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前挑衅。
“来吧!”易枫朝那大汉招了招手,俊脸依然正气凛然,眼中却透出一股冷冽的自信,仿佛四个保镖加上东北大汉也全然不被他放在眼里。
东北大汉可是东北道上的大人物,何时曾被人这么鄙视过?他吆喝一声,“上!”自己却自持身份,退到一边观战。
江琳俐捏着手心,紧紧盯着战场,生怕易枫打不过这几人自己会再被拖进包厢里施暴。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易枫看起来虽然不胖,但也不瘦,属于精壮型的男人,打起架来动作利落干脆,每一招看似无意,却恰恰都打中要害,不过几个回合,那四名保镖就倒下了两个,剩下两个也完全处于下风。
东北大汉见状,目眦欲裂,跳上去也加入战局。然而这东北大汉虽然五大三粗长得甚是彪悍,但功夫还不如手下四个保镖,三两下就被易枫给踹飞出去。
这时候“今夜”的安保人员已经赶到,吆喝着将打架的人分开。其实用不着他们分开,东北大汉的几个保镖见到安保人员远远跑来,已经自觉地跳开到一边去了。
易枫和江琳俐还有东北大汉及其保镖,全部被“今夜”的安保人员带到了特别接待室。说是特别接待室,其实就是调停室。
今夜虽然是市里排名第一的顶级会员制私人俱乐部,来此的不乏有素养有文化的高官贵胄,但毕竟是打开门面做生意,有时也免不了出现一些不和谐不守礼法没文化没修养各种没素质的家伙,例如东北大汉这群人。不过,以目前的情况来说,易枫也被安保人员自动归进了没文化没修养各种没素质的行列。
言归正传,正因为有这样一批不守法的人存在,今夜俱乐部设立了一支不亚于正规人民警察的专业安保队伍,专门对付这些在俱乐部里撒泼闹事的人,同时又设立了名为特别接待室的区域,说是接待室但更确切地说是调停和审讯室更为恰当。安保人员会在这里对闹事双方进行调停,若是调停起作用,就收缴巨额罚款后放两方离去,若是调停无效,那么接下来的就是审讯了,而所以审讯不乏一些暴烈手段。
也许别的俱乐部待客人如上宾,即使闹事也就是驱逐而已,但今夜的后台强悍,一般的客人也不敢公然对这种不尊重客人的表示抗议,只能尽量避免在“今夜”闹事,有什么不快都是出了这里再解决。
东北大汉是第一次来,并且是跟着某位官员前来的,并不了解这里的规矩,在调停室里大肆撒泼,甚至大喊:“叫你们经理来!我是这里的客人……”巴啦巴啦……
易枫没理会对方的吵闹,冷静地和安保队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要求他们替他解决东北大汉的无理取闹。见他气度不凡,谈吐文雅,表情不骄不躁,眉眼间却隐有清贵,见多识广的安保队长自然对他另眼相看,说话不自觉就变和气万分,与对着东北大汉时判若两人。
这时易枫手上的戒指传来哗哗声,安保队长虽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响动,但猜测是他身上某种高科技通讯仪器发出的声音,就笑说:“隔避有小会议室,易先生先到隔壁休息一下,待我们问清楚了就可以离开。”
“谢谢。”易枫点头,快步走进调停室并按下了暗钮。
“易枫你在吗?听到回答我!”顾惜惜焦急不安的声音透过卫星电波传来。
“我在。”他回答,先是意外,继而就想起刚刚才和周季明打过电话说准备上五楼去的,这么一阵耽搁下来,怪不得他这粘人的小妻子会焦急了。
“你在哪,怎么两支手机都关机了?”她又问。
“嗯?”他先是疑惑了,继而想起手机装在西装外套里,而西装外套正被江琳俐拿在手里,江琳俐正站在接待室里,而东北大汉面露凶狠正在大声说着什么,他不想让顾惜惜为自己担心,就说:“可能是没电了,我临时有事不能去接你,让小周开车送你回去,别等我。”
“工作上的事吗?”顾惜惜迟疑地问。
“嗯。”
“那我先回去了,早点回家哦!”
------题外话------
嘿嘿,昨晚赶出来的字数有点少,于是今天又二更了,嗷……
亲们这么多天都不留言,让人好担心喃,收藏也是蹭蹭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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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珍惜当下的幸福
顾惜惜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易枫,让周季明开车送她回别墅。舒槨w襻
车子开出了“今夜俱乐部”的范围,上了公路,她说:“小周,今天谢谢你陪我来。”
周季明笑说:“不用,这是我的工作职责。”
她也笑说:“可是现在已经下班了。”
“对管家来说,除了休假,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算下班,否则怎么对得起大少付给的新水?”
“还真是个尽职尽责的管家!”顾惜惜笑了笑,目光落在周季明脸上,目光触及他额头红肿的伤口,忽然敛去了笑意,“对不起,还害你因此而受伤,你真的没事吧?头现在还晕吗?”
周季明摇头,“一点皮外伤而已,已经没事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问:“小周,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他侧过头来,见她表情凝重,心里也不由得重视起来,嘴上去开玩笑地说,“少夫人尽管说,即使是职责之外,我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又不是混黑道的,哪里需要什么赴汤蹈火这么恐怖!”她笑,表情也恢复平常,免得让他觉得太过严重了,想了想才说:“其实就是刚才的事情,阎凯说的话你能不能别跟易枫说?我怕易枫知道了会想歪。”阎凯的宣言她压根不怕,唯一怕的是易枫因此而对她有成见。
周季明迟疑道:“可是,阎凯对你志在必得,加上他又是那样敏感的身份,如果这事不告诉大少好吗?”
“其实你看了也知道,那完全是阎凯一厢情愿的喜欢我,我跟他压根就没有任何可持续的交集,以后我会避着他的,只要避着他也不会出现什么事的不是吗?他爱蹦哒就让他蹦哒去,你只要告诉易枫说我和他谈崩了,没帮上宛如什么忙,好不好?”顾惜惜换上一脸的恳求表情,还有那么一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周季明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竟然有种无法拒绝的感觉,最后不由自主地就答应了。“好吧,希望我这么做是对的。”
她笑逐颜形,眨眨眼说:“放心吧,你这决定绝对是英明神武的决定,毕竟夫妻之间有些善意的慌言也是必要的,为了一个不必要的人而让我和易枫的感情可能出现问题,撒一个小谎也没什么,何况你根本就不用说谎,只是选择不说而已!”
周季明点点头。
两人回到别墅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沈姨和秦姨都回了自己的房间,易桦房间的灯也关了,估计已经睡着。顾惜惜也没惊动他们,就自己找了药箱,坚持给周季明额上的伤上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周季明几次想抢过棉签,但顾惜惜都不让。
“今天你是因公受伤,我这个老板理应给员工福利嘛!”她笑说,帮他抹了药,再给他贴上药纱布。“大功告成!好啦,我先走了,你一会洗澡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到水了哦!”
她笑吟吟地说完,提着药箱走了。周季明望着她灵动的背影,遥想起徐谦雅来,忽然有些失神。
易枫当天晚上过了凌晨一点钟才回到别墅,因为怕吵醒顾惜惜,就跑去客房和易桦挤着睡。
易桦被吵醒了特别不爽,“阿枫,你去哪偷吃了,身上酒味香水味女人味的这么臭!”
“哪里臭了?”易枫故意凑过去给他闻闻。
易桦一脚将他踢到边上去,没好气地爬梳了一下头发,说:“到处都臭!”
易枫就在身上各处嗅了嗅,没嗅到什么不妥的味道,但还是有点不放心地问:“我刚冲完凉洗了头,怎么可能还会有味道?”
“嘁,老弟,你丢在衣服篓里的衣服没味道?再看你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不用闻到什么味也知道你肯定做贼心虚了。”易桦是从小在社交圈玩到大的人,一点瞄头,他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不像易枫长这么大也没牵过几个女人的手。
易枫点点头,心想自己今晚过来易桦这里睡果然是对的,若是回自己房间,被顾惜惜闻到了江琳俐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那事情就大条了。自从她怀孕之后,就变得敏感又脆弱,加上女人在这方面又比较胡思乱想,他不敢想象若是她知道了会出现什么情形。
见堂弟倒在床上,一副有心事的模样,本来睡意浓郁的易桦忽然来了精神,翻个身靠了过来。“哎,别这样,老婆怀孕,男人在外面发泄一下没什么,只要你的心还在弟妹身上不就得了?再说做都做了,也别纠结了。”
易枫:“……”
易桦自己脑补了堂弟出现这副表情的心路历程,大手伸过来拍他的肩,安慰道:“你也真是,既然做了就这么内疚,一开始就别做嘛!不过说真的,为了家庭和睦,你最好还是别跟惜惜坦白,否则等待你的下场就是……额!”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易枫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白了堂哥一眼,转身面向床外则,拢了拢被子,幽幽地说了一句:“你想太多了。”
“想太多?”易桦挑了挑眉。不过他深知这个堂弟向来不说谎,就皱眉问:“那你怎么深夜归来,身上还带着女人香,又一副被强了的表情?”
易枫霍地转过身来,瞪了堂哥一眼,“碰到一些烦心事!”
“说说呗?自从你结婚后,咱哥俩好久没谈心了,反正已经被你吵醒,又没有美人可以入怀,我就当日行一善,给你当当午夜知心哥哥吧!”
“易桦,这次你去了趟香港回来,变得比以前更喜欢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了。”
“大概是近朱者赤吧,哈哈!”说起香港之行,易桦就眉开眼笑。
易枫瞟了他一眼,不予置评,抬起双手枕在脑后,眼望着天花板,轻叹一声,说道:“今天在今夜碰到江常青的女儿了,她在那里当包厢公主。”
“江常青的女儿?”易桦想了想,才恍然道,“就是上个月被你拉下马的江副市长?我记得他女儿满漂亮的,眉眼间看得出来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不过她怎么会去当包厢公主?就算家道中落,好歹文凭阅历还在,当个高级白领,自给自足不成问题吧?”
易桦虽然对江常青不是很有印象,但他对每个漂亮的女人都很有印象。那次易枫和顾惜惜的婚宴上,江琳俐又有意无意地接近他几次,还和他攀谈了不少,自然是对她和她的家世有些印象。
易枫皱着眉头说:“她母亲得了肺癌,原本是初期,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本以为控制住了,这两天却被诊出有扩散迹象,需要大笔医疗费进行化疗和手术,她只能想到这个赚钱的办法!”
易桦问:“那你打算做什么?资助人家?”
易枫点头:“这我已经在做了。”
“那你还这副表情,难道钱不够用?”
“不是钱的关系,江琳俐因为这场变故众叛亲离,目前精神处于几近崩溃状态,我想照顾她。”
“照顾她?什么意思?”易桦忽然坐起来,不是不明白照顾的意思,而是不明白他这么做想干嘛。
易枫默然不语。
易桦追问:“你该不会想要背着弟妹偷偷养着她吧?易枫,我劝你别这么做,第一弟妹这人看着傻乎乎其实是人精,第二这对家族来说是丑闻,万一爆出去你公正廉明的检察官形象很可能因此而毁于一旦,第三你对江琳俐来说无异于破坏她幸福生活的刽子手,即使你现在帮她,她也不一定打心里感激你,反而有可能过河拆桥反咬你一口。那女人不是普通女人,搞不好去包厢当公主就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易枫踹了他一脚,说:“你怎么能这么说?江太太的病并非伪造,她的状况,真伪我还是能分辩的。更重要是江太太曾经对我有恩,不管江琳俐怎么样,总得帮一下江太太。”
易桦回踹了他一脚,说道:“行,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总之这事你别做错了决定,万一出什么事你就麻烦大了,特别是弟妹现在正怀着几个月的身子,那可是奶奶的宝贝曾孙,别说母凭子贵了,顾家那边也不是好惹的。你已经惹了周家徐家,再惹出个顾家,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你,你等着被分尸吧!”
易枫打了个呵欠,懒得跟这话唠子闲磕牙,侧身面向床沿躺着,不再说话。
易桦看着没意思,也就把脸转到另一边,合上眼重新陪养睡意。
顾惜惜自从怀孕之后,经常会半夜醒来,今晚也是。当她醒来之后,看见身边没人,一室空落落地,突然就有股寂寞之感袭上心头。
她抱着身子缩在被子里,想念易枫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是撤夜工作,还是趴在办公桌上休息呢?想着想着,经不住睡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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