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两个月后,顾惜惜的胎象渐稳,解除了警报之后,终于不需要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以正常去准妈妈班听培训了。易枫特意请了假,亲自开车送顾惜惜过去培训班听课。
第一次去培训班,易枫很紧张,但他还是坚持跟着顾惜惜走进孕妇居多的培训班教室,而不是像某些准爸爸一样站在教室门外聊天或是干脆在周围溜达。
上课的老师还没有来,顾惜惜就和易枫找了个没人的位子坐下等待。
不得不说,在这堆准妈妈准爸爸中,高大英俊的易枫和娇小甜美的顾惜惜无疑是鹤立鸡群的存在。犹其是易枫对顾惜惜无微不至的关怀,一副好好老公,好好爸爸的模样,羡煞周围众多准妈妈。
不得不说,顾惜惜的虚荣心得到了无上的满足。
自从云南事件以后,易枫当真是说到做到,每天下班准时回家,基本不带工作回来。周末他也不加班了,不是陪她在花园里散步,就是陪她在屋子里看电影,或者索性就两人窝在沙发上闲聊,实在是无所事事了就抱在一起睡午觉。
原本易枫是要请长假的,但被顾惜惜阻止了。她不需要他每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她,也不需要他为了她放弃工作。工作和家庭本来就可以兼顾,何必多此一举?她告诉他,只要他准时下班,在她怀孕期间尽量不要安排出差,在周末的时候尽量抽多点时间陪她就好。她不要她的男人成为妻奴,真心不想要!
所以,现在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169大结局(二结)
从准妈妈培训班出来,易枫又陪顾惜惜去逛了商场,买了一些婴幼儿用品。
其实别墅里亲戚们送的婴幼用品已经够多了,但顾惜惜还是觉得自己亲手买的会更贴心。而易枫因为陪着她的时间多了,亲眼见证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像吹气球似的,对孩子越来越关注,甚至闲来无事还孩子气的画了好几幅素描画,把他们的孩子画得像个小天使,只差没插上一对鸟翅膀了。
顾惜惜取笑他异想天开,他还一本正经的说孩子一定会长得比画册更漂亮,一定会集合父母的优点。
夫妻两人逛逛走走,买了很多可爱的小婴儿衣服,才心满意足的开车回家。车上易枫说:“早上妈跟我说,过两天你的生日,要在家里办一场生日宴会。”
“可是,我只想跟你一起过生日呢。”顾惜惜撅起嘴,她真心不喜欢过个生日还要应酬一大堆不认识的人。
易枫一边开车,一边说:“这是你第一次以易家媳妇的身份庆生,奶奶说一定要办,我也觉得应该办。”
顾惜惜斜睨他,好奇地问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应酬吗?怎么这次好像特别热衷的样子?”
他浅笑说:“我想通过宴地,多认识一些人吧,也算是联络感情。易家毕竟是政治世家,我有义务要承担身为易家子孙的责任。”
经过了这阵时间的风风雨雨,他自己也想通了很多。身为男人,总不能遇到不喜欢的事情就推给自己的老婆去办,哪怕她真的在这方面有兴趣也不能。他想了想又说:“以后我也会减少在侦查第一线的工作,尽量把更多的精力放到检察委员会的工作上面去,以前的我实在不算一个认真的检察委员,现在要好好检讨。”
顾惜惜点点头,心里很欣慰。虽然他们经历了风雨,但并没有被这点风雨打败,反而有因祸得福的感觉。她笑说:“这样才对嘛!其实只要上层领导公正严明,前线的检察员们也一定会把案子处理得更好。有句话叫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就是这个道理。”
说着,她清了清喉咙,用手做了个筒状,凑到他嘴边,调皮地问:“我是检察日报实习记者顾惜惜,现在让我来采访一下我们英明睿智的易大检察官。请问易检,你是想当一将呢,还是要当千军的其中之一?”
易枫也清了清喉咙,严肃地说:“其实,我比较想当皇帝!”
她瞪了他一眼,摇着手指说:“听说,想当皇帝的男人,必需先把自己的老婆当成皇后,这样他自然而然就是皇帝了,请问易检认同这句话吗?”
他单手握方向盘,空出一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宠溺地说:“好,皇后娘娘。”
她开心极了,把头靠在他肩上说:“今天好多准妈妈都羡慕我呢,你猜她们悄悄问我说什么?”
他凑趣地问:“什么?”
她笑盈盈说:“她们问我,和你分床睡没有,我说,不分,我们一直都是睡一起的。”
他不解地问:“这有什么好羡慕?”
她偷笑,咬着下唇吃吃笑说:“她们都说,羡慕我怀孕了还能抱着这么大一个美男入睡,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他轻哼,“我看你是吃饱撑的。”
见状,她的玩兴被勾引起来了,又故意说:“对了,她们还问我,我们现在有没有‘那个’,我说没有,她们又问我,你看起来很强壮,有没有偷吃什么的,我说这个真不好说,毕竟他在外面工作,有没有我真心看不到啊,只要不是有女上跑上门说她怀了我老公的孩子,基本上我是采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
知道她又要开始调侃他了,易枫选择了默然笑之,认真地开车。
顾惜惜不准他一声不吭,就又问:“你倒是说说,坦白从宽,在我怀孕期间,有没有偷吃?”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绝对没有?”
“绝对。”
“好吧,那江琳俐是怎么回事?”江琳俐事件虽然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其本人也已经进了女子监狱,易枫也已经解释过,顾惜惜自己也和安远琪偷偷催眠过江琳俐套取确实信息,但她每每想起那时候的事,心里还是有些疙瘩。
又来了!易枫扶额,心想男人当真是一点错也不能犯的,哪怕是一些容易让人话柄的事也不能做,否则麻烦就会源源不断,家里的小娇妻也会时不时拿起来念叨。“亲爱的,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提她干什么?别又破坏你的好心情了。”
的确,顾惜惜今天心情很好,晴空万里无云。原因固然有很多,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陪她一起来准妈妈班了。她笑嘻嘻地摇头说:“江琳俐不过是一只苍蝇,诚然能够让我看见时觉得恶心,但也不至于让我一提到她就心情不好。”
自那以后,她已经不再在他面前掩饰对江琳俐的反感。
他无奈,“好,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老公真乖!”顾惜惜学他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
生日这一天,宴会是准备在晚上举行的,而一大早,易枫就起床,亲自给顾惜惜煮了一碗面。等她起床时,热腾腾香润劲道的面条就被端到她的面前。
易枫说:“上次我生日,你亲手为我准备了法式大餐,那些我实在不行,只好做一碗长寿面给你。”
周季明在一边帮腔说:“这面还是大少自己拉的,纯天然手工精制,无任何添加,你可以放心食用。面汤是经过两个小时慢火熬制,营养不油腻,色鲜味美,很不赖哦!”
顾惜惜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看着面前的面碗久久没舍得下口。平时一副大男人模样的易枫,今天居然还系着她的蕾丝边围裙,模样有点耍宝,但端上面碗给她时的神色却十分认真,隐隐还带着期待。
易枫催促她:“试试看,汤头我试了,味道不错,面条我没吃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那我开动喽!”顾惜惜拿起筷子,挑了一根面条,喜孜孜地送进嘴里。刚刚入口,就感觉到这面条的劲道不错,也很爽滑,被面条带上来的汤味果然鲜而不腻,触动了她的味蕾。
本来只是想偿一口看看的,结果她一口气把一小碗面条都给吃掉了,放下碗,忍不住问:“还有吗?”
“汤还有,面条得重新下。”看她这样子,易枫就知道自己做得很成功,不过她已经吃下一小碗了,早晨实在不宜吃太多,就说:“现在不能吃太饱,等晚一点再给你下一碗。”
“不要啦,亲亲老公,现在去给我再下一碗吧。”她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今天我是寿星啊,寿星的要求,你应该无条件满足才行。”
“再给你下半碗,不能再多了。”易某人又放射出霸气。
顾小媳妇撅了撅嘴,“好吧,半碗就半碗。”
其实刚刚那一碗,基本上已经吃了七分饱,继续讨要,不过是想再偿偿美味,以及想看他在厨房里忙活的背影。周季明在一边看得分明,却只是笑而不语,没有提醒易枫的打算。
晚上,顾惜惜的生日晚宴在易家的别墅里如期举行,由周国芸做主,邀请了易家在S市的亲朋好友世家叔伯都来参加,包括S市八大世家的人,军政商各界的人士,无论关系亲疏,皆纷纷列席。
因为是孕妇,顾惜惜在宴会开始的时候出现了一会儿就退到了休息用的小偏厅休息,和好友安远琪、莫冠尘、于晓曼一起聊天。聊着聊着,一不小心话题就聊到了江琳俐身上。
莫冠尘歪坐在沙发上,咧嘴邪笑说:“嘿嘿,我特意让人在狱里多多关照她,让她丫知道得罪我们没有好下场。”
安远琪说:“你那点小手段算什么?只不过是打击她的身体,反而让她更加怀恨在心,学学惜惜吧,时不时打个电话问候她,告诉她自己现在有多幸福,再告诉她江常青多么的不幸。”
于晓曼吃了一块甜点,啧啧有声地说:“肉体上的打击只能让人变得更加坚强,精神上的打击才能够瓦解敌人的精神力量,让她一蹶不振,让她思过悔改大彻大悟惜惜高明啊!”
顾惜惜偏头问众好友:“其实,我这两天在想,这样子落井下石的打击一个悲惨的女人真的好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莫冠尘一勾手,将好友揽进怀里,挑起她的下巴审视地问:“怎么,咱们顾大美人慈悲心肠发作,想日行一善,放过那个心如蛇蝎的坏女人么?”
安远琪也凑了过来,按住顾惜惜的一边肩膀,表情认真严肃地说:“顾美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在江琳俐没有反省够之前,我们是不会停止对她的各种打击的。当然,要排除像莫冠尘这种没大脑之人想出来的馊主意。”
莫冠尘眼神不善地看向好友,握起拳头在空中若有意似无意的晃来晃去,“姓安的,你一天不被扁,心里就不舒坦了是不是?”
“不服气啊?”安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当即也仰起下把,朝前者示威地扬了扬眉。
于晓曼给两好友一人塞了一块点心进嘴里,说道:“喂喂!这是惜惜的宴会,你俩就消停吧,而且今天的甜点很好吃,你们怎么不多吃几块,别浪费啊,我从宴会厅偷拿了这么多过来!”
不是于晓曼好心出来劝阻,其实她心里也很是唯恐天下不乱,之所以出声阻止剑拔弩张的两好友,是因为她坐的位置正好对着宴会厅方向,此时正看见身穿淡黄色晚礼服的易楠从宴会厅那边走过来。
顾惜惜顺着好友的目光向宴会厅望去,迎上了易楠的目光。
安远琪和莫冠尘也相继发现了来人,决定暂时休兵,前者双腿交叠了起来,若无其事的吃着于晓曼塞来的甜点。后者双手大张,往沙发上一倒,好整以暇地看着款款走来的美女。
待到易楠走近,顾惜惜才微笑着问:“找我吗?”
其实从易楠笔直向她走来的姿态,白痴都知道是来找她的。
易楠目光掠过安远琪、莫冠尘和于晓曼三人,说道:“三嫂,我有事想跟你单独说,能请三嫂到院子里坐一会儿吗?”
不等顾惜惜说话,莫冠尘闲闲地插嘴说:“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们三个是你三嫂的护花使者,你见过护花使者会随随便便让她单独跟别人见面吗?”
安远琪默然不语,但保护的意味已经表达得很明显。
于晓曼也微微一笑,帮腔说:“而且,易楠小姐向来跟我们家惜惜没什么交情,应该没有什么私密话是不能让我们听到的吧?要知道我们和惜惜可都是无话不说的哦!”
易楠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你们和我嫂子的关系,但是这是我和三嫂的事情,能不能麻烦你们……”
“不能!”莫冠尘、安远琪和于晓曼齐声合奏,完全不给易家年轻一辈中唯一的小公主面子。
顾惜惜看了看易楠,微笑说:“正如她们说的,我和她们无话不谈,如果你有什么事,就请在这里讲,这里只有我们几个,就算真有什么事,也不怕被外人听到。”
她现在不敢再冒任何险了,肚子里的宝宝从怀孕一开始就多灾多难,为安全起见,她只有让易楠难堪了,哪怕她看得出来易楠今天的来意应该是好的。
易楠垂下眼眸,似乎是在考虑什么,但很快她就抬起头来,对顾惜惜点点头说:“我知道三嫂是怕肚子里的宝宝有什么闪失,没关系,那我就在这里说吧。其实,我今天是特地来跟三嫂道歉的,以前是我不懂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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