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不会不会。”虞初秋连忙起身,“今天是在下失职,真的很抱歉。在下任凭提督大人处罚。”
宋云飞摆摆手:
“我夫人是被孩子的奶娘毒死的。所以现在府上没有女人。府上全是军人大老粗,不懂照顾孩子。你是读书人,以后孩子就多靠你费心了。”
“应该的。大人您放心。”
宋云飞点点头,端起酒坛,一口干!似要喝死,方才罢休。
虞初秋看不过眼,越矩抢下酒坛:
“提督大人,别喝了,伤身。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在下扶您回房休息吧。”
宋云飞醉得不清,摇摇晃晃,任由虞初秋搀扶他进了卧房。一个小厮立刻迎了上来,帮着虞初秋,将宋云飞扶上床休息。
小厮帮宋云飞盖好被子,转身时,恰好看见虞初秋站在床边,正用袖子擦额头的细汗。小厮看他双颊粉红,鬓角微湿的样子,很是好看,不觉红了脸,杵在那儿,傻愣愣的。
虞初秋看他奇怪,出声问道: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出去了。”
小厮这才反应过来:
“先生,麻烦你在呆一会儿好吗?我给老爷端盆热水,去去就来。”
虞初秋点点头,小厮躬身退去。
小厮走后,虞初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想休息一会儿。
宋云飞躺在床上,嘴里喃喃说着梦话,一口一声“夫人”,喊得让人心酸,翻身时,被子滑落了大半。
虞初秋好心,起身给他盖被子。谁知宋云飞突然睁开眼睛,死死拉住虞初秋的手,满脸不可致信的神情:
“惠飞?!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好想你!”
“大人,我不是您夫人,您认错了。”虞初秋抽手不得,只能耐心的劝。
宋云飞一看他挣扎,反应更为激烈,抓紧虞初秋的上臂,用力一带,将虞初秋拉倒在床,矫健的一个翻身,压住虞初秋,伸头就亲,双手熟练地滑向虞初秋腰部,宽衣解带。
虞初秋吓坏了,又羞又急,一手拉住前襟,一手捂嘴,分身乏术。不一会儿,身上的衣裳就被宋云飞脱了大半,宋云飞的手,甚至伸进了他的里衣,大肆挑逗。
“提督大人!您看清楚!我不是你夫人!!我是虞初秋!!”
虞初秋放开捂嘴的手,全力推拒宋云飞越来越重的手劲。可他刚出声,宋云飞的唇立刻准确的凑过来。虞初秋手忙脚乱,只好不停偏头躲避。头上整齐的发髻,也因为挣扎,青丝尽散枕被,看在宋云飞眼里更显妩媚,动作也更为粗鲁。手无缚鸡之力的虞初秋,哪是他的对手。
虞初秋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拼死挣扎。无奈体力悬殊过大,逃脱不能。而且自己越挣扎,宋云飞的喘息声越大。鼻息间,也全是宋云飞身上的厚重酒味,光是闻,便想醉了。
虞初秋终于顾不得自尊与羞耻,大声朝门外喊:
“来人呀!!快来人!!!”
正巧小厮端着热水进门,听到喊声,抬头看屋内,吓得手一抖,‘乓嘡’一声,水盆掉落于地,水珠溅了一地。
虞初秋听到响动,抬眼门口:
“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快过来帮我拉开提督大人!!”
“哦……”小厮愣了一会儿,还是怯怯过来帮忙。
可他毕竟是下人,不敢硬拉宋云飞。结果一点忙都帮不上。反而是宋云飞,因为不满自己的性事被打扰,伸手钳住虞初秋的窄腰,‘刺啦’一声,生生撕开虞初秋的里衣,就要霸王硬上弓。
小厮像是从未见过主人这样,吓傻了,站在床边,两股颤颤,不知道怎么办。
虞初秋突然被宋云飞翻过身,趴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开口,忽觉背上一凉。等他明白自己的衣裳被撕,回头间,又看到宋云飞正在亲吻他的裸背。
虞初秋再也无法隐忍怒火,一脚踢在宋云飞大腿处,趁机翻身,抡起手,狠狠扇了宋云飞一巴掌。手劲之大,以至于虞初秋打完后,整个手掌麻掉了。
这一掌掴,将宋云飞的酒意打醒不少。但他还是不慎清醒,依旧眼勾勾的盯着虞初秋,像匹恶狼。
虞初秋从未如此生气过,抓起衣服,冲出了门。
恰巧在房门口,又迎面撞上了,闻讯赶来的管家。
虞初秋看他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惊讶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张开的嘴半天合不拢,突然觉得很好笑,强压住颤抖的声音,对管家说:
“提督大人酒醒后,麻烦您转告他:这份差事,在下干不来!请他另寻‘高人’!在下告辞了!!”
说完,也不管是不是衣裳不整,青丝翻飞,气急败坏地冲出了提督府。
虞初秋才走了几步,便发现满街的行人都在看他,顿觉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拐进了街边的一条小巷,行至尽头,手忙脚乱的穿外衣。
系盘扣时,双手一直颤抖,半天都系不上。虞初秋弄了半天,终于认命的停下动作,抱臂蹲在墙角,头埋在双臂间,手指紧攥衣衫,指尖泛白,双肩颤抖。
一头直亮的黑发垂在青石地上,披散包裹住他淡薄的身子,如母亲的怀抱,温柔如水。
虞初秋不知在巷子里呆了多长时间,等他再一次抬起头时,热闹的大街已经安静下来。寂静的小巷里,只有他与天空皎洁的明月。冰冷的月光,将他清瘦的身影,倒映在狭长的空巷里,拉出长长的影子,孤单、寂寞……
虞初秋微微笑,慢慢起身,稍稍活动麻木的四肢,重新扎好头发,扶墙离去。
快走到码头时,虞初秋看到杨忆海站在一艘渡船上,神色匆匆,船还没靠岸,他就拨开其他船客,跳上了岸。钱也不给就要跑,被船家抓住。
杨忆海不厌其烦,掏了掏袖子,随手甩下一把铜钱,撒腿朝这边跑来。
虞初秋刚想喊他,恰巧他也刚好看到虞初秋。
杨忆海奔过来,抓过虞初秋的上臂,劈头就吼:
“你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
虞初秋被他喝住,惊恐的望着他,忽然松了一口气,望进他慌张的杏眼,淡淡笑: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害你担心了,抱歉。”
“有事也托人捎个话啊!你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整个下午,右眼一直跳,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提督府放火了!”杨忆海别扭地埋怨,脸红彤彤的,撇过头,看向别处。
虞初秋牵过他的手,霎时一惊。杨忆海的双手,竟比自己抖得更厉害,冷凉不似活人。虞初秋百感交集,忽然伸手,抱住杨忆海,声音哽咽了。
“笨蛋,就爱胡思乱想,我不会有事的。”
杨忆海呆愣了一会儿后,更用力地回搂虞初秋,似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脸埋在虞初秋颈边,贪婪的吮吸,他身上的即墨之香。
“对不起……”虞初秋哽咽开口。
杨忆海不明所以,睁开眼睛,放开他。
“为什么?”
虞初秋不敢杨忆海的眼睛,紧了紧他的手,吞吞吐吐:
“为了昨夜……我那样对你……”
“……”杨忆海心虚,眼神游移。
“你心里其实很恨我吧?”虞初秋幽幽开口,“忆海……我会补偿你的……”
杨忆海误会了,很生气,甩开虞初秋的手:
“上都上了,还怎么补偿?!我的清白啊!怎么补偿我都不接受!!”
“大不了……我让你上回来……”虞初秋声音越来越小。
“真的??”杨忆海耳尖,还是听见了。
“假的!”虞美人酒窝微现,心中郁闷一扫而空,丢下一脸痴态的杨忆海,向渡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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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定风波
二人上船后,虞初秋挑了个角落坐下,好笑的瞅着杨忆海。
杨忆海被他盯得面红耳赤,撇开头,刚好看见船家,伸手问自己要钱。
杨忆海生气:
“刚才我下船前,不是给了你一把铜钱吗?还要?!你不怕撑死!!?#¥%—*……”
然后跟船家大吵一架,不但不给钱,还把剩余的船费全都抢了回来。
到家后,虞初秋吃饭,杨忆海也吃饭。
不过,他端着碗,余光不停偷瞄对面的虞初秋,一颗米也没进嘴,终于鼓起勇气,怯怯出声:
“你什么时候让我上回来?”
“……”虞初秋筷子发抖,抬头看人,“食不言,寝不语。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说罢,提筷给他夹菜,耳根都红了。
杨忆海听他这语气,貌似有商量的余地,开心……
高高兴兴埋头吃饭,间或抬头,用勾人的杏眼朝对面放电,换来对方咳嗽声声。
吃过饭,虞初秋要洗澡。杨忆海抱着衣服,兴致勃勃跟在他后面,非要和他一起洗。
理由充分:秋近天凉,为节约热水; 尽量和爱人一起洗澡。
杨忆海一会儿可怜巴巴,作弃妇状;一会儿理直气壮,作原配状;一会儿幽怨哀伤,作名妓状。
虞初秋被他变脸轰炸,审美疲劳了,险些答应,忽又忆起今天的遭遇,身体顿时紧绷,沉默了。
杨忆海本在叽叽喳喳做戏,突见虞初秋低头不语,神情痛苦。杨忆海也停下话语观察,伸手抱过虞初秋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松一笑: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快进去洗吧。小心别着凉了。”
“忆海……”
“真啰嗦,再不洗,水都凉了。你洗快点,我还要洗呢!”
…… ……
虞初秋洗完澡,悄悄丢掉被宋云飞撕破的里衣,回到卧房,放下蚊帐,双手颤抖地解开了睡衣。
手臂上的五指抓痕,泛着淤青和紫色,在虞初秋白皙的皮肤上,丑陋而招摇的提醒着主人,今天所受的耻辱。
虞初秋拿过一个细长瓶子,正打算擦药。杨忆海洗好澡,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不等虞初秋答应,推门而入。
虞初秋听到开门声,慌张盖好瓶塞,藏在枕头下,然后手忙脚乱拉起睡衣,掩盖住手臂的淤青。
杨忆海进门时,一反常态没有笑容,眼睛如猎豹般捕捉信息。
他走至床前,轻挑蚊帐,低头看到虞初秋,坐于床头,正在穿衣服。杨忆海也不客气,挂好蚊帐,坐在床沿,表情轻浮,眼神深邃。
“这么早就睡觉?”
“今天好累,想早点歇息。”
虞初秋稍微一动,手臂就酸疼得厉害。从晚饭撑到现在,他已经是极限了,仅仅系个缎带,手指都使不上劲,不停地抖。
杨忆海瞧在眼里,也不问,看着虞初秋翻身躺下,杏眼‘咕噜’一转,脱鞋上床,撑着脑袋,睡在他旁边,望着桃花眼,不说话。
“……”
屋内突然寂静下来,两人各怀心事,相顾无言。
过了一会儿,杨忆海试探性出手,手指轻轻拉动虞初秋胸前的缎带,一根,两根……
虞初秋的衣襟慢慢散开至两侧,白皙瘦弱的胸膛,在摇曳的昏黄烛光中,越来越诱惑,渐渐离开衣衫的包裹,微微颤抖着。
杨忆海的动作很慢,仿佛故意挑拨身下人的忍耐力。就在他即将松开最后一根缎带时,虞初秋忽然抓住他的手,眼中水雾缭绕,波光粼粼。
杨忆海深深看向虞初秋眼底,眼神复杂,似要穿越层层波涛,寻觅湖心深处的旷世宝石。手指明确感觉到虞初秋的手,正冰凉的发着颤。
虞初秋与之对望良久,最终松开了掌心。
杨忆海始终观察着虞初秋的表情,撩开他的睡衣,伸手轻抚裸胸,肌肤光滑,软玉温香。刚开始时,杨忆海明显感到虞初秋全身一僵,肌肉紧绷,但很快放松下来,无声的接受爱抚。
杨忆海的手指,感受到虞初秋身体发颤,手势由轻挑的逗弄,改成了安慰的爱抚。
杨忆海越来越不能自持,伸头想亲他,却在嘴唇快要接触到虞初秋时,不幸看到他本能的抗拒,抿着嘴,头往后缩,动作极小,却已暴露了虞初秋的排斥。
杨忆海放低身子,压在虞初秋身上,单手抚摸虞初秋的脸庞,逼他看向自己,四目相顾许久,虞初秋终于默许,慢慢闭上眼帘,嘴唇与睫羽害羞的轻颤。
杨忆海俯身,给予温柔绵长的一吻,双手环抱虞初秋,来回抚慰他的腰背。
虞初秋是第一次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和杨忆海接吻。刚开始时,有些抵抗。杨忆海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时,虞初秋羞得满面通红,紧闭牙关不肯松口。
杨忆海很耐心,一遍遍舔吻虞初秋的牙龈,直至虞初秋放松,张开嘴,他才进一步进攻。
虞初秋吃惊过后,好奇有余,从起初用舌抵挡杨忆海进来;到后来学着杨忆海的动作,怯怯回吻他;到最后伸出小舌,反守为攻。整个人沉浸在杨忆海温柔的挑逗中,双手不自觉圈紧杨忆海的颈项,拉近彼此的距离。
虞初秋被吻得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