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葡萄汁?”虞初秋喝了一口,憨憨笑,“甜的,好好喝。”
苏紫天道:
“先生喜欢就多喝点。”
…… ……
一刻钟后,虞初秋醉得不省人事,躺在苏紫天怀里,衣衫不整。
二人姿势倒了个儿,苏小狐狸抱着‘肥鱼’,上下其手。嘴里来回吞吐娇红:
“虞初秋,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有多辛苦吗?”
虞初秋满面潮红,睫羽挂泪,嘴里轻轻泄出呻吟:
“嗯……好舒服……忆海……”
而贪财的杨忆海,此时正在前院忙得不可开交。托朝廷选秀女的福,今天酒楼的生意,超乎寻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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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科举
忽然,“嘭嗵!!”一声巨响,苏紫天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大字型的摔落到虞初秋身上,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女人。
苏紫天张口结舌地看着女人爬起来,又望望被砸坏的房梁,无语……
虞初秋差点没被砸成肋骨断裂,酒倒是醒了一半,吃惊不已的瞪大双眼,瞅着这位‘天外飞仙’。
女人压在虞初秋身上……流口水!
“哟哟哟哟!!好个人比花娇的小受!”伸爪摸摸。
不小心回头时,女人看到身后的苏紫天,口水三千丈,收回狼爪,嬉皮笑脸:
“嗨,不好意思,初来乍到,打扰二位H,罪该万死!本狼马上走!”
女人说完,跳下床,左右看了看,大步朝房门走去,刚想拉门,‘嘭嗵!’又一声响,杨忆海踹门闯入。
“苏紫天,虞初秋,你们俩搞什么鬼,这么大动静?!葡萄吃完没有,吃完出来帮忙啊!我快忙死了!……”
刚抱怨到一半,杨忆海抬头,视线接触到床铺时,住嘴,眼神变冷,脸色一黑,“哼!”了一声,转身出门,却在门口看到……
“你是什么人?”
“你好!我是穿越来的。我刚才去水边照过了,由于我长得娇美似芙蓉,气质胜水仙……”女人一摆腰,眼睛眨呀眨,“所以我决定,以后我就起名叫……水蓉。”
“毁容?!”杨忆海鄙视,“这名还真贴切……”
女人扭捏:
“哎呀,讨厌,不要这么直接嘛。虽然我觉得,你是我目前看到过最帅的男人,那也是因为,从我穿越来这里到现在,只见过三个男人。而且我知道,在我今后的后宫生涯中,我所见过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不为我倾倒,没有一个不窥视我美丽、动人、妩媚、妖娆、妙曼、性感的酮体,但是……噢……达林……虽然你看上去是这么的小攻……可我现阶段,还是希望你扑房子里的小受……啊!好痛苦,好挣扎,(琼瑶腔)你究竟是压戴金锁的正太好,还是扑躺在床上的那个……啊啊啊啊!!!你干什么?!”
杨忆海抓住女人的上臂,连扯带拉将她丢出了酒楼,抱臂站在门口,君临天下: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大爷今天心情不好,识相的给我赶快滚!虽说我从不打女人,但砸坏我屋顶的钱……”残忍的阴笑,“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潇洒转身,脸很黑的进酒楼去了。
后院,
虞初秋睁眼后,看到杨忆海生气的转身出门?
奇怪……
回头看苏紫天。
结果看到苏紫天跪坐在床上,衣衫半退,满脸紧张?
虞初秋下意识的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也是衣冠不整,心下一‘咯噔’,酒全醒了!
“小天……”虞初秋不敢看人,颤声问,“在下刚才有没有……?”
他还没问完,苏紫天双手捂脸,呜咽起来:
“先生,呜呜……你刚才脱我衣服……还不停……呜呜……”
“……”虞初秋脸黑,认命闭眼,“还……?”
“还一直叫杨大哥……”苏紫天小小声。
“那在下究竟有没有把你……把你……怎么样?”虞初秋更小声。
苏紫天不敢把慌扯得太大,只好摇摇头。
虞初秋松了一口气,支支吾吾给他道歉,尴尬的穿衣出门,打水洗脸去了。
等他俩都从后院,各怀心事,慢吞吞走出来时,酒楼里已餐毕客尽。
杨忆海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剩饭。虞初秋走过来,他看都不看,端着碗碟,直径去了厨房。
虞初秋心虚,低头跟他进去。
苏紫天就比较惨了,当他看到坐在桌边,笑眯眯摇扇子的杜羡云时,牙齿就开始打颤,呆在原地,连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杜羡云笑得邪恶,笑意却进不到眼底。他一步一摇扇子的踱到苏紫天身后,语气阴沉堪比大蛇丸:
“听杨忆海说,你在家都不复习功课,成天‘惹事生非’。他叫我带你回去,好生教导。学生,跟我走吧。”
然后在一番鬼哭狼嚎声中,苏紫天抱住柱子,死不出门。杜羡云羽毛扇一挥,几个大兵飞身闪入,抗起苏小狐狸,就往门口轿子里塞,然后……
没有然后了,总而言之,世界重新安静下来,除了鲜酒楼厨房里,时而溜出的几句呻吟。
…… ……
晚上酒楼关门时,虞初秋气浮体虚,一摇一摆的去搬门板。
杨忆海体贴的按住他的手,笑道:
“你回屋歇着,我来吧。”
“嗯。”虞初秋点点头,刚想走……
远处大街上,传来一阵醉酒的喧哗,仔细听来,竟是一女子与一少年的酒醉对话,时而,还伴有琵琶的弹奏声。
“欻啦啦……”其声刺耳似弹棉花。
女子醉曰:“哈哈哈哈……姓杜的全他妈不是好东西!”
少年醉答:“厄……没错!姐……说得太好了!杜羡云那个……王八蛋!本少爷总有一天,会上回来的!!”
“哐当!”“吵什么!深更半夜的!”左邻右舍开窗扔酒瓶。
杨忆海和虞初秋听声音耳熟,赶紧跑出来,连扯带扶,将苏家姐弟拉回了酒楼,关门上锁。
虞初秋端来一个水盆,湿了毛巾,帮他俩擦脸。
“怎么喝得这么醉啊?”
“哈哈哈哈……”姐弟俩坐在桌前,醉得似滩烂泥。
虞初秋皱眉,看苏紫川额上的刘海,都给汗湿了,拿过毛巾给她擦。
苏紫川一动不动地盯着虞初秋,眼睛直直的,瞪得虞初秋不好意思,低头将手里的毛巾塞给她。
“你自己擦吧。”
“虞先生!”苏紫川突然抱住虞初秋的袖子,一个没坐稳,跌倒下地。
虞初秋伸手去扶,接住了苏紫川,自己反而跌坐下去。苏紫川反倒成了坐在他怀里。
虞初秋顿觉不妥,刚想起身。
苏紫川忽然伸手,圈住虞初秋的脖子,坐在他大腿上,哭起来:
“呜呜……先生,我怎么办?嫁人没嫁成,选秀女又被退。我以后还怎么出门?呜呜呜……街坊邻居肯定会在我身后指指点点的,我不活了!”
“不哭啊,乖。”虞初秋拍拍背,安慰道,“我们家紫川是好姑娘,别人不会说你闲话的。谁说,在下帮你教训他!
“呜呜……我不干……不干……”苏紫川泪眼朦胧地看着虞初秋,“先生,你行行好,娶了我吧。虽说我不很漂亮,但也不丑啊。”
“你胡说些什么?!!”杨忆海本是站在旁边看热闹,听到这句,不能再沉默了,冲过来,要拉苏紫川起来。
苏紫川醉得不清,思路却很清晰,赖在虞初秋身上,左右蹬腿,就是不肯起来。
“我不!我就不起来!先生,你娶了我,说不定明年就可以抱儿子了哦。”
“……!!”此话如平地一惊雷,炸得杨忆海和虞初秋都是一愣。
杨忆海心里五味翻杂,全身紧绷,绕着桌子来回走,嘴上却不饶人:
“虞初秋!你忘了你在老家发过誓,不再娶妻的!”
“嘻嘻嘻……”苏紫川东倒西歪,豪爽一拍胸脯,“杨大哥,我知道,先来后到嘛。没关系,我很大方的,你做大,我做小!先生,我要求不高,你娶我做妾吧。给你做妾,总好过给姓杜的做小老婆。”苏紫川迷眼,伸手摸摸虞初秋微红的面颊,“啧啧啧……先生多好看啊……我宁愿给你生儿子,我也不给杜子腾那个猪下仔!”
“呀!!你有完没完?!!”杨忆海要崩溃了,指着虞初秋,跳脚,“你干嘛不说话?!快拒绝她!!”
虞初秋轻轻抱着苏紫川,本是防止她摔着,这会儿,忽觉手温烫人。眼里看着怀中娇憨可人的美女,心里一阵涟漪,一阵燥热。
虞初秋长这么大,第一次抱女人,怀里那香香软软的娇躯,吸引力远比想象来得大。
杨忆海半天没得到虞初秋的回答,又看他一脸花痴相,心下暗叫不妙,刚想开口,虞初秋转过头来,脸红红,小小声道:
“忆海,我想抱儿子。我可不可以娶妾啊?”
“不行!绝对不行!!!!”杨忆海气似点燃的跳猫,抄起桌上的筷桶,就往门板上砸。
筷子纷纷散开,‘噼里啪啦’落满地面。
杨忆海愤愤转头,又看到醉醺醺的苏紫天,正往虞初秋身上爬,嘴里不清不楚地说:
“先生,既然你要收姐姐,干脆连我也一块收了吧。自古妻不如妾,我要做最小的,先生一定要最疼我哦。”
说完,搂着虞初秋,舔得他满脸口水,一口一个“夫君”,喊得那叫一个甜。杨忆海怒火攻心,踹开大门,一口气跑去军营,将苦水尽数倒给了苏紫烟。
杨忆海进帐时,苏紫烟正在洗澡。
军帐内,热气缭绕,美男出浴。
杨忆海跑得满头大汗,说着说着,委屈劲一上来,哭起来。眼泪汗水胡了一脸。
苏紫烟趴在澡盆里,闭眼听了半晌,总算听懂他在说什么,睁开虎目,炯炯有神地盯着面前的羔羊,咧嘴一笑:
“杨大哥,你何不下来跟我一起洗?我们边搓澡,边聊。”
杨忆海听着有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哭的,智商减为零,傻傻点头,当着苏紫烟的面,宽衣解带,嘴里哽咽:
“还是紫烟你最好,虞初秋要是有你一半,我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说着,脱光衣服,跳进苏紫烟的木桶。
…… ……
洗到一半,他又连滚带爬逃出营帐,鞋也不穿,只披中衣,遮遮掩掩跑出了军营。
当夜,杨忆海开始和虞初秋冷战。
第二天早上,每个进酒楼吃早餐的客人,都可以感觉到异常沉重的低气压。
杨忆海冷着张扑克脸,坐在柜台后面,‘噼里啪啦’,算盘打得老响,泄愤似的弹着算珠,账本也‘唰啦唰啦’翻得老快。
“哎,你们说,杨大老板今天是不是特不对劲?”
“岂止啊,简直是吃了火药。刚才虞美人不就端错碗汤吗?他骂得可凶了。我看见虞美人眼睛都红了。”
“哎唷,造孽哟……”
酒楼里吃早茶的客人们窃窃私语。
过了一个时辰,客人走得差不多了。
虞初秋收拾桌子。苏紫天坐在一张八仙桌前,默书。看到虞初秋路过,苏紫天叫住他:
“虞先生,再过几天就要乡试了。你学问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考?”
虞初秋轻描淡写地答:
“哦,在下祖上有家规,不许考功名。”
“嗯?”苏紫天诧异,顿下笔,“读书不就是为了考取功名么?虞先生,你读了这么多书,又不去考,岂不浪费?”
虞初秋淡淡一笑:
“在下读书,纯属兴趣使然。本不为功名利禄,但求一人,陪我老去。”
说完,目光流转,看向柜台。
“咳咳……”杨忆海咳嗽一声,换个姿势,继续打算盘。
苏紫天嘟嘴,拉住虞初秋的袖子:
“先生,我陪你一起老去。你陪我去考试吧,全当给我加油。”
“啪啪啪!”杨忆海终于没忍住,狂拍柜台站起来,指着苏紫天,吼道:
“你自己要考,去考便是,干嘛拉别人!”
“虞先生又不是别人。”苏紫天翻白眼。
杨忆海气煞,抓起算盘砸过来。苏紫天轻巧一闪,算盘砸落在地上,坏了,算珠散了一地。杨忆海抖着手,走出柜台,指着躲在虞初秋身后的苏紫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反正说什么,虞老头那个呆子都会帮别人!
杨忆海郁闷的想,越想越气,踹了一脚地上的算珠。
“哎哟!不想缴税,也不用扔东西啊……”突然,门口传来一声嚷嚷。
杨忆海抬头一看:一个税官,拿着一本帐簿,出现在酒楼门口。
杨忆海看见当官的,立马变了脸,点头哈腰,迎他进门,老老实实交了钱,又恭恭敬敬送出去。
税官刚走,杜家两兄弟就来了。二话不说,小手一挥挥,苏紫川和苏紫天就被士兵们五花大绑,抬出了酒楼。
杨忆海怕当官的,在整条街上,是出了名的。只要不是要自己的脑袋和虞初秋,是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