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一样了,“美娜啊,这么说你家宛如有望进入名门当少奶奶了?没准将来还能帮他爸在京城铺一条路?”
宋美娜呵呵笑说,“哪能啊!我就这么个宝贝女儿,只要她嫁得好,日子过得好就成了,可不敢指望其它!来来来,打牌,打牌,该谁出牌啦?”
楼下几位太太的话题又转开了,江琳俐见没什么可听了,继续往上楼上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立即就给表妹林宛如拔去电话。“喂?小如,是我。”
林宛如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琳琳表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问你个事儿,今天你是不是真的去和易家大少相亲了?”
“是啊,我妈是不是在你家啊?这么快消息就传到你那了。”
“正打麻将呢,打麻将时总会说话的,我一不小心就听到了。对啦,那相亲结果怎么样?”
林宛如自然不会把饭局上易枫先离开的事说出来,只说:“我爸本想先让我和易枫订婚,但我想先谈谈,差不多了再订婚不迟。”
江琳俐闻言皱起眉,说:“小如,别瞒我了,你这说法跟我知道的情况不同,今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我亲眼看见易大少和他未婚妻顾惜惜在他姑姑的店里选婚戒,'www。87book。com'他还慎重己见的跟他姑姑介绍,两人极为亲密。”
林宛如闻言宛如晴天霹雳,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度,“你说什么,易枫和顾惜惜去选婚戒?!”
“骗你干什么,要不这样,我听到小姨说你去相亲才会马上打电话问你,你说到底怎么回事?不会是易枫脚踏两条船吧?”
“不可能……表姐,你是不是看错了?顾惜惜是我朋友,她和我一样都是今天才认识易枫的,怎么可能……”林宛如努力回想今天中午的情形,顿时发现有一些细节被自己忽略了,比如易枫刚刚进包厢门时,看到她和顾惜惜后脸上露出的诧异神色,还有后来他背着她开车接走顾惜惜的行径。
江琳俐在听到表妹的话后,眼中却闪过一道精光,“小如,这顾惜惜是哪家的千金,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林宛如冷笑说:“哪家千金?顾惜惜就是一个单亲家庭出来的小市民,家里开着一间花店,母女俩相依为命,你以为有多了不起。”转而又说:“表姐,你想想以易枫的地位,会娶顾惜惜那样的人吗?是不是你看错人了?”
“不可能!不瞒你说,易枫我早两年就认识了,别人我会认错,他我怎么会认错?何况我还是他姑姑店里的常客,就算我能认错,他姑也不可能认错自己的亲侄子吧?”江琳俐说,“我看你是被蒙在鼓里了。话说回来,你怎么会认识一个平民单亲女?”
“她是我曾经在杂志社的同事,觉得还算谈得来就走到一起了。可我真没想到,今天会被她顾惜惜倒打了一耙,这个贱蹄子,表面上看起来单纯得紧,没想到竟然会背地里和我玩阴的!”林宛如气死了。如果说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只是让她疑惑的话,那么江琳俐的话她就没有理由怀疑了。
她匆匆挂掉电话,坐在床头想了又想,终于还是气不过,不顾现在时间正指着晚上十一点二十分,拿出手机翻开最近拔打的号码,点了顾惜惜的名字,拔了出去。
☆、015 失去一个朋友
顾惜惜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趴在枕头上用手机看小说,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一本能看得下去的,就连自己一直在追的连载文也看不进去,没法子只好放弃,把手机甩到一边,爬起来打开电脑,想在自己博客上写点心情。
电脑桌面一出现,入眼的便是身着检察官服,胸前徽章锃亮的易枫。易枫不是公众人物,很少在媒体上露脸,为人也极低调,基本上没有照片外流。就为了得到他这小小一张照片,她和莫冠尘扮成小狗仔,扛着高清专业相机,从城南跟踪他到城北,再从城北跟踪到城西,又从城西跟踪到郊区,终于是趁他在办案的时候偷拍下来的,当时还险些被他发现,实在是又惊险又刺激。
当时她和莫冠尘趴在一座烂尾楼上,当她按下快门的瞬间,视线猛然和易枫在镜头里撞上了。那一瞬间,他的眸光变得极为锐利,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压力山大的王霸之气,仿佛一只即将向她扑来的雄狮,优雅而充满危险意味。她的小心肝被吓了一大跳,连人带相机摔倒在烂尾楼的走栏里。为了保护相机里的相片,她牺牲了自己的一条腿,在病床上躺了三四天才下来。
那次到最后,要不是莫冠尘拿着另一部相机主动出面引开七八名司法警察和易大检察官的视力,她还不一定保得下这张照片。
莫冠尘是莫家大小姐,和莫家大少爷是龙凤胎,长得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虽说龙凤胎长成一样的例子很少,但遗传是强大滴,遗传基因是相当神秘滴,非一胎所生的兄弟姐妹都能长出八分相似,双胞胎要长出九分相似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总之吧,易枫是认识莫家大少莫冠宇的,所以对他有一个有“易装癖”的双胞胎妹妹耳熟能详,而在看到被手下司法警员扯掉鸭舌帽,拿掉白口罩后与好友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后,眼中的凌厉才稍稍缓和,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莫冠宇让他赶紧来领人。
所以说,这一张小小的照片,是顾惜惜用一条腿,还有莫冠尘牺牲了个人名声才换来的,虽然莫冠尘在上流圈子里早已经“怪”名远扬不差这一次。
顾惜惜一边想,一边花痴的伸手去摸易枫的俊脸。这张俊脸对了两年,这样凌厉的眼神她也对了两年,可和真人版的高强度X光视线对视时,还是觉得有压力啊!
虽说她甘之如饴,可也不能总这样不是,否则以后和他相处时,总是心神恍惚手忙脚乱脸红耳赤那还了得?这种姿态,第一次看或许会觉得可爱,第二次看会觉得此女没啥心机,可要第三次看还这样,大致就会变成没礼貌没见过世面了小家子气了。
她今天已经见了易枫两次了,也就是说第三次再脸红耳热不知所云,就要给他负分印象了。不行,不行!明天开始,要淡定,充分表现你的甜美可爱,千万不能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大花痴了!
她对着电脑桌面握了握小拳头,“加油!”
然后又忍不住将拳头放下来,单手托腮,对着屏幕,脸上乐开了花。
“哟!还以为又在埋头苦战,原来在思春呢?”顾妈妈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搁在她手边,视线扫了桌面上的俊脸一眼,爱怜地摸摸女儿的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迷恋易枫那小子?!”
“爱情这种东西,它要产生时是没有道理可言的。”顾惜惜继续盯着易枫的脸看,“要是易枫品性差一点,行为玩世不恭一点,没事学学简家大少那样拈花惹草什么的,我还能够收收心该干啥干啥,可是我越看他,就越觉得和别个不同,越拿他和别个比,就越觉得他好,妈,你说我能怎么办啊?”
顾妈妈用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你连他的求婚都答应了,还能怎么办?要不是这易枫我看着还顺眼,早把你皮剥下来了!”
“妈——”顾惜惜转过身,抱住顾妈妈的腰,贼笑兮兮地说,“我看你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吧?”
顾妈妈横了女儿一眼,“有你这么说话么?老娘看着你这两年来,每天晚上对着这小伙的照片瞧个没完,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儿心思?说实话,这小伙子给我第一印象还成,不过一想到他背后那一大家子,实在不是个省心。”
“妈,别人不知道你女儿,你还能不知道?只要易枫对我好,其它人根本欺负不了你女儿!”
“我才不怕你受欺负,最好被人给欺负欺负才好,免得哪天翻了天了!”
“果然不是你亲生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哪里有亲妈希望自己女儿嫁出去后给人欺负的!你这个后妈!”顾惜惜噘着嘴嚷嚷,手却抱着顾妈妈的腰撒娇不放。
“就因为不是亲生的,我才纵容出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性子,这样是亲生,我非把你扔进肚里回笼再造不可!”顾妈妈冷哼,眼中却尽是爱怜。
“不管,你养了我就得接受我一切坏毛病。”顾惜惜耍赖不用打草稿。
就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手扔抱着顾妈妈,一手拿过手机点了接听。“宛如?”
顾妈妈见她接电话,就拉开她圈在腰上的手,转身出门去了,临了还不忘小心关好房门。
“顾惜惜,你个白眼狼!”
“怎么了?”顾惜惜微怔,心想今天的事不会这么快就传到林宛如耳里了吧?她还没想好怎么跟她解释呢,真伤脑筋。
林宛如呛声道:“你还问我怎么了,下午你和易枫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一下?”
还真传出去了?顾惜惜靠在椅背上,双手捧着手机说:“宛如,对不起!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那就是我早就认识易枫了,而且我,很爱他,比什么人都爱。”
林宛如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爱他?你们早就认识了!那我算什么?合着今天的相亲饭局,就是你们联合起来看我笑话是不是?!”
“不是的!我压根不知道你要相亲的人是他,如果不是你叫我一起,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要去相亲。宛如,你先别生气,听我跟你解释好吗?”
“不必了!顾惜惜我告诉你,像你这种心思不纯,妄想麻雀攀高枝的女人我看多了!以后咱们也别再来往了,我看见你就恶心!你记住,我不会就这么放弃易枫的,我是易奶奶看中的孙媳妇人选,至于你,哼,什么也不是!”
顾惜惜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她翻出电话打了回去,结果手机里只传来一句毫无生气的:“您好,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016 集体失眠的夜晚
接完林宛如的电话后,顾惜惜躺在床上是辗转难眠。
而与她一样辗转难眠的,这个城市大有人在,比如回到家后还在书桌前研究案件的易枫,比如江琳俐和林宛如,再比如某高级娱乐场所总统套房内正在KINGSIZE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男子阎胜。
阎胜是谁?这娃就是下午在JK购物广场地下停车场不小心被顾惜惜戒指上的弹簧针刺中的那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倒霉蛋。
他躺在床上紧咬着牙关,对坐在离床不远真皮沙发上,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悠闲品酒的男子——阎凯说:“大哥,你一拳敲昏我吧!”
他已经受了一个下午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了,浑身没一处不难受,站不稳,坐不宁,连躺着都不能舒心,饶是他曾经受过特种兵训练,意志力非常人能比,也终于还是在这一刻经受不住煎熬,开始出声向亲哥们求解脱。
“少奕说药效只有八个小时,你只要坚持到十二点半就没事了。”阎凯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噙着笑意,提醒弟弟说,“还有半小时。”
“去他妈半小时!老子十分钟也忍不下去了!”阎胜的脸色已经发白,手上青筋勃发,差点儿没自残。→看书吧…www。kanshuba。org←
阎凯早在带他来到这间总统套房里时,就已经有先见之明,用绳子将弟弟绑在床上,让他想自残都没门。
“哥,我求你了,快敲晕我吧!”阎胜哀求。房间里开着二十四度的冷气,但他脸上还是冒着豆大的汗珠。
阎凯见阎胜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缓慢的踱步走向大床,在床边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家弟弟。“现在知道求饶,早干嘛去了?”
“哥!我看不过姓易那小子嚣张,不给他点教训,还让他继续嚣张不成?!再放他查下去,就得查到我们头上来了!”
“我看你是受的教训不够!”阎凯冷声说完,转身就要走。
阎胜急得大叫:“哥别走!我知道今天是我太冲动了。”
阎凯的脚步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还有呢?”
“还有……不该私自行动,应该先和大哥商量再行动。”
“不错,但你还说漏了最重要的一条!”阎凯回到床前,但没有给弟弟解开束缚,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薄唇吐出轻轻的一句:“不该受人挑拨!”
“我……”阎胜无言以对。
“你是怕易枫不知道他在调查的案子跟阎罗帮有关系?还是怕他找不到你哥头上来?”
“……”阎胜除了无言以对,还是无言以对。
“听着!”阎凯正了正色,英俊的五官有着凌厉的煞气,“不许再去找他,这件事到此为止!”
“那秦叔怎么办,这案子秦叔和他的场子都牵涉在里面,给他查出来……”
“那又如何?”阎凯冷笑,“原本就是政府的人狗咬狗,扯上边角关系的也只是秦叔的场子,那个老狐狸要脱身还不简单,用得着你去替他堵枪口?再说那易枫本就是个中高手,你今天这一闹,还不得让他惦记上你,本来没有的事,你一闹不是要把整个阎罗帮都扯进去?”
阎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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