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爱:妖孽老公我不要
“呵呵,那倒是那个阎弱水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苏维溪笑着说,这几年的消失已经足够他难受的,只有那样的小动作怕是都要难为他了。
苏映沺看着自己的这个孙子,心中有些欣慰。
有时候学会欣赏你的对手也会是一种成长吧。
“那你们现在这是?”有些不太能够理解的看着那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孩,实在让人担心得很。
“呵呵,明天我就送她回去他的身边,那里才会是她所喜欢的地方吧,从弱水出现开始,她的心底也许就是容不下我的。”
苏维溪苦笑着说。
苏映沺只是摇摇头,不再说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
“大伯叔叔他们还好吗?”
苏维溪忽然问,即便是以前对那些人没有太多的感情,可是在这一刻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怨恨了。
“他们还是老样子,没有太多的变化,阿溪啊,你现在这样,不太适合回家了,你知道,他们……哎……”
家族的事业就是他们手中的争斗的东西,最后会落到谁的手中他也没有想管了。最初他还看到这个孙子,以为他能够挣脱那几个人的束缚成为掌权人,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
“爷爷,如果需要我……”
苏维溪看着苍老了许多的老人心中有些不忍。
“不了,孩子,你做你想做的吧,如果不是当初你那些叔叔伯伯的干涉,也许你现在和这女孩的结果会不一样,依我看,既然当初答应了你,心里未必是没有你啊。我也坐了很久了,先回去了,你和她在这里好好的玩玩吧。告诉你余奶奶一声,我先回去了。”
说完摇摇手起身离开。
“我送您。”
苏维溪起身,只是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人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
“行了,不用送了,就几步路。你好好照顾你身边的丫头吧。”
然后走出去了。
苏维溪看着那里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一阵哀伤。
而身边的这个人紧紧抓着他衣袖的这个反应让他心中震惊。
“小言,你刚才都听到了,是吗?”
他心中生出一抹希望,刚才爷爷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么现在是不是在告诉他其实她的心中还有他?
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即便是一次一次的失望之后剩下的勇气已经没有多少。
可是他急切的样子什么也没有能够得到,蓝水言的表情依旧是一片的空洞,那双紧紧拽着的手也松开了。
这让苏维溪原本已经高兴的心瞬间低落了下来。他的情绪总是随着这个人起起伏伏,有些难过的跌坐在了沙发上。
直到那个走到厨房去了很久的老人重新回来。
“余奶奶……”
哽咽的声音带着许多的无助。
“孩子。”
这么久没有见到余奶奶再次红了眼眶。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对于蓝水言,从前就开始就失去了他原本的方向,因为那个方向让他总是受挫,最后遍体鳞伤,可是现在改变方向已经晚了,似乎就应该这样一直走下去,一条路走到黑。
“孩子,想开点,换个角度去想这些事情你会觉得好受许多的。”
这个孩子的孤独和无助让她难过,可惜自己无法为他改变现在,改变他这个痛苦的状态,苏老看着这样的孙子,心中也难过吧,原本给予希望的孙子最后却走到了一个离那么远的地方。
“我放不下,想着放下心中的疼痛就会让我呼吸不过来,好像下一刻就会窒息了。”
苏维溪沉闷的说着,这些话似乎只有在这一刻才能够说出来一般。
“孩子,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够得到,你得到之后快乐了吗?执着有时候会幸福,相反,有时候会获得的是双倍的痛苦。”
苏维溪转眼看向了身旁的人,那空洞的眼似乎就是在告诉他,她的一切欢乐与痛苦都不是来自于他。
余奶奶这才看到了不对劲的女孩。
“小言这是怎么了?”
脸色苍白得不像话,眼神也没有一点也焦距,似乎没有了灵魂一样。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也许是受了刺激了,沉沁在梦里不想醒来了。”
苏维溪苦笑着。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
余奶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的劝说是对,之前对于他们的那些帮助似乎并没有让他们避免现在这样的情况。情情爱爱可以让人美丽非常,却让这个曾经腼腆微笑的女孩变成了现在这样。
“阿溪,该放手的时候就应该忍痛放手,在远处看着她幸福的时候那一刻你会更加开心的。”
苏维溪无法回答,只是沉默,握紧了女孩冰凉的手。
“余奶奶,我想带小言到楼上坐坐。”
“去吧,楼上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变动。还是和以前一样。”
苏维溪抱起了女孩,缓缓的走上了楼梯,在这个他们曾经留下最美好的回忆的地方,她是不是能够想起那天夜空下他们许下的诺言,他是那么的渴望她能够看到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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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怎么了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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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阳台,熟悉的长椅,一切的一起都还是那么的熟悉,只是时间却已经将所有的一切改变得让他们心底都觉得陌生,一种冷意就这么直直的刺进心底,毛孔在这一刻打开,却无法接收外面的温暖。
明明有着暖暖的微风,却暖不进心底。
栏杆上摆放的紫罗兰绽放得那样的美丽,紫色的花蕊颜色带着一种梦幻般的明艳。似乎一如他们那年那天离开时的样子,不曾有过改变,花开花落之时都没有看到过。也许在见证它凋零的那一刻才会感觉到它现在的美丽是多么的让人欢喜。
“小言,你看看那花开得好漂亮。”
温煦的嗓音就像那微风一样温和,好像重一些就会惊吓到身边的人。
两人的手微微的交叠在一起,冰冷冰冷,两个人的手都感觉到不到温暖,是心冷了,还是身体本身冷了呢。
身旁的蓝水言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呆呆的。
可是苏维溪也一点不介意,在五年之中她也是这样的对待自己,似乎这样的她已经成为了一种自我保护的能力,是心底太害怕了吗?
“小言,你后悔了吗?后悔跟着弱水离开?”
苏维溪皱眉的看着眼神空洞的人。
这句话却好像是打开了闸一样,那双冰冷的手紧紧的抓住了苏维溪的手,身子微微的颤抖着,泪水就这么肆意的滑落,慌乱的摇着头。
所有的疼痛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出口,心底好冷好冷,一阵阵冷意窜进心间,又一点点的融进血液传遍身体的每个角落,似乎要让她整个人清楚的知道什么是冰冷。那种时时刻刻都不间断的融进血液中。
“小言,你怎么了?告诉我,后悔吗?”
苏维溪轻轻的说,那双冰冷的手将她的手握得越来越紧,是那么的害怕,那么的无助。
没有声音的流泪,悲痛到了极点,却无法找回那个哭泣的理由。
脑海中空白空白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找不到。
她是谁呢?
童欣言死了,在那一年就死了?
蓝水言依靠苏维溪和蓝夕活了下来了,平安而没有灵魂的活过了五年,心中唯一支撑的就是那个在远方的人,心中期待着和那个人的相见。
可是那个美丽的梦被破坏了,破碎了,几乎没有任何的悬念。
就像一个美丽的水晶球,不小心就狠狠的摔倒了地上,摔得支离破碎,再也拼不起来。
苏维溪皱眉的看着似乎受了刺激,便得激动的人,眼神好似找到了焦距,可没有一会儿又散开了,好像在不断的挣扎,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小言,我在,我们不说了,好吗?不说了。”
他无法残忍的继续说下去,想要她清醒,可是她却似乎在拒绝着清醒。
“不……不……不要……”
被苏维溪紧紧抱着的人似乎没有听到身边这个人的话,陷进了自己的噩梦,双手抽出来死劲的垂着自己的头,脸上的表情茫然的挣扎着,喊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的恐慌和害怕。
“小言……”
苏维溪有些无法理解的看到突然便得疯狂的人,原本还好好的,似乎开始抗拒自己刚才那样的接触。
苏维溪伸出手想要抓住蓝水言捶打自己脑袋的手。
可是那双手抗拒的长出了长长的指甲,几道血痕就这样出现在苏维溪的手臂上。然后那双手防备的胡乱的挥舞着,似乎不想任何人靠近。
“小言……我是阿溪啊……”
看到女孩这也自我保护的方式,苏维溪的心中在流泪,如果可以,他愿意承受她心底所有的恐惧。
女子的动作小了一些,平静了许多,似乎脑中接受到了一些信息一样,但是却依旧不让人靠近。
“小言,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到底那个人对她做了什么?
“啊……不要……”那种恐慌似乎因为这句话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慌乱的想要逃跑,最后缩在了角落里。
惨白着脸,紧紧的蜷缩着,似乎要缩到一个让人看不到的地方去。
“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不断的呓语肯定着,那原本空洞的眼中这一刻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恐惧。
这样的改变让他的全身都发疼着,一句一句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身体,洒上了盐水,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鲜血流了满地,却依旧让他一步一步的想要靠近那个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疯狂了的人。
“小言,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帮你把坏人打走,好吗?”
苏维溪温煦的笑着,希望自己的温和能够减少她的害怕,即便是心中再疼。
女子默默的流泪,又开始好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
看着女子没有太大的反应,苏维溪一步一步的接近,做到了一个相对她认为比较安全的位置,陪着她一起坐在了地板上。
“小言,你记得我吗?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那时候你是那么的害羞,那么的可爱,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很可爱,就第二次,你带着你的烦恼走进我的世界,还将你的烦恼告诉我的时候,我觉得和你站在一个同样的位置,这让我不由得觉得心中的那个要等待,要寻找的人就是你……那时候是那么的美好,我有时候会期待着和你的见面,想着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了吧,那时候想着的时候竟然有种奇怪的满足感,似乎四周的一切都开始变得不重要……当你答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是那么的高兴……那天晚上,我们就坐在了这个地方,坐在了那张长椅上一起看看星星,那晚的星星特别的明亮……我爱着你,同时惶恐着失去你……可是最终都无法摆脱一个失败的结局……”
苏维溪缓缓的说着,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给某人听一样,回忆起那些美好的时候他的心中是那么的甜,那么的高兴。
可是就像他说到的,最终故事对于他而言都算不上好。
“小言,你还记得我吗?我是阿溪啊,陪伴了你五年的阿溪。”
看着挣扎不止,泪水不断的滑落,苏维溪有些绝望的说。
他害怕这个人再也恢复不过来,这个时候他似乎能够感受到余奶奶所说的话的意思,他的恐惧让他开始知道在这一刻只要让她恢复正常,他就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哪怕是赴死。
或许该庆幸的,在遥远的地方听到这绝望的呼喊。听到了那缓缓道来真实无比的过往。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清亮,一点点的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那种光亮几乎让他眼花。
“小言……”
苏维溪有些无法证实自己眼前的这一刻的证实,刚才的那些慌乱几乎都让他差点要以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不会有用。
“阿溪……”她轻轻的唤,咬字清晰,下一刻狠狠的拥抱着这个总是在自己最混乱不堪的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边。
“小言……”
他高兴的喊,高兴的紧紧抱着这个有些不真实的人儿。
“阿溪,我好想你。”
蓝水言轻轻的说,这是她在五年来第一次真心的说出这句话,是他的话语让她缓解了那份恐惧。
“小言,你醒来了就好。”
对于女子的话,苏维溪选择了忽略,他的心再也经不起伤害,他只要站在身边看着她幸福就好,就像余奶奶说的一样。
蓝水言的眼中掠过一抹浅浅的失落,瞬间又沉默了下来。在恍恍惚惚的时候她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并没有彻底的消失,她的心还是会疼痛,在疼到了极致的时候选择了自我封闭来拒绝对外界的一切感受,她以为这样就再也不会受到伤害。
苏维溪看着女子沉默下来,只是轻轻的道:“小言,我们做到椅子上去,这地上凉。”
美好的心意,总是美好,即便是它本身所具有的意义并不大。
但是蓝水言还是依言站起了身,和男子缓缓的坐在了长椅上。
长时间的沉默开始。
苏维溪不敢再问之间的问题,担心她会再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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