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同样身为行道树之一的唐誉为了看后续剧情,吆喝一声:“所有人不准再出声,各就各位,别打断枫子和嫂子求婚!”
“你也不许出声!行道树要有行道树的职责,汽车要有汽车的职责,NG重来,这次该干嘛干嘛,不许打岔,失岔的都要受惩罚,每人学大猩猩绕房间走三圈。”刚才的娇羞新娘子顾惜惜变身女王,威武霸气不解释。
众人实在是好奇接下来的剧情,于是都只好各就各位,重新再排演一遍,而且这会儿没人再出声,全场焦点都在新郎新娘身上。
新郎:“惜惜,我有件事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新娘:“什么事?”
新郎“我们结婚吧!”
“结……婚?!”
“是的,你愿意吗?”
“我……这太让人惊讶了,我要考虑一下!”
“可以,给你两小时考虑!”
“这可是我的终生大事诶,至少给我两天时间考虑吧?”
“同样的问题,我只考虑了半个小时,当然,你不愿意可以现在拒绝我!”
“你……易枫你别逼我!”顾惜惜说着,转身跑到一棵名为莫冠尘的“行道树”边,扶着“树杆”,一副举棋不定又万分为难的模样,匆忙之下一脚踩在这棵行道树的脚上,痛得后者大叫出声。
莫冠尘这下知道了,这就是她刚才背脊发凉的发因。
很快,叶博扬也有了和莫冠尘相似的体会,只不过踩他的是他的好哥们易枫。易枫踩了叶博扬一脚后,无视某人吃痛的嚎叫,又来到顾惜惜身边,深情的牵起她的手,“你放心,我不逼你,还有一小时五十五分钟,你慢慢想。”
顾惜惜回过头,就又深情地与他对望,嗫嚅道:“那我……我考虑一下,你帮我算时间。”
“好。”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围观众人保持视线全部聚焦在他们身上的状态。他们沉默时间越长,围观众人就越兴奋,当兴奋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而他们还没有任何动静继续“相顾无言”时,开始有人不淡定了。
唐誉催促:“枫子,嫂子,怎么不动了,继续啊!”
还在行驶中的“汽车超人”易松也不满地说:“就是啊,这样看啊看要看到什么时候?”
易枫和顾惜惜似乎没听见他们的抱怨,依然故我地对视。
这下子叶博扬也不淡定了,嚷嚷:“枫子,这样可不厚道哦!”
“是啊!是啊!”被点名充当道具,实则罚站的众人纷纷表示了抗议。
易枫闲适地扫了众人一眼说:“是你们说要如实反应,当时惜惜是考虑了一个小时五十几分,在离时限还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答应求婚的,现在才过去二十多分钟而已……”
众人终于不爆发了,明白自己全都被耍了,行道树不站岗了,汽车人也不开车了,全部围过来,叠罗汉似地把新郎新娘给淹没了。
原希雅一见情况不对,第一个闪身避到一旁,接着宇文捷,于晓曼,安远琪也陆继逃出人堆,只有首当其冲的新郎新娘和几个靠他们太近的人倒了霉,被压在了最下面出不来。其中犹以莫冠尘和叶博扬为最。现场人太多,他们又离新郎新娘太近,被人群围住后,谁也没开清哪个是新郎哪个是新娘,少不了就被人当成新郎新娘敲打了。
等到人群散开,不管是新郎新娘,还中闹洞房的群众,都弄得发型全乱,有的头沾花瓣,有的衣裳半敞,还有女生尖叫:“啊!谁摸我屁股!”
易枫护着顾惜惜,顾惜惜紧紧倚在他怀里,精致的发髻几乎和原来一模一样,新娘吉服也很整齐,可见从头到尾并没有被人拉扯到。反观易枫,头发凌乱,新郎吉服也被扯得皱了好几处,襟口的袖扣还被掉了,也不知被多少女生吃了豆腐。
“咳咳!意外,意外!”闹洞房的领军人叶博扬叶公子身上剪裁合身、做工精致的西装已经被人扯乱,皱巴巴的像梅干菜,脖子上有一道可疑的红痕,脸上还有一个红唇印,可谓挂彩最多。他不甘心地瞪了易枫一眼,“不行,枫子和嫂子这样子不老实,为了补偿我们的精神损失,得罚!——就罚你们夫妻二人做俯卧撑!”
原希雅从墙角悠哉地晃过来,笑眯眯打断说:“慢!俯卧撑要做,新郎的三声‘我爱你’也不能少。先让新郎跪下跟新娘说三声我爱你,完了再做俯卧撑,大家有意见吗?”
一群公子哥被美女蓝汪汪的大眼睛一望,纷纷表示了同意,至于一群女人本就是围观的居多,也都没表示什么意见。
于是,在众人的起哄下,易枫只好单膝在顾惜惜身前跪下来,一连吼了三声“我爱你!”
众人哄笑得更起劲,顾惜惜却激动得无以复加,虽然知道一切只是游戏,并非他真正想对她说这三个字,但还是心头泛酸,高兴得流下了眼泪。她也跪下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哽咽说:“我也爱你!”
易枫没想到我爱你三个字会把她给弄哭,一手环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怎么突然哭了?”
“我爱你,易枫!”借着现场的气氛,还有一股酒气,顾惜惜又哭又笑地在他耳边表白,“好爱好爱你!能够嫁给你真好!”
后面一句因为附在他耳边说,所以众人没有听清,他们只听到最前面那句大声的“我爱你,易枫!”顿时众人狼啸声四起。
“嫂子,不带这样的啊,我们只要求枫子说那三个字,你怎么也说了,破坏规矩,要罚!”
“就是,要罚,罚嫂子和枫子舌吻十分钟!”
“当然要罚!嫂子快吻,我要开始记时了啊!”
“舌吻!舌吻!舌吻!”大家伙儿齐齐吆喝。
也许是现场气氛太好了,也许是终于把潜藏在心里的三个字说出来了觉得身心舍畅,顾惜惜突然来了勇气,捧起易枫的脸,对准他的唇亲了下去,试探地向他紧抿的唇齿伸出丁香小舌。
易枫先进诧异她的大胆,接着不知怎么的,在她芬芳小舌的逗弄下,张开了唇,轻轻咬住她调皮的舌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低着加深这个吻。
盼望已久的香艳刺激场面乍然到来,一群贵公子像是狼看到了肉,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还有人发出了啧啧轻叹的声音。“枫子果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唐誉人一边饶富兴味地观看一边不时看腕表掐时间,“三分钟了,枫子加油,离十分钟还差得远哪!”
他话才说完,易枫就推开了顾惜惜,抱着她一起站起身来,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十分钟我会害羞,三分钟可以了。”
“切!”一伙儿哄堂大笑,谁也不信他会害羞。若说害羞,倒是刚刚先主动的新娘子这会儿余勇用开始羞红满面,把头埋进易枫怀里不肯出来了。
壁上的挂钟已经显示时间为凌晨一点半,但似乎没有人要离开新房的样子。易枫考虑到顾惜惜昨天晚上受了惊没睡好,今天又是赶飞机又是摆婚宴敬酒,怕她累坏了,就拉过好友叶博扬商量:“现在大家也闹得差不多了,你们期望的舌吻也看到了,时间也不早,是不是该给我们留点独处的时间了?”
“那不行!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们!”叶博扬看了一眼壁钟,想了想,扬声对众人说,“时间不早了,大家有什么点子赶紧,一会得给枫子留点时间洞房。”
唐说:“这样吧,来个俯卧撑游戏,算是给枫子和嫂子接下来的洞房暖暖场!”
易桦不同意,“俯卧撑对阿枫来说太简单了,他随随便便能做一二百个,不行,换一个!”
“桦子,我会想这么简单的游戏吗?嘿嘿!既然是暖场游戏,那咱们就来场比赛,有竞争才有动力嘛,桦子、扬子和你们的伴娘也一起上才好玩!”唐誉奸笑一声,指指床下的地毯,又指指顾惜惜和易枫,还有原希雅、莫冠尘说,“这个俯卧撑是要两人一组进行的,女的乖乖躺在下面不要动,男的在上做,三组人一起做,谁先支撑不住压下来谁就算输,输的那一对如果是新郎新娘,那就晚上开窗让我们听房,如果是伴郎伴娘,那就女的骑在男的身上绕房间跑三圈,哈哈,行吗?我这主意不错吧?”
他边说边朝易桦挤眉弄眼,显然他是看出某人对原希雅别有用心,故意折腾他们了。至于叶博扬和莫冠尘这一对,他刚刚在婚宴无意中得知她就是S市莫家的千金,所以临时起意决定凑合他们,若能成就另一段婚姻也是不错。
叶博扬瞪了好友几眼,“你玩枫子,也别连我也一块玩了啊!”
“这算什么玩?你在军营里的时日比枫子长多了,不会连这都比输给他吧?那兄弟们可是要笑话你了!”
“俯卧撑我怕什么?问题是女人,女人,下面躺个女人,你叫我怎么淡定的‘做’!”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看大家都兴致高得很,而且提案已经公布出来了,你和桦子要不参加,枫子和新娘就有借口不做,那还有什么乐趣?”
叶博扬往周围一看,果然,所有人都兴奋得两眼冒光,而顾惜惜则头埋在易枫怀里不肯出来了,估计他要是说不配合,这两人必定也会拒绝,于是牙一咬,“好!既然是伴郎伴娘一起加入,那唐誉也是伴郎之一,大家说,能少了他吗?”
“不能!”众人齐声说。
唐誉的脸纠结了起来,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安远琪,表情就更加纠结了。为什么哥们的伴娘要么纯真高贵,要么飒爽帅气,而他的伴娘却像座冰山?
“阿誉哥,你也上吧!我来给你们当裁判!”易松推了推他,年轻的脸上尽是促狭的意味。
没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唐誉在纠结了好半晌之后,终于认命地撸起衬衫袖管。他们这一群人都或多或少被家里人丢去军营历练过,做几个俯卧撑倒不算什么,问题就出在大家能力都不错,等一下谁能笑到最后就真不好说了。
原希雅、莫冠尘、安远琪三人互使眼色,最后都十分淡定地躺了下来。虽说让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俯卧撑实在有点尴尬,但只要心不乱脸不红,也不怕被人看笑话。现在又不是古代,肉碰肉也是常有的事,又不怕嫁不出去,谁怕谁啊!
易枫说:“好,不过这次不管谁胜谁负,完了大家就得各自回去休息了。”
“成,枫哥,桦哥,扬子、阿誉,你们加油哦!”易松嘿嘿说,又叫了另外几人过来一起看手表计时,“预备,开始!”
顾惜惜躺在下面,睁开眼睛看着易枫在上面做俯卧撑,虽说隔着气球,但脸对着脸,每当他的头和身压下来,温热的鼻息就会吹拂在她脸上,痒痒麻麻地,加上俯卧撑一起一伏的节奏,感觉就有说不出的暧昧,好像两人正在爱爱似的,令人浮想联翩。
一开始还好,忍一忍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可随着时间越长越久,在上面剧烈“运动”的易枫呼吸越来越重,免不了就发出粗喘的声音,现在又是夏天,运动量加大,他额头的汗珠就滴滴嗒嗒地掉下来,在一起一伏间尽数甩在她脸上和脖子上,营造出无比暧昧的一片片湿润。
她越看他越不好意思,想闭上眼吧,又觉得那样子会更加暧昧,索性就转过头去看几个陪她一起受难的好友,第一眼就看见安远琪闭着双眼挺尸在地,美丽的脸没有一丝表情起伏,仿佛睡着的石雕。
她又转了个方向看了一下右边的好友原希雅,发现这家伙又是另一个极端。原希雅正躺在地上笑容可掬地盯着在自己头顶卖力“运动”的易桦瞧个没完。易公子被瞧得一边俯卧撑一边流汗不止,也不知是被看得不好意思了,还是因为其它。
察觉到好友的视线,原希雅扭过头来,视线和顾惜惜对上,露出一个灿然的微笑,“惜惜,咱们来打赌吧,看他们谁先倒下。”
躺在叶博扬身下十分不爽的莫冠尘倏地转头,看向原希雅:“赌什么?”
“赌一百美金,怎么样,小尘尘加入吗?”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加入!”
安远琪倏地睁开眼,视线恰好对上正俯下身来的叶博扬的眼,把后者吓了一跳,差点儿破功跌下来。虽然叶公子最终艰难的把手脚崩直没有跌下来,但无疑是被她害苦了,憋着的一口气泄了,要想再调整回正常状态就有些难了,但是为了不被这个冰山女骑在身上,他还是咬牙拼了。
安远琪完全视叶公子为透明人,若无其事地扭过头隔着顾惜惜对原希雅说:“算我一份,不过要追加赌注,输的人今年请客去北欧旅行。”
“好啊!这个好,我也加入。”顾惜惜眼前一亮,她还没去北欧玩过呢,自从上次和好友们在马尔代夫玩了一圈回来,至今她们六个人已经有快两年没有出国旅游了。她来了精神,转过头对易枫说,“易枫,你要加油哦,为了老婆我的荷包着想,千万不能输啊!”
“说到旅行怎么能少我们一份呢,我也们也参加!”宇文捷聚赌不落人后,拉着于晓曼在人群中出列,“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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