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她打了电话给周季明,结果他的手机却是关机的,最后只好查了出租车公司的电话,打过去叫了一辆车过来,那出租车公司的客服麻烦得很,好说歹说才终于答给她派一辆车过来,结果还让她整整等了四十分钟那辆出租车才姗姗来迟。
等她终于赶到市中心三百朵玫瑰咖啡馆时,崔怡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她坐下劈头就说:“小姐,你以前都很准时的,怎么现在一迟就迟到大半天的,真是,你再不来我都想走了!”
“我也不想啊,出租车司机不够尽责,路上又有点小塞车。”顾惜惜无奈地说。以前她住在市区,一出门就有公车地铁,去哪里都方便,还不用找停车位,省事得很,所以她才没想过要买车。现在住在别墅区,才知道没车的苦恼。她向侍者叫了一杯拿铁,等侍者走开后,一边用手扇风纳凉一边心想,看样子是该去买辆车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
崔怡眼尖地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低呼道:“死丫头,半年不见,你居然结婚啦?什么时候的事,居然没有发请岾级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顾惜惜说:“报歉,是闪婚,因为婚礼太赶了,我老公那阵子又特别忙,就没来得及一个个通知你们。”
崔怡表示怀疑:“真是这样吗?”然后没等她回答又拉过她的手看,“好大一颗钻石哦,有五克拉吧,这得多少毛爷爷啊,我的天,你钓到金龟婿了吗?”
顾惜惜见她夸张地表情,就半开玩笑地说:“是啊,不只是金龟,还是一只史上超级大金龟呢!”
“真的假的?喂,是谁啊,不会是咱们S市赫赫有名的三大公子吧?不,你先别回答,让我猜猜!”说到这里,崔名嘴突然正色说,用一种老学究的深沉装B表情盯了顾惜惜一会儿,“难道是简言?前阵子听说他又有了交往的对像,还跟对方一起出席了慈善晚会,而且对方就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白领,据说后面来见过双方父母。难道你和他隐婚了?”
顾惜惜无奈地叹了口气,“崔大编辑,你能不能别这么扩散思维好伐?简言那种花花公子不是我的菜,一想到被他碰了,我觉得像要得艾滋病一样,浑身起鸡皮疙瘩。”
瞧她说得跟真的一样,崔怡又说:“莫非是陈远航?做餐饮起家,虽然有些花名在外,但远没有简言那么声名狼藉,听说他最近半年一直被陈总安排相亲,会是他吗?不过好像他不大可能跟你这个阶层的人相亲啊,既然是相亲应该都是门当户对的名门千金或企业新秀才对。”
“是,崔大编辑英明神武,分析得太对了,像陈大少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跟我这种人相亲呢?所以我跟他是不可能的!”顾惜惜没好气地说。
崔怡点头说:“确实,想也知道你和陈公子不可能。”
崔怡如果知道她口中的陈公子在现实中一直是被顾惜惜妖孽长妖孽短的调侃,不知会做何感想?
顾惜惜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些,只是呵呵笑说:“就是说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的。”
崔怡又说:“既不是简言也不是陈远航,难道是方诩?不可能是方诩吧,听说他好像去美国两年了,最近也没听说他要回来的意思!”
顾惜惜扶额,坚决不会告诉这个八卦女王其实方诩喜欢的人是她的闺蜜宇文捷,更不会告诉她简言喜欢的人是她的另一个闺蜜于晓曼。她摆摆手说:“行了啦崔怡,你就别猜了,这三个都不是!虽说他们的花心各不相同,但本质上没有不同,爱在娱乐版上跟众多女明星一起上镜的,其本身就是渣男的代表,打死我都不会嫁给渣!”
崔怡啜了一口咖啡,妩媚地一撩长发,顺势问:“那到底是谁啊?一颗婚戒就能一掷百万金的男人,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货色,而且就我所知你顾大美人眼高于顶,对男人挑剔得很呐。”
顾惜惜秀眉飞了飞,笑说:“其实你刚才扯那么多,只有这一句才是真心话吧!告诉你也无妨,我老公叫易枫,既不是什么名人,也不是那些企业家二代,只是个普通的公务员。”
“普通的公务员能买得起五六克拉的钻戒?谁信啊,顾惜惜,你忘了姐们儿是干什么的了?”崔大编辑当场拆她的台。
“真的只是公务员,我没骗你,他是个检察官,能买得起这个戒指,估计是家里人赞助吧!”
“是吗?”崔怡还是有点不信,又啜了一口咖啡,然后突然瞪大描画精致的一双美目,“易枫?你老公叫易枫,是检察官对吧?”
“是啊,你干什么这样看我?”看到崔大编辑两眼放光,顾宅女忽然有种自己是一块被狼盯上的大肥肉的感觉。
“易枫,我知道,就是最近在各大媒体上出尽了风头的冷面王子,京城来的红二代官二代富二代,集金钱、权势、外貌于一身,不抽烟不酗酒,不泡妞不受贿,不畏市长权势一口气端了十几个贪官污吏的人民英雄,英俊潇洒的新世纪白马王子检察官!别告诉我,这么完美的男人就是你的新婚老公,我会掐死你的!”崔怡紧紧盯着她,大有她敢点头她就扑上来掐死她的意思。
顾惜惜眨眨眼,很是无辜地说:“那你掐死我好了。”
“什么!”崔怡的声音突然高八度地在静谧的咖啡馆里响起,惹来许多人的侧目。
眼角余光瞥见众人都在看自己,她尴尬地低下头,压低声音说:“真是的,你想吓死我啊?”
“是你自己大惊小怪。”顾惜惜虽然知道易枫因为江市长的案出了些风头,但却没想到影响力如此深广,连崔怡这种娱乐杂志的编辑都能对他的身家信息如数家珍。“说真的,你怎么知道他知道得这么详细?我记得他上报也只上了几天,很快就撤下来了。”
“切,那么大的事,撤得再快,也躲不过我崔大主编的法眼。”崔怡得意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我最近被调任主编了,公司现在想开发另一本杂志,里面有法律版块,我负责这方面的调研,所以像易枫这么富传奇色彩的司法工作者,怎么也不能放过。”
顾惜惜怕她再继续扯易枫的事,赶紧转移话题,“恭喜啊,这么快就当上主编了。”
“唉!当主编有什么用,要能嫁个好老公比什么都强。真羡慕你们,一个二个结婚了,我都觉得自己也有点恨嫁了。”崔怡又说,“既然你老公就是易枫,不如下次让我采访你吧,检察官夫人 ?'…87book'”
“不要!”顾惜惜断然拒绝,“崔怡我当你是朋友才告诉你这些的,你要敢跟我谈公事,我以后不理了。”
“好吧,不提就不提嘛,变脸这么快。”见她板起脸,崔怡也识趣地转了话题问:“对了,你说要拜托我联系印刷社,是什么事啊?”
顾惜惜张口想说照片集的事,咖啡馆的侍者刚好端来她要的拿铁咖啡,就又闭了口,等侍者放下咖啡转身走远后,才端起杯子轻啜一口。
崔怡忽然瞪着窗外说:“惜惜,快看窗外,那是你老公易枫吧?”
“诶?”顾惜惜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窗外陌生人的路人来来往往地经过,远处有一对男女正面向马路背对着她在说话,模样有些亲昵,除此之外并无特别之处。她收回目光,疑惑地问:“怎么了?”
“回头了,他们回头了,你快看啊,那个男的是易枫吧,我应该没认错!”崔怡一边盯着窗外一边催促她赶紧再看过去。
顾惜惜又带着疑惑地转头看向窗外。这一次,她终于知道崔怡叫她看什么了。刚刚那对背对着她的且模样有些亲昵的男女,竟然是易枫和……江琳俐!易枫她当然不可能会认错,至于江琳俐倒是让她有点怀疑,只因她的穿着和气势与那个熟悉的白富美江琳俐完全不同。
是她眼花了吗?易枫怎么会和这个女人走在一起?而且看起来两人挺熟络。
偏偏这时候崔怡还在说话:“是易枫没错吧!那个女人也有点眼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大白天单独走在一起,那女人似乎还在哭的样子。”
没错,这点顾惜惜也看见了,虽然距离有点远,但江琳俐低头拭泪的动作依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而易枫的目光一直落在江琳俐脸上,似乎是在哄别哭,还递给她手帕纸擦眼泪。
她的心忽然堵得慌,眼看着窗外的两人渐行渐远很快烟没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中,霍然站了起来,对崔怡说:“崔怡,能不能在这等我一会,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哎……”崔怡还没点头,她已经离开了座位,飞快往咖啡馆门口走去。崔怡摇了摇头,端起咖啡,继续看着窗外。
顾惜惜冲出了咖啡馆,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寻找易枫和江琳俐的身影,可是路上哪里还有两人的影子。她咬了咬唇,犹豫了半秒,就拿出手机,拨了易枫的电话。
------题外话------
哈哈,今天本书进入一百大关,开心一下!
☆、102 江琳俐和易枫那点事(二)
易枫刚刚和江琳俐上了车,正准备开车离开,手机铃声就响了,但四下一看却没发现手机的踪影。
“哦,在这里。”江琳俐坐在副驾驶座上,四下里找了找,很快就找到被裙子一角遮去的手机,拿起来一看,屏幕显示小太阳来电,就有点疑惑地问:“小太阳是谁啊?”
“我老婆。”易枫说,从她手上接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放到耳边。他从来不违规驾驶,所以讲电话的同时,也就没有启动车子的打算,而是随意地倚在椅背,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搁在方向盘上。
顾惜惜的声音透过电波闷闷地传进他耳里。“易枫,你现在在哪?”
他如实回答:“在市区。”
她又问:“市区那么大,你在市区哪呀?”
“市中心区,离JK广场不远,你想出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别墅里没车了,如果她想出来,恐怕要走上大半个小时的路才能找到公车站台或拦到的士。
“嗯,我约了人。你在车上吗?”顾惜惜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往刚才易枫和江琳俐走的方向往前走,左右寻找着两人的身影,于是故意有此一问。
他说:“我在车上,现在要去人民医院,你不急的话等两小时我就回去了,如果急就打个电话让小周开车过去。”
“不用麻烦了,你去人民医院干什么,谁生病了?”顾惜惜问,与此同时,她的目光扫过不远处临时停车位上停着的一辆奥迪Q7,虽然她不记得易枫的车牌号,但毕竟看过多次,只要看看这辆车的车牌号码,就能确定它是不是他的车了。
于是,她直直往那辆奥迪Q7走过去,她要看一看那辆车是不是他的,想要看看江琳俐是不是和他单独坐在同一辆车上。很快的,还未等她看清车牌号码,她已经先一步看见驾驶座上正在讲电话的易枫和坐在副驾上偏头看着他的江琳俐。
这时她的耳边传来易枫的说话声。“江市长的夫人生病了,我正要去看望她。”
他的回答让她有点猜不透,“你为什么要去看江市长的夫人 ?'…87book'她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江太太曾经对我很照顾,虽然江市长犯法,但不影响我去看她。”易枫坦然回答,并不因为江琳俐就在身边而有所顾忌。
“那……你看完她就回来了吧?我顺便有事想和你说呢!”顾惜惜说,直直地站在路中央,目光始终盯着奥迪车里的两人,丝毫不放过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两小时后准时回家。”他是准时的人,说到做到。
江琳俐一直端详着易枫的面部表情,发现他这会儿不但声音带着一点宠溺,就是脸部线条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全然不像面对她时的冷硬。她心里忽又升起那股不舒服的感觉,趁着他们电话还未挂,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作势捂着唇,低声问:“易枫,你车上有没有水?”
她说话的声音恰到好处,即不大声,却又刚刚好能被听筒这边的顾惜惜听到。
顾惜惜本就竖着耳朵听易枫那边的动静,这会儿一听咳嗽声,就问:“咦,我怎么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呀?你跟谁在一起?”
问完这个问题,她的心砰砰直跳,仿佛随时要跳出喉咙口似的。她怕听到易枫的谎言,如果他说他跟女同事在一起,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立即冲上去,来一个捉奸捉一双,还是打落牙齿和血吞转身黯然离开?如果冲上去之后他说和江琳俐并没有暧昧关系,只是单纯碰巧她也要去医院所以载她一程,她又该不该相信?如果不相信,她又能怎么办?如果……
她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身子在炎炎夏日下,却有点发凉,在这一刻,她像是一个正在等待行刑的死囚犯,在等着名为易枫的刽子手给她来个当头一刀。
然则,她的心头百转千回纠结万分几乎思维打了死结,易枫那边却回答得迅速又干脆:“江琳俐。”
简短的三个字,既让坐在副驾上正为阴谋得惩而暗自得意的江琳俐猛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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