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妇女主任
了自己的想法。
“李师傅,村里凡是没到六十岁的男人都上了山里修水库了,你为何不去呢?”
“李支书,我。。。我能去吗?”
“为什么不能去,你是咱们小丰村的村民啊,可以上山修水库啊。。。走,我和你一起上山。。。”
“真的能去啊。。。谢谢你。。。我跟着你去。。。”李懒子兴奋的将锄头扛起来,跟在燕冰后面就上山了。
上山路中不停的有各村的村民正在修上山的马路,小丰村的队伍在最山上面,燕冰带着李懒子一路走上去,都可以感受到那种热情{炫}高{书}涨{网},大战苦战的气氛,没有一个人偷懒,都埋着头在不停的做事,燕冰也不停的和各村村长打着招呼,现在这条上山的路大概样子也出来了,就是还没有连成线,工程部下达了今明两天就是通宵也要将路面连通,要先保证国庆开工时各种机械能够上山来,至于水泥这些以后可以搞。
燕冰和李懒子两人到了小丰村这段路时,除了和下面村修的连接处还还没有打通外,其它地方全部修平了,三米来宽也够那些机械上来了,李春林正叨着一支烟和村里上百号男人们坐在那里休息,看到燕冰便跑了上来,嘴里还开玩笑的说着:“支书带烟来看大家了,鼓掌。。。”引来村民热情的掌声,燕冰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火炬,这是刚才上来之前从店里拿的一条烟,李春林一把手抢了过来,散出五六包出去,其它的被他收进自己袋里。
“燕冰,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就是替他们存着,要不等下不做事光抽烟去了。。。噫,李懒子,你啥时来的。。。”光忙着发烟,还没注意到燕冰身后的李懒子。
“李村长,我刚来,刚来。。。”
“春林,还有各位小丰村的爷们,李师傅是我带上来的,既然他的户口在我们小丰村,我们就应该接收他,让他一起参加到我们的劳动中来,他以前确实不姓李,但他现在户口上面就是姓李,不管以前他是做什么,从今天开始,他应该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李师傅,李师傅,你躲到那里做什么,又不是吃了你。。。过来,和大伙说两句吧。”
李懒子在燕冰说话时已经躲到山边上去了,仿佛这一群人随时要吃掉他一样。被燕冰这样一叫,脸也红了还出汗了,结结巴巴啥话也说不出来。
春林等一群人笑着看了李懒子几眼,也没说啥,支书都同意了,你村长肯定得支持吧。叫大家开工了,大伙也都散了拿着工具继续忙起来。燕冰只好自己叫李懒子过来,直接跟在大伙后面修路去了。
“李村长,在不。。。”山上传来一个声音,李春林在下面响应了一下,燕冰也转过身,看到指挥部一名技术员正站在上面。
“有啥事要传达的。”李春林问道,原来这几天,指挥部有啥事都是通村小丰村这里接龙式的传达下去。
“李村长,通知一下,各村今晚加班,将路给打通,明天上午县里的挖掘机就要上山了,把路挖个样子能通车就行,不要搞得那么光亮,这事以后可以做。。。”那技术员说完正准备走,眼睛就看到了春林旁边那人,这人好像。。。好像局里以前那位贺总工程师哦,他怎么会在这里,听说消失了十多年了,不可能,肯定是自己眼睛花了,那技术员又不敢肯定,自己顺着山坡溜了下来,盯着李懒子走了过来,李懒子现在正汗流浃背的在挖土,不知道正有一个人打量着自己,燕冰和春林被这位技术员的表情和动作给吸引了,难道他们认识。
“贺工,贺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这技术员抓着李懒子的手就不放,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贺工贺工。
李懒子漠然的回过头来对那技术员说:“小伙子,你找错人了,我是小丰村的李懒子,不是你们什么贺工。。。”
“不,你一定是贺总工程师,一定是,这么多年了,你去了那里,你知道大伙都很想你的。。。贺工你等着,我去叫曾局长他们过来。。。大伙盼了你这么多年了,你等着。。。”技术员边哭着边跑向上面的工程部。
李懒子一看那技术员跑上去叫曾局长,手里锄头一丢就准备往山下跑,被春林一把手就给抓住了,“跑什么,有啥事等他们过来说清楚。。。怕什么,咱们小丰村这么多爷们在这里呢?”
第二章.快乐的妇女主任 八十八.往事不堪回首
李懒子被春林抓着也跑不掉了,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了,看样子这技术员还真的认识李懒子这人,要不怎么会有这表情呢,像是欠了人家几百块钱一样。做事的村里人也都围了上来,被燕冰给叫开了,明天还要通车呢,搞快点了。
不一会儿,山上面传来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
“小罗,你是不是看错了,贺工怎么会在这里呢?他都失踪了十多年了,你肯定是看错了。。。”
“局长,我怎么会看错呢,我敢保证下面那位就是贺工,我太记得他模样了,当年我还是他学生,又共事了两三年,音容样貌百分百没错。。。”
“如果真是他就好了,十多年了,这冤屈也该洗掉了。。。贺工,是你吗?”
众人抬头,就见到刚才离去的技术员,应该叫小罗吧,带着水利局的曾军局长,还有其它几位工程师,技术人员站在上面,正看着春林手里那位弯着腰低着头的汉子,应该说是老人了。
春林将李懒子的头扬起来,上面曾副局长等人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了他的相貌,对,没错,就是他,那笑容,那胡子就是他,曾副局长等人连爬带滚的跑了下来抱着李懒子就哭了起来。
“贺工,真是你啊。。。想死我们了。。。你跑那里去了。。。这十多年你躲那里去了。”曾副局长大声的哭泣着,李懒子,不,应该叫贺工了,贺工也小心的尝试着抱着曾副局长,小声的说道:“老曾,你还好吧。。。”
“好好,一切都好。。,来,先坐下再说。。。李村长,能提点开水来不,我和贺工聊聊,贺工,你还记得这几个不,这位是地区的老刑,当年我们的班长哥嘛,这位是老江,咱班上的团支部书记,这几位你还记得不,你带过的徒弟啊,小罗,刘刚,程娃子。。。”
刚才后面两位就是地区和县里水利局的工程师刑工,江工,听曾副局长这么一说,这两人还是贺工的同学了,其它几个年青一点就是贺工带过的徒弟了,几人拉着贺工的手,“师傅,委屈你了。。。”,哭着抱成一团。
燕冰和春林将白开水和几个碗递过去后,就坐到旁边,听曾副局长在说贺工当事的往事,贺工还是老样子,任贺副局长抱着也不说话,偶尔笑一笑。
原来,贺工和刑工程师,江工程师以及曾副局长是五十年代的大学生,师出国家某最高学府,毕业后相应国家号召,来到了永丰县水利局工作,在他们几个的主持人,永丰县成功的修建了永丰第一水库,青山水库,连源桥水利调度中心等一大批全县闻名的水利工程,红色浪潮运动掀起后,贺工因为工作中直言顶撞了某位曾姓上级官员,怪不得一听说去叫曾副局长,他就怕了,在红色浪潮运动中被曾姓官员陷害打成反动派,为了不让自己家里女人和女儿受到牵连,毅然离了婚,之后遭受到非人折磨,在一次劳动中听到自己妻女也受到了非常人的待遇,就私自己跑了出来,找到家里时,妻女两人已经被强行搬走了,远无音信,开始几年他还偷偷摸摸的四处打听但一直没有消息,后来便死了心,回劳改农场又不可能了,只好到处逃难,由于户口问题以及身上还背着逃犯的罪名,贺工不得不躲进大丰山,一躲就是十年,直到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机会捡到了一张旧报纸,上面写着红色浪潮已经结束,各级政府正在给受冤之人评反,就跑下了山但还是不敢去找政府,便到了小丰村这村西角,盖了一间破草房子,自己种了些瓜果青菜谷子之类的,这事五爷也知道,没有和村里人说,便开了个证明让他去乡里办了个户口。
“老贺,你怎么不来找我们呢?”曾副局长含着眼泪问道。
“老曾,我。。。我。。。不是我没想过,是我怕连累大家。。。”
“你身子那时也好,怎么就不敢出面呢?”
“怕了,打怕了。。。你看我身上这些伤。”贺工掀起衣服,背上,胸前,手臂上全是伤痕,有几道口子已经陷入肉里,这肉是长不出来了。
“老贺,你受苦了。。。”旁边刑工程师和罗工程师都含着眼泪说道,后面几个徒弟更是咬牙沏齿说要去教训那曾姓官员。
“算了,算了,过去的事不再提了,我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你们,我就很心慰了。。。”
“老贺,这事我看也算了,你说的那人前两年发生车祸已经死了,没必要再提了。。。走,我带你回县里,给你评反,给你落实工作,你当年可是咱县里水利功臣啊。。。”,曾副局长和两位工程师提起贺工就要往外走,贺工死死不肯动。
“老曾,算了,这评不评反我也不在意了,人老了也没啥志向了,这十多年来,我东躲西藏,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白眼,我也看淡了,名利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这十多来年,唯一让我感动的就是小丰村啦,他们收留了我,没有赶我走,让我在这村里有了自己的一块地,自己又修了一间屋子,也算是有个家了,不想动了,况且我户口我也弄这里了,就让我留在小丰村吧,我到这里做农民挺好,挺好的。。。”
“老贺你,你怎么会有这种思想呢。。。你不管你家女人和女儿啦。。。”
“我家那口子和我女儿,她们在那里。。。”贺工抓着曾副局长的手忙问道。
“你家女人袁秀芝同志,现在在县文化局工作,她一直都是一个人过,每年哥几个都去你家里看望她,她就唠叨着你啊,你女儿,你女儿她。。。”
“她怎么啦。。。快说啊,老曾。。。”
“你女儿在你逃走后,被院子里的小孩子们指着说那个。。。,后来你女儿自己就跑去农场找你,说要把你救出来,过桥时被车子撞到了,一只手残废了。。。一直在家里呆着,不过她学了画画,你家里面全是她画的,大部份都是你年青时的样子,她拿着你当年的相片每个星期画一张,屋子里都堆满了你的相。。。”
“可怜的倩儿啊。。。”
在贺工的坚持下,曾副局长才没有拉着他回县城,而是将他给拉到上面指挥部,叫李麻丁准备些酒菜,几个要好好喝上两杯,李春林也被拉了去,曾副局长请燕冰也过去坐坐,燕冰给推却了,男人家的事情一个女人掺和进去不好玩,曾副局长让老刑几个拉着贺工走前面,自己转身回来,写了张纸条子给燕冰,叫燕冰回村里打过电话过去,这电话是通到县文化局的,转告贺工的爱人袁秀芝同志,说是老贺找到了,在大丰乡小丰村水库工地上,叫她明天过来。。。
看来曾副局长还是想叫贺工爱人过来劝他回县里工作了,燕冰接过纸条就回了村委会办公室,打通了文化局的电话,转接到袁秀芝手里时,燕冰可以听到话筒里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你好,袁秀芝同志,我这里是大丰乡小丰村,正在大丰山修建水库的水利局曾军副局长转告你,老贺同志找到了,如果可以请明天来水库指挥部。。。”
话筒那边传来叮当一声,其它的就是杂音了,燕冰喂了两声没有便挂了电话。电话那头的袁秀芝已经定在电话机旁,话筒刚才已经掉地上了,旁边的同事奇怪的走过来问袁秀芝有什么事,袁秀芝摇着头跑去局长办公室请假去了。
当天快天黑时,村里开来了一辆车子,灯光将几个路边的小孩给吸引过去了,燕冰正准备回家,就见到村里一群小孩子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原来这位就是贺工的爱人袁秀芝同志,今天下午接到电话后就请了假,局长听说是她失散十多年的爱人被找到了,便派了局里唯一一台车子送她过来。
袁秀芝抓着燕冰的手就是不放,嘴里还不停的问道老贺在那里,老贺在那里,燕冰说明天再上山去看,但袁秀芝就是不停的说着晚上摸黑也要上去,没办法,饭都没吃,拿了把手电,就带着她上大丰山了,好在现在路上也有人在加班修路,打通明天上机械的道路,一路上到是没啥事,还时不时和外村人打招呼开个玩笑啥的,袁秀芝一直都没有说一句话,就默默的跟在后面,前面就是大丰山水库指挥部了,燕冰借着修路村民立起来的火把油灯,可以看到袁秀芝脸上全是紧张和兴奋,在上最后一个坡时,竟然还抓着燕冰的手了,燕冰到是没什么,知道她此时的心里肯定是焦急,兴奋,希望,一对分开了十多年的夫妻能够在今晚相聚,如果要形容燕冰自己是无法找出什么词语来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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