,心里不由得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她强压下心里的不安,再问:“易枫这次接手的是什么案子,有什么可以漏洞吗,怎么会困死呢?”
易瑞城即使被催眠中,也被情绪所左右,冷冷一笑说:“这件案子,本来就是阎凯为了引他入局故意放出来的线索。为了引易枫过去,他还牺牲了阎罗帮其中一个堂口的负责人,让易枫顺藤摸瓜追踪到云南去,可惜他不知道,云南那边早就设好了局,只要他一到云南边境那帮毒贩就会先下手为强。”
顾惜惜搁在扶手上的双手忍不住握了起来,再问:“说详细点,要怎么个先下手为强法?你说的困死又是什么意思?”
易瑞城有问必答,微笑说:“具体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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