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
她抱着身子缩在被子里,想念易枫现在不知道在做什么,是撤夜工作,还是趴在办公桌上休息呢?想着想着,经不住睡意,又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想要给易枫打电话问候一下,结果电话还没拨出去,易枫就进房来了。她放下电话,惊喜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他身上穿着睡衣,就又问:“今天检察院放你假让你在家休息一天吗?”
易枫摇头,“昨天晚上一点多回来,怕吵醒你,就在易桦那里睡了。”
“我昨天半夜醒来,还以为你挑灯夜战呢!”她从床上爬下来,见他已经径直走向浴室,心疼地说,“你们院的领导也太不是人了,昨天熬夜,今天还要你一大早准时去上班!”
他站在浴室门口回头安抚她,“我没事,睡有四个小时睡也够了,中午还能在办公室小睡一会。”
“得了吧,你会睡才怪,别到时候忙得连午饭都没吃就好。”
“放心,有你每天电话信息提醒,午饭不可能会忘了。”
“嗯!”
易枫进浴室漱洗了,顾惜惜就坐到梳妆台前梳头发。她今天没打算出门,也就不急着换衣服,打算穿家居服在家里晃一天算了。
易枫早晨一向漱洗速度很快,这会儿亦然,等她把头发打理好绑成两根膨松地大辫子并走到电脑前开了机时,他已经神清握爽地从浴室里出来。
见她开电脑,他就问:“今天这么早就奋斗?”
“反正都醒了,提前奋斗也好啊!早点把今天的更新写了,下午又可以偷得浮生半日闲。”她开了电脑,就向他走来,打算梳洗完陪他一起下楼吃早餐,毕竟难得一天早起可以和他在早餐桌上见面。
在她经过身边时,易枫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讨厌,人家还没洗脸呢!”她嗔怪,“怎么今天突然这么腻歪啊,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亏心事啊?”
她指的是临到今夜却忽然放她鸽子的事。易枫听起来却像是在怀疑他昨晚上的行踪,故作严肃地说:“胡说什么,赶紧洗漱完陪我吃早点。”
“顾左右而言它!”顾惜惜撅了撅嘴,横了他一眼,这才离开他的怀抱走向浴室。
两人一同下了楼,走进饭厅时,秦姨已经将早饭端上桌子。“阿枫少爷,小少夫人,请慢用。”
从本家送来的人,跟原本在这里的沈姨对易枫和顾惜惜的称呼有所不同。沈姨都是直接称呼先生、太太,碰到易瑞民和周国芸夫妇过来,就称易先生易太太。而秦姨会唤易老太太为老夫人,称易瑞民和周国芸为三少和三少夫人,到了易枫和顾惜惜这里就变成了阿枫少爷和小少夫人了。
“小周呢?”易枫一边坐下来,一边问。
秦姨说:“小周管家一大早在庭园浇花,要我去叫他来吗?”
“不用了,我吃完再找他。”他笑笑。
秦姨点头称是,转身进厨房忙活去了。
饭厅里只剩下顾惜惜和易枫两人。她撇了撇嘴说:“想问小周昨天晚上的事吗?其实问我也可以啊。”
“不是,我有别的事找他。”他确实是有别的事,关心昨晚的事只是顺便。他一边喝着现磨的豆桨,一边啃着吐司夹煎蛋,随意问她:“昨天晚上谈得如何?”
“没有如何,人家阎凯又不是我的谁,我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去说服他?”她忍不住又撅了撅嘴,不满地发牢骚。
易枫又喝了一口豆浆,将杯子放下,捏了捏她气鼓鼓地腮帮子。“他说什么了,让我的小妻子气成这样?”
“气?我才没有气他,我只是为宛如抱不平!”想起昨夜,顾惜惜心中就直冒邪火,看向易枫说,“他压根没想过要和宛如好好过日子,说和宛如结婚只是为了报答她在三亚的救命之恩,还说一切只是交易!我真觉得宛如瞎了眼了才看上他这样的男人,明明不爱,却还要和她领证,领了证吧,婚礼又不给人家办了,这算什么嘛!”
她的牢骚,让易枫想到了自己,问道:“你觉得婚姻一定要有爱才行?”
“当然,没有爱的婚姻是就是悲剧的代名词。不管是什么爱,总归得有那么一点点。”
“那我向你求婚,你怎么就答应了?”
“因为我知道你迟早会爱上这么甜美可爱又知书达礼的我啊!所以我愿意冒险,要不然错过你这个村,就不知道有没有下个店了。”她调皮地朝他眨眨眼,说完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坦言道,“当时我一头热的答应,说实话心里还是挺没底的,却没想到我们能走到现在。”
易枫笑了,他也同样没想到,只是为了找一个易于控制的妻子,却意外收获了一份爱情。随着相处的时间日渐长久,心头那棵名为爱情的小苗苗早已经茁壮成长为参天大树,将他的心占得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女人。
顾惜惜忽然觉得在早餐桌上说这些挺肉麻,赶紧又将话题绕回到昨天的事上面去。“昨天阎凯的表现,也算让我看清了一个事实,强扭的瓜不甜,没有感情的婚姻总是会有更多不幸发生。真想去劝宛如和他离了算了。”
“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易枫反问。
“啊?”她一时没想起。
他冷不丁拍了她的额头一下,板着脸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知道啦,不就是不要管他们了吗?”她扶着额头,撅了撅嘴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自认也没有能力帮她什么了,劝她的话她也听不进去的。”
“知道就好。”易枫解决了面前的两片吐司一个煎蛋和一杯豆浆就饱了,拉开椅子站起来,“我去找小周然后直接出门。”
“好,我一会回房间写字。”顾惜惜笑着,想目送他离开饭厅。
他却把她的头转了个方向,“别看我的背影,乖乖的吃饭。”
她有些愕然,依稀记起,自从那日说了那番话后,他当真没再让她再看一次转身离去的背影。她单手托腮,没有听他的话乖乖吃饭,而是偏着头,偷偷看着他英挺伟岸的背影渐行渐远,感受到的没有害怕,只有满满的幸福。
林宛如的事,让她心里更加坚定了信念,那就是珍惜当下的幸福。
------题外话------
伤心了,居然没有人回答读者调查的题目,—。—是不想这本文太快完结吗?是吗是吗?
☆、115 林小姐很失望吗?
周季明觉得自己最近成了秘密管理处了。舒槨w襻首先是顾惜惜让他隐瞒易枫她和阎凯的事情,继而是易枫让他隐瞒为江琳俐的母亲垫付全部医药费并将要她安排在易家s市另一处产业里的事情。虽然他知道双方这样做都是善意的谎言,但是谎言始终是谎言,瞒得了一天两天,瞒不了一辈子。一旦哪天被揭露,事情会变得更加麻烦,为此他隐瞒得特别辛苦。
他不希望顾惜惜因为江琳俐的事受到伤害,更担心易枫会在因为顾惜惜怀孕而把持不住,不是不信任易枫的自制力,而是江琳俐这女人的心机太重了,他担心大少受她迷惑了,在女人方面大少真的经验太乏善可陈了。
听见屋外车子远去的声音,再见周季明卷着沉思着从屋外走进来,刚刚吃好早餐的顾惜惜迎了上去,好奇地问:“易枫交待你什么事啊,还要赶在上班之前匆匆忙忙地找你?”
“哦,是关于江太太的病,因为癌细胞扩散,医院要改进治疗需要一大笔费用,你也知道大少和江太太的渊源,所以大少吩咐我今天去银行支一笔费用,帮江太太把接下来的医疗费一次付了。”周季明说出一部份事实。虽然因为顾惜惜怀孕的关系,暂时易枫的财政还在他手里,但他知道这些是瞒不住的,是以坦率说出来,只是隐藏了江琳俐部份的事情。
“这样啊!我知道了,易枫欠了江太太的情,又多少对她有些愧疚吧?”顾惜惜喃喃自语,又似是在问他。
他不好表露出来,只好笑了笑说:“大概吧!其实大少本就是面冷心善的。你……不会介意吧,这笔医药费不算少。”
“没关系,钱财身外之物,如果能救人一命当然是好的,我还没这么小气,而且我尊重易枫的决定。”她笑了笑说,“家里有秦姨和沈姨在,你有什么就去办吧!”
“大少能娶到你,是大少的福气。”周季明诚心说。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接受丈夫拿出天价医药费帮助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甚至那个人的女儿还曾经和自己有过过节。
“我哪有这么好啊!其实我是个睚眦必报的女人。”她故作刻薄状,阴沉沉地说。
周季明忍俊不禁大笑了出来,恰巧看见易桦从楼上下来,连忙改大笑为微笑,向他打招呼:“桦少,早啊!”
“早!”易桦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楼上走下来,视线来回看了看顾惜惜和周季明,半开玩笑地说,“小周,很久没见你笑得这么开怀了,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喜事将近啊?”
“暂时没有,桦少有姑娘介绍吗?”
“哎呀,别的没有,姑娘有大把,改天本少爷给你介绍两个!”易桦走过来拍他的肩膀,表情别具深意。
周季明怔了一怔,旋即点头说:“桦少,我要的姑娘是能够结婚那种,一个就够了。”
“哦!是宜室宜家那种啊?我懂了!改天给你介绍。”易桦一副恍然大悟状,又说,“对了,过几天这里会有贵客要来,你赶紧让人打扫出一间客房,务必做到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水平。”
“什么样的贵客,来家里还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水平?”顾惜惜本来见他们聊上了,就打算回二楼写字去,这时又转过身来问。
易桦嘿嘿笑说:“不就是你的好姐妹,原氏的原希雅小姐吗?初听她名号时真是如雷贯耳啊!”
“你见到小雅了?别告诉我你们真的发展出点什么来了啊!”顾惜惜心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兰斯洛恐怕会砍人,哦,不对,对于兰斯洛那种翩翩贵公子来说,他比较会实行经济兼政治全方位制裁。
“正解,她还答应我过来s市住一段时间,正好我年假还在,就让她来这边住,我们过我们的,你的易枫过你们的。”
“是吗?我怎么有种感觉你被她骗了还不自知。”知原希雅者,莫若顾惜惜也。她猜测原希雅又在搞什么名堂了,就赶紧和易桦结束了谈话,上楼打电话给原希雅。
“顾小姐你好,我是王晴晴,老板昨天盯了一晚上华尔街的股市,现在正在补眠,请问有什么事可以转达吗?”原希雅的专属秘书王晴晴甜美清晰地嗓音透过电波传来,令人听了心旷神怡。
“没事,我就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
王晴晴知道她和原希雅的关系,以为她是不方便对自己说话,就问道:“要不要我现在叫醒老板?”
“真不用,别打扰她了,其实我就想知道她是不是近期有计划到大陆来一趟?”
“我想想……”王晴晴停顿了十几秒,清亮地声音又响了起来,“是这样的,老板办了一个月的大陆签证,预期最晚三天后会到s市,跟jk国际的简董事长有约。”
“原来是这样,那易桦去香港,有没有见到小雅?”
“有啊,易先生和老板吃过几餐饭,还一起去了趟迪士尼乐园。”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晴晴,来大陆的时候,请你吃好吃的东西。”
“可能不行哦,老板说要放我一个月假,让我回湖南老家探亲。我跟着老板满世界飞,已经有两年没有回过湖南老家了,顾小姐这餐饭下次有空再说喽!”
“,那不打扰你了。再见!”挂了电话,顾惜惜连忙联系几个在s市的好友,通知他们原希雅要回国的消息,让她们准备好一起小聚。
中午,易枫和顾惜惜刚打完了午间电话,正在吃同事帮忙打包过来的盒饭,家庭手机就又响了起来,他以为是顾惜惜又打了过来,看也没看就按了接听,一边吃一边问:“又想我了?”
电话那头的江琳俐因为这出奇温柔宠溺的声音而愣了一下,紧接着眼神一沉,顿了顿才换了一副口吻说:“易少,我妈……我妈的病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恶化了,检验结果刚刚出来,癌细胞转移了,怎么办?”
“你别急,医生怎么说?治愈率有多高?”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易少,我该怎么办?如果我妈不在了,我在世界上就没有亲人了。”江琳俐哭泣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易枫看着手头堆积的案件卷宗,对她的哭声感到头大。他搁下筷子,想了想说:“我打电话给小周,让他去医院看看,你别急,先找个地方坐下休息。”
“易少……”江琳俐还想说话。
易枫立即截了她的话尾,说:“我今天下午有很重要的行程,没办法耽搁,小周会把一切处理好的,相信他。”
挂了江琳俐的电话,他又打了电话给正在银行里办理汇款手续的周季明,把江琳俐的事简单交待了一遍,让他赶紧赶到医院去了解情况再跟他报告。
交待完了,他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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