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顾惜惜从柜子里又摸出了三只瓶子,三种颜色,在面前晃了晃,威胁道:“不好意思,你要么走,要么我再洒点别的,到时候两三种药剂混一起会弄出什么效果就不关我的事了。”
☆、096 幕后黑手出现了
在药剂专家面前,阎凯不敢托大冒险,最终乖乖从原路离开。顾惜惜关上了落地玻璃窗,再将所有门窗关好,确认无碍后,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跑进洗手间刷牙漱口,漱了二十几遍,想把他留下的气味通通洗干净。大概是心里作用,二十几遍下来,她还是觉得嘴里有那么一股味,但也没办法了,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洗。
她拿了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转身出了浴室门,又进了衣帽间,换了一身带有口袋的休息家居服,再回到柜子边清点里面的药剂。
刚才她还真怕阎凯不肯走,因为第一次给他洒的药剂是致幻剂,本来他就够狂性大发的了,若是再加上致幻剂的效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其后果不堪设想。不过现在好了,总算送走了瘟神!
她把药剂清点了一遍,挑了一瓶见效快,有威慑力的藏进家居服的口袋里,以防随时可应急用。另一面,她也把那只藏有特殊机关的戒指给戴在右手上,紧接着打了电话给方东凌,将阎凯带来的消息大致跟他说了一遍,让他今晚就开始对她的坐标进行定位,如果明天早上八点之前的时间段里她的坐标有移动,就立即派人前往现场支援。
交待完这些,她就安心的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蒙头睡觉了。正睡到香甜的时候,突然屋内传来轻微的声响,她在被子里醒了过来,眯着眼睛往被子外偷偷探头,见几条人影从阳台走进卧室来,为首的正是阎凯的弟弟阎胜。这小伙子挺搞笑的,但不像他哥哥那么有心眼,从几次接触看来是个率直的良家小伙子。
阎胜带着几个人蹑手蹑脚地往床边走来,她故作熟睡的模样,等他们靠近。
阎胜走到床边,见顾惜惜睡得很熟,就小声咕哝道:“这女人也特没危机意识了,竟然大半夜在家里睡得这么熟。”
旁边一个小喽罗就低声说:“胜哥,你这话说的,大半夜在家谁不是睡得熟?要不然咱们也不能挑这时候潜进来啊!”
另一个小喽罗就问:“胜哥,那我们还要用琴姐提供的‘药’吗?”
阎胜说:“少啰嗦,当然要用,赶紧把人绑了,对方约好的时间是早上七点,我们要赶到那里去还有段时间呢,万一人醒了引起别人的注意怎么办?”
然后,一阵悉悉卒卒声传来,顾惜惜闻到了她熟悉的味道。在对方掀开被子一角时,用一块布巾捂住她的口鼻时,她赶紧闭了气,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些许,头脑一阵缺氧的晕眩感传来。
这时,喽罗甲问:“胜哥,要捂多久?”
阎胜看了床上一动也不动的顾惜惜一眼,说:“行了,别把人给捂出毛病了,赶紧绑了人走。”
“是。”
在确定阎胜确实没有恶意后,头脑晕眩的顾惜惜放任自己暂时晕了过去。等她睡了饱饱的一觉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头顶一盏白炽灯照得房间更显空荡苍白,而她被摆成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她打了个哈欠,吃力地转动脑袋,转动身子,然后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也不管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后,用胶布紧紧绑在一起,脚上亦然,倒是嘴巴没有被贴上胶布,手上的戒指和腕上的手镯都安然无恙地戴着,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有人在吗?”她唤,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隐隐还有回响,但就是没有半个人回应。她就踮着脚站起来,在房间里一蹦一跳地,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摄像头,针孔摄像机什么的,结果发现这里面除了个白炽灯和一些散落的杂物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最后,她蹦到了房间的铁门前,用手肘撞了撞门,门上传来沉重的响声,“哎,我醒了,有人在外面吗?有的话麻烦通知你们主使人,有事赶紧来谈一谈。”
外面似乎没有人,估计有人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毕竟没有几个绑匪能有幸见到像顾惜惜这种类型的人质,醒来发现被绑了还能用如此淡定轻松的语气问外面有没有人。
问了几声,外面都没有人反应,顾惜惜只好把眼睛凑到猫眼上去,眯起一只眼往外看。由于没有戴眼镜,她现在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这么凑在猫眼上,只能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很是空旷。
在这寸土寸金的S市,能有这么空旷的地方,通常是郊区,而且从白茫茫一片来猜测,这里应该是某个施工现场之类的。当然白茫茫又空旷的一片也有可能是某片广场什么的,但结合她现在所处的室内沾满了一层厚厚的红土和泥灰判断,就足以证明外面不会是干净整洁的广场。
粗略评估了一遍后,她又朝门外说:“请问有人吗?有人的话应我一声吧!”
依旧没人回应。
她又继续说:“人质也是有人权的,你们把我绑来,总要告诉我绑我的目的啊,再不济也得供给我的三餐,万一我饿死了,你们就要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了。”
还是没有人回应。
看来外面是真的没人,即使有人,也早跑去向主使人报告了。于是,趁着这小会儿,她碰了碰手镯上的暗钮,堂而皇之的用正常音量对着手镯问:“有人在吗?”
“我在。”
擦,居然是易枫的声音!顾惜惜压低了声音问:“诶?你回S市了?”
“还在车上,你干嘛呢?”
“我被绑架了。”
“然后?”
“你居然这么淡定地问然后……老婆被人绑架了,至少该紧张一下啊喂……”
“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他才会把那边的收尾工作留给搜查官小郑和另一个检察官同事,自己一个人连夜乘车赶回S市,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也没打算说出来。
不过,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易枫对高科技新鲜玩意儿的悟性极高,自从当日顾惜惜在洞房里被绑架后,他就得知了顾某人给他准备的婚戒具有卫星定位和卫星通讯等功能,并且很快就懂得用它来追踪自己小妻子的位置。而这一点,顾某人至今不知。
她撅起嘴,“你知道我被绑架了,还问我在干嘛?”
他可以想象到她现在正撅着嘴的模样,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说:“不这么问,难道问你吃了没?”
“我的确没吃,他们把我绑过来就不见人影了,也不给我早餐吃,现在肚子饿得呱呱叫了。”她乘机诉说委屈。
听到这话,他已经断定她身心都安然无恙,戏谑地问:“那我一会顺带买早餐去给你?”
“好啊,那我要鲜虾粥!”
“哧!”一声闷笑同时传入顾惜惜和易枫耳里,紧接着接二连三的笑声或低沉或清脆地传进两夫妻的耳膜。
顾惜惜恍然才想起,这个卫星通讯器不像手机一样可以一对一通话,而是全网公开的,只要是手上有同样装置的人,无论谁打开来都能听到这段对话。而她记得,目前拥有这件装置的,除了她和易枫,莫冠尘,原希雅,于晓曼,安远琪,宇文捷之外,还有原希雅的未婚夫兰斯和宇文捷的前夫(也就是她的便宜哥哥方东凌)。
这也同时说明,刚才他们的对话已经入了以上所有人的耳朵里了。她不满地哼道:“偷听别人谈情说爱是不道德的行为!”
“那现在谈情谈够了,该说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吧?”方东凌的声音轻轻飘出,适时提醒她别忘了目前的危机。
顾惜惜撇了撇嘴说:“我现在正在一间毛胚房间里,外面很空旷,门锁的,大概是断定我出不去所以外面没有人守。如果你的人已经到了附近,让他们别进来先,我要放长线钓大鱼,等幕后主使出现再通知你们。”
“你不要逞能!”易枫低喝。
顾惜惜反驳:“我没有逞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方东凌说:“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
至于莫冠尘几人,则都陆续表示了同一个意思:既然顾惜惜有一个哥哥和一个老公保护她就不再插手了,然后一个个都关了通讯器该干嘛干嘛去了。
易枫只好也说:“小周也到带人到你那附近了,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
顾惜惜笑了,正要说话外面就响起了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和杂沓的脚步声。她忙低声说:“人来了,我开着通讯器不说话,你们别出声哈!”
说完她快速跳离门口,蹲到一边,翘首好奇地望着那扇铁门。
很快,那扇铁门被打开了,她诧异地看着门口,发现铁门打开后,外面天光大亮,似乎还是早上,屋外有尘土飞扬,施工的声音随着门这要开远远地传来,可见附近确实是个工地之类的地方。
在她的注目中,几个穿黑西服、戴墨镜的高大男人,在阎胜和两个喽罗的带领下进了屋子。那几个男人只得到她的匆匆一瞥,此后她的注意力落在阎胜身上,从他并不甚好的脸色就知,他现在心似并不好。就不知他的心情不好是不是跟这几个西装男有关系,若按照阎凯的计划,现在来的应该是主谋才对吧?可事实上,这几个高大男人更像是保镖之流,而非幕后主使那种“高级”人物。
阎胜没有看她,只是对那为首的墨镜男说:“你们想把她带去哪?”
为首的墨镜男说:“你们只需负责把人带到这就行,接下带去哪你们不需要知道了。”
墨镜男比了个手势,其它两人就举起相机对着顾惜惜拍照。
亏得顾惜惜这时候还有心思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摆POSE,阎胜看得一个没憋住就笑了出来,还引来了两个拍照的西装男的侧目。他立即收敛了笑意,对墨镜男说:“说好了,我们可不想背上人命官司,你们得保证这女人的人身安全,否则……”
墨镜男说:“放心,我们老板的目标不是为了杀她。你们可以走了,开上外面的车,那里面有你们应得的报酬!”
“好,那我们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阎凯带着两喽罗走人时,趁人不注意偷偷朝顾惜惜使眼色。
顾惜惜没理会他的挤眉弄眼,只是打量着眼前四个西装墨镜男,等着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可没想到的是,他们会打出一通电话,在接通后将手机递到她耳边。
手机里传来顾妈妈的声音:“惜惜,是你吗?你现在在哪?”
顾惜惜怎么也想不到会在此时此刻听到妈妈的声音,先是愕然,继而她奇地问:“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和绑匪主谋在一起?”
“惜惜,让你受惊了,这是妈的私人恩怨,妈会处理的……周国珍,你究竟想怎么样?”顾妈妈的声音清晰地传进顾惜惜耳里,也像是印证了她先前的猜想一般,近来一系列事情果然跟周国珍有关。
墨镜男冷不丁收回了手机并挂断,以至于顾惜惜没能再听到电话那头更多的消息,但没关系,光是周国珍这个三个字,对她或者对卫星通讯器后面的易枫和方东凌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信息了。
她悄悄握紧从家居服裤袋里拿出来的小瓶子,随时准备反击。
为首的墨镜男上来,将她脚上的胶带割开,然后示意后面两个西装男带到房间外,自己先上了驾驶座。“把人推到后座!”
“进去!”两西装男打开后座车门,欲将顾惜惜推进去。
眼看自己即将被推上车子时,她瞅准时机,趁转身进车内时,按下手中小瓶,朝身后的两人喷了一把药雾。
只听得接连两声惨叫,她身后两人同时中招。她转过身,一人一脚将之踹倒在地,同时大喝:“行动开始!”
几乎是同时的,坐在驾驶座里的墨镜男冲了出来,扑向她,一拳将她打趴在车后盖上。她撞在盖上,嘶牙咧嘴,但还是跺起脚,狠狠踹了对方一脚。
“他妈的死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墨镜男被踹得往后退了两步,还没站稳就又扑了过来。
她连忙闪开,避开他的铁拳攻击,但终究因为双手被绑死而导致动作迟滞,还没等她退到安全距离,扑空的墨镜男第二招又来了,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她被踢得飞了出去,眼看就要扑个狗啃泥了,横里突然闪出一条人影,接住她扑倒的身影,然后她的胸部就撞上对方的胸肌,因为没穿胸衣的缘故,被撞得胸前的两团隐隐作痛,忍不住痛呼出声。“白痴啊,接个人不会接好一点,快放开我!”
阎胜救了人还被骂,恶声恶气地说:“死女人,我救了你还嫌东嫌西的!早知道不救你了!”
她瞪他,见阎胜的两名手下已经制伏了那个墨镜男,没有了后顾之忧,也就专心地质问他:“那你怎么不说绑架的也是你?绑就绑了,还把我手脚都绑得那么紧,就算是胶布也会疼的好不好!”
“我……你不可理喻!”阎胜说不过她,只好气呼呼地拿出折叠小刀帮她割开手上的胶带,小声指责道,“你干嘛现在就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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