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车里静了下来,易枫紧抱着她,一边思考今夜发生的事,一边轻轻梳理她凌乱的卷发,手指堪堪拂过她额前的发,触及她泪湿一片的脸颊,手忽然顿住了,脸色神色晦明不定。
前座开车的莫冠尘默然不语,副驾上的原希雅也是一路沉默,和前者不同的是,她还一直从后视镜观察易枫的表情。当看到他脸色越发沉凝时,她突然笑了出来,问他:“如果惜惜今天真的受到了‘那种’伤害,你会怎么样?”
易枫英俊的脸庞骤然一绷,刷地笼罩了一层寒霜,几乎冻结了车里的空气。他没有说话,但扶着顾惜惜肩膀的手已经握成了拳。“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她的人,不惜一切代价!”
“我不是问你这个哟!”原希雅笑,视线和他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遇,蓝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看进人的心灵深处。
他瞬间明白她的话意,想了想才回答:“我会让她忘记所有不愉快的记忆。”
“没有几个男人能接受这样的事呢!”原希雅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对他说。
易枫不语,他所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根本不需要向谁去解释或证明。
原希雅看着他的表情,忽又笑了笑,“虽然没有证据,不过我相信你说到做到。”
莫冠尘这时候插嘴说了一句:“不管今天的事主谋是谁,总之和周家脱不了干系。上次的周家敏纵火的事情惜惜说交给你,所以我们都没有插手,但是这次……”
不等她说完,他就打断她说:“这次还是交给我!”
“不行哦!”莫冠尘和原希雅合奏。两人在前座会心一笑,接着由原希雅开口:“首先,仇要亲手报才会有报仇的快感。其次,这一次法律的武器未必能让某些人学乖,惜惜有句话说对了,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点教训他会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
如果不是车里听者心情都不是很好,估计会被她这语气给逗得捧腹大笑,但现在莫冠尘和易枫听罢都沉默不语,开车的继续开车,想心事的继续想心事,凌晨的马路上空空旷旷,只有一盏又一盏的路灯从车窗外闪过。
易老爷子和易老太太在京城急得团团转,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多才接到儿子易瑞民的电话。
“妈,没事了,阿枫刚刚把惜惜带回来了,听说绑匪也已经被逮捕回派出所。”
易老太太忙问:“那顾丫头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点吓坏了。”
“真是难为她了。这么晚了,你们都去睡吧,明天过来B市再说罢。”得知顾惜惜安全回来了,易老太太的一颗心才稍稍安了下来。
易老爷子就抢过电话问儿子:“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在别墅里发生绑架这种事,对方是什么人查到了吗?”
易瑞民虽然心里有些想法,但这时候也不敢跟老人家说,就找了个借口搪塞了过去,说警察还在调查中。
“这事情必须彻查,事发前后别墅里的一切人等都必须经过调查,没有里应外合,要绑走一个人没那么简单!”易老爷子撂下命令。
易瑞民连忙称是,“爸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已经吩咐下去了。”
“这事绝对和周家脱不了干系!”
清晨,顾惜惜清醒了过来,躺在新房的床上对围在床边的好友们说。昨天晚上她嘴上和身上染的血全是那两个试图猥亵她的男人的血,她自己除了被下了药后意识模糊外并没有受伤,而解药也及时服下,所以在睡了一觉之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易枫照顾了她一夜,刚刚才被支了出去,这时候床边原希雅,安远琪,莫冠尘,于晓曼和宇文捷五人各自散开,围着两米宽的大床或躺或坐或站,听到她的话后都各自若有所思,紧接着开始展开一场属于她们的“讨论”。
莫冠尘躺在床沿,头靠着床头,啧啧说:“顾美人你怎么这么怂啊,明知道周家盯上你了还这么不小心。昨天别墅里这么多人,外面还有保全人员,你也能被两个绑匪给无声无息的带走,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丫才好!”
原希雅笑呵呵说:“顾美人是被幸福冲昏了头,又被某些‘特别’的事给降低了防心,所以才会着了别人的道,你们就别责怪她了,我会心疼的!”
顾惜惜瞪了她一眼,假装抖落一身鸡皮,没好气地说:“别说得这么恶心,你还是去心疼你家兰斯吧!”
于晓曼点点头,“我能理解惜惜昨天的心情,可是周家的人这样做也太过份了,敢情上次阿姨的事情还没给他们足够的教训!”
宇文捷把手关节按得啪啪地作响,笑得不怀好意地说:“纵容自己家的女孩子出来丢人现眼就罢了,完了还不知道自己关起门来好好反省,这种人我只能说他们的智商严重不足,说罢顾美人,你是想要法律解决,还是武力解决?我们全力支持你!”
顾惜惜微微一笑,阴恻恻地说:“其实我觉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更加有意思。”
“哦?怎么个还法?周家敏现在那样子,估计喂了催情药,也没有男人有勇气上她吧?”原希雅凑近顾惜惜,摆出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如果不听她的说话内容,光看她表情的话,大概所有人都会以为她是个正在认真听老师讲课的好孩子。
“小雅怎么突然间变笨了?”顾惜惜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干嘛给周家敏喂药了,要喂也是喂那个主谋,周家敏现在那样子能说话已经是奇迹,能够出谋划策的一定是跟她关系密切并且非常疼爱她又盲目维护她的人。照我说该是周家俊才对,瞧他细皮嫩肉的,我要是给他喂点我特制的药,再找几个大汉去伺候他一个晚上,你们猜,事情会不会很好玩?”
昨天晚上的事虽然惊险,但到底没有真的受什么伤害,加上一大早就有一帮好友在耳边学麻雀吱吱喳喳,所以她的精神状态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原希雅闻言大摇其头,“NO!NO!你这样说就有失偏颇了,周家敏的事情,已经够周国斌一家焦头烂额的了,他们就算真想报复你也是在以后等能够腾出手来的时候,但决不是现在,所以说这次主谋说不定另有其人。”
安远琪点头说:“没错,周老爷子现在卧病在床,制约不了下面的人。我听我爸说,周国斌和周国雄两家子,还有周家旁支的几个堂兄弟不但私下里不怎么和睦,几个在政的也是政见不一,谁也不敢担保会不会是有人借刀杀人或者一箭双雕。”
“呃……”顾惜惜承认自己没有安远琪这丫的缜密思维。
“安安,精辟!”宇文捷竖起大拇指。
莫冠尘挠着,“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于晓曼凑过来,“同问。”
原希雅神秘一笑,沉默清了清喉咙,“这个嘛……”
众人有志一同的把视线集中向她,屏息凝神静待她的高见。
原希雅等了好半晌,吊足了五个好友胃口后,才笑得十分无辜地说:“哎,你们别这么看人家嘛,现在当然是继续另一场婚礼然后继续闹洞房什么的啊,上次阿捷奉子成婚的时候不方便闹,这次总不能叫我们欢喜而来,遗憾而回吧?”
“小雅你丫敢吊我们胃口!”众人有志一同,扑向原希雅,把她压在床上蹂躏一番才放开她。
顾惜惜闻言一愣:“你们怎么知道还有另一场婚礼?”
莫冠尘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说:“你脑子被昨天那药烧糊涂了吗?出了那么大的事,当然有人告诉京城那边,易老太太听说了这事,急得不得了,哪还顾得了保密,后来把你救回来,老太太就把什么都说了,她不知道你被下药的事,就叫我们今天赶紧过去,说要给你接风洗尘,用喜气冲掉昨天晚上的秽气。”
一说及昨夜,顾惜惜脸上的笑容又淡了下去。
宇文捷一巴掌就打在她肩上说:“打起精神来!就当被狗咬了,难道你被狗咬了还天天惦记那只狗了?来,顾美人,笑一个!”
“就是,笑一个嘛,你想想我吧,我要是天天想着过去那些事,日子恐怕早就没办法过了。”于晓曼为了给顾惜惜打气,不惜说起不愿想起的过去。
众人一齐把顾惜惜从被窝里拖了出来,七嘴八舌地说着话,一个说以后一个月要给她做体能煅炼,一个说要给她做警戒训练,一个说要把她炼成毒人,一个又说要将她变成女金刚,几人叽叽喳喳地一边说话一边扒她的睡衣给她换上新衣服,还时不时偷偷摸摸这捏捏那,逗得她尖叫连连,没一会儿功夫就笑得前俯后仰,把刚刚浮上心头的不快都笑散了。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啊——色狼!”顾惜惜打掉莫冠尘伸到胸前的狼手,一边咬牙切齿地瞪她,一边气呼呼地把衣服整理好,“你们就尽管趁人之危吧!以后再慢慢收拾你们!”
“别害羞嘛,来,顾美人,亲一个!”莫冠尘压根没理会她的威胁,长臂大张擒抱过去。
顾惜惜赤足逃开,“姓莫的,你再过来,我放易枫咬你了!”
“来啊来啊,谁怕谁呢!”
易枫来到门外,还没敲门就听见房里传来的笑声。于晓曼跑过来开门,他边走进去边问:“什么这么好笑?”
于晓曼抿唇浅笑,扬了扬下巴,“你看嘛!”
易枫一眼看去,莫冠尘和顾惜惜追逐打闹的场景映入眼帘,旁边原希雅几人笑成了一团,不由得也露出微笑。“惜惜!”
顾惜惜脚步一顿,推开莫冠尘,往他跑了过来,不顾众人在场就投入他怀中。他摸了摸她的发,低头告诉她刚刚得到的消息,“犯人小五已经招供,主谋是他们的总经理许阳,许阳是夜总会原主人秦爷的忠仆,因为我把秦爷送了进去,所以才有了昨天的报复事件,现在警方已经出发去逮捕许阳。”
简明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低头望着怀里的小女人,“惜惜,对不起,是我把你拖进这个是非圈又没有保护好你。”
顾惜惜闻言,第一反应是皱眉问:“跟周家的人无关吗?”
“暂时没有任何与他们有关的线索。惜惜,别让先入为主的观念影响了。”易枫双手搭上她的肩,安抚她说,“案子还在调查中,是我在院里的好朋友负责,我让他留意一切可能的线索。现在,你只要乖乖跟我到楼下吃早餐。嗯?”
顾惜惜心里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他的眼,却什么话都打住了,点点头:“好,先吃早餐。”
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不忘回头对原希雅等几人一一送去无声的道谢。他原还担心昨天的事给她造成太大的阴影,现在总算是放下心了。
几个好友相视一眼,会心地笑了。死党是干什么的?当然是没事的时候用来打趣抬杠互相捉弄调节生活,有事的时候要倾尽全力帮忙助对方。
☆、075 婚礼继续,闹洞房了
虽然多了昨夜一段插曲,但对顾惜惜和易枫来说有失也有得。易老太太心疼顾惜惜遭遇的事,绝口不再提什么折腾人的“惊喜”,所以当天在B市的中式婚礼举行得很顺利。
B市的婚礼不但有昨天在S市参加西式婚礼的原班人马,还多了这班高干子弟的父辈祖辈,部份省市的一把手二把手也都拨冗前来参加,S市长因公不能前来也委托了人代他送来庆贺,S市副市长江常青倒是来了,而且还带了妻子女儿一起。
这场中式婚礼气氛明显要比昨天西式婚礼庄严肃穆了许多,虽然也是喜气洋洋欢声笑语不断,但昨天在蔷薇山庄活跃异常的年轻人都变得拘谨了不少。幸好这次出动的伴郎伴娘阵容强大,不但个个海量,而且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主儿,不但伴郎三人在这些军政商三界要人面前如鱼得水,就是三个风格各异的伴娘也端方得体妙语发珠,端的是连旁边的伴郎都暗暗吃惊。这些女人,可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大场面的人啊!
不过有一点,今天的伴娘阵容和昨天稍有差异,原来和易桦搭档的原希雅退出了,换宇文捷上场,让他小小郁闷了一下。酒过三循,找了个机会问她:“小雅怎么不来了?”
“小雅的身体不能喝太多酒,今天这阵仗你看适合她吗?”宇文捷似笑非笑地反问。
婚宴上,新郎新娘每敬一桌,伴郎伴娘就要喝一圈,新郎新娘敬一圈下来,伴郎伴娘都喝得够呛了,这幸好是三对伴郎伴娘,要是只有一对还不得把人喝得胃抽筋。
“小雅身体怎么了?”易桦追问。
“那是秘密,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她。”宇文捷卖了个关子,又好奇地问,“你不会是看上我们家小雅了吧?”
易桦笑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
“那你可要做好心里准备了,追我们小雅的人多了去了,你嘛,要排队!”宇文捷伸手替他理了理胸花,戏谑地扬眉笑道,“加油吧,骚年!”
易桦挑眉,经过两天观察,他得出一个结论——顾惜惜的朋友圈里都是些怪女人。一是遇事淡定得让人蛋疼,二是不按牌理出牌精灵古怪远胜他的奶奶,在得知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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