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易桦挑眉,经过两天观察,他得出一个结论——顾惜惜的朋友圈里都是些怪女人。一是遇事淡定得让人蛋疼,二是不按牌理出牌精灵古怪远胜他的奶奶,在得知好友出事后,几个女人可谓雷厉风行谈笑用兵,原希雅更是指挥若定成竹在胸,丝毫不比易枫这个职业执法者逊色。正因为她们的配合,昨天才能在最快时间赶到夜总会救人。
顾惜惜穿着大红精绣古风新娘服,一头波浪卷发扎成了古意盎然的发髻,别着一枝玉簪,发间饰以碎钻流苏,活脱脱一个古时候的大家闺秀,当她和易枫一圈酒敬下来回到主桌坐下时,已经两颊微醺,红光满面,更添喜气和韵味。
前来参加婚宴的易家亲戚长辈都对今天的新人赞不绝口,个个都道金童玉女男才女貌佳偶天成,把易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出身军人的易老爷子严肃的脸上也浮现了得意,和几个老战友不觉就喝多了几杯,老人家显得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林宛如坐在席上,放眼往主桌的方向望去,觥筹交错间,只见新郎易枫俊颜含笑,在喜服的衬托下,比平日更显英俊挺拔、气宇轩昂。紧挨在新郎身边的,是巧笑倩兮,美丽动人的新娘子顾惜惜,尤其是那身描金绣凤的大红新娘吉服在灯光下更显高雅华贵,光彩流转间,满块的目光都随她而动。
她素来知道顾惜惜是个美人胚子,但也一直觉得她比自己少了一份贵气,可现在一眼望去,却自惭形秽之感。今天,顾惜惜就像天下间最美丽的凤凰,而她虽也一身华贵礼服,却显得像只羽毛暗淡无光的雀鸟。
她隐在桌子下的手绞得紧紧,再望那个身穿凤凰吉服的身影时就带了点怨毒。原本那个位子是她的,那身金丝绣凤的凤袍也是属于她的,那个英俊不凡的男人也该是她的,结果却平白被她抢了过去,叫她怎么能不气忿!
“小如!”江琳俐的手在桌子上推了推她。
林宛如匆忙收回目光问:“什么事?”
“没什么,我要去洗手间,你陪我去吧?”江琳俐低声在她耳边说。
林宛如想着一看到顾惜惜就心里不舒服,就点头,“出去透透气也好。”
江琳俐这次是陪父亲和母亲受邀来参加婚宴,而林宛如则是随父亲代替S市市长一家前来庆贺,所以也就顶了市长一家的席位,和江琳俐一家同坐在一席。
两姐妹来到洗手间,都各自前进了厕格,出来后发现四下无人,江琳俐才说话:“小如,你是不是还在想易枫啊,就那么喜欢他吗?”
林宛如横了表姐一眼,对镜理了理头发说:“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我的相亲对象却成了她老公,如果不是她,今天这一切就是为我准备的!你不是以易家的门第,不会接受一个平民女嫁进门吗?为什么她现在却好好的在这里接受大家的祝福?我看了就觉得碍眼,想不到她能耐这么大!”
江琳俐拢了拢头发,冷笑说:“想开点吧表妹!那些平民女跟咱们不同,好不容易巴上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当然要使尽浑身解数抓牢了。等着看吧,她现在是飞上梧桐枝头了,可草鸡就是草鸡,站不站得稳这高枝还是另外一回事!”
林宛如听她这么一说了,心里那口堵着的气才顺了一些,可一回过味儿来,又瞥了她一眼,笑问:“琳琳姐,我怎么觉你对顾惜惜特别不屑似地?好像你比我还恨她,可我记得你不认识她吧?”
江琳俐抱怨说:“我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说过了,上次我去医院探望周老爷子,结果在走廊上碰到她,本来想替你说几句话,结果反倒被那泼妇指桑骂槐呛了一顿,真不知道你以前为什么会和这种人交朋友,简直是自毁身价。”
“怪不得琳琳姐那么痛恨她了。”林宛如叹了口气,“我本来觉得她人还不错,可没想到她会这样子扯我后腿,难道人为了钱和权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吗?”
江琳俐满脸鄙夷地说:“怎么做不出来?权钱名利地位谁不想要,特别是这些平民女更是无所不用其极,你以后交朋友还是多交圈内人,不要再去交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了,不然下次小姨给你找好的对象又平白无故给人抢了!”
林宛如理好了头发和衣裳,半转过身,照了照自己的仪容,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接话:“我知道,这种亏吃一次就够了!我妈早把我说了不知多少回,说我养了只白眼狼。”
这时洗手间外有人推门进来了,江琳俐立即就转了个话题。“对了,小姨上次来我们家说又给你找了个姓冯的相亲对象,结果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林宛如本来已经转好的脸色又阴了几分,怪表姐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别提了,说到这个就气,那个冯刚也是个检察官,还是跟他一样都在市人民检察院。”
“在一个院里的怕什么,只要他条件比他好就行,到时候气死那女人。”
“家世条件当然是不能和‘他’比了,不过人家自己上进,听说很快就要被提名当副检察长了,我们见过两次面,人长得不错也很八面玲珑,可问题是……”林宛如顿了一下,凑近江琳俐耳边耳语几句,然后才恢复平常的声音说,“就这样,吹了!”
江琳俐诧异地问:“不是吧?那姓冯的就这样子被拉下来了?”
林宛如说:“不然怎么样,他不自量力去踢易家这块铁板,谁也救不了他。”
江琳俐问:“那你跟他断了彻底没有?”
“当然了,本来我也对不他不是特别满意,而且要找就找个比他好的,气死那女人,要是找个差的,那不是以后都让人看笑话了?”林宛如边说边打开洗手间门往外走,“别光说我啊,你还比我大一岁呢,大姨没给你安排对象?”
“有是有。”江琳俐早洗好手了,自然是跟着走出来,到了洗手间外的走廊上,见没什么人走动,才接着说,“不过我没看中意的。说真的咱们S市能入我眼的也就那么几个,可惜有的结婚了,有的没机会遇到,反正我和我妈说了,我不反对政治联姻,但对方家世和能力各方面条件一定要在我之上,不然我不会妥协。”
林宛如想了想,促狭地问:“琳琳姐,能告诉我入你眼的是哪几个吗?”
“不告诉你!”
“让我猜猜,该不会是八大世家的公子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说起来年龄和你相当的,应该是徐家,莫家,简家,陈家,方家,易家,咦,这么说来人选挺多嘛。”
婚礼宴之后,还有令人期待的闹洞房。
所谓闹洞房,就是借着这个喜事,闹得大家伙儿都高兴,用尽各种招数娱人娱己,闹喜闹喜,越闹越喜。易老太太认为,正因为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所以今晚更要闹得大点,把昨天的霉运全都闹掉,新人以后才会更加和和美美幸福快乐。
昨天晚上准备好要闹洞房的人被那一场绑架给打乱了阵脚,洞房没闹成,今天看着壮大了一倍以上人数的闹洞房队伍,大家伙儿又开始狼血沸腾摩拳擦掌。
易枫和顾惜惜在易家大宅的新房,布置与在S市别墅里的又有很大的不同。S市别墅那边的房间是以温馨浅橙色为主色调的活泼风格,而这边的新房则是采用了相对较低调庄重的颜色,最引人遐想的莫过于超大号的圆床和四周的纱帐,试想关掉所有电灯,只留龙凤红烛点光影摇曳,新郎和新娘在圆床上恩恩爱爱,床铺轻摇,纱幔撩动间必定平添无限柔情蜜意。
此时圆圆的大床上散落了许多玫瑰花瓣,大床中央用红玫瑰和百合摆成了一箭双心的形状,象征了百年好合、天长地久的祝福。床顶天花板上,水晶吊灯垂下无数缕星星垂饰,折射着透澈干净的光芒,照得整间婚房如梦似幻。
一大群人簇拥进房,年轻人碍于长辈在场,虽然已经蠢蠢欲动,但还是规规矩矩地站着。长辈们倒还端着架子,等易老太太说了一番祝贺的话,再看着易枫和顾惜惜喝了交杯酒之后,作为新郎母亲的周国芸就笑吟吟地交代:“你们好好玩,不用顾忌我们这些老头老太,越闹越发,这地儿就只留给你们年轻人了。”
“芸姨,那我们可真闹了哈?”叶博扬搂住周国芸的肩膀,明着对她说话,眼睛却瞅着易枫,小眼神儿分明“不怀好意”,仿佛在说:小样儿,看哥们儿几个今晚怎么整得你求饶为止!
周国芸笑眯眯地说:“闹吧,越闹越喜气,没事,我们家阿枫都结婚了,下次轮到芸姨吃你的喜酒了吧?”
易桦立即吐槽,调侃说:“三婶想喝小扬子的喜酒还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不如等喝我的喜酒更快些!”
。“你这小子,我都替你爸妈担心!”易老太太插话说,“咱们家就阿枫最乖,你和阿柏一个二个都学人晚婚,就不学学阿枫,明年再抱个大胖小子,生活就美满了。”
“嘿嘿,易奶奶放心,桦子这会子也快了,我瞧着他像是有心上人了。”叶博扬偷笑,低头在易老太太耳边嘀咕,却故意说得易桦也能听得见。
易桦瞪了他一眼,他才赶紧闭嘴,闪到一边去。旁观众人皆被逗乐了,顾惜惜握着易枫的手也笑了。
莫冠尘却用手肘推推原希雅,低声说:“你丫又祸害了一颗纯情少男心。”
原希雅反问:“你确定这货是纯情少男,没搞错?”
安远琪却一本正经地说:“嗯,正确来说应该是祸害了一个花花老男人的心。”
“噗!”于晓曼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安安的嘴巴越来越毒了。”
宇文捷却撇撇嘴,像母鸡护小鸡似地护住原希雅,顺便把安远琪瞪了好几眼。
易老太太这时说:“阿桦要是有心上人就找个时间带回来给奶奶瞧瞧,要是不错,咱们今年双喜临门,再办一场婚礼,就更加红红火火了!”
然后就招呼着一群老头子老太太出去了,把喜气洋洋的新房留给了一群年轻人。等到所有长辈都走远了,原本摩拳擦掌的人都欢呼出来。
叶博扬第一个发难:“哈哈!这下是咱们的天地啦,来来,枫子,先来个新郎新娘爱的惩罚。首先考才新郎对新娘的身体熟悉度,用手丈量新娘的三围,猜错一围抱新娘在床上原地自转五圈,猜错三围自转三十圈,如果不小心把新娘摔下来,新郎就穿上新娘子的高跟鞋绕房墙跑五圈吧!”
抱着新娘在平地上自转五圈简直是小意思,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自转五圈也是小意思,但如果抱着新娘在软绵绵的弹簧床上自转五圈、还要保证新娘不掉下来,就实在有点难度了。
“易枫,你行吗?”顾惜惜扯了扯他的手。她已经从这群公子哥们眼中看到促狭地光芒,显然他们都知道他的弱点,那就是对女人没辙。
易枫反握住她的手,侧头扬眉说:“洞房花烛夜,别问我行不行这种问题。”
她的脸腾地红了,在大家伙的吆喝声中举起双手,让他用手量她的三围。他一本正经的靠近她,围拢双手,先是在她胸前丈量了一下,接着又在她的腰上圈了一下,再来是臀部。别说他们相识相处这一个多月来本就没什么亲密的机会,就算真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这样量三围,她脸上的温度还是不断上升,等他量完了,脸皮已经红得仿若染了浓浓的胭脂。
“怎么样?!枫哥,嫂子三围多少?”易松好奇地探过头来,盯着自家堂哥,目光灼灼生辉。
易枫瞟了众人一眼,从他们眼中皆看到算计的光芒,眸光一闪,单手推开易松伸过来的脑袋,微笑报出三个数字:“86、60、86!”
易桦带头起哄:“阿枫,你这是存心不说实话吧,是个男人都看出弟妹不可能是这个三围。”
有旁支的女亲戚冒出一句:“女人都看得出这不可能,表哥你藏私哦!”
易枫也坦白的承认:“我老婆的三围怎么能被你们这帮兔崽知道!”
叶博扬嘿嘿笑说:“哟,枫子懂得疼女人了,成,这是好事!不过要保护老婆就得受点惩罚,来来来,赶快抱嫂子到床上去。”
顾惜惜被他那刻意加重拖长音的“到床上去”给逗得又羞又恼,却又不得不乖乖被易枫抱起来。
闹洞房的人已经把床上玫瑰花编成的一箭双心移到到边上,然后利用被子上散落的红玫瑰花瓣摆了一个心形圈圈。叶博扬带头吆喝:“可以了,枫子快抱嫂子站圈子里去,大家都围着床看好了,枫子的脚如果越过花瓣围起来的圈子,或者让嫂子的身体碰到床,都算游戏失败,都要接受下高跟鞋惩罚!”
其它人一致起哄,有人推波助澜,“枫子,快转啊!不会连三十圈都转不动吧,别让兄弟们笑话了!”
也有人打气,打气的多是年纪较小的女亲友:“慕林哥(阿枫哥、枫子),加油!千万别摔下来啊!”
易枫抱着顾惜惜,摇摇晃晃地从床沿走进花瓣围成的圈中,开始自转。众人就都围在床边数数。“一圈,两圈,三圈……十三圈,十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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