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那得看是什么情况!如果我爱他的话,我会答应,如果不爱,他就是拿十克拉的钻石,说一卡车的甜言蜜语,你妈我还是会直接走人的!”顾妈妈先是回答了女儿,接着上下打量了女儿几眼,“我说丫头,该不会是有哪个小伙子突然向你求婚,让你不知道怎么办好,所以才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没有,妈!我发誓!”顾惜惜立马举起右手作发誓状,然后在心里加了句:如果我说谎就让我一辈子幸福快乐!
顾妈妈又好气又好笑,敲了敲女儿的头说:“别给我发誓,我还不知道你这鬼灵精!”
“我是妈的鬼灵精,有其母必有其女嘛!”顾惜惜索性趴在妈妈的怀里蹭啊蹭。
顾妈妈摇摇头,感慨地说:“转眼间二十七年就过去了,记得当年第一次把你抱在手里的时候,我还嫌你长得又干又丑,如今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岁月真是不饶人!”
“什么岁月不饶人啊,妈可是四十一枝花呢,岁月对妈是最偏爱的了!妈,要不我去给您找个爸爸吧,找个又疼你,又疼我的爸爸好不好?”
“妈都这把年纪了,有你就够了,多个男人多操心。”顾妈妈抚着女儿额前的刘海,语重心长地说:“惜惜,有时候幸福是要自己去把握的,机会稍纵即逝,如果错过了也许就是一辈子!”
顾惜惜也有样学样的抚过顾妈妈乌黑的鬓发,“妈妈曾经错过了什么人吗?”
“没有,妈不是错过什么人,因为那个人从来就不知道妈的存在,也许他根本不认识妈这个人。”
“可是妈记得这个人,二十七年来都记着他,不是吗?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告诉他呢,也许你说了,被拒绝了也不要紧,起码没有遗憾!”
“是啊,也许说了就不会有遗憾,可是被拒绝了,梦也就破灭了,所以妈妈宁愿一直守着这个秘密,谁也不说,除了我的惜惜宝贝。”顾妈妈点了点她的鼻子,满目爱怜。
顾惜惜会心一笑,顿了顿才继续阐明自己的观点:“我就不同意妈的说法了,爱一个人,有机会就要让他知道,我不要有遗憾,我宁愿受伤!”
说完这句话,她的心也豁然开朗。她对顾妈妈说:“妈,如果有一天我嫁给一个我爱他,但是他不一定爱我的人,你会祝福我吗?”
顾妈妈肯定的点点头:“会!无论如何妈妈都会祝福你!但是,妈会先给你把关,就算他不爱你,妈也要确定他不会伤你,不会亏待你,不然妈是怎么也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
顾惜惜又抱住了顾妈妈撒娇。“我就知道妈最好了!”
眼看着玻璃门外有客人来了,顾妈妈赶紧推开女儿。“好了好了!二十七岁了还像个小孩子,赶紧收拾一下地面,再敢给我浪费花材,我敲爆你的头!”
“遵命!亲爱的妈妈!”顾惜惜行了个童子军礼,趁顾妈妈去招呼客人,赶紧到角落拿了扫帚打扫地上的花瓣花枝,把地面收拾干净了,又回来整理鲜花。
她想通了。婚姻本来就是一场赌注,即使恋爱几年再结婚,婚后一样有无数的问题,一样会有人离婚,包办婚姻中,一样有人相濡以沫白头到老。事在人为,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看在她两年的单恋份上,给她一个把握的机会,她不想像妈妈一样。至于林宛如,虽然感到抱歉,可是易枫也没有看上她不是吗?
一对衣着入时的年轻男女走进店里来,她见妈妈还在招呼刚才的客人,就迎上去。“你好,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
那戴着墨镜,一脸高傲的男子仰着下巴扫视了周围的鲜花一眼,“给我扎一束探望病人的花,大方得体就行,其它随意。”
“好的,先生请稍等。”看这男人的派头就是个有钱的富二代,顾惜惜没有多此一举的问他要多少钱的花束。
她说着就要去捡花枝,不料富二代君身边穿着一身香奈儿今夏时装的女子摘下了眼镜,直直越过她,也是下巴抬得高高的,走到放着菊花的花瓶前,青葱玉指拈了拈一朵黄菊,转头对她说:“麻烦也给我包一束这个,要包得漂亮点,其也随意!”
“好的。请两位稍坐片刻。”顾惜惜请两人来到花店内布置供客人等候的玻璃桌前,然后就自顾自去包花束。
顾妈妈经营这个花店十几年了,顾惜惜也包了十几年的花束,熟能生巧,不一会就将花束包好,富二代君的马蹄莲,香奈儿小姐的黄菊。“先生的花束是480元,女士的花束是288,一共768元,请问哪位付账?”
“我给!”富二代君掏出一张白金卡,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给她。
顾惜惜伸手正要接过金卡,一张钻石卡就塞进她手中。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各给各的。”递给她钻石卡的香奈儿小姐说罢,戴上了墨镜。
富二代君不满了,“喂,陈丹妮,干嘛非跟我算得那么清楚?”
香奈儿小姐嘲讽道:“徐公子可不是普通人,怎么能不跟你算清楚点?”
她不去看富二代君和香奈儿小姐,直接抽走富二代君手里的金卡,“先生480,女士288,两位都这边请。”
富二代君因为被她从手里抽走卡而多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瞪了香奈儿小姐一眼,不说话了。香奈儿小姐轻哼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等两人都买完单走人,在外面招呼客人的顾妈妈也进来了,问女儿:“这两人是怎么了,气呼呼地出去了?”
“没什么,豪门子弟貌合神离的多了去,这两人是走着一条路不是一条心,管他们呢!”顾惜惜边说边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三点多了,也就是说离易枫给她的期限只有二十多分钟了。
顾妈妈见女儿盯着挂钟看,便问:“怎么,约了人 ?'…87book'”
“嗯!”她和易枫也算是约好的吧?
“那你上楼去睡会,今天凌晨才睡,别把身体搞坏了!”
“还有二十分钟不到呢,睡不成了!”
“约了小尘她们?”顾妈妈以为她是约了好友莫冠尘和于晓曼几人。
“不是!”顾惜惜笑得神秘。
店门口又传来了清脆的叮咚声,表示有客人上门了,她的位置正对着花店,只稍稍抬头就看见易枫修长的身影,心漏跳了一拍,忙说:“妈,我朋友来了,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越过顾妈妈急步往易枫走去,拉起他的手急急往外走。
易枫任她拉着走出花店,视线落在两人重叠在一起的手掌上。她的手与他的大手相比,小了很多,但是白白嫩嫩的宛若剥了壳的葱头,泛着迷人的光泽,和他的黝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遵从了内心的渴望,大手反握住她的小手,刚好紧紧的将这只莹润白晳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顾惜惜前行的脚步突然顿住,诧异地看了两人交握的手一眼,然后视线转向他的脸,他这算是……吃她豆腐吗?
他勾起嘴角,指了指花店对面的休闲糖水店,“去对面坐,你还有十八分钟做最后决定。”
说着他长腿迈动,反客为主,带着她往天桥走去。他有一米八的个头,而顾惜惜只有一米六三,在女生中算是中等身高,但和他比起来就显得有点袖珍。他走一步,她得走一步半,不得不小跑着跟上他的步伐。
她呶了呶嘴抱怨道:“你让我感觉我像是被你侦讯的犯人。”
“抱歉,婚后我尽量改。”他一边表示着歉意,一边脚下不停地往前走,但在发现她是小跑着时,却悄悄放慢了速度。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在做决定之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娶我吗?”
☆、004 天桥边的小暧昧
既然心里有了决定,这个问题她自然是要问的。
“我需要一个妻子。”易枫一开始就没有隐瞒她的打算,既然她问,他便如实说了。
“可你并不缺妻子人选。宛如就是一个好人选!”像易枫这种又高大又英俊,有一份国家公职工作,家世背景又如此雄厚的人,要是找不到一个愿意嫁给他的人,那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打光棍一辈子了。
“我需要一个听话的妻子。”他强调“听话”二字。
顾惜惜点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但又忍不住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听话不听,你今天才认识我不是吗?”
因为只顾着说话而忽略了路面的情况,她的坡跟皮鞋踢到了路面上的凸起,被绊了一跤,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摔了出去。
易枫手臂一个用力,就着两人交握的手将她扯了回来,另一手扶住她的肩,帮助她站稳脚。
顾惜惜抬起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男性面孔,心头又是一阵小鹿乱撞,脸颊红了红,声若蚊吟地说:“谢谢!”
易枫近距离看着她被齐刘海遮住大部分的额头,视线下移,及至刘海下一对乌黑的翦水秋瞳,那水汪汪的双瞳中还有他的倒影。她脸上的皮肤也是水灵灵地,细致柔嫩吹弹可破,几乎看不见毛孔,脸颊铺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就像是一个白里透红的大桃子,引诱他去品尝。他的睫毛动了动,喉结微微滑动,握着她肩膀的手陡然将她压向自己。
顾惜惜的心砰砰直跳,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脸已经红到了耳朵根,但视线却仿佛被他的黑瞳胶着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分毫。看着他的俊脸越来越靠近,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他就要吻她了,心中既期待又害羞,像个手足无措的小女孩,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
“……现在的年轻人啊!”从天桥上走下来的几个老奶奶向他们投来了注目礼,低低的说话声首先传入了易枫的耳朵里。
他放开握着顾惜惜肩膀的手,用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召回她的注意力。
顾惜惜如梦初醒,对自己的失态十分懊恼。可易枫就像是她的克星,再美的男色都无法引诱她,但他却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沉沦。这样子真的不好,可她甘之如饴。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执拗地摇了摇和他相握的手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也亏得易枫还记得她刚才的问题,一边拉着她走上天桥,一边略略沉吟一下,回答:“直觉。”
“直觉?”她摆明不信,皱了皱鼻子说,“你们检察官难道都凭直觉办案?”
“我的直觉甚少出错。”
“可再敏锐的直觉,也会有失误的时候。”因为,他这次的直觉就出错了。顾惜惜其人,远比豪门圈子里的名媛千金难控制,而且她有一层从来没有穿帮过的保护色。
“也就是说我看错你了?”他望着她,目光炯炯,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
若她回答有,到嘴的鸭子岂不是飞走了?顾惜惜当下是头摇得如拨浪鼓,赶忙否认:“没,我只是比喻而已!”
易枫抬起戴着百达翡丽腕表的左手,看了一眼表上显示的时间,提醒她:“还有9分钟可以考虑,还有问题要问?”
“好吧,。”顾惜惜清了清喉咙,做好了准备,然后开始提问。“你这样求婚,不怕我答应嫁给你是看上你的好条件?比如,钱,权,美色?!”
“这是我的荣幸。”
“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吗?”
“你家开花店。”
“这不算。”
“……不知道。”他回答,丝毫不怕她有什么阴谋诡计。
“那你家族会同意你娶我吗?”多少京城的豪门子弟丧失了婚姻自主权,多少姻缘因为一道朱门的阻隔而咫尺天涯,多少痴情鸳鸯被棒打离散,顾惜惜不是不懂。
“只要你答应,其它的事我解决。”
“那婚后你会找小三包二奶吗?”这也是个现实的问题。
他侧头望她,她立即试探地问:“你不会现在就有小三了吧?”
他不说话,她立即严肃地说:“小三这个问题,对于婚姻的稳定性和社会的和谐性,都有极大的危害。如果你有小三了,那么再向任何女性求婚,都是极不尊重人的行为,即使对方是一个陌生女人。”
“没有。”
“那以后会有吗?”她还是坚持问。
他扫了她一眼,表情没有不耐,淡淡回答:“不会!”
这时,他们刚好走到天桥中央,顾惜惜忽然把心一横,抬起头望着他双眼,坚定地说:“好吧,什么时候结婚,你定个日子!”
易枫静静地听完她的话,看着她眼中从犹豫到坚决的神色转变,莫名提着的一颗心忽然放松了,眼中泛起了一丝笑意。他握着她的小手,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往来时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行,现在跟我走。”
顾惜惜不肯跟着走,“那啥,我不是那么开放的人啊,再怎么样结婚也得先有过程再……”他不会现在就要带她去开房吧……结婚的事关系重大,答应归答应,她也没那么快做好直奔本叠的打算。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易枫突然回头,好整以暇地问。
“以为你想带我回家。”她是实话实说的好孩子。
“只是去选婚戒。”他突然笑了,很开心似地。
“选婚……戒?”这男人是多么典型的行动派啊?他难道打算相亲求婚选婚戒挑礼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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