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躺在病房里,并且还没渡过危险期,但是这不构成让她原谅的理由。
“她的事情我来处理。”他握住她的手,“你在这好好照顾妈就行,别想其它,嗯?”
“好,就交给你了。”她主动投入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胸前。
这件事她本来想自己解决,但昨天晚上想了一夜,考虑到周家和易家复杂的关系,最后才说服自己放手让易枫去处理。当然,如果他处理得让她不满意,她也许会事后再“处理”一遍。不过,他的果断和铁血,最终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三天后,周家敏醒了,虽然渡过了危险期,但全身大面积烧伤,需要留院进行植皮手术治疗。一星期后,周家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周家敏纵火伤人案被诉之公堂,由S市人民检察院提出公诉,被告律师申请延期一年庭审,理由是被告当事人伤病在身无法出庭,法院经过查证,最后同意延期六个月判决。事实上检察院和公安机关提交的诉讼资料,已经足够判处被告罪名成立,所谓的延期庭审判决,也不过是缓刑六个月的另一种说法罢了,也就是说周家敏一旦伤愈出院,等待她的将是不少于三年的牢狱之灾。
周家人为此对易枫十分不谅解,继周家俊的那一巴掌后,赵慧珠更是几次找上门来,在他面前歇斯底理的闹腾,无果之后,又利用周家和她娘家赵家的权势暗中给他和顾惜惜使绊。她敢这么做的原因,无外乎是得知他已经脱离了易家。
可惜,易枫自从当上检察官以来,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良记录,品行之正,行为之端,实行找不出错处来,赵慧珠想要给他使绊儿,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而周国斌,多少还是顾虑到周易两家的姻亲关系,还有易老爷子对易枫的宠爱,不敢因为这件明显理亏之事明着和他过不去。也因此,赵慧珠和娘家的小动作对易枫的影响成效不大,轻易就被化解于无形。至于顾惜惜这边,宅女一个,所有个人资料也因为特殊原因被保护得好好的,一些普通资料放出去,也让周家人无从打击起。
尽管如此,不久之后周家仍然收到不明来源威胁。赵慧珠娘家兄弟姐妹,不是因为渎职被罢免,就是因为犯事而入狱,即使无功无过的人也在一定程度下受到了打压和调迁,本就是靠着周家上位的赵家在短短的半个月内就失势,无声无息消失在S市政坛上,许多原本与赵家亲近的政客人人自危,大部份人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如果说赵家本就是小门小户,垮台了也不值一提,那么周国斌已经定下来的升迁报告忽然被不明原因压了下来这件事,就容不得周老爷子不重视了。他把大儿子二儿子和两个儿媳都叫到了医院,狠狠教训了一顿后,更是严令谁也不许再去找易枫和顾惜惜的麻烦,一经发现势必逐出周家令其自生自灭。
在知道周家敏的确是因为伤重而无法出庭后,顾惜惜也就把这事放下了。她不是那种以德报怨的烂好人,但也不是死钻牛角尖爱斤斤计较的人,加上顾妈妈的身体一天一天好起来,盼望已久的婚礼日期将近,许多事情迫在眉睫,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周家敏的死活。可况,这场婚礼还有易老太太故意设的一个局要她全力配合呢。
这个局只有易老太太和他知道,就连周季明和严秘书都被排除在外,因为老太太突然在某一天发现了一件事,一旦严秘书知道的事情,周季明就会很快跟着知道,然后她的宝贝孙子似乎也很快会收到风声。于是乎,老太太亲自找了个公用电话给孙媳妇儿顾惜惜打了电话,临时推翻之前所有计划外,还密谋设了另一个局,勒令孙媳妇儿全力配合,不得将这个局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否则唯她是问!
直到婚礼这一天,易枫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走入奶奶和新婚小妻子的局,还以为老太太在婚礼前一天把焕然一新装修风格截然不同的别墅当作结婚礼物送给他就是所谓的“惊喜”。因为老太太说了,这一栋房子就当全了这么多年的祖孙情份,至于婚礼,除了顾瑞民和周国芸两人名,易家的其它人都不会来参加。这点虽然让易枫觉得奇怪,但一时他也没有想到奶奶下一步会怎么做,明天的婚礼又不能延迟,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婚礼这一天,距离易枫向顾惜惜求婚的日子刚好过了四十五天。这一天S市可谓风云集会,各路机关大院子弟纷纷出动,齐聚S市高级别墅区蔷薇山庄,为参加好哥们易枫的婚礼而来。虽然易老太太把易家在S市的别墅送给易枫和顾惜惜当婚房了,但蔷薇山庄的婚礼布置已经完成,通知出去的结婚会场也是蔷薇山庄,而且蔷薇山庄在这口密度较底,更加适合防止记者盯稍报导。
易枫为人不合群,却不代表人缘不好。像他这种从小在机关大院里长大的孩子,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以及同一个圈子里混出来的哥们自然不少,而且这些人对他的为人都极了解,关系也就特别铁了。易老太太给易枫签的那张放弃继承权协议书也没人知晓,所以虽然有风声传易枫脱离了易家,但大多数人都抱着听听而已的态度,该干嘛还是干嘛,该来参加婚礼的,就是不请也自己来了。
由于现在社会上高干子弟频频被爆料各种违法和炫富行为,在民众间引起了极坏的影响,媒体和群众对高干子弟盯得贼紧,所以大家伙儿都有志一同的低调而来。直到进了蔷微山庄的蓝宝石别墅内,下了车后,这些人才开始三三两两自成小团体地聚在一起聊天,等待婚礼开始。
而我们的新娘顾惜惜,还有伴娘莫冠尘,安远琪,原希雅,以及因为某些原因为不愿曝光在人前的于晓曼,此刻全坐在别墅二楼新娘化妆室内,拿着望远镜观察门口络绎不绝的车子。
“劳斯莱斯金色幻影,布加迪,阿斯顿马丁,法拉利,保时捷卡宴……哇塞,你家易枫哥哥不是说要低调的吗?这也叫低调啊!还好我没有答应当伴娘!”于晓曼拍了拍36E的傲人胸部,数着一辆又一辆从别墅大门外开进来的世界级豪华名车咋舌。
这些车的价值暂且不论,光是那晃花了人眼的银白亮黄炫红的鲜艳颜色,怎么看都和“低调”扯不上边。
顾惜惜放下望远镜,笑着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以为像易枫这么低调的人,所说的低调应该是真低调,没想到结果是这样!”
莫冠尘啧啧说:“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再低调能低调到哪去?再说他们没有像简大少那样开架直升机四处招摇,已经算是对得起低调两字了!”
顾惜惜撇撇嘴,用一副十分仇富的口吻说:“这世界上,就是有你们这种花钱如流水的高干子弟,天天换这辆车换那辆车的,尽搞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才会使得城市废气排放量年年居高不下!”
莫冠尘仿佛软骨动物一样歪倒在沙发上,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地大笑三声,“啊哈!顾美人,你这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什么叫做我们这些高干子弟?少把自己的位置摆得那么高尚纯洁,你也就是一个伪平民而已!”
顾惜惜挑眉反驳,“好歹姐这辈子到现在也没买过一辆车,天天绿色出行,了不起就打打的士,所谓高尚是一种态度,不是想摆就能摆出来的。唉,算了,不跟你说了,你这种人说话也是对牛弹琴而已!”
安远琪这时也放下望远镜,看了一下时间,“时间差不多了,观礼的宾客基本都已经进了花园,看样子陆变态应该不会来了,小曼曼可以放心出席。”
没错,于晓曼之所以不敢当伴娘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陆变态——陆振宇,同样是京城机关大院里出来的名门子弟,但却是一个极度恶劣的人,有他在的场合,于晓曼是能避则避,不能避也要避,否则还不知他会干出什么缺德事来。
顾惜惜说了,今天这么多人在,量他陆变态也不敢有什么不轨举动,但于晓曼还是坚决隐身幕后,不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她说:“反正我都已经到场了,当不当伴娘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临时插上一脚,易枫去哪里再找多一个伴郎来凑对啊?”
莫冠尘开始出溲主意:“要找伴郎还不简单,外面那么多龙子凤孙贵公子的,拉一个进来,衣服一换,什么都搞定了。”
原希雅也笑眯眯地上来凑一脚,“实在不行,就一棍子敲晕,让远琪给他洗洗脑,还不乖乖的就范啊?”
瞧她穿着一袭米白色小礼服,腰上绑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整个人被衬托得纯洁无暇宛如天使,可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表情,却无一不是充满了邪恶和猥琐意味,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透出唯恐天下不乱的光芒。
“好啦,小尘,小雅,你们两个别尽出溲主意,婚礼快开始了!”顾妈妈一边走进来一边说,把房内五人的额头逐个敲了一遍,故意板起脸说,“新娘子快点做好准备,小曼在这里帮我,伴娘们现在赶紧出去认一认伴郎,别在这是瞎乍呼!”
原希雅吐了吐舌头,提了提裙摆行了个公主礼,笑嘻嘻地说:“遵太后意旨,奴家现在就去。”
安远琪理了理裙子,回头冲顾惜惜眨眨眼说:“一会有什么好玩的,别忘了拉上我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虽然至今她们是不知道顾惜惜和易老太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但却早就看出这两人间有点猫腻,而且敢肯定那不可告人计划的实施时间,绝对是在今天之内。
顾惜惜也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抿嘴而笑,“知道啦,不会少了你们的!”
“嘿嘿!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哦了!”莫冠尘边笑边从沙发上爬起来,伸伸手啊伸伸脚,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十分不习惯地往外走,嘴里还喃喃说着:“为了顾美人,我可是彻底牺牲了色相,连这么让人别扭的裙子都穿上了!真不知某人的爱好怎么这么恶趣味。”
她平时只穿中性的裤装服饰,从来没穿过什么女性化的衣服,更别说这到处蕾丝花边的小礼服了,穿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连带走路都有点不自在。不过这倒是让平时大大咧咧的莫大小姐走起路来变得优雅而富有女人味了。
婚礼的伴郎伴娘有三对,一对穿米白色小礼服和米白色西装,一对穿香槟色小礼服和银灰色西装,一对穿浅紫色小礼服和黑色西装。而且伴郎伴娘的服装都是有新郎新娘礼服一起订制的,所以原希雅几人来到二楼另一间供伴郎伴娘休息的房间后,非常容易就找到了各自的伴郎。
这些伴郎都是易枫的发小,全部是放下工作从京城赶来参加婚礼的,其中穿米白色西装的正是易桦,他今天是偷溜来参加堂弟婚礼的,用的还是好哥们的身份,否则易老奶奶还不肯放行呢。而另外两个伴郎,经他介绍,和安远琪搭档的穿黑西装的男子叫叶博扬,和莫冠尘搭档的穿银灰色西装的叫唐誉。
原希雅也笑眯眯的向她们介绍了自己这边的三人。“大家叫我小雅就好了,这是远琪,这是小尘。”
她刻意没有介绍自己的姓氏,易桦几人也没有追问,毕竟大家都只是来参加婚礼,之前谁也不认得谁,有个称呼就可以了。
双方打过招呼后,几个伴郎就又自成一个小团体坐在角落说话,对原希雅几人谈不上很疏离,但也决不热络。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从上次易家举行的“选妃宴”过后,圈子里都在传闻易枫找了个工薪阶层的普通女孩。听说这几个伴娘都是女方的朋友,大家自然都以为她们也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倒不是说他们对工薪阶层的女生有什么意见或自认为高人一等,而是他们所处的圈子太显眼,很容易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女人盯上,所以在公众场合,他们都是尽量避开这些人,免得惹来一身腥不说,还要引起媒体的又一轮轰炸,例如“某某官二代始乱终弃”等等噱头十足的报导,那样不但坑了自己,还坑了自个儿的爹。现在圈子里都有这么一句话:坑自己不打紧,千万别学人坑爹。
很快,婚礼吉时到了,伴郎和伴娘按照服饰搭配走出休息息,往一楼室外的草坪走去。室外的会场,用白玫瑰和满天星等花草布置得唯美而浪漫,天空五彩的氢气球随风飘扬,花童排成了两排等候在新郎新娘进会场的必经之处,会场两边站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花廊中中央,金发碧眼的英俊牧师站在鲜花簇拥的司仪台前,等待为新人证婚。
今天来的参加婚礼的,都是易枫这一辈的高干子弟,一眼望过去,年纪最长的不超过三十五的样子,年纪最小的也没有小于二十岁。穿着白色燕尾服的新郎易枫易大少在别墅门口截住了正要往会场去的三对伴郎伴娘,一拳捶在易桦的肩上,没好气地说:“让你们三个帮忙请人来,你就给我把什么人都请来了?这人数比我预计的多了两三倍不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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