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你以为我像你啊,人家是淑女!打打杀杀什么的,都是野蛮人干的事……啊!你轻点,手都被你弄断了!”
安远琪挑了挑眉说:“没办法,我是个野蛮人。”
“好好,我错了还不行吗?安安大美人,安医师,你就轻点,轻点……啊,我的老腰!”
“用力搓药效才会渗透得快,别叫魂似地!”
“疼啊!我是文学女青年,又不是特种兵,难道连叫疼的权利你都要剥夺,呜呜。”
“闭嘴!”
顾惜惜扁了扁嘴,没再叫疼,但随着安远琪的手在她腰上揉搓,还是忍不住哼哼唧唧。擦好了药,好友两人又是一阵拌嘴抬杠,早把这古怪老太太的事给抛之脑后了。
而类似的事情,不久后又在林家大门外发生,只不过林宛如的反应和顾惜惜截然不同罢了。林宛如在老人摔倒时就眼明脚快地闪身避开,临进家门前头也不回地吩咐司机:“看看老人家有没有事,没事就赶紧让她离开,爸今天有客人要来,别在门前堵路。有事就送医院去,医药费找我报销就是!”
司机走过来扶起老太太时,老太太什么也没说,一站定就看了看已经被林宛如关上的大门,转身走向站在角落里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严秘书,咱们回去。”
中年男子迎上来,陪着老太太往前走,“老太太有没有摔伤?”
“没事!我没哪这么容易摔伤!”老太太用拐杖敲了敲地面。
当晚,易瑞民接到老太太从京城打来的电话,老太太说了让易枫带顾家丫头来京城时,顺便把林家姑娘也一起带过来,另外就是不许他们夫妇在S市自作主张,一切等她见了两个丫头再作定论。
☆、029 阎凯的搭讪
凡是S市“上流社会”或者向往“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今夜”俱乐部一到夜里就是整座S市最为穷奢极华的声色场所。如果说JK国际购物广场是贵妇名媛们的集散地,那么这个俱乐部无疑是老少贵公子们的销金窟,和前者最大的不同处是,前者是存活在阳光下的奢华格调,后者则是夜色掩盖下的纸碎金迷。
“纸碎金迷”在这里是个中性词,人家俱乐部是正规经营,每年都有正常交税的合法商户,但不可否认,就算再正规再高级的娱乐场也是城市中的灰色地带。毕竟是销金窟,有背景的在这里就是大爷、是皇帝,没背景的在这里是孙子,是狗腿子,还有的人什么也不是!这里是会员制,但不是会员的也不限制你进来,问题是以何种方法进来以及进来之后如何出去。
这里老板的后台十分厚,军政商黑道通通忌他三分,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姓阎,名凯,但没有人称呼他全名,所有认识不认识他的人都唤他一声阎爷。阎凯很少在“今夜”公开露脸,但每周都会不定时暗中来查场。
今晚就是他来例行查场并处理俱乐部一些决策事务的时候。当他带着四名保镖,在俱乐部高层美女主管马燕苹的陪同下走出四楼电梯时,恰好看到走廊上一个有点熟悉的纤细身影。
顾惜惜和莫冠尘、安远琪、于晓曼几人,偶尔会来“今夜”搞小聚会,享受一下这里超越国际水准的甜点和果酒,顺便聊聊自己的近况联络联络感情。于晓曼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事情,今天的小聚会也成了开解会。
几个好友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顾惜惜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易枫,便赶紧走出门外,来到走廊上。
“易枫?怎么这么晚打来?”她一边接听,一边无意识地走向比较远离各间包厢的观景走廊上去,生怕被他知道自己正在销金窟后,乖乖女的形象会毁于一旦。
“吵醒你了?”易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心想乖乖女这时候多半也该上床睡了。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这么晚会打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一听到他的醇厚嗓音,她心里就开始冒甜蜜的泡泡。
相较于她,易枫的声音一直都是平淡清冷的,“奶奶让我周末带你回大宅,林宛如也一起去。”
她就微怔,“为什么宛如也要一起去?”
“我也不清楚,不过不用担心,发生什么事我来处理,你只要去露脸就成。另外,明晚我派车去接你来我这,后天我们一起出发,你有什么事上午赶紧安排好。”
“我后天早上直接去机场就可以了,不用再去你那了吧?”她想起手上下午刚刚绑上去的绷带。虽然不至于让手看起来像残障,但这染着药味的绷带也确实有碍观瞻,她还想在家多将养一晚,等后天早上再拆了绷带去掉一身药味儿。
“不行。”明晚他还有事要亲自交待。
一听他那没得商量地语气,顾惜惜扁了扁嘴说出实情:“我的手今天下午在店里摔脱臼,医生说要上几天的药才能好,想在家多休息一晚上,而且我手这样,让你爸妈看到也没关系吗?”
易枫在电话里默了一会,问:“没事,你早点睡,明天我让医生去给你看看。”
“不用,我已经看过医生了!”她拒绝。
“受伤了就听话,赶紧去睡。”易枫式的命令语气不容反驳,带着高压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可在这样的高压下,她却受用无比,自动把他的话当成是对她的关心,声音顿时化成柔情百转,透过音波传达到他耳里。“嗯,那你也早点睡哦!”
结束了和易枫的通话,她将手机攥在手里,深呼出一口气,正要离开,一道探究的目光从侧边射来,她下意识地侧过头去,恰恰和那目光撞到了一起。不得不说她的记性很好,犹其是对富有个人特色的人,在与对方的鹰鹫似的目光撞上的同时,就想起来了——昨天下午在JK广场送了她一盆狗血的渣男先生。
下一刻,她就有点后悔刚才为了方便接电话而跑到这个远离包厢的观景走廊里来了,这里虽然僻静,还能从走廊的帷幕玻璃往下看到三楼赌场上的全景,而且视野开阔不怕有心人偷听。问题的关键也在这里,因为视野开阔,别人一下子就能看到你,如果对方厚颜无耻地走过来听,你还真没办法指责人家。
从她脸上的神色,阎凯就知道她记起他来了,饶富兴味地将她上下打量,发现今天的她与昨天的她穿着风格截然不同。昨天长裙飘飘如淑女婉约,今天却短裙及膝娇俏活泼,膨松的卷发随意披着,气质干净清新,与今夜的奢靡格格不入。思及这里是什么场所后,他的眼睛微微一眯,单纯探究的目光忽然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马燕苹察言观色,移近他身边,低声耳语:“这位是莫氏二小姐的朋友,好像姓顾。”
“她是常客?”
“也不算常客,前两年来得稍微多点,今年倒是少来,一两个月来一次,不过来的时候都是一群人,安家、宇文家,莫家的千金都必然一起。”
“都没有男人一起?”
“几乎没有。”
“有趣!”
“要我去请她吗?”
“不必了。”说着,阎凯的脚步开始移动,向着走廊上那仿佛误入地府的小仙女走去。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顾惜惜早已若无其事地向这边走了过来,不过她的目标是离电梯不远的另一条走廊。尽管如此,两人还是不可避免的在两条走廊的转角处碰了头。
阎凯驻足,低低地唤道:“美女,又见面了。”
留在电梯口的保镖和马燕苹都为之一愣,紧接着都险些喷笑出来。他们的大老板,喜怒不形于色的阎爷,竟然用这种街头小混混都不屑用的搭讪方式当开场白!从来,都是女人向他倒贴的份,今天可真是叫他们开眼界了。
顾惜惜偷空瞅了瞅那几名一脸隐忍想笑不敢笑的黑西装男女,再瞥了瞥跟前一本正经搭讪的渣男先生,确定自己应该没有人身危险后,露出一个甜笑,“这位先生,我好像不认识你。”
☆、030 拒绝阎凯的示好
“我叫阎凯,阎罗王的阎,凯旋的凯。”阎凯说完好整以暇地睇她,仿佛这么一来他们就算认识了。
顾惜惜的小说里时常出现狗血的搭讪桥段,但并不代表现实中她就喜欢被一个渣男味道浓厚且身份地位不凡的男人搭讪。她一直认为,有身份的渣男比什么也不是的渣男更加危险,于晓曼和她老板简言就是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所以她惯性甜甜一笑,说出口的话却冷淡很很:“不好意思阎先生,我没有向陌生人报备姓名的喜好,失陪了!”
说罢她直接拐了弯,走进另一道走廊。阎凯也没拦她,只是静静看着她灵动的背影,在心里默数到三。结果他三还未数完,娇俏的身影就脚步一顿,霍然转过身来,昏暗灯光中出奇晶亮的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是‘今夜’的大老板,阎爷?”顾惜惜问。
他笑而不语,深以为她接下来会走回来。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估算错误,清丽脱俗的小仙女在得到他的身份确认后秀气的眉头纠结了一下,然后迅速以十分友善亲切仿佛遇到老朋友一般地语气对他说:“这样啊,阎爷你真是太客气了,虽然我是客人,但你日理万机,我怎么好意思让你亲自来招呼我呢,我们自己玩自己的就成,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
说罢,她三步并作两步,一溜烟儿往前跑了,很快就进入一间包厢,仿佛背后有可怕地东西跟着似地。
阎凯见状微怔,一时心头拥上哭笑不得之感,眼睛微眯地望着空空地走廊,觉得这顾惜惜真人比调查报告里介绍的要有意思得多。
马燕苹走了过来,轻声问:“老板?”
“送一瓶拉斐进去,就说我请她和她的朋友们。”阎凯说罢,不再留连地往前走去。
安远琪见好友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回来,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外,侧头看见走廊尽头正转身离去的阎凯,又面无表情地走回来坐下,问顾惜惜:“发生什么事?”
“搭讪呗!”
“阎凯搭讪你?”安远琪挑起了眉。她们都是这里的熟客,就算和老板无交情,也不可能连老板叫什么名都不知道。
“昨天才抛弃某某女,今天就来搭讪我,阎凯常年混于灰色地带,肯定比简小攻更渣。小曼曼前车之鉴,我还是珍爱生命,远离渣男的好!”顾惜惜一边拿起自己喝了一半的果汁一边说。
安远琪寻思着说:“阎凯的影响力的确不小,但也不至于敢动你,你那便宜哥哥方东凌的名头,足够震慑他了。”
于晓曼不想听关于简言的事,迅速转移了话题,“话说,易枫哥哥这么晚打电话给你干嘛?”
顾惜惜迅速将阎凯的事抛出脑海,赶紧把易枫电话里说的话和好友们分享了。
三个好友听罢面面相觑,最后由话最多的莫冠尘率先开口:“显然易家掌权人都知道易枫和你准备闪婚这件事了,至于林宛如,她不就是易家看上的孙媳妇吗?把看中的孙媳妇和半路杀出来的准孙媳妇凑作堆,我看,没准会来场皇太孙招亲,所有美人儿排排站,任易大少一个一个挑选,哈哈!”
顾惜惜瞪了好友一眼,没好气地说:“莫二,你少二了好吧,明明是搞技术的人,就别卖弄你那点贫乏得可怜的编剧能力了。”
于晓曼说:“不管小尘尘二不二,易家把你们两人都叫去总归有事,如果你非要跟易哥哥在一起,那得做好心理准备了。”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要准备,反正我已经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婚我非结不可!”顾惜惜十分豪气干云的说,没受伤的右手将小拳头挥得虎虎生风。
“顾美人一遇到易哥哥的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莫冠尘继续取笑她。
于晓曼说:“既然这样,今天早点散场,让顾美人养养手。”
“行。”安远琪附议。
于是,包厢内四人都动了起来,一阵风卷残云,将桌上除了酒之外的能吃的糕点什么都扫进了胃里,这才满足地喟叹,准备离开。第一个走到包厢门口的是莫冠尘,还未等她的手触及门把,外面就有人按铃了。她当即拧开门,看见一名身穿色长裙的侍应生手中托着一瓶拉斐站在门口。
侍应生一见她,立即微笑说:“您好,这是阎爷送给顾惜惜小姐的红酒。”
“美丽的小姐,请跟你们阎爷说,我们正准备走,这瓶拉斐就算我们回请他了。”莫冠尘笑吟吟说罢,潇洒地越过侍应生,走人。
顾惜惜跟在她身后出来,也冲侍应生微微笑说:“我就是顾惜惜,请跟你们阎爷说其实我不喜欢喝这么贵的酒,我比较喜欢喝牛奶。谢谢”
后面走出来的安远琪和于晓曼,压根就当没看见侍应生,自带雷达地绕过她扬长而去,留侍应生在包厢门口莫名其妙极了,不明白何时价值千金的拉斐变成了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
稍后,当马燕苹将这里的事报告给正在办公的阎凯时,后者只是玩味一笑,因为结果既在他意料之中,顾惜惜的话又出乎他意料之外。他偏头看向房里唯一的下属,似问非问:“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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