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想她一个大家闺秀,就算以前在家再不受宠,也不会沦落到下厨房的地步,所以格外手生。
  以她的脾气,早摔东西,闪人了。可今天,她一句抱怨也没有,认真做着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
  
  “啊~~~姐姐,剥豆也很无聊呀,你讲个故事吧?”
  还没消停一刻,宋乾又开始了。
  苏紫川翻了个白眼:
  “你没看见我正在生火吗?哪有空讲故事。”
  “不是已经燃了吗?”宋礼帮腔,“而且你生火用的是手,关嘴什么事?讲故事又不耽误你生火。”
  “喂!死小鬼!你们以为我是你们佣人还是奶妈呀?!”苏紫川发彪了,“老娘今天从起床就一直忙到现在,连口水都还没得喝呢!你们俩不但不听话,还净给我添乱!要不是虞先生病了,我才懒得管你们呢!说起来,虞先生还是因为你们病的呢!怪不得你们爹妈不要你们!”
  “……”宋乾宋礼挨了骂,眼睛红红的,呆在那儿不说话了。
  苏紫川知道骂重了,但自己累得心情也不好,看他们老实了,起身做饭。顺便洗了一沙锅,给虞初秋熬稀饭。疲于奔命,分身乏术。
  也就不晓得,宋家宝宝,悄无声息的离开厨房,手牵手走进了虞初秋房间。
  
  正在虞初秋房间里,照顾病人的苏紫烟,诧异地看着,出现在门口的不速之客,轻轻起身,走到门边蹲下,小声道:
  “你们去楼下玩吧。虞先生病了,要静养。还有堂屋也不可以去,杨哥哥在谈很重要的事情,不可以吵他。”
  宋乾、宋礼眼睛红红的,踮着脚尖,望向床铺。
  “呜呜……”宋礼哭了起来,似乎是怕吵到虞初秋,赶紧捂住嘴巴,哽咽抽泣,大眼睛里,漫溢泪水。
  宋乾看见妹妹哭了,也忍不住了,要哭不哭的问:
  “他会死吗?呜哼哼……”
  “不会的。”苏紫烟拍拍他俩的背,安慰道,“先生只是受了凉,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呜呜……胖哥哥……你不要骗我们……呜……”宋礼哭得气都不顺了,三字一喘,“娘她也是这样躺在床上,我怎么叫她,她都不答应。然后爹就用一个长长的箱子,把娘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呜……我不要……”
  宋礼说完,甩开苏紫烟的手,跑到虞初秋床边,抱着虞初秋的被窝,不撒手。
  “呜哇哇……”双生子,心连心。一个哭了,另一个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都别吵。”忽然,门口传来一句小声命令,威严、有力、不可抗拒。
  宋家宝宝回头望去,只见苏紫天全身湿透,站的地方,已湿了一片。身后跟着一位大夫。
  苏紫天摆手,一边请大夫进门,一边对苏紫烟说:
  “哥,带他俩下去,大夫说,伤寒是传染的。”
  “伤寒?没这么严重吧?”苏紫烟一惊,抱过孩子,轻哄两句,下楼去了。
  
  他刚下楼,苏紫川恰巧做好饭,招呼盐商们用餐。看见苏紫烟抱着两个宝宝,忙道:
  “哥,把他们抱到后院来,我喂饭。”
  …… ……
  ……
  
  等苏紫川把两个一边吃,一边哭,最后吃着吃着,睡着的小鬼抱回房,这才同苏紫烟回到正厅,刚好看到苏紫天陪着大夫下来。
  二人立刻赶了过去。
  “不碍事吧?”苏紫川问弟弟。
  “还好,不是伤寒。只是着凉了,又疲劳过度。”大夫穿好蓑衣,冒雨离开。
  苏紫烟看了看苏紫天的湿衣服:
  “先去换件衣服,再吃饭吧。”
  “不用了。”苏紫天两步跨到桌前,抓了一个馒头,大口嚼起来,“吃完还得去县里,给先生抓药。”
  “哦!”苏紫川放下馒头,“说起药,先生还没吃东西呢。”
  “等会儿我喂吧。”苏紫烟按下妹妹,吃得更快了,“等下那两小鬼醒了,你还有得忙。”
  苏紫川很饿了,吃相很凶猛,嘴里含着一大堆东西,忽然想到什么,一抹嘴,急道:
  “小天,你回来时,记得带些菜回来。这雨下的,好比天漏了。没十天半个月,我看难停。家里得备些粮食,这么多口人吃饭呢。”
  苏紫天喝了口稀饭,有些为难:
  “我知道。可是……姐……你有钱吗?刚才先生的医药费,我还是问杨大哥要的。这会儿又问他要一次?你也知道,这会儿长水,物价都哄抬。”
  苏紫川闻言一愣,端起碗,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口米汤,透过碗边,偷瞄了一眼:终于谈妥价钱,这会儿又在前院清点货物,忙得不可开交的杨忆海。
  沉思片刻,苏紫川起身回屋:
  “等我一下。”
  两分钟后,
  她拿着一块丝绸手绢,很不舍得的放到苏紫天手中:
  “拿好了!这可是你老姐的嫁妆本!特殊时期,先垫着!”
  苏紫天摊开手绢:
  “嚯~!姐,你可真够大方的,全部家当拿来买菜?”说完,伸过手去,给好奇的苏紫烟看看。
  “废话怎么这么多啊!不要拉倒!”苏紫川皱眉,想抢。
  却被苏紫天一躲,笑着朝大门去了。
  
  当蜡烛燃尽之时,忙碌了一天的四人,全都摊在虞初秋房间里的各个角落。或靠、或坐、或趴、或躺,累得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了。
  终于,还是杨忆海发话了。他及其疲倦的建议:
  “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屋,早点睡吧。”
  “……”苏家三兄妹,扶腰撑腿,慢慢往门外移,意识已经模糊,好像随时都会倒在地上,睡着。
  只有苏紫天,走到门口时,又回头,顶住不停耷拉的眼皮:
  “那先生怎么办?”
  “我在这儿,你去睡吧。”杨忆海满眼血丝,却依旧摆摆手,轰走了苏紫天。
  
  杨忆海嘴上说得好听,可他毕竟已经两天一夜没合眼了。
  苏紫天刚走,他就开始钓鱼。经过三次头撞桌子的惨状后,他毅然决定……转移阵地,坐到虞初秋床边。
  帮他拉拉被子,看着虞初秋近在咫尺的睡颜,杨忆海傻笑强撑。
  一分钟后……
  杨忆海独钓寒江雪。
  两分钟后……
  趴下,开始流口水。
  五分钟后……
  有点冷……朝暖和的地方蹭蹭,眼睛都不睁开。
  十分钟后……
  脱光衣服的杨忆海,爬上了虞初秋的床,钻进被窝,自我安慰:
  我睡他旁边,是为了方便照顾他。谁说照顾病人不能睡觉的?太没人性了!他有需要,叫醒我不就完了?
  我很无辜……呼噜噜……
  
  -_-|||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于是,虞宅忙碌的一天,宣告结束。哦,忘了告诉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每章标题,都用宋词吗?
  一定有可爱善良美丽纯洁的读者,认为本天才博览群书、见识广博、优雅高尚、喜爱古典文学……
  不是。我只是懒得起名字。 ╮(╯▽╰)╭
  省事啊……
  当初就是这么想的。可我还是亏了……
  因为标题,吓跑的读者,不只一个连……
  好不容易想写H来提提人气,居然又碰上严打?@*$?#¥#¥……
  他母亲的!锁文的时候才发现,可悲如我,文章里除了H,就没有内容了。汗……
  打住!好像离题很远了。最近回帖贵如黄金,人格都畸形了。
  既然如此,那就……本章完!
  且听下回——《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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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眼儿媚
  
  杨忆海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香’啊!脑袋一挨着枕头,就跟死人差不多了。只可惜……此人睡相极差!
  时不时傻笑出声:
  “嘿嘿嘿嘿……秋秋~~~”不知在梦里,又逮到多少便宜。
  过了一会儿,又如游泳般,左蹬一脚,右踹一蹄,滚来滚去,一人霸占了大半床铺。直把虞初秋身上的被子,全卷到自己身上,包得像个粽子,他才开开心心的老实下来。
  虞初秋本就病着,这会儿被杨忆海挤到床边,摇摇欲坠,身上又没有铺盖。入室的穿肠风,将他吹得手脚冰凉,嘴唇发乌,脸上却更潮红了。
  虞初秋谦让惯了,就连睡觉也是如此。因为冷,他下意识将身体蜷成一团,像颗螺蛳,依着床沿,手指拽着身下的床单,老想往自己怀里带,却怎么也扯不动。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半夜,虞初秋的高烧,更严重了……
  身体的自我保护机能开始启动。他潜意识的翻身,开始寻找温暖的根源。终于将冰凉透心的手,伸进了杨忆海的被窝里。
  
  “唔……”杨忆海睡得正香,梦里正吃鱼呢,忽然周身冰冷,天寒地冻,很不舒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看到虞初秋红彤彤的脸庞,窝在自己怀里,温顺似只奶猫。一双没有温度的玉臂,无意识的紧勾自己的脖子,胸腹紧贴,细瘦修长的双腿,正一个劲地往自个儿腿间挤。
  杨忆海不看还好,一看……瞌睡瞬间全醒了!
  “嗯……好冷……”虞初秋梦呓。嘴唇贴着杨忆海的颈项,呼出的热气,如挠痒痒般,挑拨着杨忆海本就不多的定力。
  “唔……”杨忆海倒吸一口凉气,自我催眠,“我是君子,不是禽兽。”
  然后下定决心似的,用力,将粘在自己身上的虞初秋掰下来,推过去一点。
  谁知虞初秋病糊涂了,杨忆海刚把他弄下来,他又往杨忆海身上贴,嘴里喃喃低语,宛若撒娇:
  “嗯……不要……好冷……”
  杨忆海从未见过,虞初秋如此脆弱的模样,楚楚可怜,惹人……侵犯!
  杨忆海一时呆愣,没了动作。结果被虞初秋占了先机,又拱过来。烧得厉害的头颅,准确的找到杨忆海锁骨的位置,往里蹭。
  芊芊十指,有意识般,灵巧的穿过杨忆海的手臂,紧紧环抱裸背。一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软绵绵的挤进杨忆海的膝盖,小腿纠缠着小腿,为争取而来的温度,满足的低吟,却丝毫不知,自己的膝盖正不断磨蹭着杨忆海的下体,燃烧着他的理智。
  “噢……老天……你的目的不是玩我,目的是玩死我!”杨忆海全身紧绷,背脊僵直,两鬓的细汗,烫似灼烧。
  他咽咽口水,双手颤抖地扶住虞初秋的肩膀,却摸到一片雪白柔嫩的肌肤……
  杨忆海诧异,低头,鼻血……
  
  只见虞初秋因为刚才的挣扎,睡衣敞开了大半,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肘上,背部的春光一览无遗,甚至可以透过宽大的衣领,瞄见窄腰下,那浑圆的双丘。一双大腿也尽数脱离了下摆的遮掩,赤裸裸的暴露在杨忆海面前,还在不停地蠕动,试图挤进他的腿间。
  虞初秋面色潮红,即使夜半无光,杨忆海仍旧看得见,他白皙光滑的肌肤,由于病态,呈现出宛如情欲的粉红。
  杨忆海要崩溃了!!
  他手忙脚乱的扯过棉被,严严实实盖住虞初秋。
  再看下去,会出人命的……
  他隔着被子抱住虞初秋,开始数绵羊:
  一只老绵羊,两只小山羊,三只大灰狼……停!好热。
  杨忆海虽然不敢看,可他的身体,却真实感受着,虞初秋冰凉的体温。但自己却浑身发热?!躲……
  可惜,他越热,怕冷的虞初秋,就越往他身上凑。杨忆海欲哭无泪……别说瞌睡了,他现在精神着很!都可以咬死鲨鱼了。
  “唉……造孽啊~~~”杨忆海嘀咕,“有道是十二级台风不是吹的,四川盆地不是推的,喜马拉雅山不是堆的,葫芦岛不是勒的,你脸上那俩小酒坑儿也不是锥的,想让我今晚不扑你,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想通了似的,翻身将虞初秋压在了身下。
  他一动,被子透了风,虞初秋更加紧了紧环抱他的双手,浓密弯长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嘴里胡话连篇:
  “嗯……冷……别……”
  “唔……不管了!是你叫冷的,待会儿热了,可别喊停。就算你喊了,我也不会停的……”杨忆海嘟着嘴,话讲得极其委屈,行动却极为禽兽!
  他颤着双手,轻轻脱下虞初秋的睡衣,一边看,一边流口水,嘴里却非常别扭的解释:
  “我本来不想这样呀,是你自己要求的。要知道,我可是幻想了一百零一次,在你身下婉转呻吟,配合你欲仙与死的样子。谁知你硬要在下面,真是不领情,让你扑,你都不扑,居然喜欢别人扑你。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唉……我就委屈一点,免为其难的主动一次。像我这么含蓄、这么腼腆的人,八百辈子都没如此放浪过。都是被你带坏的……你这个禽兽先生~~~”
  杨忆海嘟嘟囔囔,终于脱完了衣服。两人光溜溜的贴在一起。杨忆海早就蓄势待发的下身,开始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