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苏紫川感动流涕,伸出芊芊食指,摸上一白嫩小弟的面庞,看着他如花似玉的长相,逐渐爬红的肤色,内心如长江决堤般兴奋:
天啊……这地方真是太太太他妈爽了!!!放眼望去,全是男人。我终于体会到做皇帝的感觉了……左拥右抱,美得冒泡!
就在苏紫川high到最高点的时候,苏紫烟大步流星走过来,瞪走所有士兵,开始数落自己妹妹。
杨忆海站在远处,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苏紫川根本不听哥哥的话,低头抠指甲,一脸的无所谓。的
“你到底听进去没有?!”苏紫烟一向没什么脾气,唯独对妹妹没则。
苏紫川的瓜子脸,明明写着:
不听不听,猴子念经……
嘴里却拖长声音回答:
“听——见——啦——”
“你……”苏紫烟气得直跳脚,“我原来看你在杜子腾那儿,穿得好好的,还以为你改好了呢!!怎么又……你没救了!!”
“呵呵……”杨忆海抱手走来,“哎呀,哎呀……”
“!”苏紫川看见他,显是一愣,后一秒,却翻了个白眼。
杨忆海也不恼,挑眉道:
“俗话说:凤凰重生就是涅盘,野鸡重生就是尸变。你以后啊,最好嫁给姓‘苍’的男人。将来可以给儿女起一听难忘的名字。男孩叫:苍蝇;女孩叫:苍妓!”
“你……”苏紫川‘唰’地一下跳起来,“男人都是畜生,女人偏爱小动物!我才不要嫁人!要娶我,拿玉玺给我垫桌角差不多!”
“哈!就你这模样?”杨忆海耻笑,“不用倒贴钱就算不错了!”说完,一脸鄙夷。
“啊啊啊啊!!!”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嚎叫。
三人闻声回望,看到杜子腾手拿破二胡,一身尘土,出现在军营门口。
而他身后,跟着拖家带口的宋飞云。
杨忆海看见他的瞬间,想起虞初秋还在客栈里,撒腿就往外跑,被苏紫烟拉住,终于支支吾吾说了实情。
苏紫烟听罢,便要与他同去。
杨忆海临走时,听见身后传来杜子腾阴阳怪调的声音: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你还在这里??”
苏紫川挖耳朵:
“唉……其实我很懒的……只是偶尔散散步,一不小心就走到这儿了。”
“你胡说!!不要和我比懒,因为我懒得和你比!废话少说,还钱!”
“没钱。”
“啊啊啊啊!我不管!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明天不还钱,横着回故乡!”
苏紫烟听不下去了,想走回去干涉。
杨忆海拉住他,摇头,道:
“唉……算了,这年头,男人像女人发展,女人像野人发展。”你那妹子,也该有人给他点color see see!
…… ……
话说回客栈这边,那少年拨开虞初秋的长发,随便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将人丢给护卫。
“刀锋,去查查他是哪房客人,帮忙送回去。”
“是,世子。”护卫打横抱起昏迷的虞初秋。
虞初秋的颈项无力的向后仰着,乌丝散落,与他身上的宽大白睡衣,形成鲜明对比。
少年依旧没有表情,冷言冷语:
“在外面,叫我少爷吧。”
“是。”
“送完就回来,我们还得去军营。”
“是。”
…… ……
结果他问了一圈,客栈生意太好,店家根本自顾不暇,店小二也都说不知道。刀锋无奈,只好又将虞初秋抱回了自己与少年的房间。
刀锋进来时,少年正在洗脸,看到他怀里的虞初秋,了然:
“放床上吧。”
“是。”
刀锋刚放好虞初秋,正要给他盖被子。杨忆海路过门口,恰好看到了。
“虞初秋!”
少年回头。
刀锋看到杨忆海跑进来,霎时闪到少年身前,拔刀相向。
苏紫烟眼快,也立时出剑,拉回杨忆海,护在身后。
“你们是什么人?”苏紫烟审视二人。
“你又是什么人?”刀锋回击,“伤了我们家世……”
“住口。”少年轻声打断。
“是。”刀锋闭嘴,不再发言。
苏紫烟打量少年,收剑抱拳:
“本官乃秦皇城总兵苏紫烟。床上那位是我的朋友。两位可否……”
“请便。”少年无废话,“你是这儿的总兵?”
“正是。”
“很好,我们要投军。”少年平静道,“而且要进先锋营。”
“……!”刀锋震惊,却不敢开口。
苏紫烟思度之际,杨忆海早就跑向床沿,抱起虞初秋,唤他。
在少年和苏紫烟谈妥时,虞初秋终于睁开了眼睛。
众人回望。
那少年本无表情,却在看到虞初秋的桃花眼时,激动地拨开人群,冲到床前,推走杨忆海,扣住虞初秋的肩膀,四目相对,死命的瞧。
杨忆海气恼,一个时辰不到,又多了一个情敌?!
好你个虞初秋,睡着了也能撞桃花?狐狸精啊!
杨忆海气愤地抢回虞初秋,用床上的毯子,将他裹了个严严实实,一边瞪少年,一边退出了客栈。
…… ……
等虞初秋病好时,他的新家也快安顿好了。
杨忆海通过苏紫烟,在当地的闹市区,开起了酒楼,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鲜’字招牌。
别人问他啥意思,他缄口不提,只是傻笑。
虞初秋问,他才吞吞吐吐:
“虞和杨(鲜)……就是……我们两个……”
虞初秋微笑,牵过杨忆海的手,紧紧相扣。
苏紫烟虽在军营里忙,却也常回家改善伙食。
苏紫川由于偷了杜子腾的钱离家出走。不得已,背上了利滚利的高利贷,只好天天上他家,给他洗衣服做饭,又开始了她深恶痛绝的‘保姆生涯’。
很多天后,虞家人终于感觉不对劲,异口同声问:
“苏紫天呢???”
…… ……
与此同时的天津城内,一座典雅精致的别院卧室里,苏紫天披着头发,身上只有一件半长单衣,没穿裤子,右脚踝上拴着一条长长的铁链。
他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隐约可见胸前星星点点的红痕,声音嘶哑,凤眼泪红,念咒一样拼命朝屋外喊:
“杜羡云你混蛋!!放我出去!!呜……姐……”
话说半个月前,用完路费的苏紫天,终于打起了书的主意。
于是,当眼神阴郁,走马上任的杜羡云,途经此地时,苏紫天正蹲在地上卖课本。
地摊上歪歪扭扭一行字:
二手的四书五经出售,九成新,有成绩单为证。
45
第三章 生活
杨忆海和虞初秋的新家,其实就是酒楼的后院。
北方典型的四合院,三房一厅,一厨一卫,不大,却很温馨。
刚来时,虞初秋受不了北方的干燥天气和沉重沙尘,时常咳嗽。
杨忆海半夜被他吵醒过好几次,摸黑起床,总可以看见虞初秋身披单衣,躲在最远的过道里,用帕子捂嘴咳,生怕吵醒杨忆海。
却每在他咳出眼泪,冻得发抖的时候,总有一件外衣,适时地出现在肩背上,伴着某人别扭的话语:
“你可真能干!明知咳嗽了,还大半夜穿这么薄,到这儿吹穿堂风!你嫌命长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好不好?!”
虞初秋笑笑:
“不碍事。对不起,吵醒你了。快回去睡吧。光知道说我,你自己也没添衣服。”
说完,拿下外衣,给杨忆海披上。
杨忆海哪里肯,搂过虞初秋,要强行给他穿。虞初秋也不同意,二人推来聚去的结果是:
杨忆海将衣服往地上一丢,打横抱起一脸受惊的虞初秋,‘咻’地一下奔回卧室。大门一关,床上一躺,某人流口水道:
“秋秋,你冷吧?我有很快暖和的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往往不等虞初秋回答,他已先下手为强,将虞初秋的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一边非礼,一边说:
“说不定还可以治咳嗽。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绝对让你只能叫,不能咳!”
…… ……
第二天,当虞初秋被吵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撑起酸疼的腰,披上衣服,去开门。
‘吱嘎’门开了。
虞初秋吃惊的看到院子里茫茫碌碌的身影。
杨忆海满手泥土,一张花猫脸,丢掉铁锹,去提水桶。忽然看到虞初秋走出来,他兴奋的摆手身后:
“秋秋,你看,我买了五棵梨苗,种在家里。明年这个时候,你想吃多少梨子都有。”
“……”虞初秋嘴唇微抖。
杨忆海想到什么,补充道:
“哦,对了,我还背回一筐贡梨,放厨房了。你现在想不想吃,我去给你洗。”
说完,拍拍手,往厨房跑,留下一脸感动的虞初秋,扶着门框,默默微笑,眼中温柔无限。
吃梨子的时候,虞初秋歪靠在床头,微笑的看着杨忆海,盘坐床沿,笨拙的用水果刀,削皮。一边削还一边念:
“我要和秋秋永远在一起……我要和秋秋永远在一起……”
直到梨子全削完了,他才大松一口气,如孩子般,眼睛闪亮:
“秋秋,你看,我很厉害吧?皮都没有断,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虞初秋抱过他,笑道:
“知道了,娘子。”
“我是相公!”杨忆海反驳,“我在上面的!怎么……才过了一晚,又忘了?没关系,我再帮你加深加深印象……嘿嘿嘿嘿……夫人,我来啦!”
……
结果虞初秋一口梨子没得吃,杨忆海已把他当梨子吃了。
话说每个生意好的酒楼,必有一道招牌菜吸引顾客。
这天晚上,杨忆海关门后,坐在大厅里,托腮沉思,自言自语。一会儿击掌大悟,一会儿又摇头哀叹。
虞初秋擦完桌子,摆放好圆凳后,悄悄坐到杨忆海身边,拿过两只梨子,开始削皮。
“在想什么?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虞初秋微笑。曾几何时,他对着忆海的时候,已不称‘在下’。
杨忆海偏头看美人:
“我在想我们的招牌菜。你说,什么菜好?”
“你不是把酒楼命名为‘鲜’吗?”
“嗯。”
“那就做尝起来很鲜的菜呗。”虞初秋建议。
“这儿是北方,哪有海鲜啊?”杨忆海发愁。
虞初秋想了一会儿,递给杨忆海一个大梨:
“做羊肉吧。羊肉汤很鲜。而且这儿吃饭的戍边将士,多是北方人。他们喜欢吃羊肉。”
“嗯……”杨忆海斟酌,“好是好……可我想做鱼头……不如……嘿嘿嘿嘿……”
杨忆海忽然一阵坏笑,杏眼弯弯看向身旁,正张嘴咬梨的虞初秋。
“……”虞初秋惊觉,放下梨子刚想逃……
杨忆海已经一个健步,先手将他压倒在饭桌上。两梨子全部‘阵亡’。
“嘿嘿……美人,你往哪儿跑?你出了这么好的点子,我要好好奖励你。”
“你要做什么?忆海,不可以在这里。”虞初秋惊慌。
“为什么不可以?我们还没有在前厅做过呢。这儿讲话都有回音,等下你叫起来一定很好听。”环绕立体声……
“不可以……唔……古语有云……万恶淫为首!啊……忆海……”
虞初秋羞得面颊通红,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杨忆海抱住大腿,背脊贴在八仙桌上,动弹无用。唯有撑起手肘,抬高上身,再另作他想。
谁知此景看在杨忆海眼底,反而变成了:
衣衫半敞,曲体迎合,双颊含羞,媚眼如狐。
好一幅春宫——美人邀宠图!
看得他欲火横流,鼻血四溅,扯掉虞初秋的裤子,挺身而进,快速而激烈的性动起来,喉间溢出欢愉的低吼:
“噢……我的老天……古人说得一点没错……果然是……万乐淫为首!噢……噢……秋秋……你真好……”
八仙桌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运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合着虞初秋压抑的轻吟,在空寂的酒楼内,显得格外突兀。
虞初秋的手指,在桌腿上留下一道道激情的痕迹,长发半落于空中,黑浪翻滚。衣裤零星掉落于圆凳四周,偶尔可以看到一些乳白色的液体从桌边滴落。
远处柜台上的烛火,抵挡不住入室微风的调戏,私奔而去,空留下一缕孤寂的白烟,直上青天,侯它归来。
“嗯……忆海……灯灭了……”
“别管它……呼……灭了不更好,这样做爱好像偷情,很刺激的……啊……”
“你……我们还是回房再……啊……太深了……好疼……你轻一点……啊……啊啊……”
“嘻嘻……秋秋,我很棒吧?我才不要回房,等下我们去阁楼做!肯定更好玩!噢……爽死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好多男人喜欢嫖妓了……”
“啪!”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