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可他从外面回来后就钻进书房不出来,她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下来,就忍不住跑上楼来,在书房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却拉不下脸去敲门叫他吃饭,闷了半天,只好又回到楼下坐等。没想到屋漏仿逢连夜雨,还没等到他下来,她就因为下午海鲜和冰沙吃多了,不停地往洗手间跑,出来后还没等屁股坐热,就又要跑进去了。
易枫在书房里不知干什么,她回到卧室,一个人在卧室里跑洗手间,直到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了,才虚脱地倒在大床上,心里既委屈又害怕,加上身体不舒服到极点,顿时就令委屈无限翻倍,扑在床上嘤嘤抽泣,哭了好久,把枕头都哭湿了好大一片。
等易枫在书房整理了思绪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满脸干涸泪痕、脸色苍白倒趴在枕上睡得极不安稳的小妻子。他看到她大半个背部露在外面,两条腿也因为裙子的上翻而几乎完全露在空气中,心想这样子睡着迟早要感冒不可,不由得摇了摇头,走到床边,把她翻了过来,这才发现枕上湿答答的全是泪渍。
“这得哭掉多少眼泪!”他叹息,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唤,“惜惜,起来了,这样睡会着凉!”
海边日夜温差很大,现在又还不是盛夏,温差就更明显了,卧室的窗又开着,海风吹了一晚上,顾惜惜其实已经有点低烧了。她本就睡得很不安稳,被他一推一唤,已经悠悠醒来。
“嗯……”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觉得头有点晕,喉咙干干的有点疼。可是看见恢复了平常模样的易枫,她吸了吸鼻子,强撑起精神,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扑进他怀里,哇地哭了出来。“易枫!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何时说不要你?”他莫名其妙。
她抽泣了两下,顺了气才说:“你说等我知道错了才跟你说话,意思就是我要是不知道错你就不和我说话了。而且回到家了也不理我,我做了饭你也不下楼来吃,还一个人关在书房……”
“我只是在想事情,没有不要你。”面对这样的她,他哪里还板得起恶脸来。
“坏人!你嘴里没说,态度已经很明显了!”顾惜惜挥着粉拳捶了他好几下,“大坏蛋,你干嘛这么吓我,你知道我多害怕吗?!如果你现在不要我了,我怎么办,呜……”
她的身心都已经沦陷了,如果这时候他再抽身,她一定会因为受不了打击而崩溃的。
他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将她拉到身前,正眼望着她。“我不是不要你,但你要知错能改,懂?”
“我哪里错了嘛?你跟我说,我下次改还不成嘛,干嘛要不理我,害我一个晚上担惊受怕的,怕你对我的表现不满意,怕你要取消我们的约定……”
“你的小脑袋到底多能胡思乱想!”他敲了敲她的脑门,即使再生气,这会儿也气不起来了,呼了一口气,紧紧将她抱在怀里,隔了好一会才说,“晚上那件事,我知道你的用意,但是咱们不差那十七万元,我给钱就是不希望他们再闹下去,影响咱们度假的好心情!而你后面做的那些只会惹人笑话,那片海滩龙蛇杂处,当时周围已经围了很多人,如果被好事者听到了什么,偷偷拍下视频传到网上,到时闹得沸沸扬扬,对我们双方都没好处,还得不偿失。”
她脸红了红,绞着手提说:“我,我没想那么多,就想反正没人认识咱们,想教训一下他们。”
他嘴角微扬,“那现在知道错在哪里了?”
她点头,“知道了,是我太冲动,你骂我吧!”
“我骂干什么!”他笑了,拍了拍她的肩,“快去洗澡,我去把晚饭热一热,咱们吃烛烛光餐,吃完再去海边看夜景!”
顾惜惜也终于破涕为笑,可下一秒又为难地说,“易枫,我脚软!”
“脚软?难道早上的劲还没缓过来?”他促狭地咬她耳朵。
“不是啦!”她娇嗔,窘迫万分,“我拉肚子,回来到现在拉了好多次,都没力气了。”
“看你以后还敢贪吃!”他被闹得没脾气了,打横将抱起,信步走向浴室。
她恍然发现最近几天公主抱的次数似乎很多啊,几乎每天都来那么几次。
------题外话------
嘻嘻,今天爆发了哟!
☆、084 海滨之夜,情人私语
吃完了晚餐,又吃了肠胃药,顾惜惜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但人还是有点懒,就不想出去,于是易枫提议的夜间漫步换成了窝在正对着大海的露台上促膝夜谈。
茉莉花茶的芬芳从杯中升腾而起,很快又被海风给吹走了,如此周而复始。一开始顾惜惜和易枫是面对面坐在藤椅上的,后来顾惜惜主动跑到对面,硬是和他挤在了一只藤椅上。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颈间摩蹭。
这摩蹭不带一丝暧昧,倒是撒娇的意味更加浓厚。易枫很是受用,一手揽着她,轻抚她的发,一边远眺海边的点点灯火,舒适惬意至极。
想了很久,又摩蹭了很久,她终于鼓起勇气对他说:“易枫,我跟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
“说。”他懒洋洋地说。
“你答应我,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无论你再生我的气都好,都别不理我好不好?”她搂紧他的脖子,紧紧地,生怕下一刻他就会甩开她。
“……”他一时无言,低头看她,才发现她脸上又浮现黄昏那般无助而慌乱的神色。早先她那样说,他只当是她睡迷糊了,现在才意识到,原来她竟是这样害怕。他究竟做了什么事令得她这样害怕了?他仔细回想结婚以来这几天的点点滴滴,自认没有做过什么事可以令她害怕成这样的,难道……是因为他的需索无度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这些天因为和她的身体契合度很高,又是在蜜月期,每天闲来无事,在那件事上难免就不加节制了,而她每每到最后都是被他折腾得几乎晕厥在床上。想到这里,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是不是我让你难受了?”若真是如此,他以后会克制欲望,不再放纵了。
“嗯……”她点头,她的心里的确好难受。特别是这几天,每天都活在幸福的泡泡之中,每晚睡觉之前又很害怕哪天一觉醒来这幸福的泡泡就被谁给戳破了,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如果时间长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难受得神经错乱。
“易枫,这几天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意?你答应我别不理我好吗,我尽量改,我会努力成为一个完美的妻子,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傻瓜!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不要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有哪个女人在被折腾得很难受的时候还会在昏过去之前在他耳边呢喃说“我爱你”?有哪个女人在床上昏过去之后还紧紧搂着他不放?在床上,他更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对自己的爱意,所以他才会对她越加不可自拔,才会那么精力旺盛整夜整夜的缠着她。看来,真的是他太不知节制了,让她误认为他是个精虫上脑不知满足的男人。
“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做得很好了?”顾惜惜眼前一亮,急切地问。
她漂亮的杏眼漾起晶亮亮的波光,明灿若星,灼灼其华,引得易枫又是一阵心猿意马,怀中温软的女体让他情动不已,但他克制了下来,只是将她挪到膝上坐好,以便双手将她圈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当然,每个人的身体条件不同,我怎么会用自己的标准衡量你?今天傍晚的我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因此迁怒你的意思。”
她瞠大了眼,有点受宠若惊,虽然不明白下午的事跟“身体条件”有什么关系,但他的意思她大致明白了。“你是说以后就算我做错事了,只要我改,你都不会讨厌我了?”
他点头,舒心地笑了,越来越觉得这小丫头可爱又有趣得令人忍不住心生怜爱。他圈紧她的身子,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点大的事,你也能怕成这样。”
得到他的回应,她的心情也不再那么紧张,撅嘴说:“人家还不是怕你因此不要我了。”
她半转过身,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和他胸贴着胸脸贴着脸,温存片刻,总算是平复了过激的情绪,又说:“那你保证,不管以后我做错什么事,你可以气我骂我罚我,就是不许不要我,不许提离婚的事!”
“好,我答应。”他抱着她在椅子上摇晃,汲取她身上沐浴过后的芬芳,心里失笑:真是个敏感又爱胡思乱想的小女人。
顾惜惜慌乱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殊不知,两人这番对话误会可大了,只是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得太深。他们相依相偎,在海风习习中,舍不得放开彼此,就这样相拥着,听着彼此的心跳,享受着海滨之夜的温情脉脉。
当下的气氛太好了,好得让顾惜惜有了坦白的勇气。她想起了好友们说的话,婚姻是需要坦白的,她这样装萌扮乖也不是长久之计,今天黄昏的事就是很好的一课。她在心里鼓足了勇气,就从易枫胸前抬起头来,“易枫,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你听了如果生气就发出来吧,千万不要闷在心里啊!”
“说吧!”他等着听她又要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来。
“其实,我的性格并不像你看见的那么乖巧,我恩怨分明,有仇必报,得理不饶人,很爱捉弄人,喜欢天马行空,而且我学生时代还会打架、爬树、在化学课上捉弄导师,制造特殊药剂拿全系师生当小白鼠……”她掰着手指数自己的坏毛病,数来数去发现十个手指头都不够数,又重新数一遍,“对了,我还学过柔道和中国功夫,就是那种古代武术,气功之类的,曾经在街上打得两个小混混进了医院……我,其实不是一个乖女孩。”
他压住她的手,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用额头敲了敲她的小脑壳,说:“虽然你罗列的这些挺让我意外的,但每个人都有许多坏毛病,不能以此断定你就不是乖女孩。你还不知道吧,我上大学那时曾经在辩论会上,当着媒体记者的面把全校导师骂得脸都绿了,所有学生哄堂大笑,事后校长亲自拜访了爷爷,希望爷爷能约束我给他们留点面子。”
“真的啊?”顾惜惜愕然,“这么说来你也是个很不安份的学生哦!真看不出来,你看起来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好学生,像个刻板死硬的卫道人士。”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以后我慢慢跟你讲。至于你什么打伤小混混的事,等以后有机会见识大场面,就知道那点儿破事只是小打小闹,不值一提。”确实,打败一两个小混混的事,对普通女生来说或许很了不起,但对他这种见惯警匪大战又进过军队做过特训的人,实在算不了什么。不过经她这一说,倒是可以解释上次在停车场遇袭时她为什么能那么镇定,当时他以为她只是比别人镇定,现在他却觉得捡到宝了。
作为一个奋斗在案件第一线的检察官,他有时候会离家十天半个月去执行危险任务,很可能这十天半个月都无法打电话回来,如果他的妻子太过柔弱时时需要他的保护,那对他来说是件很伤脑筋的事。如果她有一定的防身术,加上她表现出来的聪明,那么以后把她放在家里,他也能够心无旁鹜的投入工作中去。他再一次庆幸,当初一时冲动找到了顾惜惜并向她求了婚。
“切!说得自己很厉害似的,不然咱们找个时间切磋一下,看谁的功夫更到家?”话才出口,顾惜惜就懊恼地想,今天本来是鼓起勇气要坦白的,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了找他切磋功夫了呢?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其它关系,切磋出来谁的武功高又怎么样?
易枫点了点她的脑门,“没必要!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真要切磋的话,咱们可以到床上去?”
“你这个大色狼,怎么老想着这事!”她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作势推他。
“我保证,今天晚就两次,不会再多了。”他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顺势将她打横抱起,信步往室内走。
“呃……”她越听越觉得不好意思,脸涨红到脖子根,撅嘴却不知说什么,暗忖什么叫“今晚就两次”,她何时要求他次数了,难道他以为她不知满足非要他一夜七次吗?真是!
易枫把她轻轻放在大床上,小心翼翼地像在放置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他轻柔地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声音温柔地说:“如果你觉得难受就说,我会克制,绝不勉强你,知道吗?”
她被说得糊涂极了,身上又被他逗弄得躁热难耐,胡乱地点头。“嗯嗯……”
他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前两天不是直接就上吗,好几次她太累了躺在床上不想动,还是被强拉着做了,直到她再也撑不住晕死过去才结束。但不管如何,他的温柔就是对她的鼓励,她躺倒在枕上,揽住他的脖颈,笨拙地亲吻他的下巴,在他耳边呢喃:“夫妻之间的床事怎么会勉强呢,我很喜欢你,喜欢你亲我,摸我,喜欢你进入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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