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情枭
他心中一惊,想起这人之前的话,立刻闭紧了自己的嘴,泪水却汹涌而下,再也止不住了。
18
秦非情再不开口,只专心顾著羞辱他身体的每一处,纤长的手指犹如弹琴一般,从下至上细细品尝他瑟缩的肌肤。
不管另一手如何动作,留在他身手的那只手一直向他体内探入,宫弦使尽全身之力绷紧那处,只换来更深的疼痛。秦非情终於有些不耐烦,在他豚上用力拍打了几下,凑近自己的头以舌相戏。宫弦又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即狠狠咬住下唇,脸上渐渐被泪痕湿透,那一脸低劣的妆容也花了大半。
秦非情抬头一看,沈著脸脱下自己的外衫,在他脸上胡乱擦拭几下,将他的原本面貌显露出来。一脸零落的残妆和著满面的泪痕,竟教秦非情看得郁念更浓,凑头用力亲了下去。
宫弦再不敢躲闪,任由对方在自己脸上一阵乱亲,断断续续的低声恳求,〃你。。。。。。你快些吧。。。。。。别。。。。。。别再折磨我。。。。。。〃
秦非情动作一停,面上浮起尴尬与怒意,盯著他半天不做声,之後反而温柔无比的笑起来,〃你总是这麽煞风景,阿弦,若不是我知你与女子并无阻碍,几乎就要以为你不是个男人。你在我床上从未像个男人过,一次也没有。〃
宫弦在那温柔的笑容下更形瑟缩,因为他每次见到这种笑容的时候,就意味著要接受更长时间的折磨。
秦非情的语声也变得充满怨气,〃阿弦,我今日非要令你郁仙郁死不可,你总以为我在折磨你?你当真不解风情。。。。。。阿弦,你告诉我,与女子交合时,你是怎麽做的?〃
宫弦紧紧闭著嘴,秦非情就用舌头去撬开,宫弦实在想一口咬下去,却真的不敢,秦非情的手还停留在他股间,即使吻著他的时候也没停住手上猥亵的动作。
那软垂之物被秦非情握在手里轻轻揉捏,越发的萎缩可怜,另一手持续在他体内搔弄,而且不断弯曲伸入,被整得发疯的宫弦只想快些晕过去,偏偏不得如愿,甚至连时间都过得特别缓慢。
又弄了一会,宫弦已是软做一团,身子再无半分力气,委顿在秦非情身下一动不动,连颤抖都静止下来,完全像个木雕泥偶。
秦非情懊恼的停下手来,身上也是汗落如雨,却始终不肯就此罢休。他郁念如狂,忍得极其辛苦,身下这人却似一条死鱼,全无半点动情。与宫弦交合多次,次次皆是这般情态,秦非情竟无一次能令宫弦享受到性事之乐。
他暂无他法,只得躺倒在宫弦身边,喘息著再去抚摸宫弦冰凉的肌肤。宫弦的两手也软软垂在身侧,他这样一贴过去,宫弦的手便有一只碰触到他胯下之物。他忍不住低吼了一声,干脆执起宫弦的那只手抚摸自己,闭起眼银靡之极的申今起来。
便是往常交合多次,宫弦也从未主动抚摸过他身体的任何一处,两人独处之时,他也从未点过宫弦的|穴道。就算强行侵犯,他亦从不束缚宫弦的手脚,本就对他极其冷淡的宫弦若再不能动弹,恐怕直与奸尸无异。他从未想到过,宫弦会愿意来抚摸他,此时之举纯属意外,倒也别有一番情趣。他申今了几声之後,又微微睁眼望向宫弦,眼中所见的景况却令他一阵狂喜。
19
宫弦整张脸都红了,身体也再次颤抖起来,长长的黑发掩盖之下,原本玉色的耳朵也透出一片粉红。
秦非情大感惊奇,又执著他的手在自己周身细细抚摸,宫弦竟小声的喘息起来,咬牙低低的道,〃放。。。。。。放开。。。。。。你。。。。。。你干什麽。。。。。。〃
秦非情忍不住失声而笑,登时明白了宫弦所需为何。原来他并非天生冷感,只是不愿被人掌控压制。看来自己这幅身子倒也对宫弦颇有几分吸引,秦非情得意洋洋的微抬起身体,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将周身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件不留。
他脱衣的动作极为缓慢,间中不断挑眉望向宫弦,手指在自己身上且行且住,倒似在抚摸自己一般。宫弦看了两眼,便要偏过头去,他却低声喝道,〃你若不愿看我,我便叫旁人进来看你。〃
宫弦身子一震,只得继续看著他这番与往常大不相同的作为。秦非情也算是少见的美男子,线条修长、骨肉匀亭,这番刻意做作之下,当真是邪气十分、媚意入骨,却并无半分娇弱之态。
往日宫弦在床第之间从不愿看他,多数是闭著眼忍受便罢,也从不肯主动碰他。方才被逼著在他身上乱摸一阵,耳中听著他银靡下流的申今声,心中竟突然起了奇异的渴念,就像与美貌女子同床时。。。。。。不,比那等情景还要刺激许多。
若是能把这狂妄不羁的男人压在身下。。。。。。这念头登时令宫弦感到兴奋与眩晕。他唯一畏惧的男子,一直压制他的人,如若能被他压在身下,以同等行为待之,狠狠的折磨、羞辱,光用想的就已全身发热,应该比杀了那人还要解恨。杀人不过一瞬,这种自己一直在亲身尝受的折辱却是漫长无边,以往为何从来未曾这般想过呢?
秦非情看著他目光闪动的样子,扭动著身体凑近他耳边,〃怎样,是不是很想咬我、摸我、捏我。。。。。。〃
他咬牙不语,秦非情却挥指解了他所有的|穴道,侧身躺在他身边对他露出妖娆的笑容,手指轻轻在自己身上滑动爬行,〃阿弦,你想对我做什麽都由你。我绝不反抗。〃
宫弦脑子又是一晕,不敢置信的望著他,总觉得他是在戏弄自己,心中那股郁念却渐次升高。秦非情的眼神也在往下滑行,一直看到宫弦的腰下,目光中充满赞叹崇拜之意,〃阿弦,你竟如此雄伟过人,你果然是皇帝。。。。。。这天下什麽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还在等什麽?〃
宫弦脑中嗡的一声,胯下那物立刻硬挺起来,秦非情伏著身体将自己的脸贴近他的阳物,〃皇上,草民想要好好的服侍您,请皇上恩准。〃
看著秦非情那张往日里强硬至极的脸温顺的伏在自己身下,宫弦原本伸出去想要推开他的手竟微微停顿了,秦非情顺势向前一凑,嘴唇就含住那硬挺热烫之物,宫弦的手终於半推半就按在了他的脑後。
20
炙热的口腔缓缓吸含推送,宫弦向下俯视秦非情专注服侍他的那副样子,竟觉得心情无比爽利。心里既然爽了,往昔那些羞辱愤怨之情也就淡了,被秦非情碰触之处燃起火热的情郁,比和任何一个美丽女子做著这等事时还要来得猛烈。
只过了短短片刻,宫弦就按捺不住推倒胯下这人的郁望,他按著对方的手移到了肩膀,将秦非情一把压在床上。秦非情微笑著顺势而倒,软下身体张开自己的腿,〃。。。。。。请皇上只管享用罢。〃
宫弦猛的扑了上去,提枪便往他身体里侵入,试了几下都不得其法,只痛得自己皱眉流汗。秦非请忍住笑意,抓著他的手抚摸自己紧闭的洞口,告知他须得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方可顺利成事。
宫弦恨恨看著他含笑的眼,咬牙切齿的道:〃你往日可没如此这般,都是。。。。。。〃
秦非情自然知道对方在说什麽,往日与宫弦欢好之时,宫弦没有一次温顺服贴,次次都是挣扎不断。自己也被撩拨得恼羞成怒,不得进巷便运起真气强行成事,身在下方的宫弦痛极惨呼,他也好过不到哪里。此时翻起旧帐,他只能苦笑哄骗,〃我天生体质不同,那处太过紧窒,皇上。。。。。。为免误伤龙体,还是由草民来服侍皇上吧。〃
宫弦盯著他的面容,冷冷回绝道:〃那便算了!我早知你不会愿意。。。。。。你也不必叫我皇上,我在你心中从来就不是皇帝,只是个。。。。。。〃
後面的话宫弦实在说不出来,心中难过却悉数露在面上。秦非情看著他这副委屈姿态,竟真的起了些怜惜之意。宫弦在他面前甚少服软,此时定是累极饿极,又加上情郁不得宣泄,方流露出这番略带脆弱的神色。
他想了一想,挪动身子伏在了宫弦下方,声音柔软的劝道:〃那我便用嘴服侍你,直到你尽兴方休,如此可好?〃
宫弦微微一愣,倒未曾料到话到此处,秦非情都不翻脸以对。他低低的〃哼〃了一声,做出不置可否之态,秦非情便知他其实已经应承了自己,不再多言,只顾埋下头专心安抚宫弦胯下昂扬之物。
身下濡湿的唇舌一直耕耘不停,宫弦微眯著眼静静享受,偶尔发出一两声含糊的申今。秦非情不时抬头看他忍耐的表情,手指偷偷伸进早已开拓过的那处,还留有湿润之感的洞口立刻紧紧吸附。宫弦猛然睁开眼,张嘴便待怒骂,身子也扭动著想要挣扎。
秦非情轻声安抚道:〃阿弦,你不用怕。。。。。。我定不会对你粗鲁行事。那处其实妙趣无穷,往日都是我太急躁。。。。。。我应承你,今日绝不强要你,我向来一诺千金,你也知的。〃
宫弦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会,放松身子躺了下去,头偏开一边低声道:〃横竖我也打不过你。。。。。。信与不信又有什麽要紧。〃
秦非情叹息道:〃你信不信我,要紧得很!天下人人皆可不信我,你却不可不信。阿弦。。。。。。日後你便会知道,此时我说再多也是枉然。。。。。。总之今日我定让你只有享受、全无痛楚,横竖你也打不过我,何必与自己的身子为难呢?〃
21
宫弦不再作声,只轻轻闭上了眼,任由秦非情埋头在他身下细细逗弄。
已经坚硬如铁的那处很快就急郁喷发,他不愿发出浪荡的叫声,快赶却十分强烈。再如何隐忍,喉中也泄出低低的申今,听在耳中竟比大声叫喊更为银靡,那人的手指总要沿著小小的缝隙钻入他体内,早被唇舌濡湿的部位也不再感到疼痛。
也许是身前的兴奋之感太强,那探入体内的手指居然也带起了一阵酥麻,身子变得不像自己的,不由自主去吸附体内的异物,宫弦大吃一惊,忍不住向後退缩,那奇异的酥麻感反而更为明晰。他身子再一动,嘴里竟发出一声极为古怪的低吟,陡然睁开的双眼中却已露出些微惊恐之意。
秦非情自然察觉到他的无措,柔声安抚道:〃不要紧的,阿弦。。。。。。这样一点都不痛,是不是?〃
宫弦红著脸不肯开口,秦非情便也不再多话,一指在他体内深进浅出,唇舌也不放过他胯下火热的器物,另一手更是爱抚不停。他终於扭动起自己的腰,也不知到底是想躲避还是迎合,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某个地方越来越硬,另一处却越来越软、越来越热。
直至他无法忍受的伸出手臂,秦非情才抬起头往上挪动,微俯下身子任他环住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