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原来,易枫才是铁口直断啊!
她蹲在走廊上无奈地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周季明,继续听他念徐谦雅的小名。隔了许久,低喃声渐渐变小了,握着她的手也不再那么用力,她连忙抽出手,拿出彪悍劲儿,把他当垃圾似地拖进了客厅。
☆、092 谁是幕后黑手?
等到把周季明拖到房间他在一楼的房间里,顾惜惜已经香汗淋离。夜里屋内的空调温度开得较高,本是适合睡眠的温度,现在却把她热得不行,恨不得学狗狗吐舌头散热。她本来想直接将他丢床上算了,但看看那沾满草叶灰尘的衣裤,再看看干净的床褥,就忍不住想找人给他换下来。
也直到这时她才想起现在三更半夜,整栋别墅主屋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在,孤男寡女的,给他脱衣服是不是太过暧昧了?虽然男无心女无意,但总归她是有夫之妇啊!
但家里的帮佣住在工人房那边,为了搬一个人上床去惊动他们实在是没必要。
她杵在房间想了一下,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先上二楼去拿了自制的“药粉”,再到厨房泡了杯热茶,将药粉适量洒了进去,端回房间给他灌了下去。
“这下子你就是任我宰割的死猪了!”她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满意地看着睡死了的小周管家,然后去衣柜里给他拿了件睡袍过来,再将他剥得只剩下内裤,裹上睡袍拖上床。
大功告成后,她喘着粗气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重新洗了个澡,回到床上躺下时,都已经四点多快五点了。夏天的天本来就亮得快,她躺在床上时,依稀看见窗外有点蒙蒙亮了。反正闲来无事,刚刚开新文压力也不大,她也懒得半夜赶稿,决定在床上睡到自然醒。不过,才刚躺下不久,就在半醒半睡间,手机铃声突然大作,吓得她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
实在是,那震天响的铃声骤然在这万物俱籁的凌晨五点钟响起,显得极度刺耳扰人清梦。“谁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啊!疯子!”
她骂骂咧咧地爬到床边,眼睛还是闭着的,只是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会,摸到了手机就拿过来抵在耳边。“喂……”
软软糯糯却透着不耐的女性嗓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斜倚在床上的阎凯突然一顿,没想到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身体就有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顾惜惜打了个哈欠,抓着手机,语气更加不耐了。“到底谁啊,三更半夜打电话,再不说我要挂了!”
“惜惜……”阎凯呢喃似地唤她的名。身体的反应如此强烈,如果她现在就在他身边,他一定会将她就地正法,不管她是否易枫的老婆。
“你是谁?”她之所以听不出他的声音的最大原因,是因为完全没想过他会在半夜三更打电话给她。
“听不出我的声音?”阎凯微眯起眼,有点薄怒。是他救她出虎口,她却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原来她在三亚亲自上门道歉只是为了表面上的情礼往来吗?此时此刻,他竟然有点后悔,当初时在金海湾酒店客房里没有要了她。那时候只要他稍微强势一点,她一定会半推半就任他摆布,那个时候,易枫还没有得到过她,如果得到,将是全部的她!
如此一想,他的手就忍不住紧握,他想要她,想要她,强烈的想要她!事实已经证明,即使他试着和别人谈恋爱,从感情入手,依然改变不了只对她产生欲望的现状。
“听不出来!”她老实地回答,但脑子已经清醒了一些,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沉声再问:“你是谁?”
“呵呵!”他笑,笑声低沉。
她被笑得有点莫名其妙,柳眉倒竖,生气地威胁说:“先生,如果你只是半夜无聊打骚扰电话,我劝你马上挂电话,不然姐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生不如死’这四个字怎么写!”
“哦?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87book'”他问。哦字尾音是上扬的二声,配合他的低沉声线,在暗夜里响起极具诱惑力,像极了狼人在月色下诱惑某个纯真少女。
可惜,顾惜惜不是纯真的少女,丫已经是阅历丰富的“少妇”了,闻言当即就拔高了声调。“少跟老娘来这套!等着吧,你死定了!”
暴吼一声之后,她将手机拿离耳边,用力的点了挂断电话,但是下一秒又愣了一下。刚才的号码似乎有点眼熟。她想了想,拿起手机,翻了通话记录。由于这段时间在度蜜月,回来后顾宅女也很少用手机打出话出去,即使打出也是给固定的几个熟人,所以很容易就翻到那个号码的记录,那是最近一个月内她唯一一个拨出去的陌生人电话,也就是阎凯的电话。
“我的天,他到底想干嘛?!”在意识到这个骚扰的人是谁后,顾惜惜高涨的怒气一下子没有了。
人们都很容易向不认识的人说谢谢,却往往很少或者基本不对家里人说一个谢字,生气也是一样,对于陌生人你可以肆无忌惮的生气,但对于与自己有一定关系的人,是不是该把情绪表现出来就需要进行一番衡量了。
她关了手机,倒回床上,蒙着被子,却发现睡不着了。连曾经让世界黑白两道都为之色变的方东凌,都说过阎凯这人不好惹,如今他又对她有过不亚于救命之恩,如果他以后一直这样骚扰,她会十分为难的啊!
“唉……”叹了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曙光透过窗玻璃照进房间来。
她索性爬起来,打开窗户,走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的空气,一阵花香夹在晨风中扑面而来,有点小近视的她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簇簇鲜花次第开放。她赶紧回屋,拿了眼镜带上,再趿着拖鞋跑出来,这会儿终于看清了,是庭园里蔷薇花架上的花儿开了。
前几天住进来时还没有注意到这里有蔷薇花,只知道那里有一片片的白色花架和绿叶,现在突然间发现绿叶里冒出来桃红浅黄的颜色来,让她有点兴奋莫名。她又跑回屋里,洗漱,换衣服,整理了一遍,就拿着相机下楼,从主屋出来,一路直奔蔷薇园。
这时候帮佣沈阿姨正刚刚起床要过来打扫卫生,见主家太太拿着相机跑出来,立即迎上来问候。
“早上好,太太这是要出门?”
“不是!我去花园里转转,沈阿姨你忙你的吧!”她笑着朝沈阿姨挥手,“早餐不用特地提前,我八点会自己回来吃的。”
走出几步,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回过头吩咐:“小周喝醉了,阿姨一会有空去帮他把房间先整理一下。”
“是,太太。”
“那你忙。”挥挥手,顾惜惜走进花园之中,绕过几道弯,就来到蔷薇花园中。
在楼上看下来,蔷薇花儿和绿叶连成了一片,一簇簇看起来密密麻麻地,可当真置身其中,却发现盛开的花儿,远没有绿色的花蕊来得多。那一串串一枝枝掩映在绿叶下的花蕊犹带着露珠儿,可以想见,再过一两个月,当它们全部盛开时,这蔷薇园将是何种盛况。
她在花园里不断按快门,拍了不下三百张各种姿态的蔷薇花照片,还自拍了几张自己和蔷薇花的合影,末了意犹未尽,就跑回主屋,带了花篮和花剪重新出来,挑了一些花枝剪下来,带回屋里插起来。
“太太,你插的花真漂亮!”沈阿姨看着摆在主厅中的三瓶风格迥异的蔷薇称赞连连。
“学了十几年,要是还插不好,我妈能被气死。”顾惜惜笑说,自己拿着一瓶放到主客厅的柜子上,“沈阿姨,帮我把那瓶小的送到饭厅去,就摆在饭桌上。另外一瓶一会儿拿去偏厅摆放。”
“好的太太!”沈阿姨笑着走上来,捧起小瓶的蔷薇插花,又说:“对了,太太,小周管家还没醒,要我去叫他吗?”
“算了,反正就我一个人在,也没什么事,放他半天假吧!”顾惜惜说着,摆好了花瓶,转身往楼上走。
“哎!”沈阿姨应声忙去了。
顾惜惜上了楼,先开了电脑,然后坐到床头,拿起手机开了机。手机才刚刚打开,没想到信息就来了。她赶紧点开,居然是易枫的信息:怎么关机了?
信息时间是十分钟前,她赶紧发了条信息出去:昨天晚上有人骚扰,我觉得烦就关机了。老公刚起床吗?
信息发出去了不到半分钟,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冰块脸来电。
看到这个储存名,她突然好想笑,赶紧接了起来,“喂,老公!”
“早!”易枫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低沉醇厚,虽然只是一个字,却带着淡淡暖意,透过电波传到她的心里。
她眉眼弯弯,唇角上扬,捧着手机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甜甜说:“早,你吃早餐了吗?”
“在吃。”
“才刚八点,我都还没吃呢!”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说,“你一会吃完就要去工作了吗?”
“嗯,给你打完电话就走。”
“这么赶啊!”她有点不满,“昨天那么晚才睡,现在一早又出去,每个检察官都像你这么马不停蹄的吗?”
易枫失笑,“习惯了。”
“习惯了也要注意作息,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了,你还有我呢,如果你累垮生病了,那我一定会心疼得吃不下饭的。”
她的话取悦了他。只听他欣然答道:“好,我会注意的。”
“那么——”她眼珠子一转,狡黠地问,“老公大人一大早打电话来,除了回答我问的问题,还有什么打算要对我说的呢?”
他想了好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要问的,就故意说:“昨天乖不乖?”
“当然乖了!我昨天一天都没出门,乖乖呆在家里码字,看电视,没有人比我更乖的了。”
“晚上有没有想我?”
“有啊,想你想得睡不着,所以今天起了一大早。对了,我们院子里的蔷薇开了,忽然一夜间开了一大片呢,我拍了好多照片!还插了几瓶花放在屋子里!”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虽然基本上都是顾惜惜在说话,但挂了电话之后,易枫忍不住就嘴角上扬轻笑出来,看得身旁两个同事惊奇不已。
“易检,结了婚就是不一样啊!真羡慕!”同行的搜查官笑着调侃。
易枫但笑不语。另一同行的检察官就敲了一下那搜查官小郑的头说,“赶紧工作了,笑什么你,有本事也学易检,看中一个,二话不说,闪婚!”
小郑搔搔头,脸色地说:“问题是我看上人家,人家不肯咋办?”
“小子!”
易枫终于敛起笑容,拍拍小郑的肩,“走吧,工作。”
顾惜惜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下楼吃早餐,到了饭厅,就看见一身清爽的周季明站在饭厅门口。她走上前去问:“小周,怎么样了?有头疼吗?”
周季明微赧,说道:“还好,昨天晚上喝多了,谢谢你把我弄回屋。”
“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谢谢,我还要谢谢你照顾了易枫这么多年呢!”她笑,看沈阿姨不在,就小声问,“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喊徐谦雅,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如果麻烦的话,我可以放你假让你去处理,或者需要我帮忙的也可以尽管说。”
“不用,这件事不是放假就能解决的,如果小雅自己想不通,谁也帮不了。”他笑得有点勉强,“早餐快凉了,少夫人先吃早餐吧!”
他显然不想多说,顾惜惜也不好再问,走进饭厅,吃了早餐,又回到卧室码字。
此后几天,她的生活基本上都很规律,白天码字,晚上在卧室看看电视,或者在三维放映厅看电影,打发时间的同时也是在等易枫的电话。除了第一天是早上打电话过来之外,其它时间他都是每天晚上睡前给她打的电话。每天晚上,哪怕她再困,都要接完他的电话才安心睡觉,如果他过了十二点没有打来,她就会打着哈欠看鬼片,直到他打来为止,然后第二天睡到太阳晒屁股,或顶着两个青眼窝蹲在被子里对电脑码字。
这一周的生活出奇的平静,平静得顾惜惜有时候会怀疑那封匿名信是出于自己的幻觉,可那封匿名信至今放在她电脑桌的抽屉里,每天一打开就能看得清清楚楚,提醒她一切不是幻觉,也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
可这一周,她跟方东凌借了几个人,将周家大家长周老先生、周国斌一家、周国雄一家,甚至现在正在蹲号子的周家豪都盯上了,回来的消息却是一切如常没有不明举止。然而,在不平常的时期,所有的平常举止都值得推敲。
是这帮人隐藏得太深,还是匿名信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87book'这个其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奇人,能在如此了解周家的同时,又控制着阎罗帮分堂口的一伙人 ?'…87book'让那伙黑道份子在不知道他身份长相的情况下就替他卖命?
原希雅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也许那人不需要什么手段,几亿美金砸下去,足以让大部份不入流的黑道混混溜须拍马惟命是从。”
听听,这就是财大气粗的女富豪原大小姐所说的话,亏易桦还把她当成了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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