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崔怡问:“是什么事,能跟我说说吗,说不定我能想办法给你们化解化解。”
顾惜惜想了想,觉得这事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而且崔怡在人际交往方面是个能人,就说:“其实我两年前就认识易枫了,而且爱上了他,只不过关系一直没有到那份上。后来他家里人帮他安排了相亲,对象就是宛如,宛如邀我陪她一起去相亲,我们三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在相亲饭桌上碰头了。结果宛如一眼就喜欢上了易枫,可是易枫却在同一天跟我求婚了。我真的很爱易枫,所以没有顾及宛如的感受就答应了,从那之后宛如就跟我疏远,到现在关系也是挺尴尬的。我很想跟她和好,但是总有点力不从心。”
崔怡听了叹息说:“唉,女人就是爱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较劲儿!只不过是一场相亲,又不是要订婚时准新郎跟你跑了,八字还一撇呢,干嘛要跟你质这种气。”想了想又对她说,“其实她现在也有了结婚的对象,会不会她其实也想通了,只是下不了台阶罢了。不如趁这次婚宴把这事情给解决了吧,我先替你去说说,然后吃喜酒时你再去跟她道个歉表个态,人逢喜事精神爽,没准这事就化开了,怎么样?”
顾惜惜被崔怡说了,心中忽然开朗,脸上也有了喜色,“也对!可能我也一直在钻牛角尖,没有执着的去请求她的原谅。崔怡,谢谢你啊,你一语惊醒梦中人了!”
崔怡就笑说:“照我说啊,这事也不得都怪你,你家易枫也真是的,如果一早想跟你求婚了,干嘛还答应家里相亲呢?这不是惹得大家不痛快嘛!”
顾惜惜心情大好,也不计较崔怡说易枫的不是,摇铃叫侍应生买单,然后对崔怡说:“走,我们去逛街,给宛如买结婚礼物。”
“哟!你还是一样说风就是雨的。”崔怡笑了。
☆、103 别墅区外小甜蜜
逛了一下午的街,顾惜惜给林宛如买了好几件礼物,自己倒没有买什么东西。五点半她就打车赶回来做饭,没想到的士刚刚靠近别墅区,易枫的车也刚好经过。她想也没想就让司机下车,掏了一张毛爷爷给司机,“师傅不用找了。”
然后火急火燎地下车,拎着几只购物袋,踩着小高跟跑到路边,朝即将远去的奥迪车手舞足蹈。如果不是为了保持淑女形象,她甚至想大声呐喊易大人留步……
易枫开车的车速向来都保持在安全模式内,进入别墅区路段后更是将车速尽量放慢,所以才能有幸看见他的小太阳在路边花坛旁手舞足蹈的滑稽模样。他莞尔一笑,倒车回去,然后在她身边缓缓停下,降下车窗问:“你手舞足蹈扮小丑么?”
顾惜惜撅嘴,故意说:“站在路边招手,当然是在拦的士啊,司机先生,我看你这车空着,就勉为其难帮称一下你的生意吧。”
他哼了一声说:“原来是拦的士,这路段的士很少,大婶可要耐心等了。”
说着他车窗也不摇起来,就一本正经地将车子往前开去。
顾惜惜将购物袋往背上一甩,踩着小高跟追上来,同时彪悍异常地发出河东狮吼:“站住!你敢开走试……哎哟!”
河东狮吼的结果是顾小妞的鞋跟不小心卡进了路边排水通道的盖子里去,扑通摔倒在地,手上的包包和购物袋散了一地,一阵刺痛从脚踝上传来,痛得她小脸纠结了起来。
她扁了扁嘴,索性赖地上不起来了。
易枫本来只是故意和她闹着玩的,见她摔倒,连忙熄了火,推开车门,急奔过来,小心地将她扶起来。“怎么这么笨!”
顾惜惜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故意耍我,我会踩到臭水沟盖吗?还害我的脚扭了,你要负全部责任!”
“你明知道我故意,还着什么急?”他啼笑皆非,将她的头扶靠在肩上,一边脱去她的鞋子,检查她的脚,略显粗糙的小麦色大手覆在她莹白的小脚上,轻轻地扭捏,“这里?”
“虽然知道,可我还是怕被你丢下,我宁愿被你骂被你凶,也不想看到你离我而去的背影,车屁股背影也不行。”顾惜惜未经考虑就把话说了出来,等说完之后,才惊觉这就是她一直以来藏在心底深处的心声。即使中午那里候,他载着江琳俐离去,她明明相信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但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舒服,她讨厌那种看着他离去的感觉。
易枫继续揉着她的脚踝,低着头说:“那以后就换我看着你的背影和车屁股罢。如果你开车,我就等你开走了再转身,如果是我开车,就等你先转身我再开车。”他说话时只是捕捉了心中刚刚偶然闪过的想法,因为想了,所以说了,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然而他认为理所当然的话,却让顾惜惜的小心肝震颤了,她的小手揪着他的衣袖,抬起湿漉漉地杏眼望着他专注的面孔,他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脚踝上,眼底一片平淡,却让她感觉到无限的温柔。她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一直,一直看我的背影?”
他说:“当然,你的背影比前影更有趣。”
“嘁!”她不满地发出个单音,但下一秒却忍不住扬起了嘴角,眼中柔情似水,低头看着自己莹白的小脚和他小麦色的大手相辉映。本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奈何一阵锥心疼痛在他按到某个位置时传到她的中枢神经,把她刚刚冒出的一点儿柔情蜜意瞬间给疼没了。“啊嘶……你轻一点嘛,很疼的!”
“是这里,还没有肿,赶紧回去处理应该无大碍。”易枫说着,打横将她抱起,走到车子边,拉开副驾驶室门,小心地将她放下,然后关上车门,又折回她摔倒的地方,将散落一地的物品一一捡了回来。
顾惜惜趴在车窗上看着他认真的背影,感觉扭伤的脚踝没那么痛了,反倒心里甜滋滋的。易枫回到车上,将她的包包和购物袋都丢在后座,然后将她傻笑兮兮的脑袋从车窗上扯回来,“以后不准把头往车外探,很危险!”
他边说边摇上了车窗,利落地发动车子,往他们温馨的“小家”开去。
傻笑的顾惜惜自始至终没有注意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辆蓝博基尼上有人将她摔倒直至被易枫抱上车的过程全部看进了眼里。而易枫则是早有所觉,他临开车时,只是用眼角余光轻轻瞟了一眼,之后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地发动了车子。
直到奥迪Q7开进了别墅区深处,在路旁茂盛的洋紫荆树的掩映下,渐渐失去了踪影。蓝博基尼上的阎凯一直目送车子远去直到消失,才对司机下令。“老张,回去。”
“是,阎先生。”司机老张调转了车头,将车子开离了别墅区路段。
阎凯坐在车后座,一手撑着车窗,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外倒飞向后的景物,回想认识顾惜惜以后的点点滴滴。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往往来得无声无息,毫无理据可寻,而当你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在你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甚至可能已经茁壮成长,如果你想要强行将它从心里拔除,心也会跟着鲜血淋漓。即使知道它也许开不了花结不了果,也不是谁都有勇气和决心将它连根拔起。
阎凯不舍得将它拔掉,也不想将它拔掉。明知道执着会破坏顾惜惜现在的美好生活,但看着刚才那一幕,他强烈的渴望取代易枫的位置,当下一次她摔倒时,他希望那个将她扶起的人,将她温柔地抱着放进车子里的人,是自己。他希望她也能用那样湿漉漉的蕴含着单纯恋慕的目光望着自己。
三十三年来,在黑白两道的灰色地带跌滚摸爬,他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一片荒芜,而这个女孩,却如一道暖夏初阳进入他的眼,照亮了他的心。她又像是一道春风,在不知不觉中吹皱他的心湖。她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在不经意间自然地展露她天真而狡黠地笑容,只要在举手投足间散发她的活力,那就足够了!
三十三年遇到的唯一,即使已是他人妇,他依然不想放开,人生不知能有几个三十三年,错过了这一个,便不知还有没有另一个人能让他的心再度鲜活起来。他像着了魔似的执着,完全不像他认识的自己。
林宛如的电话适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将他从冥想中拉回了现实。“阿凯,你在哪里?今天巴黎订的婚纱到了,我们一起去试试吧?”
“订制的东西,不必试也是合身的。”他说。
“可是……”林宛如还想说什么。
阎凯已经有点不耐,“有什么事,叫阿胜陪你去办,我现在外面。”
“可是新娘子试婚纱本来就应该新郎陪着,哪有让伴郎全程打理所有事情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要跟阎胜结婚!”林宛如终于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但是她大声说完之后,电话这边的阎凯却沉默了。
“阿凯?”她不确定他还在不在听。
“你在蜈支洲岛救了我,我很想谢你,也不想伤害你。”他忽然说。
“阿凯,你……”她有点害怕他接下去要说的话,试图让他停止说下去。
然而,他在停顿了一下之后,就继续说下去:“我承诺你一个要求,其实是以为你会要求我拆散顾惜惜和易枫,让易枫娶你,让你坐上易太太的位置。”
“阿凯,我现在不想嫁给他,我想嫁的人是你,你才是我爱的人,易枫……只是一个适合的人,在没遇到你之前如果有人想帮我赢回他,我也许会接受,可是遇到你之后,我不想了,真的,我不喜欢他,因为他连正眼都没有看我一下,可是我们……那天晚上,我们已经……”林宛如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对阎凯的爱,却不知这些根本打动不了他的心一分一毫,只是让自己更加难堪罢了。
“那天晚上我把你当成她了。”阎凯冷静自持的说。
那天晚上,他被顾惜惜洒了不知名的药粉仓皇离开,然后回到自己的别墅,昏昏沉沉地睡着了。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充满绯色迷情,美好得让他几乎不愿醒来的梦。梦里他喜欢的女孩对他柔情似水,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他,梦里他们在床上如胶似膝极尽欢愉,他的怪毛病不药而愈,在半梦半醒间,他以为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当梦醒时分,他偏头一看,睡在自己臂弯里的女子却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他霍然起身,推开了某个不明所以,或者说是故意装作不明所以的女子——林宛如。他宁愿当时身边的女人是任何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或者是夜总会里的小姐都没关系,都不愿那个人是林宛如,但老天就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偏偏安排了她。
他不想伤害她,但若有必要,恶毒的话他依然说得出口。他说:“宛如,如果你现在想通了,一切还来得及。”
“不!我不要听,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们下周就要结婚了,除了结婚的事,我什么也不想听!”林宛如竭斯底里地尖叫,毫无预警地挂掉了电话。
阎凯听着电话那头的嘟嘟声,听到第三声就将手机放了下去,手撑在车窗上,继续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再次陷入了冥思。
林宛如在家里痛哭失声,从外面回来的江琳俐打开门,恰恰看到了这一幕。她脱掉鞋子,将包甩在沙发上,走过来问:“小如你怎么了?”
江家的所有房产被政府没收之后,宋美云女士就受不住打击病倒入院了,屋漏偏逢连夜雨,由于常年抽烟喝酒,宋美云被诊出了肺癌,虽然只是早向中期转化尚有治愈的可能,但对江家或者江琳俐来说都无异于雪上加霜。宋美娜怕江琳俐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住不好,就把她接回了林家一起住,以方便照顾。
“我没事……”林宛如赶紧抹去眼泪,但更多的眼泪却流了出来。
江琳俐不放心,“你的脸色好苍白,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身体没事,只是心里不舒服罢了,我先回房去了。”林宛如索性不理会似乎流不尽的眼泪,颤巍巍地站起来往楼上走。
江琳俐站起来扶林宛如,却被林宛如给推开,她没有后退,又上前扶,这次终于如愿以偿。她笑了,边扶着表妹往楼上走,边说:“小如,虽然在三亚的时候我们闹不愉快,但我们毕竟还是表姐妹,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林宛如停了下来,怔怔望着她。
她又说:“输了就是输了,我当时还因为其它事情,所以心情很不好说了很多难听又过分的话,你别放在心上!现在我只希望你幸福,希望所有我身边的亲人都能幸福,不要像我这样,爸爸入狱,妈妈生病,大家都刻意远离我,单位也找借口把我开了,顷刻之间就什么也没有了……我忽然觉得我的人生很失败,真的!”
“琳琳姐……”林宛如突然扑倒在江琳俐怀里,放声大哭。
“好了,别哭了,都要当新娘子的人,哭成这样多不好。”江琳俐拍着她的肩安慰,“要不要跟表姐说说怎么回事?是不是阎凯欺负你了?”
“琳琳姐,你跟我来!”林宛如拉着江琳俐的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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