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小王爷面对这唯一的听众,是高兴得紧。搂着他,靠在自己胸前,帮他撑着大半重量,继续道:
  “我娘,也就是王妃,哎,你见过的,长得很漂亮吧?嘿嘿……我姐姐生前,长得很像我娘,可标致啦!最可恶是那宋云飞!以前在家,姐姐最疼我,这家伙一来,姐姐就不理我了!哼!我始终反对姐姐跟他成亲。这家伙倒好,誓言说得一绺一绺的,结果还不是让姐姐中了满人的圈套……”
  说到此,陷入了回忆。
  虞初秋睁开眼,安抚其背。
  “世子,死者已矣,请节哀。在下……总会想出法子,让您回去的。”
  小王爷紧了紧手,小声道:
  “我们都这样熟了,你是不是改改称呼?”
  虞初秋愣住,正不知如何作答。
  小王爷又道:
  “所以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亲切。”
  虞初秋不解。
  小王爷脸红道:
  “你长得……好像我姐姐。”
  虞初秋坐起来,生气道:
  “在下堂堂七尺男儿,哪里会像你姐姐?”
  小王爷抱住他。
  “就像就像。一定是上天怜我想她想得紧,特意把你送来给我的。”
  虞初秋气急:
  “放开在下!子曰:不可怪力乱神!你……你的圣贤都白读了!”
  小王爷哈哈大笑,勾着他下巴,调戏起来,说些狎戏子时常说的浑话。
  虞初秋被他气得满脸通红,一口气提不上来,指着小王爷,只道:
  “你你你你……”你个半天,接不了下句。
  小王爷全当他是害羞,高兴极了,搂着虞初秋,倒下去亲。
  虞初秋手足无措,摇头躲。秀发散了一席,看得人眼醉。
  小王爷眼神一暗,低头却吻上一只手。
  “不许亲!”虞初秋瞪着他,气势汹汹。
  “偏要。”小王爷抓开手,又低头。
  虞初秋急道:
  “你说我长得像姐姐的!你现在把我当什么?你的娈童么?”
  小王爷低吟:
  “胡说,谁说你是娈童啦?你是本王的性奴……”说完,嘴唇凑去。
  虞初秋双手被擒,认命闭眼。
  久久……未等来应得的狂风骤雨。
  虞初秋睁开一眼,看到小王爷憋笑的神情。
  “哈哈哈哈……逗你玩呢!”
  虞初秋气愤推开他,坐在边上,低头整理衣衫。
  小王爷压在草堆上,捂着肚子,笑出眼泪,急忙抹去。
  …… ……
  这天起,小王爷每天睡觉前,都拉着虞初秋聊会儿夜话。每回都兴致勃勃地说上一大堆,只讲得虞初秋不停地钓鱼,他才讪讪收口,拢拢虞初秋肩后的被子,抱着他一块儿睡去。
  这样舒服的日子,过了十多天。
  这天晚上,虞初秋趴在窗边,手里抓着狼头手帕,眼睛贼溜地盯着窗外。
  小王爷抓过大衣,披在他肩上,坐在旁边,唠叨。
  “你说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为什么要养娈童?就这么抱着蹭来蹭去的,哪有女人伺候得舒服?”
  虞初秋脸黑: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你自己才是。”
  小王爷脸红:
  “我又没说你像大户人家的公子,我只觉得你像人家公子哥养的……”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揍你?!”虞初秋瞪他,“在下寒窗十年,不才举人及第,你……你居然说在下是……是人家养的……咳咳咳咳……”一口气提不上来,吐出口血水。
  小王爷扶住他,拍背急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是我错。你好些没有?”
  虞初秋差点咳成肺痨。气得脸红脖子粗。
  “在下堂堂从二品文职外官,咳咳……哪里会像……咳咳咳……气煞我也!气煞我也!你走开!”
  “哎哟,我开玩笑的嘛,别气了,气大伤身。”小王爷拍拍。
  “你还拍!我咬到舌头了!!”
  …… ……
  虞初秋舌头肿了,不能说话。
  小王爷倒高兴,搂着他,连说了三天疯话。
  虞初秋只能瞪他,以示抵抗。
  小王爷笑容猥亵,作羞涩状。
  “你别这么看着我……”
  虞初秋又一口气提不上来,指着他,手一个劲地抖,都快赶上半边瘫了。
  小王爷随即握住,扭捏道:
  “相公,我俩都有‘肌肤之亲’了,你啥时候娶人家?”
  虞初秋这回倒痛快,两眼一翻,直接晕了。
  再醒时,小王爷坐在边上,挠头傻笑。
  “嘿嘿……玩过火了,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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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救赎
  杨忆海牵着一匹瘦瘦的骆驼,走在荒芜的戈壁中,身旁仅有一条吐舌头的藏敖。
  强风卷着沙尘,发出呼呼的声响,打在人脸上,赤辣辣的疼。
  杨忆海走到一处动物尸骨前,拉下蒙面的围巾,喝了口水,用袖子擦了擦干裂的嘴唇,放好皮壶,向尸骨的方向走去。
  “哇,哇,哇。”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调侃。
  杨忆海眯眼回头,痞痞一笑:
  “劫财还是劫色?”
  强烈的日光下,沙丘上立着独独一头骆驼。上头盘腿坐着一人,手里提了杆水烟。卷卷的胡须,随着吞吐的烟圈,一翘一翘的。
  “有钱哪儿不能找到消遣,当然是劫财!”
  杨忆海叉腰,踢踢脚下的沙子。
  “就凭你?一个六十岁的老人,要揍翻我?外加一条狗。”
  “嘿,年轻人,你真是太无理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老朽今年才五十有八。”那人暴怒起来,圆圆的肚皮一鼓一鼓的,像个包子。
  杨忆海好笑,很受不了地一直摇头。
  那人抽出佩刀,道:
  “臭小子,你太狂妄了,老朽要教训教训你!想当年,老朽乃是沙漠一条龙,戈壁一只鹰,西边半天云……”
  他还没说完,一个骑骆驼的白衣青年,出现在杨忆海视野中,沿着沙丘走过来,嘴里不咸不淡道:
  “头儿,再做你的强盗梦,天黑以前,我们就到不了易都了。”
  杨忆海惊喜,刚想开口,沙丘上出现了更多骆驼,直至整个商队的伙伴,都出现在视线里。
  头儿走至他身边,坏笑道:
  “小子,回去要请我们喝最好的酒。”
  杨忆海激动异常,有些语无伦次。
  “我……我不知道你们会跟来。我只是想快些回家。”
  二愣慢吞吞道:
  “我就说他没事,你们偏不信。他就是想他那相好的了,所以急着往回赶。再不发泄,他就要憋坏了。”
  伙伴们一阵哄笑。其中一人接话道:
  “真想看看他那相好的,到底长啥子模样?居然连波斯的妖姬,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头儿拨弄烟枪屁股,闲闲一哼:
  “还说没事,再晚一步,这傻小子就要走进‘死亡沙漠’了。”
  杨忆海解释道:
  “我是故意走这边的,我听说这里虽然难走,但行程可以快一倍。”
  头儿一烟杆敲在杨忆海脑壳上。
  “哼!真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又不是老婆大肚子,你不回去她就不生!天大的事情,犯得着吗你?‘死亡沙漠’也是你这种毛头小子走的?!”
  杨忆海低头。
  头儿捋了捋翘翘的胡须,得意微笑,策骆驼绕过了动物尸骨。
  “老朽这回露一手。学得到就是你们的。”
  说罢,带队走进了‘死亡沙漠’。
  …… ……
  虞初秋躲在窗帘后边,偷偷瞧着满人军营里的情况。
  他身上只有一件小王爷的披风,保持这个姿势,已在此坐了三个时辰,眼睛里布满血丝。
  小王爷睡到中午才醒,揉揉眼坐起来,迷惑地盯着虞初秋。
  “你没睡吗?”
  “睡了一会儿。”虞初秋依旧盯着外头,手里握着一根炭笔,在地上写画了一些看不懂的记号。
  小王爷打了个哈欠,爬过去看。
  门开了。
  虞初秋快速拢好稻草,遮住地上的记号,藏好炭笔,若无其事地端正坐好。
  小王爷未睡醒,傻愣愣地望着他。
  两个满族兵端着不似前些天的‘丰富’饭菜走进来,放下又出去了。
  小王爷看到香喷喷的饭菜,高兴的跑过去,临吃前,还不忘回头招呼虞初秋。
  “先吃饭吧,待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语气,就像在自家宴请客人。
  虞初秋看他一眼,又望向窗外,未曾开口。
  小王爷笑了一下,撕下一只鸡腿,凑过去哄:
  “你坐在这儿多久了?早该饿了,先吃了吧。”
  虞初秋垂眼看着小王爷手里的鸡腿,表情痛苦。
  “我不吃,你拿走。在下宁死,不吃嗟来之食。”
  小王爷尴尬,想了想,又道:
  “骨气不是用来赌气的。你都不吃东西,怎么和他们斗。难道要饿死在这里,以死鸣志?那是迂腐!”
  虞初秋瞪他:
  “在下迂腐,就是不吃!谁知道他们又在里头放了什么龌龊玩意。”
  小王爷一愣,看着鸡腿,不舍地左看右看,还是扔了。
  “好吧,你不吃,我也不吃。本王这回‘舍肚皮,陪君子’。”说罢笑笑,故不经意道,“瞧我对你多好呀。你那爱人,比我强?”
  酒窝微现,虞初秋笑得自豪,嘴里却道:
  “他哪能跟您比。您是千金之躯,万乘之尊。”
  “可你就是觉得他好,是不是?”
  虞初秋腼腆地点点头。
  小王爷撇嘴,坐到别处,不和他说话了。
  下午的时候,虞初秋出去了,傍晚才回来。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关上门帘,一个黑影猛地从暗处扑过来。
  虞初秋脚下一个不稳,摔倒在草堆上,定睛一看,趴在他身上喘气的,是小王爷。
  “您做什么?吓我一跳。快起来,我身上很脏,今天走了很多路。”
  小王爷脸颊通红,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
  虞初秋问他,他死活不答,也不让开。
  虞初秋恼了,扭动挣扎。
  小王爷低吼一声,看向虞初秋的眼中,充满了欲望。
  虞初秋一惊,偏头看食盘。理所当然看到了残羹剩饭,当下没了好脸色。
  “你吃东西了?”
  小王爷点头:
  “我就吃了一点。太饿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饿过。那种滋味,很难受。”
  虞初秋冷冷道: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不会告诉我饭里头有药,叫在下把身体借你一用吧?”
  小王爷干笑:
  “正有此意。”
  “啪!”清脆且干脆的一巴掌。
  “滚开!!”虞初秋真怒了。小王爷从未见过他如此抓狂的模样,桃花眼里血丝交错。
  虞初秋使出吃奶的力气,咬住小王爷的肩头,不松口。
  “啊!”小王爷大叫一声,本能地抓住虞初秋后脑的头发,用力一扯,一巴掌招呼到他脸上。
  虞初秋本就困乏,这一巴掌扇过来,顿觉眼前漆黑一片,金星直冒,当下失去了意识。
  帐篷内重新安静下来,只有小王爷急促地呼吸声。
  小王爷胸膛起伏,眼神痛苦,面颊连着颈项,暗红一片。
  他低头看着陷在稻草堆里,秀发凌乱的虞初秋,忍了良久,还是将他翻过来,抱到了被褥上。
  “抱歉……”
  小王爷在虞初秋耳边低喃,虽然明知他听不到。
  他再也忍耐不住,动作急躁而粗鲁的撕开虞初秋的衣物,奸尸。
  …… ……
  虞初秋在隔天午后醒来。
  他不明白,明明睡了整整一天,为什么眼皮还如此沉重。
  当他想撑起身子时,四肢传来的酸疼,让他又重新摔了回去。
  身体上的粘稠体液,几乎无处不在。光用想,就知道自己又被‘用’了多少次。
  虞初秋冷冷望着门边,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已经不想再说一个字。
  小王爷垂首端坐在他身旁,既不敢问话,也不敢看他。手指紧紧缴着膝盖上的布料,手背上青筋凸现。
  他们就这么对峙着,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理谁。帐篷里安静得可以听见外边军人换班的谈笑声。
  当门边的饭菜完全冷却时,虞初秋再次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被什么东西撞醒了。朦胧睁眼,居然看到赤身裸体的小王爷,压在自己身上性动。大腿间传来阵阵磨破皮的疼痛。
  虞初秋连日来,既没有休息好,也没有吃饭,根本没什么气力,推来拒去的结果,是小王爷更爽了,没坚持多久,便一泻千里。
  虞初秋低手一摸,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手上除了白白的精液,还有自己的血。
  虞初秋放下手臂,眼神渐渐黯淡,不再抵抗。
  小王爷望着他,忽然害怕起来。他伸出手,摸上虞初秋侧脸,声音有些哽咽。
  “对不起……我实在是饿。他们现在每天就送一顿饭。我不想的……真的不想……”
  虞初秋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