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那怎么办?”
“心药啊!找到他的心药,一贴下去,药到病除。”
“什么心药,我去找来!”
“顾惜惜。”
“呃?!”阎胜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又问,“琴姐,你再说一遍!”
马琴说:“就是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我现阶段最想打败的对手,顾惜惜!”
“大哥那方面的问题关顾惜惜什么事?难道大哥也被那个只小野猫下过什么药,所以造成了心理阴影?”阎胜大叫,“这小野猫也太不可爱了,仗着有易家撑腰到处撒泼,祸害我就算了,竟然连我大哥也祸害了。”
马琴看着阎胜,大摇其头,“你的脑子究竟是什么做的?阿凯又不是你,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被下药。还有,心理问题的有很多种,不一定都是心理阴影造成的。”
阎胜问:“那是什么问题造成的?”
“比如说——爱情!爱而不得,想要又下不了手,于是就开始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排斥其它女人的情绪,据我猜测,阿凯是患了一种类似感情洁癖的心理毛病。”
“感情洁癖?!”阎胜瞪大了眼,神色呆滞,语无伦次,“琴姐是说,哥爱上那小野猫,然后产生强迫自己不去碰别的女人毛病?然后那女人又背着他跟易枫结婚,让他产生心理阴影所以有这毛病?怪不得那天易枫把那女人带走后,哥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发呆……”
马琴哭笑不得,狠狠敲了一下他的头,“一句简单的话,你却解释得那么乱七八糟,以后不要说你认识我!”
“什么嘛!琴姐别老敲我的头!”阎胜不悦道,隔一会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大哥怎么会认识顾惜惜?”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擅自找易枫麻烦的事情。”
“又关我什么事。”
“阿凯后来让人调查了她的资料,不知怎么的就看上她了。可惜人家已经有了谈婚论嫁的对象。”
“所以我说那只小野猫就是麻烦!一个女人,又会制药,又会打架,骂人也在行,根本就是各种麻烦的代名词,她怎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呢,要是她和普通女人一样,大哥能看上她么……”阎胜一边嘟喃一边走出房间。
隐隐约约地,马琴似乎还听见他低声说,“害得大哥不正常,我也有点不正常了……”
“连阿胜也……吗?”她先是若有所思,接着摇头不愿再想,喃喃自语道,“只要能在药剂上打败她就行了,其它不关我事!”
……
次日,顾惜惜和易枫一起去了蜈支洲岛潜水。前面已经说过,易枫很喜欢诸如潜水冲浪开游艇这类的运动,但大家也许并不知道,其实宅女顾惜惜对这种运动也很感兴趣。她不是因为喜欢宅而宅,而是因为工作必须宅而宅,这两者之间有本质的不同。所以当一早起床时,易枫提议来潜水,顾小妞其实是很兴奋的。
蜈支洲岛被称为中国第一潜水基地,坐落在三亚市北部的海棠湾内,北面与南湾猴岛遥遥相对,南邻号称天下第一湾的亚龙湾。今天他们的行程就是自己开游艇从三亚湾出发往蜈支洲岛,先在岛上游岛一遍,然后中午再开始潜水,晚上再看情况是否要留岛住一夜或返回亚龙湾的别墅。
易家在三亚有一艘小型游艇,早上八点,穿戴一新的顾惜惜和易枫登上了游艇,意外地看到周季明和徐谦雅已经在船舱里了。
徐谦雅笑着向两人打招呼:“不介意我蹭一蹭你们的船吧?”
“欢迎之至!”顾惜惜抢在易枫开口前说话了。
知道徐谦雅年轻时长得和自己有五分相像,再加上徐大小姐以前的身份,在面对本人时顾惜惜心里多少有点说不上来的膈应感,暗骂周季明谈恋爱就谈恋爱吧,干什么非要把人带到船上来膈应她和易枫,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
殊不知周季明其实是冤枉的,当易枫打电话说今天要乘游艇出海让他安排时,徐谦雅正好在旁边听到了,等他今天早上联系船工过来接人时,徐大小姐就一身清爽出现在附近要求他搭她一把。没办法,他又不能赶人走,只好让她上了船。
易枫对于徐谦雅的意外出现倒是显得一派坦然。
游艇开动,四人面对而坐在船舱里,顾惜惜正好坐在徐谦雅对面,刚开始的膈应感过去后,也就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静静坐在她对面,悄悄地打量这个千金小姐。
徐谦雅是个美貌和气质并存的美人,虽然从周季明那张照片上看确实与顾惜惜有五分相像,但此刻两人面对面而坐,却给人全然不同的感觉。徐谦雅知性,自信,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感觉,哪怕是她穿上一身地摊货,估计别人也会当成是顶级名牌。而顾惜惜甜美,清纯,尽管眼中神采飞扬顾盼生姿,却更多的是给人亲切如邻家女孩的感觉,即使她穿着香奈儿高级定制服,不了解她的人依然会认为她穿的顶多是高仿货。
这并不是说顾惜惜在气质上逊色于徐谦雅,而是人们看到她的第一感觉就会觉得她是个可亲的女孩,而可亲的女孩所穿戴的一切也应该是更接近于普通大众的大众品牌。人往往就有这种根深蒂固的想法。
环境造就了个人。诚然顾惜惜现在的身家不亚于徐谦雅,甚至可以说有过之,但却改变不了她曾经是个需要打工赚零花钱的单亲女生这个事实。她不是从一开始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孩,所以她在某些观念和自小养成的气质上,与徐谦雅,与易枫,都是如此不同。
短短的一段海上航程,船舱里的四人都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无关紧要的话。周季明看着徐谦雅,徐谦雅看着易枫,易枫看着顾惜惜,顾惜惜则看着有人。她敏感的发现,易枫和徐谦雅在气质上来说属于一类人,而她是另外一类人,周季明又是另另外一类人。她能看到周季明和徐谦雅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推此及彼,又忍不住在想,她和易枫之间是否也有她所看不见的鸿沟存在而不自知?
这几天她几乎都沉浸在幸福之中,虽然有过忐忑,但很快就在两人的亲密相处中消失无踪了。今天徐谦雅的出现,却提醒了她,这一切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她忽略了而已。她一方面对拿下易枫的心信心满满,一方面又对未来充满了的不安全感,就这样在幸福中忐忑着。她想她现在应该做点什么,但是一时想不出来要做些什么。
在顾惜惜偷看徐谦雅的同时,对方也在悄悄打量她。当船靠蜈支洲岛码头时,徐谦雅笑了,第一个下了游艇。顾惜惜盯着她的背影感到莫名其妙。易枫牵起她的手说:“走吧。”
两人双双下了游艇,然后和周季明在码头准备分头走。周季明促狭地说:“我就不打扰大少和大少夫人的两人世界了!”
顾惜惜眼珠子转了转,别有所指地拿眼神睨了睨站在不远处看路线的徐谦雅说:“彼此彼此,我和易枫也不想打扰你和某人的二人世界。”
周季明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在,“不管如何,祝大少和大少夫人今天玩得愉快。”
分手之后,顾惜惜和易枫在岛上漫步,去了所谓的情人桥,观海长廊,妈祖庙,四处转了一圈,拍了不少照片,还让路人给他们在情人桥拍了几张双人照。临近中午的时候,逛累了的两人来到海边潜水沙滩处歇脚,同时准备下海潜水。
“听说蜈支洲岛有中国马尔代夫的美誉,水下能见度最高可达27米,今天我就要亲身体验一下,是真有其事,还是骗人的噱头呢!”顾惜惜在沙滩上一边做着热身运动,一边对易枫说。
旁边的本地潜水教练苏先生笑说:“说是这么说,来这里的游客也没有谁下了海还特地去测量有多少米能见度,大家都忙着看热带鱼,看水底珊瑚礁了和各种海螺了。”
“是吗?那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喽!”顾惜惜笑。
苏教练又说:“不过,像易先生和易太太这样的双方都具有助教潜水员资格的游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说实话我也是去年才考到潜水教练资格的。”
易枫正在整理潜水用具,闻言偏头看向顾惜惜问:“你有潜水执照?”那他还叫个教练来干什么?
“是啊!”顾惜惜在阳光下露齿一笑,笑容一时有些太过耀眼。
他微微眯眼,然后扬眉说,“看来是我小看你了。”
“哪里哪里!”顾惜惜做完了一套热身运动,笑吟吟地站着说,“以后你会明白,你所不知道的顾惜惜还有很多呢!”
“呵呵!那我就拭目以待。”他说。
“嘿嘿!一会咱们在水里试试身手吧,看看谁比较厉害?”基本上,顾惜惜认为这个提议不会影响她乖乖女的形象,所以大胆的提了出来。
“好。”想也知道易大少不可能输给一个小女子,“那苏教练带我们去一些比较特别的潜点,别太多人了。”
“当然没问题!今天庆祝我第一次,带易先生和易太太去一个美丽的地方!”苏教练说。
当游艇将他们送到海上某个潜水点时,苏教练又说:“如果是普通游客,我是绝对不敢带他们来这里的,这里水下风光极美,但因为人太少,危险系数较高,也只有像两位这样已经有助教学资格的我才敢往这带。呆会儿下水后,易先生易太太可要凡事小心点啊,还有就是别潜太远了。”
易枫点头说:“会的!”
顾惜惜也笑说:“我们会小心的!”
两人相继背着氧气瓶下了水,随着渐潜渐深,美丽的海底世界映入顾惜惜眼帘。各种色彩缤纷的热带鱼在身边游来游去,海螺在水底的植物上慢悠悠地爬着,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千奇百怪的海底生物在水草间忽隐忽现,构成一个奇妙梦幻的世界。本性难移,她拿起租借来的水下摄像机,疯狂地拍摄着水下的生物,还有身边的亲亲老公大人。
易枫一边划着水,一边对她摇了摇头,表示别光顾着拍摄,潜水的乐趣在于潜,而不是在于拍照。但显然女人的大脑回路和男人天生就有所不同,顾惜惜依然执着于拍照,在她的思想里,美景看过了总要留下影像作记念,否则哪天这片海滩的生态被破坏了,回想起来岂不是遗憾?
易枫在心里无奈地摇头,这小女人怎么就对拍照一事如此执着呢?他潜浮在海里,环视周边,开始专心寻找美景,然后拉了拉她的手,对她比了个手势。她看了看他手指的地方,点了点头,收起相机,跟着他往那里游去。
游了一阵,终于来到他刚才手指的地方,顾惜惜瞪大了眼,被眼前的美丽而庞大的热带鱼群震撼了。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热带鱼群?而且这么巧被他发现了?她眉眼一弯,情不自禁地朝他比了个飞吻的姿势,然后抬起水下相机,开始对着鱼群狂按快门。
易枫汗颜,隐藏在护镜背后的俊脸上泛起了宠溺的微笑。这个可爱的小女人,一边向她展示着她种种出乎人意料的技能,一边又像个天真的小女孩般让人只想好好抱在怀里宠着爱着。
正当顾惜惜一边按快门一边感叹着这趟出来潜水真是大丰收时,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怎么也游不动了。她低头一看,右脚被海草绑住了,连忙将相机带子缠在手上,弯下身去解海草。那海草缠得有点紧,又滑又韧,她拨了半天都没能将它拨开或弄断,反倒让它缠得更紧了。
游出不远的易枫察觉身后没人跟来,连忙转回身朝她游来,帮她把绑在脚上的水草给解开。她松了一口气,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直起身正想游开,却突然被一股拉力往下扯,低头一眼,不知何时相机也被水草挂住了。她用力拨了几下,总算将水草从相机上给拨弄了下来。突然,无名指上的钻戒从指间脱离,以一个极缓慢的速度往水下沉去。
她的瞳孔收缩,伸手去抓那只小小的戒指,可是她越抓,那只戒指下沉的速度就越快,连续抓了三下都落空。她急得不行,猛然往下探身,想全力去扑住戒指,最终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戒指越沉越下,转眼没入水草丛中。
不要——
那是她的结婚戒指,是她和易枫婚姻的见证,不可以丢在这里,绝对不可以!她慌了,努力往那丛海草游过去。易枫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刚才的一幕他也看见了,但那么小的一枚戒指掉进海草丛,要找到并不容易。
顾惜惜也对他猛摇头,无声地用眼睛诉说:那是结婚戒指,不能丢,不可以丢!
但易枫还是坚定地摇头,用眼睛告诉她:戒指没有了可以买,命却只有一条。
她哭了出来,用力挣扎,还是想要下去找戒指。他拗不过她,对她比了个手势让她留在这里别动,然后自己往那丛看起来离他们并不远的海草游去。
顾惜惜听话地留在原本,低头注视着他的游向海草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在水草里摸索,并且渐去渐远。眼见那丛水草之后有是一处较深的区域,随着水流涌动,那深水区域也漫上来几条墨绿色的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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