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宋明肚子里似乎藏了许多话,这时得到了渲泻的机会,倒豆子似地全说了出来。“如果我是你,我宁愿在检察院里坐个高位,安安稳稳的坐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而不是去抢那些同辈或者后辈的机会。也许你并没有恶意,但你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大多数人的困扰。就像这次,本来院里是要让我主侦查此案,你却非要自告奋勇,如果你不加入这件案子,阎凯也不会找到我,不会拿我的家人威胁利诱!”
易枫盯着他说:“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是真心想要对付我,或者你对我有怨,平时完全可以直接说出来,宋明,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宋明笑着摇头说:“易枫,你太天真了,我没有退路,不成功便成仁,这次你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宋明收起枪,把易枫身上的百达翡丽手表,手上的钻戒,各种电子仪器全部收走,然后对两个蒙面人说:“你们两个把他带走吧,这里的我会处理。”
两个蒙面人什么也没说,走上来,直接将易枫敲晕了带走。
等易枫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这间简陋的房间里了。窗外是青山绿叶,空气清新,虫鸣鸟叫之声频频,时有飞鸟从窗外飞过,可见人迹极为罕至。
其实他当时还可以反抗,搏一搏以一敌四的结果,但最后他没那么做,一来成功率只有一半,贸然出手并不明智,二来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以身作饵,亲自会会青帮的老大。
他被困在小木屋里一整天,直到夜幕深沉也未见到青帮的老大孙亦北,但他心里并无惊慌,只是看着窗外夜色,想到顾惜惜每天晚上要等他的电话入睡,若是自己今晚她找不到他势必又要彻夜难眠了。
于是,在房里等到守着他的人打瞌睡,他终于找到了机会,偷了手机给她发去信息。信息发出之后,他的心就奇异的安定了下来。只要她安好,无论处在怎样的境地,他都能够冷静淡定以对。他躺在沙发上,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慢慢的睡着了。
顾惜惜和于晓曼、安远琪和莫冠尘第二天就乘飞机来到云南,出了机场,早有方东凌手下的佣兵开车等在外面接送。四人坐上车,还未接见佣兵们在这边的主要联络人,阎凯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顾惜惜拿起手机,倚着车窗,冷淡地问:“阎先生这时候打电话,不知道有何吩咐?”
阎凯在电话那头轻轻一笑,说:“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无论我平时多么喜欢吩咐别人,也不会吩咐你。”
她闻言冷笑说:“少打哈哈!阎先生把我老公弄不见了,又突然打这么一通电话来,要是说没有什么目的,恐怕你自己也不信吧?”
听出她语中的含讥带讽,他却并不在意,声音仍旧带着笑意说:“好吧!目的当然是有的,就是请你过来我住的地方一趟,我有他的消息。”
她声音骤然紧绷,质问:“易枫是你绑走的?”
他模棱两可地说:“是,也不是。”
“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据我所知,易枫现在根本不在你那里。”
“哦?原来你掌握了我的行踪?那正好,我也不用跟你解释很多,过来吧,他的确不在我这里,但是,除非我告诉你他的去向,否则你永远别想找到他。记住,我说到做到,来不来随你了!”
她冷声说:“阎先生想要见我,在S市大可以见,何必等到来云南?”
他说:“S市有太多闲杂人等,影响我和你促膝长谈,云南山明水秀,鸟语花香,最重要是没有那么多眼睛盯着我们,这样才适合我和你聊天,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顾惜惜咬了咬唇,想了一下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阎凯的语调,像是在她耳边温柔呢喃似地透过电波传了过来:“惜惜,凭心而论,我可有骗过你一次?”
她反感地问:“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似乎听到她的咬牙切齿,阎凯更加悠哉游哉,笑说:“你给他的卫星通讯器现在在我这里,不信你可以查查。”
她当即拨动手腕上白金手镯的暗钮,“易枫,易枫你在吗?”
“是我。”通讯器那头传来的,慢悠悠地答复,竟然是阎凯的声音。
“混蛋,你把易枫怎么样了?让他跟我通话!”顾惜惜很想淡定,但是每每碰到易枫的事,她就不能够淡定了。
“顾美人你别激动,小心肚子里的宝宝!”莫冠尘按住激动的顾惜惜,抢走她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阎凯说,“姓阎的,不管你想用什么卑鄙的手段,我们奉陪到底。但我想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只会让惜惜离你更远,感情是没办法勉强的,你活到一把年纪连这一点都想不通,简直是白活了!”
说完,莫冠尘直接把电话给摁掉了,才不管对方是什么阎罗帮老大,手里是否握着易枫的生死大权。她把手机放下,转头又从包里拿出了手提电脑,联了网,调出了卫星接收器,很快就锁定了易枫的戒指所在位置。“易枫的信号是在阎凯名下的别墅里没错,据传昨天阎凯也是下榻在这栋别墅里的。这样看来,我们得兵分两路,一路去他的别墅一趟,另一路继续往小镇找到宋明。”
于晓曼问:“怎么分?”
“他不是要我去他的别墅吗?小曼曼陪我去,你们两个去小镇。”顾惜惜的激动只是一瞬间,电话被莫冠尘拿走后,她就开始命令自己冷静,这会儿表面上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平静。
于晓曼不放心地说:“阎凯这时候让你去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总不会是让你去跟他聊聊天就放你走的,要不你别去了,让方东凌的人去就好。”
安远琪和莫冠尘则是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由安远琪开口:“我觉得还是顾美人去合适。”
莫冠尘附议:“我也觉得顾美人最合适。”
于晓曼皱眉,“我知道你们的意思,解铃还需系铃人,可是惜惜现在怀孕,我怕她一激动会出什么事,这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不让顾美人去,她就会不激动了吗?”莫冠尘两手一摊,看向顾惜惜。
安远琪伸出一手,重重地落在于晓曼肩上,深沉地说:“所以说,这一切要靠你!本来我陪顾美人去是最合适的了,但是我有秘密任务,只能让你去。你不是也学过野外急救什么的吗?顾美人交给你,我们很放心。”
于晓曼想了想,终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吧,我陪惜惜去,尽量速战速决,你们那边也要赶紧问出消息来。”
顾惜惜拿回了自己的手机,皱眉思索道:“你们放心吧,为了易枫我也会冷静的。再说阎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就算我一个人去也不会出什么事,这点我有信心。”
安远琪点点头,“我觉得他这次让你去应该也是有别的目的,说不定他的计划突然出了纰漏呢?否则他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你去。”
于晓曼问:“怎么说?”
莫冠尘竖起一根手指,笑吟吟道:“安安想说的,是男人的骄傲。阎凯设了一个局对付易枫哥哥,多半是想和他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较量。以阎凯的性格,断然不会在他们的较量中把顾美人当成筹码,这应该就是他把易枫哥哥引来云南的原因。但是现在突然又让顾美人过去他那里,必定是有什么超出他原来计划的事情发生了。”
“也许……易枫并没有完全受他的控制?”顾惜惜想起昨晚的信息,能有机会发信息,说明他的情况应该在他的控制之内。
莫冠尘讪笑说:“谁知道呢?易枫哥哥也不是吃素的,我们在这里瞎操心,没准他只是故意走进对方陷阱,陪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安远琪说:“那就这么说定,惜惜跟小曼去找阎凯,我和小尘去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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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易事枫出事了?
到了地头,顾惜惜和于晓曼上了另一辆车,而莫冠尘和安远琪则原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顾惜惜打开了车窗,看着窗外的风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着让自己心静如水,借以理清混乱的思路。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是沈姨的来电。这一趟出来,因为顾妈妈拦着,秦姨并没有机会跟过来,所以她特别吩咐沈姨看好家,若有什么意外立即打电话通知。
“太太,不好了,刚刚检察院的人来过,说是申请了搜查令的!”沈姨虽然在易家也做了好几年帮佣,但对这些却是一窍不通的,一听说是检察院、派出所来的人,还有政府的搜查令什么的,立即就慌了。等那些人搜完走了,才敢要电话给顾惜惜通风报信。
顾惜惜微微一怔,问:“搜查什么?他们都动了些什么东西?”
“因为那个带头的说这是易检的家,让大家轻点,所以也没有动什么东西,就是到处看看……对了,他们带走了太太你实验室里的几盆花,说是,说是违禁物品,我就不明白了,两盆盆栽怎么也成违禁物品了?”
“那不是普通的花!”顾惜惜一听就知麻烦了。她在实验室阳台里摆的五盆盆栽,不是普通的观赏识植物,而是罂粟花。在国内,种植罂粟属于刑法禁止的行为,非法种植该植物一律强行铲除。而在这个敏感的时刻,检察院申请了搜查令,又找到了罂粟花,必定要大做文章了。
沈姨吓了一跳,问道:“不是普通的花?那……那怎么办呢?先生和太太不会被抓吧?”
顾惜惜安抚她:“没事的,顶多就罚罚款。你还是照样看好家就行,其它事情我回去再处理,对了,秦姨有没有回去?”
沈姨说:“哦,秦姨早上回来过,后来又出去了,看情况晚上应该是会回来的。”
“你继续盯着她就好,其它的不用操心。”交待完,顾惜惜挂了电话,再打了顾清宏的手机,“爸,刚刚有人带着搜查令去家里,搜走我的几盆罂粟,可能需要你帮忙收拾烂摊子了。”
顾清宏说:“我知道,有人报案说易枫在云南收受贿赂,金额高达一亿美金,还谎称他和云南毒枭孙亦北私下来往甚密,从我那里搬走的罂粟,恐怕又会成为另一个论据。”
顾惜惜说:“那这件事就麻烦爸帮我搞定了哦,以爸的能力,应该不会让我有后顾之忧吧?”
“难得能为我的宝贝小公主做点事,爸爸怎么会让小公主有后顾之忧呢?”顾清宏的话语中满是笑意。
她一听就安心了。虽然他的势力大部份已经被方东凌接手,但有道是人老留名,光他的名号,就足以震慑一大票人,她其实一点也不用担心有后顾之忧。那么剩下的,还是云南这边的问题了。
于晓曼拍拍好友的肩膀说:“有顾伯父在,S市那边妥妥的,咱们只要解决掉阎凯这个大麻烦,就可以在他的别墅里吃香喝辣,静待安安和小尘的佳音了。”
“是啊!”顾惜惜笑。
阎凯的别墅在一片依山傍水的山林间,周围的环境十分清幽雅致。顾惜惜乘坐的车子一到别墅门口,白色的镂空大铁门就缓缓朝两边打开,两个保镖在门口迎接,也或者说是拦截他们。
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老板请顾小姐进屋,其它随行人员请到别处休息。”
顾惜惜交待了司机一声,然后就和于晓曼一起下车,对那人说:“旁边这位是我的好朋友,不属于‘其它随行人员’。”
那人依旧板着脸,声音连一丝起伏都没有地说:“不行!”
“要不要请示一下你们老板,帅哥?”于晓曼不知何时已经笑吟吟地靠近那人,在他耳边吐气如兰,36E的大胸脯似有意若无意地蹭过他的手臂。
那人骤然一惊,后退两步。并非是因为女人的靠近而受惊,而是没想到一个长得像狐狸精似的妖媚女人,身手居然这么好,在他完全没有察觉时就挨近他身边。这若是换成双方交恶的时候,刚刚那一下,足以要了他的命。
于晓曼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用柔媚入骨的小眼神瞅着那保镖,娇笑说:“小兄弟,还是通知一下你们老板的好,我想他会非常乐意有个美人陪着他心爱的女人一起去见他的。”
顾惜惜暗暗横了好友一眼。这家伙明明内心纯得跟个十五六岁小女孩一样,却总喜欢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妖艳模样,偏偏外表还得天独厚,让她扮起狐狸精来事半功倍。这不,那面无表情的年轻保镖被她的媚眼一瞅,立即就投降了,开始拿对讲机了。
很快,年轻保镖就得到了大老板的示意,对顾惜惜和于晓曼点点头。“请二位跟我来。”
于晓曼冲顾惜惜挑挑眉,会说话的大眼睛仿佛在说:“看吧,姐们儿出马,只要是男人都能搞定。这就是美女的天然魅力啊!”
“少臭美了,纯情的小娘们!”顾惜惜踹了她一脚,跟上了前面引路的保镖。
其实,顾惜惜和于晓曼同属于表里不一的类型,只不过于晓曼是外表像狐狸内心像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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