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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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惜惜小姐这么说,那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阎凯说着,微笑地看了易枫一眼。
那一眼蕴含太多复杂的意味,易枫一时也没研究透,但也明白这男人在若有若无的向自己示威。等到和顾惜惜走出了阎家别墅的大门一段路,他又问:“你经常去‘今夜’?”
他知道‘今夜’是全S市最闻名的顶级私人会所,但从未想过了解那个地方,那里太过神秘,各种关系也太过错综复杂,如无必要他决不会踏入那里半步。如果某一天他进入那里,势必是因为里面有某个人触犯了法律。
顾惜惜的想法是,既然昨天已经向他坦白了自己的性格,也就不必隐瞒他自己去“今夜”的经历,而且以后她势必是会再去的,若是藏着不说,等到被他发现反而有理说不清。所以她坦然点头说:“不能算经常去,但偶尔会和安安,小尘她们去那里聚聚。今夜就是我们聚会的场所之一,另外一个地方就是陈记私房菜馆,还记得吧,你和宛如相亲那里就是我们经常聚会的地方,所以我才会对那里的菜式如数家珍。”
“今夜那个地方龙蛇杂处。”他指出重点,“我不限制你生活圈,但这样的地方并不适合女孩子去。”
“老公~”她挽了他的手臂,撒娇道,“我们去的都是包厢,并没有去大堂或者其它娱乐区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再怎么样,那也是一间高级夜总会,跟你前几天被绑架去的场所异曲同工,你……”他想叫她以后还是别去,换个其它单纯点的地方,但话说到一半却发现她脸色转黯,后面的话生生打住了。“对不起,我不该提那天的事。”
顾惜惜摇摇头,强撑起一个笑容,“今夜不是夜总会,虽然我不能说它多好,但是我跟安安她们去很安全,而且在那里聚会不会有人打扰。”
易枫皱眉,不是很满意这样的说法:“不能在别墅里聚?”
“不能总在别墅里啊,偶尔换地方。”她摇了摇他的手臂,“要不,下次我们去的时候,带你一块儿去,等你去过一次了,要是真觉得不行,我以后就不去那聚会了,好不好?”
他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嗯。”
林宛如和阎凯并肩站在别墅大铁门口,目送易枫和顾惜惜的身影消失在青翠的树木后,看向阎凯,好奇问:“阎先生帮了惜惜什么忙?”
阎凯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说:“那是我跟她的秘密!我不会随便向任何人说,不说林小姐是惜惜的好朋友,或许可以亲自问问她。”
林宛如咬了咬唇瓣,脸上漾起浅笑说:“说得也是,改天我去问问她,到时阎先生可别说我打探你的*哦!”
“能被林小姐打探*,阎凯求之不得。”
“阎先生真风趣。”林宛如笑说,侧头看见阎凯的朋友正从主屋里走出来,朝他挥着手,就有些不自然的说,“厨房里的餐具我都洗过一遍放进消毒柜了,晚上直接取用就可以。”
阎凯微笑点头,却没有要进屋的意思,仍旧杵在门口,别墅大门也开着,似乎在等着她自己走出去的样子。
林宛如再次抿了抿唇,没办法之下,只好自己找台阶下。她再次漾起微笑,对阎凯说:“那我先走了,明天如果有别的节目,别忘了邀上我和琳琳表姐一起哦!”
阎凯点头,“一定,今天就不送了。”
“没关系,快去招呼客人吧!”她朝他点点头,微笑着转身,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般端庄地拾级走下木制台阶,但脸上的微笑却在转身的瞬间消失无踪。
阎凯在她转身后就收起了笑容,关上铁门,毫不留恋地转身回别墅主屋。
如果现在林宛如手里有一方小手帕的话,恐怕那条手帕早就被她撕成了碎片。可惜她现在手上没有手帕,只能就地取材,把夹道的绿叶红花扯得支离破碎。刚才她在厨房里偷听阎凯和顾惜惜在客厅里的对话,虽然没有看清楚阎凯说话的表情,但女人特有的敏感已经让她发现了阎凯的心事。他,似乎很喜欢顾惜惜,甚至连易枫在跟前也敢若有似无的挑衅。
她毫不淑女地用力踹了夹道的树干一脚,却不小心撞到了脚指头,指甲掀开了一点,鲜血顿时冒了出来。她痛得抱脚,还险些滑下台阶,好不容易手忙脚乱的借着树干稳住身形,却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喊了出来。
“顾惜惜!我上辈子是不是跟你有仇啊,抢我看中的相亲对象就算了,现在又要来抢我的喜欢的人!凭什么,你凭什么啊,不过是一个单亲宅女,我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要学识有学识,到底哪点比不上你了老天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男人一个二个都喜欢你,为什么——”
她朝着密林把积压在心里好久的话吼了出来,出了几口恶气,人跟着冷静了下来,立即暗道不好!这里四处曲径通幽,林木茂盛,她这样对着空气乱吼,若是有人隐在林木里,自己刚才那失态的模样岂不是被人看光了?
她慌忙收起失态,连脚指头流血了也顾不得,一瘸一拐地走下台阶。本来想快步回到徐谦雅的别墅去处理伤口,但走了没多久,就突然放慢脚下的速度。她怕一不小心会撞上刚走不久的顾惜惜和易枫,她不想自己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他们看到。
其实,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顾惜惜和易枫早就走远了,因为昨天晚上没睡,今天一早又跑了很远去看日出,再来又因为惦记着来给阎凯道谢,所以一早上也没有休息。这会儿两夫妻都已经很困,正赶着回别墅睡回笼觉呢。
林宛如回到徐家别墅,徐谦雅中午出去后还没有回来,江琳俐独自一人在游泳池里翩然如美人鱼。她先将伤口处理了一下,就到泳池边找江琳俐说话。
江琳俐发现表妹来了,并没有立即靠近岸边,而是在偌大的泳池里又游了好几圈,等游尽兴了才靠岸。她从水里爬上来,披上白色浴巾,走到表妹身边的沙滩椅上坐下,一边擦拭身上的水,一边笑问:“怎么,找了那么好一个借口去阎凯别墅转一圈,心情却变得不好了?”
林宛如横了表姐一眼,顿了顿说:“你就别取笑我了。刚才在阎凯别墅遇到顾惜惜了。”
江琳俐的手一顿,瞪大眼问:“什么?顾惜惜怎么会在阎凯的别墅?他们什么关系?”
林宛如就把在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然后叹了口气说:“我觉得我今年一定犯了名叫顾惜惜的太岁,才会每次看上一个男人都被顾惜惜先认识了。”
“想不到顾惜惜这女人那么厉害!”江琳俐倒在沙滩椅上喃喃自语,手捧着浴巾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身子。
林宛如说:“我也没想到她是这么厉害的人,认识她两年多,好像除了是个腐女,喜欢些乱七八糟的文艺作品外,也没看出多大能耐。可是最近我忽然觉得,是我太小看她了或者她隐藏得太深了。”
江琳俐说:“我早都说了,像她那种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是无所不用其及的,你今天说的这种情况,已经很明显告诉我们顾惜惜在和易少结婚之前是脚踏两条船的,不,也许不只两条船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她跟那么多男人暧昧,是想着攀不上东家攀西家,结果好死不死易少最先跟她求婚,她怕过了这村没那店的以就答应了。而阎凯很可能是因为她结婚了心里不舒坦才跑来这里度假,没想到这女人发现了,又主动上门去套近乎稳定他的情绪以便日后暗通款曲,为了避人耳目还把易少也拉上了。”
“琳琳姐,我发现你有时候想象力真丰富得吓人!”林宛如由衷地说。
“死丫头,你这是取笑我吗?”
“不是,我是真的这么觉得。不过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知道阎凯现在对她是什么心态,我们要怎么才能让他对她死心?”
“小如——这点你不用想了,像阎凯这样的男人再伤心也只是一时的,不过是一个女人,就算真喜欢她也未必有娶进门的念头。毕业咱们圈子里的男人,要找一个像易少一样的男人太少了。而且以我对阎凯的观察,他那种性格如果真喜欢一个女人,应该会不顾一切得到手,若真有娶她的心思不可能放任她跟易少结婚。”
“那这么说来我们不需要在意顾惜惜,只要想办法引起他对我们的兴趣就可以了?”
“理论上是这样。但顾惜惜既然是阎凯心里的定时炸弹,总得想办法将她彻底除掉,免得哪天不小心被炸了。”
“怎么除?找人杀了她?”
“小如,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现在这社会,杀人是下下策,只要你想办法毁掉顾惜惜在阎凯心中的好形象,目的不就达到了?”江琳俐献策。
林宛如追问:“什么办法?”
江琳俐说:“这个我就不能说了,咱们现在可是竞争对手。”
林宛如也不再说什么,兀自躺在沙滩椅上想心思,隔了一会儿才又说:“不对,你刚才有个说法不对。”
“哪个说法不对了?”江琳俐问。
“你说顾惜惜是因为发现阎凯来度假才又找上门,但我从他们话里听得出来,阎凯帮了她一件事,对易枫和她来说都很重要,最重要的是阎凯也避而不谈,似乎是件很隐晦且不能公诸于众的事情。我想,除了阎凯喜欢顾惜惜之外,他和易枫之间也有牵扯,搞得那么神秘,还要易大检察官亲自送礼,说什么欠人情的……这种话琳琳姐听着也不陌生吧?”
江琳俐看了林宛如一眼,笑容有些深沉,“你是说……易少和阎凯之间关系有些猫腻?”
林宛如摇头,“这我就不敢肯定了,只是觉得他们两之间绝对不只有顾惜惜这层关系。”
“如果连你也这么觉得,多半是有点那啥的。阎凯似乎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和公检法部门总是会有那么点隐晦关系。”江琳俐正色说,“不过,如果我们不想害了阎凯,暂时还是当什么也不知道吧。”
林宛如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我也这么觉得,虽然我讨厌顾惜惜,但是也不想跟易家作对。”
江琳俐笑了,坐起来拍拍表妹的肩说:“我知道你恨死顾惜惜了。要想在她面前扳回一成,只有找到一个比她更好的老公!”
林宛如点头,心想:顾惜惜,迟早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而江琳俐却笑容阴沉地想:顾惜惜,你最好别犯我手上,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当众羞辱我的代价。
“啊哧!啊哧——”回到自家别墅的顾惜惜,还没有收拾好上床睡觉,就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麻痒的鼻子,嘟喃:“奇怪,谁在念我了?”
“快上床睡,估计今天早上冻感冒了。”易枫推她上床。
“哦,大概是吧,都怪你大半夜玩露台激情……”她一边抱怨一边爬上床。
易枫也跟着上了床,两人相拥而眠。
顾惜惜压根不知道自己今天在阎凯别墅里这一晃,让林宛如对她的怨怼情绪又深了一重,如果说之前林姑娘对她是恨得牙痒痒,那么现在林姑娘毫无疑问是将她当成眼中盯肉中刺了。人人都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她这次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送个礼道个谢就惹来横祸。
☆、086 海底潜水,易枫遇险
阎凯送走了林宛如,又送走了今天中午在酒店偶遇的昔日友人,回到客厅,看着易枫和顾惜惜送来的礼品,尤其是那几盒健康补品,顿时有点咬牙切齿。没办法,男人对于“那方面”的事总是特别敏感!
说起来也怪周季明,什么补品不好买,偏偏要买什么壮阳、补肾这些针对男性健康的补品,阎凯现在本就为了“那方面”的事烦躁不已无所不用其极,连谈恋爱找感觉这种事都想出来了,其迫切心理可见一斑,而易枫和顾惜惜偏偏在这时送来这么几盒东西,简直是狠狠扇了他几个耳光!虽然知道他们可能是无意为之,但阎凯先生依然因为这几盒补品郁闷了一下午。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下午阎胜在S市打来电话慰问兄长身体情况,结果被阎大爷劈头骂了一顿狗血淋头,挂电话时还莫名其妙。“哥这是怎么了?”
“你哥是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那药不吃下去,你们阎家的香火想来就要靠你了,阿胜!”身穿白大褂的马琴拍了拍阎胜的肩膀,一派语重心长地说。
“这么严重?”阎胜纠结了,“不是说我哥身体完全没问题吗?实在不行就给他来点夜场里的‘药’,再送他两个女人,一晚上说不定就搞定了!”
马琴摇摇头,“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那怎么办?”
“心药啊!找到他的心药,一贴下去,药到病除。”
“什么心药,我去找来!”
“顾惜惜。”
“呃?!”阎胜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又问,“琴姐,你再说一遍!”
马琴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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