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那你是……”赵慧珠脸上浮起希冀的神色,但是很快又被顾惜惜接下来的话打焉了。
顾惜惜说:“虽然如此,我还是要告诉您,我不能没有易枫。如果他当初选择的是周家敏,那么我再难过也只好认了,可他选择的是我,我们也已经是夫妻,我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把他让给周家敏。如果我放弃他,既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也是对我们婚姻的亵渎,更是伤害所有人的行为。赵女士让我知道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无私,我也有一个很无私对我的母亲,所以我敬重你,但我的态度也决不会因此而改变!”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郑重无比,既是想让赵慧珠听明白,也是提醒自己,不能因此而心软。她不能让出易枫,哪怕他还没有爱上她,也不能把他让出去!
她的话赵慧珠虽然听进去了,但却认为她是铁石心肠,存心要让周家敏去死。赵慧珠的语气变得十分尖锐,“顾惜惜,我都给你跪下了,一个长辈这样子求你,你难道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顾惜惜反问:“有同情心,就要用我一辈子的最爱来救一个与我无关的人吗?”
赵慧珠说:“你还年轻,天下也不只易枫一个条件好的男人,你一定还能找更好的男人。”
她笑,“赵女士也会说天下不只易枫一个好男人,那为什么你女儿非要抢别人的老公?”
“她的情况特殊!要不是因为易枫,她也不会弄成今天这样!”赵慧珠说得理直气壮。
顾惜惜抿唇不语,但态度坚决,表情没有软化的迹象。合着她态度好了,这周夫人就打蛇随杆上了。
赵慧珠见她不说话,又大说:“今天我好言相劝是看在易枫的面子上,你却油盐不进,非要看我们小敏不好过,如果小敏因为这件事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惜惜这人本就受不得别人威胁自己,听了这话忍不住又说了一句:“赵女士,你儿子也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理由是你的女儿想打我结果自己掉水里去了。我不知道你们周家人是不是都喜欢说威胁别人的话,但我敬重任何一个疼爱女儿的母亲,所以,请您在我还没有发火前离开我的家。谢谢!”
她站起身,走到玄关边,打开了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等着赵慧珠离开。后者踉跄地从地上站起来,抓紧了手里的小提包,狠狠瞪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天后,顾惜惜正在花店里核对婚礼所需花材的订货清单,顾妈妈在柜台后统计收支,商铺业主张小姐进来了,说是这里的商铺要改建,希望她们这个月底搬出去。
“张小姐,我们的租约年底才到期,如果现在让我们搬出去,你可是要付给一年的违约金的。”顾惜惜撂下笔,抬头对四十多岁却打扮得犹如三十出头的业主张小姐说。
“违约金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支票,里面包括违约金和退回给你们的租金,顾小姐确认一下吧。”张小姐说着,递给她一张支票,“三十号晚上前,我会让人来收回钥匙。时间是紧迫了点,实在是不好意思!”
顾妈妈说:“现在已经是二十八号下午了,三十号晚上,岂不是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吗?张小姐,就算要搬,我们这么大一间花店,也不是一两天就能搬得了的,能再宽限几天吗,等我们找到店面马上就搬走。”
“不好意思,顾太太,我也是没办法才急要这间店面,不然我也不会舍得付十来万的违约金不是?说起来你也是老主顾了,我能宽限的哪有不宽限的道理,你也别叫我为难啊!”张小姐满脸为难,眼中盛着歉疚,态度却很坚决。
顾惜惜突然问:“张小姐是不是受到谁的威胁才不得不这么做?”
“……”张小姐没想到她会一语道破,但旋即就收起了虚假的笑容,真诚地说,“顾小姐,顾太太,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就是这么个事,也不知道你们惹了什么大人物,总之这事我也自身难保,如果弄不好连我都麻烦大了。希望你们能量解,三十号之前一定搬出去!”
“我得罪了周家二夫人赵慧珠,张小姐想必对这名字不陌生吧?”顾惜惜笑吟吟说,仿佛正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适合出门喝下午茶”。
张小姐的铺面租给顾妈妈十几年了,对顾惜惜也是很熟悉的,知道这个女孩笑得特别甜美无辜时,她的周围时常会出现一些倒大霉的人。而这时她的笑容在张小姐看来就甜美无辜得仿佛三岁的天真孩童,让张小姐无端端地背脊生凉,干笑说:“听是听过,不过没见过,顾小姐如果得罪了她,那可要小心了,咱们S市,没几个人敢得罪周家的人。”
“呵!是啊,谢谢张小姐提醒。这件事我们会想办法的!”
“那就这样,我三十号再来,不打扰顾太太和顾小姐忙了。”张小姐甩下这句话,夹着包包逃也似地离开了顾家花店。
顾惜惜转向仍然端坐在柜台后的顾妈妈,“妈,你看现在怎么办?”
顾妈妈一边继续计算收支,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既然祸是你惹的,自然由你去想办法解决,我只有一句话,要我搬出这间花店,没门儿!”
“妈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顾惜惜笑,把赵小姐的支票夹进小本子里,重新拿起原子笔,一边继续未完的统计工作,一边说:“妈从小就教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双倍奉还,外加一百年份的利息。”
“你记得就好。”顾妈妈满意地笑笑,不再说话。
顾惜惜也若无其事的统计,仿佛刚刚张小姐根本没有来过似地。
两天后,也就是三十号这一天,张小姐再度来到花店,同时身后还跟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见到花店里一切如常,鲜花一把不少,反而像是刚刚进过货的样子,不由得皱眉,悄悄拉过顾妈妈问:“顾太太,就算你没准备好,这么多花材也该先找个地方搬走啊,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做。”
顾妈妈笑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张小姐只好叹了口气,悄悄指了指那西装男说:“顾太太,我已经把这栋楼的商铺都卖给那位先生的老板了,他是跟我一起来拿药匙的,要不你跟他说罢,现在铺面都已经不在我名下,我也无权过问了。”
她说着向那西装男点了点头。西装男走了过来,礼貌地朝顾妈妈点了点头。张小姐就说:“顾太太,你看,现在都晚上八点了,是不是该把钥匙交给吴先生了?”
还未等顾妈妈说话,西装男子已经先一步说:“张小姐,不必麻烦了,我的老板已经将这间铺面送给了这位太太,以后这里就是她的了。”
“什么?你的老板……是谁?”张小姐大惊。这一带的铺面租金高,升值潜力也大,她根本不是自愿卖掉这几个铺面的,但前天这个西装男子却突然上门,高价收购这几间商铺不说,还隐隐透露出强大的实力背景来威慑她,逼她不得不将金鸡母拱手让人。
西装男说:“报歉,我的老板不喜欢太多人知道她的名字。张小姐既然已经跟这里无关,我老板要如何处理这处产业也自然与张小姐无关。”
西装男说话不苛言笑,让张小姐心生畏惧,尤其想到外面还有四名黑西装保镖守着,她就是有什么不满也不敢在这时候说出来。她赔笑连连,连带的对顾妈妈的笑容也真诚了几分。“那么,丁先生,顾太太,我就先走了,你们慢聊!”
等她走后,丁杰朝顾妈妈鞠了一躬,把房产证递给她说:“夫人您好,我是丁杰,这是这边商铺的房产证,您过目。”
“谢谢。”顾妈妈接过房产证,看也不看便放入抽屉里,对丁杰说,“辛苦你了小丁,这么晚还要你跑一趟。”
“夫人别客气,总归要跑一趟的。那么,如果没有其它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去吧!”
丁杰功成身退,驾车离开了顾家花店,而他的幕后大老板,也是顾惜惜顾大小姐,正躺在床上和好友原希雅聊越洋电话,为电信事业做“供献”。
“小雅,你简直是个天生做生意的料,举世难觅的人才啊!你这样的人,不成为天下首富,箭直是太对不起自己了!”顾惜惜一手抓着电话一手抱着枕头,躺在床上,双足蹬得老高。
原希雅呵呵笑着,不忘调侃好友说:“枪打出头鸟,当世界首富没有什么好的!而且你这么点小事,随便一个有点生意头脑的人都能想得到,也就只有你这种死宅的人才需要找我帮忙出点子。你知道吗,为给你出这个点子,让我颇有用青龙偃月刀砍小鸡之感啊!实在有损我原氏财团董事长的威名……”
顾惜惜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言论,“切,你就吹吧!跟我拼做生意运筹帷幄我当然比不过你,有本事咱们来比制药或写小说,我看你丫的还怎么赢姐!”
“啧啧!以己所长,攻彼所短,这么阴的招数你也想得出来,真是要不得!”
……两人相互调侃了好一会儿,顾惜惜才言归正传。“说真的,我的婚礼你可要抽出时间来参加啊,就剩十几天了,你别到时候又要开国际会议走不开!我一辈子一次的大事,你敢缺席咱就和刮袍断义——绝交!”
原希雅故意曲解她的话意,“谁跟你刮袍断义了,我又没有断袖之癖,也没有百合倾向。”
“我管你那么多,就这么说定了,电话费很贵,我不跟你闲磕牙了,有事卫星线CALL我!”
“行,我一会夜班机飞香港呢,后天还要去芬兰,没事别打扰我!”
原希雅嘴里说着没事别打扰,但顾惜惜知道她是在表达“有事没事别忘了找我”这个意思,嘿嘿笑说:“放心吧,闲着没事我一定会打扰你的。”
互道了晚安,两人终于收了线。顾惜惜以为,这次轻易打败了周家,多少会让他们知难而退,但她万万没料到,几天后一场人为的大火不但烧掉了顾家花店,还害得顾妈妈被烧伤进了医院。
☆、070 顾妈妈出事了
每一个女人,都有一个婚纱梦,就如每一个男人,都有一个英雄梦。女人对于婚纱照的执着,在顾惜惜这里更是可见一斑。不,用莫冠尘的话说是,这个女人对婚纱照入魔了!
除开结婚那天正常需要的婚纱和酒会礼服是原先和易枫一起去订制好的之外。这女人为了拍婚纱照,还特地订制了七套不同时代背景下的服装,以符合拍摄的剧情需要。婚纱照的主题也由她亲自策划,总共有七个主题,东方古典宫廷仕女照,西方中古世纪宫廷照,乡野田园唯美写真照,森林梦幻童话故事照,民国时代剧情照,现代都市家居生活照,以及游轮海景照。
为了拍这七组照片,又为了配合只有周末两天闲暇时间的易枫,可怜的幕后管家周季明先生发挥万能管家的潜力,出动了三位摄影师和五位化妆师,以及专门打杂跑腿队伍八人。
至于拍摄的地点就选在S市和S市周边。顾惜惜的便宜哥哥方东凌的居所玛格丽特庄园成了主要拍摄地点,因为玛格丽特庄园坐落于S市最美丽的海岸线上,一面临海,一面临山。庄园内既有西方宫廷风格的建筑和装修,又有一望不尽的薰衣草园和蔷薇园,庄园旁边还有一片未被开发过的森林植被。基本上,有三四组照片都可以在这里完成拍摄,这也在一定程度上缩短了拍摄时间,配合易枫的假期。
但是这仍然让易枫吃不消,从日出拍到日落,感觉比连续几天几夜通宵办案都还要累上几分,特别是脸都笑僵了。但是顾惜惜非但一点也不见累的模样,还越来越精神,那精力充沛得让他有种自己是不是老了的错觉,可他明明只比她大了两岁!
其实,顾惜惜并非不累,而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辈子一次的婚纱照,易枫又愿意全程配合,她不兴奋得几天几夜不睡觉已经算正常了,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点累就退缩?若非时间实过紧迫,又想追求高质量,她恨不得能在一天内把设想好的七套婚纱照都赶在一天拍完了。
等拍到第四套服装时,易枫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看着夕阳西下的天空,穿着西方中古世纪骑士服的准新郎易枫大少一掌重重的落在穿着及地蓬蓬长裙的准新娘顾惜惜瘦削的肩上,语重心长地说:“惜惜,请放过我的脸,再笑下去我怕以后一辈子都笑不出来了。”
顾惜惜认真的看着他,歪了歪头,点点头说:“放心,这一组照片你不用笑了,这一组男主角就是你的本色演出,只要跟着摆POSE就行了。”
易枫的眉头突突的跳动,却只能无奈地被她拉进花园中,配合她继续拍照。怎么说呢?经过了今天一天的折腾,他忽然有种羊入虎口和上了贼船的感觉。那只虎,无疑就是现在正挽着他的手臂笑脸如花的小女人,至于贼船嘛,他环视这座占地极广的庄园若有所思。
这座庄园从建起的那一刻起,就成了S市的新地标性建筑,受到各大报纸新闻的争相报导,这与它富有神秘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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