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专属偶






雪儿接过摊主手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手镯,雪儿把手镯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仔细端详着。手镯是用不知明的材料做成的,手感凉凉的。手镯的表面上还刻着不明的动物,这个动物的头部有点像麒麟,身体部位有点像蛇,而尾部却像没开屏的孔雀尾部,还有六只脚。最奇特的是雪儿越看越觉得这个动物像活着一样,是会动的,而且感觉它在动的同时,还会觉得手镯隐隐约约发着粉红色的光芒。

雪儿把手镯戴到自己的手上,准备问一问上官岩的意见,接着把手伸在上官岩的眼皮底下,问:“岩,你觉得怎么样?”

上官岩见到手镯透出一股怪异,下意识的否认道:“雪儿,这个不好。”

雪儿收回伸出的手,自己仔细的望着手镯,总觉得这个手镯很美啊,很配自己,根本就不像上官岩说得那样。也对,上官岩是古人,怎么可能和自己的审美观一致。

摊主看到雪儿那么爱不释手,于是乘热打铁的说道:“姑娘,这个够特别吧,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算你便宜点。”

听到摊主的话,雪儿问道:“要多少钱?”

“两百两。”

“两百两?那也太贵了。”雪儿把手镯从自己的手中取下,还给了摊主。

“不贵,这个可不是人间的东西,是神物来的,这个是在我家的地里挖出来的。”

雪儿望着摊主,笑道:“你真会说笑,不是人间的东西,那你怎么可能在人间的地里挖到,你就老实点,说个实价,合适我就买。”

摊主没有想到自己的话,给雪儿这样的戳破了,哎,看来不是每个客户都一样,之前买走手镯的那个公子就没有怎么说自己,本来看到雪儿一个姑娘是和公子一起出现,那肯定可以多赚点,现在看来也未必。

摊主伸出一个手指,说道:“一百两。”

见到摊主一下就把价格减半,可想而知,这些饰品的利润空间有多大,雪儿从摊面上拿起两个发簪,然后讨价还价地说道:“老板,加上发簪,一百两。”

雪儿手中的两个发簪可是要十两啊,那这个手镯上不是才九十两。九十两,那不是和卖给之前那个公子的价格是一样的,摊主想也许这就是手镯的价格吧,于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好吧。”

听到摊主同意的声音,雪儿望着上官岩,准备开口让上官岩付钱。还没等雪儿开口,就见到上官岩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了摊主。

见到上官岩如此自觉的行为,雪儿毫不吝啬的给上官岩一个大大的笑容。可是雪儿的笑容没有传染到上官岩,只见上官岩不但没有开心,反而沉着脸。

雪儿以为上官岩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买的手镯才如此,于是雪儿也只好别开脸,当作没有看到上官岩的不开心。而上官岩之所以会如此,并不是像雪儿想的那样,上官岩只是不愿意雪儿在外人的面前露出笑容。

上官岩知道在这个场合不可能就是自己一个人见到雪儿的笑容,周围的人一定也见到了,你看吧,现在周围的男子在见到雪儿刚刚的笑容后,都露着一副色相。这些男子的这副德行,让上官岩心中的炉火烧得旺旺。上官岩紧握的拳头,就朝着一边的男子挥去。

雪儿根本就不知道上官岩在生气,更加不知道上官岩为什么生气。这时的雪儿拽了一下上官岩的衣袖,指着不远处耍杂耍的摊位,说道:“岩,我要去那看看。”

雪儿并不知道她的这一举动,成功的制止了一场暴力事件的上演。上官岩在雪儿拉扯自己的衣服之时,才恍然回过神来,上官岩赶紧收回就要挥出去的拳头,压制自己的怒火,呵呵,其实是吃醋。

上官岩为了不泄露自己的情绪,在听到雪儿的问话后,只是轻轻的应了声,“恩。”

得到上官岩的同意,雪儿亲昵地挽着上官岩的胳膊,朝着耍杂耍的摊位走去。雪儿的这个亲昵地动作又进一步平息了上官岩的怒火,等上官岩走到摊位之时,怒火已经随风而逝。

就这样,雪儿和上官岩一路看看玩玩的来到了天菩寺,雪儿见到天菩寺的面前排起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龙,有点奇怪地问:“岩,他们为什么排队啊?”

听到雪儿的问话,上官岩回答道:“他们正在排队等着上香。”

想到自己的目的地竟然那么火爆,而自己本来就不太喜欢去寺庙这些地方,雪儿根本就不打算把时间浪费在这,“岩,这里的人那么多,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玩好了。”

上官岩望着雪儿好一会,确定雪儿是真得不想去天菩寺,才回答道:“好吧。”

雪儿和上官岩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听到前面有人唱戏,而这时的雪儿已经走累,于是雪儿决定停下来听戏,顺便可以休息一下。

在现代,雪儿没有听过这类的戏,因为在雪儿的印象中喜欢听这些戏的一般都是老人家,而年轻如雪儿的人都是听流行音乐。可是当雪儿静下心来听戏,却发现这出戏唱得很悦耳,而且在上面演戏的形式好像有点像现代的舞台剧。雪儿越听越过瘾,就拉着上官岩听完整出戏。

等戏演完大家散场的时候,雪儿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雪儿摇了摇头,心想这怎么可能,在这个年代,自己可没有什么熟人,认识自己的人现在都在上官堡里。

就这样,雪儿并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雪儿并不知道,其实她正与聂圆圆失之交臂。

上官岩猜想雪儿一定饿了,在听完戏后,上官岩就带着雪儿来到一家酒楼里。为了不让雪儿的大胃口吓到旁人,体贴上官岩要了一间包房。

包房里,上官岩点了足够五个人分量的菜色,才让店小儿离开。

应该是今日走路走太久,雪儿发现自己的小腿有些发酸,待店小儿离开,雪儿就不顾形象的把脚架在一旁的椅子上,轻轻地柔捏起来。

上官岩见到雪儿的动作,心想:这怎么行呢?大家闺秀怎么可以在外做此等不雅的动作,上官岩微皱眉头,提醒道:“雪儿,把脚放下来,你一个女子做这样的举动太不妥,如果被别人看到了那还得了。”

雪儿一心只想减轻自己小腿的酸痛,根本就不把上官岩担忧的事情放在心上,最重要的是雪儿根本就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

听到上官岩的话,雪儿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头也不回的解释道:“岩,我小腿好酸,如果再不揉一下,等会都没有办法走出这个门。难道你想等下背我离开,如果你愿意背我回客栈,我就不用揉了。”

雪儿的话,让上官岩无法回答,虽然上官岩也知道雪儿夸张了,可是如果自己不让雪儿揉腿,等会离开的时候,雪儿一定会让自己背她回去的,左右权衡一下,上官岩只要默许雪儿现在的动作。在默许雪儿的动作的同时,上官岩开始留意包房外的动静,准备等店小二来上菜之前让雪儿的腿放下来。

只见上官岩说道:“雪儿,等下上菜之前你要把腿放下来,别让外人看到你这样。”

为了不让上官岩揪着这个问题不放,雪儿只好应许道:“好的。”

没多久,上官岩就对着雪儿小声说道:“雪儿,把脚放下来,有人来了。”

雪儿听话的把脚放下来,当雪儿的双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隔着门传来店小儿的声音,“客官,小的要进来上菜了。”

“进来。”

店小儿推开门走了进来,把托盘上的几道菜摆到桌上,对着上官岩和雪儿笑道:“客官,菜上齐了,还需要点什么?”

上官岩拿出一点碎银打赏店小二,“有事我们会找你,你出去吧。”

“谢谢客官。”店小二收到碎银,乐呵呵地离开了。

等上官岩和雪儿吃好后就回到客栈休息,上官岩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心想明日就结束这次的旅行,等回到堡后,春莲她们已经离开,为了给雪儿一个惊喜,上官岩在出发之前交代了树财把休书给了小妾。

想到这上官岩露出了笑容,可是上官堡的小妾正得就如上官岩所想的那样吗?不一定。

[正文:第018章  重园的女人]

上官堡,重园。

春莲、夏莲、秋莲、冬莲四个坐在院子里聊天,四人女人都知道上官岩带着雪儿出门游玩的事情,这可是她们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上官岩从来就不会为了讨女子的欢心而做些什么,以前上官岩对她们四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从来就不会偏爱哪人,也从来不会在她们身上花心思,这样一来,她们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

可是自从雪儿来到上官堡后,就打破了这一切,上官岩宠雪儿的行为路人皆知,虽然说雪儿在上官堡里无名无分的,但是按照这样的发展下去雪儿迟早会成为上官堡的女主人。

在这四个女人当中,冬莲是最后进门,也是最担心自己在堡里的地位,想到雪儿来到堡里之后的情景,冬莲就为自己的未来深深的担忧着。

想到这,冬莲一副担忧的神情望着春莲,幽幽地说:“春姐姐,你说爷这次为什么只带雪儿姑娘出门?”

冬莲的问话挑动着春莲心底的痛,想自己跟上官岩都快六年了,上官岩从来就没有带过自己出门。春莲强压心头被挑起的痛,一副不在意的神情回答道:“冬妹妹,爷想带谁出门就带谁出门,这些可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你不要想太多。”

听到这样的回答,冬莲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点了点头,带着一丝遗憾的语气,“我知道。”

春莲这样的回答可以应付冬莲,可是就没有办法应付夏莲,夏莲跟上官岩的时间也不短,是和春莲同年同月娶回来的,夏莲一直都是春莲的头号情敌,也是女主人之位竞争的对手,只见夏莲暗带讽刺地说:“我说冬妹妹,你问错人了,要知道爷从来就没有带过春姐姐出门。”

夏莲的话一落地,春莲用眼角的余光望着冬莲强忍着笑意的模样,不甘心就这样被夏莲得逞,春莲微张小嘴,眉头上扬,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说:“哎呀,夏妹妹你说的对,我记得你是和我同一年嫁入上官家的,对吗?”

没有想到春莲会如此轻易的承认,冬莲也不好意思再偷着乐了,只好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表面上露出心不在焉的样子,可竖起的耳朵却时刻关注着春莲和夏莲的谈话。

在听到春莲的问话,夏莲猜不透春莲此次问话的目的,为了不显示自己的小气,夏莲只好笑着回答道:“春姐姐,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是和春姐姐同年同月嫁入上官家的,当时还是春姐姐安排成亲事宜。”

就知道夏莲会老实的回答,夏莲最喜欢在他人面前说出和自己是同年同月进堡的,夏莲之所以会如此,还是是为了表示自己不得宠,在自己新婚的当月,夏莲就进门。这件事情已经给夏莲拿出来晒过N次,春莲早就可以面不改色的面对这个羞辱,只是春莲的内心还是隐隐做痛。

春莲从来就不会主动提这事,这次说,只是为了后面的这句话,只见当夏莲回答后,春莲故做惋惜状,托起夏莲的小手,在夏莲的小手上轻轻得拍了拍,叹气道:“哎,夏妹妹,爷从来没有带你出过门,你不要太难过,爷也是心疼你,怕你的身子受不了路上的颠簸。你应该开心才对,你看,爷为了让你好好休养,堡里的大小事务都不劳烦你。那像我一个劳碌命,爷才会把堡里的事情交给我打理。”

春莲的这番安慰加抱怨的话,表明上是说上官岩心疼夏莲,实际上是告诉大家就算春莲不得宠,但是堡里的事情还是春莲做主,而夏莲只不过是个毫无实权的小妾。

这样明显的暗示,夏莲的脸色马上变得多彩起来,一会白一会青,特别是春莲最后的一句话更加让夏莲火冒三丈,这可是夏莲心中的痛,要知道除了这件事情,上官岩在方方面面对待她们四个小妾都是一样的,每月在每间房留宿的日子一样多,打赏她们的东西也是一样多。

就只是把堡里的事情交给春莲打理,而春莲也把自己当做堡里的女主人一样,总是觉得自己比其他三人高一等似的。这是夏莲最恨的,其实夏莲也多次婉转的让上官岩把春莲手中的权利分给她自己,可是没有一次成功。

现在见春莲如此说,夏莲把手从春莲的手抽了回答,讽刺道:“春姐姐,你手上起老茧,那么粗糙的手摸着我的手,我的手会受伤,爷可是最喜欢我这白嫩的小手,我受点痛受点伤不要紧,就怕到时候爷会怪罪我。”

话说完后,夏莲就把被春莲摸过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吹着。

春莲从小和父亲隐居在山里,家中的家务活都是春莲一手包办的,再加上和父亲师弟一起习武,双手早就变成粗糙,不如大家闺秀的纤纤玉手般的光滑细嫩。

夏莲此时得意的脸在春莲的眼里格外的刺眼,再加上夏莲讽刺的言语,春莲气得脸都变形,紧握着拳头,准备朝着夏莲挥出去。

就在春莲要挥出拳头的同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秋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