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





  “哎呀,刚才给你的是五文的,嫖你只用一文就够了,我得找回来,否则就亏了!”
  虞初秋露出羞赧的表情,手指抓着肚兜,很挣扎的模样。
  杨忆海居高临下道:
  “自己把衣服掀起来,腿分开一点,我都看不见,怎么找?”
  “呜呜……你……好了没有……”
  虞初秋带着哭腔,桃花眼里溢出泪水。他怯怯躺靠在床头的枕头上,双手掀起肚兜的下角。微微发抖的大腿内侧,正接受着杨忆海赤裸裸的视奸。
  杨忆海是无忌惮地将手伸进虞初秋肚兜下,抚摸他吸手而光滑的皮肤,连带将虞初秋腿间、后庭及分身的豆腐吃得连渣都不剩。还一直坏笑地俯视虞初秋千变万化的艳丽表情,喜不自胜。
  身体感到滚滚热浪袭来,虞初秋每每被他盯得发毛,却不敢低头看自己胸前要掉不掉的肚兜。因为只要一低头,杨忆海的手指的形状,便会透过丝质极好的肚兜,呈现在自己眼下,情色又淫乱。
  虞初秋渐渐沉迷进欲海里,闭着眼睛,轻声呻吟。面若胭脂,香汗如珠。抓衣角的手也渐渐松了,夹紧双腿,不想杨忆海玩弄自己分身的手抽离去。
  杨忆海俯下身子,对着虞初秋的耳朵,压低声音道:
  “虞初秋,你好色哦……”
  “啊……哈……”虞初秋身体一弓。
  杨忆海顿觉手中一湿,从肚兜下拿出来一看,虞初秋已经射了。
  “以前我每次要同你做这事,你都反抗,现在居然变得这么贪欲。你越来越享受和我的床事了吧?书呆……”
  杨忆海低头含住虞初秋的嘴唇,舌头伸进虞初秋口腔里,肆虐了一番。
  虞初秋以激烈的回应,表示了自己的热情。
  二人再分开时,虞初秋嘴角流下一缕口水的痕迹。他不耐的扭了扭身体,舌头伸出来,舔着干涩的嘴唇,手牵着忆海的手,往自己后庭处带,还不停扭腰,要将杨忆海的手指往里塞。
  “嗯……忆海……进来……我想要你……”
  杨忆海故意逗他,用手指沾了润滑的膏药,抹进虞初秋后庭,一边搅动一边进出。
  虞初秋的后穴被他弄出很色情的声音,液体顺着虞初秋白嫩的大腿,流得私处湿乎乎一片,虞初秋眼角的泪,流得也更凶了,叫床的音却越拔越高。
  “真紧……秋秋,你现在变得好淫荡……呵呵……”杨忆海也憋得难受,抓过虞初秋的手,放在自己的坚挺上来回掳,一边打趣他,一边更急切地开拓他的后庭。
  “啊!”
  虞初秋突然昂头叫了一声,杨忆海的手,也在同时抽离而去。
  “嗯……不要……”虞初秋扭动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是被单上舞动的一条白蛇。
  杨忆海笑了笑:
  “不要?”
  “不是……不要……是……不要走……”虞初秋已经顾不得其他,弯曲双膝,用双手掰开臀瓣,媚眼如丝,“忆海……进来……”
  杨忆海再忍不住,一个猛力挺进,两人同时置身天堂。虞初秋又热又湿的后穴,紧紧吸附着自己的分身。杨忆海感到欲望如潮水般,一波波朝自己拍打而来,将自己冲进欲望之海,只能抓紧虞初秋的身体,拼命往他身体里冲。
  “啊……哈……忆海……好棒……我还要……”
  虞初秋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双腿分得更开,一手摸上杨忆海猎豹般的腰线,又顺着浑圆的双丘,来回抚摸杨忆海臀部;另一只手更不老实,伸进两人身体间,抚摸着交合处,趁杨忆海退出自己身体时,玩弄他的性器。
  “啊……忆海……我好喜欢你的屁股……摸起来好舒服……嗯……还有那个……也喜欢……好大……啊……啊啊……不要突然进这么深……”
  杨忆海粗重的呼吸合着汗水,在虞初秋耳边传达着深深的激情与爱意。而醉酒的虞初秋,也以自己最热烈的方式,在床第间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别扭告白。
  一夜销魂。
  好不快活。
  隔日,两人。一个纵欲过度,一个贪杯宿醉,皆睡到黄昏时分。
  虞初秋先醒,头一动,欲裂疼痛,想抬手,才发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皮肤上还黏巴巴的。艰难坐起身,一股热流立刻涌出后穴,低头一看,自己胸前居然歪歪斜斜挂着一件女人的肚兜,没遮住的身体上,姹紫嫣红全是吻痕,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皱巴巴的肚兜下摆,全是精液射在上面留下的印子。大腿经过一夜的蹂躏,居然合都合不拢!
  正在美梦的杨忆海,咋咋嘴,流着口水,抓抓屁股,翻了一个身,分身居然还有些微微上翘。
  “呵呵……秋秋……我还要……再来一次……”
  “色胚!不知又梦见什么了……”
  虞初秋看到满床狼藉,又气又羞,双腮红了一片。
  杨忆海仿佛感受到虞初秋的目光,模模糊糊睁开眼,看到眼睛逐渐眯起的的虞初秋,坐在身旁,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红头绳。
  “古人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忆海,你昨晚留在我身体里的,不止一滴吧?”



93
二十五 完

  虞初秋说完,一个飞身,扑到杨忆海身上,想拿头绳将杨忆海的双手捆在床头。
  杨忆海还没醒呢,突然被他吓了一跳,意识到怎么回事的瞬间,立马瞌睡就醒了六七成。
  “你干嘛?”
  “干你!”
  杨忆海杏眼都差不多瞪圆了,反抓住虞初秋挣扎的双手,一个挺腰,反将他按倒在床上。
  虞初秋扭了两下,手脚皆没挣脱杨忆海的牵制,有些懊恼地抬眼看他。
  杨忆海这下可乐了,笑得阳光灿烂,却很欠扁。
  “哼,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小样,也想压本大爷我?想当年我在沙漠和狼打架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抱着被子流口水呢!”
  虞初秋的脸色瞬间一变。杨忆海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放开牵制虞初秋的手,改成搂抱他,轻轻的哄。
  “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
  “在下没生气!”
  “虞初秋……”
  “……”
  “我跟你闹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不就是在下面吗?也没什么。你要是喜欢,以后你在上面好了……”
  虞初秋立刻眼睛一亮:
  “这你说的,不许反悔!”
  杨忆海蔫了:
  “我说虞初秋,你干嘛要想上我啊?难道我平时都没让你爽到?想我杨忆海,虽说啊……是个清倌,但好歹也是做这行出身的,我技术没这么差吧?”
  虞初秋红了脸,却紧了紧抱他的手臂。
  “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上次在天香楼看到那个戏子,就想起你以前也是过的这样的生活。所以当我看到他们那样对他……”
  “你就想,与其……不如……”杨忆海斜眼瞪他。
  虞初秋低头笑道:
  “算在下一点私心,让娘子你受委屈了。”
  “唔,你也知道我为你受了委屈。那你怎么补偿我?”
  “我不是补偿你了吗?”虞初秋轻言,“我都让你这么折腾了……”
  杨忆海也有些不好意思:
  “那不是因为你喝醉了吗?要是往常,你也不会肯呢。”
  “你怎么知道我不肯……”
  虞初秋小声说完这一句,杨忆海已经先一步趴在他身上了。
  杏眼灼灼,薄唇微张。
  “那你说,我平时有没有让你舒服?嗯?舒不舒服?”
  “嗯……”
  杨忆海笑眯眯:
  “那……既然这么舒服,以后你还是在下面吧?这样我们练习得多,自然往后会更舒服!”
  “你……唔……”
  杨忆海抬高腰部,轻而易举分开虞初秋的腿,腰杆一挺,又进深幽。
  “我们再来练习一次,我保证这次以后,你都不会想在上面,哈哈哈哈……”
  结果虞初秋被他做晕了!
  不省人事的给他丢到木桶里洗澡,又被他扔回干净被窝里睡觉。
  等他终于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睡在院子里的石床上晒太阳,身下垫着软软的被褥,丝毫感觉不到石板的冰冷与坚硬。
  杨忆海侧躺在他身边,长长的睫毛在深秋的暖阳下,轻轻颤。
  虞初秋看到他头发上落着一片红枫,想伸手帮他取下,谁知一动,头发牵着疼,还没开口,一个柔柔弱弱的女音从身后传来。
  “奴婢该死!”
  虞初秋回头,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把梳子,和几根断发。虞初秋这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全披散着,还有些水珠,许是刚洗完头不久。正想问少女是谁,身边传来杨忆海满含怒气的声音。
  “梳个头都做不好,要你何用?老爷一共才几根头发,就给你一次扯下来这么多!我看你是想让我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少女吓得直哭,一个劲地伏在地上磕头。虞初秋看着不忍,想下去扶她,被杨忆海抱住,不明所以,回过头去,对上杨忆海顽皮的眼神。
  杨忆海沉下脸对少女道:
  “你下去吧,这儿没你事了。”
  少女走后,杨忆海立刻往虞初秋怀里钻,懒猫似的要主人摸。
  “秋哇,你睡得好舒服啊……我一个人要伺候你洗澡,还要出去买仆人,回来还要监督他们做事,好不容易刚得休息一会儿,这丫头又笨手笨脚的,搅了我的良辰美景不算,还让我们虞大修撰动了春心,不要娘子,想要‘媳妇’了……”
  虞初秋被他玩笑得脸红耳赤,想解释,又解释不清的模样,急得不住摇头。
  杨忆海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哈哈大笑,心情巨好。
  虞初秋尴尬不已,只好找借口,抓起身上盖的毛绒披风。
  “忆海,你快把这个披上吧,外头风大,你身上的旧疾刚好,别又犯了。”
  杨忆海眼一热,又想逗他,贴面调笑道:
  “夫君疼惜,妾甚为感动。我们回屋吧,今天我也累了,我们不如早歇息。”
  虞初秋纳闷:我才起,怎么又歇啊?
  可他一向本着杨忆海为先的原则,一听他累了,也没想很多,就和他相互扶持,回了卧室。
  床上一躺。
  虞初秋一点不困。杨忆海倒是很累的模样。
  “秋。”
  “何事?”
  “今天我们玩什么?玩‘淫贼’好不好?”
  “……行吧。”
  “那你扮良家妇女,我扮淫贼,我来淫你!”
  “………………嗯。”
  杨忆海眼一眯,作势叹了口气。
  “可是我今天很累了,不如……我扮良家妇女,你演淫贼,你来淫我?”
  虞初秋瞬间压上:
  “好!”
  杨忆海原本摊在两侧的手,一下子掐上虞初秋的腰,趁虞初秋怕痒扭动之际,一个反转,又变成他在上面了……
  杨忆海笑得像个流氓,全然不顾虞初秋的挣扎与反抗激烈之言语,痞道:
  “敌人亡我之心不死,金枪何日能休矣?哈哈哈哈……小娘子,今夜,就让‘踩草大盗,辣手摧花’的本大爷我,好好疼爱你吧!”
  虞初秋双手被制,羞愤于每次都受骗上当,一边扭闪,一边还要防止自己在杨忆海越来越过分的调戏中,忍不住哭出来,别提有多狼狈了。
  由于虞初秋平时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正人君子模样,杨忆海特别喜欢在床上变着法子惹他哭,还每次都要虞初秋摆出很多羞人的姿势,或提出很下流的要求,才满足他。
  虞初秋最后都是哭着高潮到晕过去的,为此,醒来以后没少和他生气。杨忆海总是软言慰劝,待他也温柔。虞初秋也就渐渐不再怀疑他的心。
  这一夜欢愉之后,虞初秋终于忍不住:
  “忆海,你为什么老喜欢在床上折腾我?”
  杨忆海和虞初秋裸在被子里,相互搂抱。
  “因为我在乎你呗。”杨忆海用自己的鼻子蹭蹭他,“你什么都比我强。书读得比我多,家境也比我清白干净。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爹长啥样。”
  虞初秋搂紧杨忆海还有些汗湿的脊背,轻轻抚摸。
  杨忆海道:
  “你平时都不爱说话。要不是我在江南闹的那一出乌龙,我们现在说不定是咋样呢。那次以后,我要你和我一块儿,你也没反对,我还挺高兴了一阵。可平时看你,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同你说话,你也常常走神,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不愿和我在一块儿的。只不过是因为我不小心那个啥了你,你才委曲求全……所以我就特喜欢看你在床上求我的样子,好像不能没有我……”
  杨忆海说到此处,朝虞初秋眨眨眼睛,笑了笑,坏坏的,又很阳光。
  “笨蛋!”
  “啊!”
  虞初秋扑上杨忆海的肩,轻轻咬了一口,杨忆海一喊,立即松了口,摸了摸牙印,确定没有流血,才放手。杨忆海却马上把他扑倒在枕头上,一顿深吻,好半天才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