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王董也接到了有几位部长的自荐信,他们说自己很能干,应该担负更重要的位置。比如说、财务那边的,这两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就应该下马,让有能力的人去居之。”
财务部的部长听了,一头冷汗,心里暗骂:他ma的,谁来抢老子饭碗?
志清问:“你们现在愿不愿意配合王董做好工作?”
厅上众人久被李威所控制,自然不会就这么被他拉过去。他连问了两遍,始终没有人做声。
志清大怒,厉声说:“你们都不愿意是不是?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是不是?”
他叫过孙不行说:“从明天开始,在飞蝗前后门加岗。只要这些人在飞蝗附近出现,立刻给我打走。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他们不来为止。”
数十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志清,全部都惊呆了。
孙不行大踏步向前,厉声问:“再问你们一次,到底同意不同意?”众人依旧默不作声,双方就此僵持不下。
孙不行暗自运力到双拳之上,说:“就让你们瞧瞧俺的厉害。” “喀喇”一声,面前的一张餐桌上便多了一个大洞。他大声问:“你们经得起俺一拳吗?俺大哥和你们好言好语的说,那是对你们客气,俺可顾不得那么多。惹俺恼了,先打你们一顿再说。”
门外突然有人哈哈小了两声,说:“打烂一张桌子就了不起了吗?有这种手段逼迫人,忒也无耻了些吧!”
孙不行喝问:“那个乌龟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身穿黑色牛仔衣的人走了进来,光着两条膀子说:“大家不要怕,李总让我来保护大家,这个黑汉子敢对大家不敬。我就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厅上的人见他一身肌肉,想必是个能打的主,均想:这下咱们的救星可来了。
这人自背后拿出两块砖,“啊”的一声,照自己的头上砸下。砖屑纷飞,立刻裂成了两半。
他向孙不行挑衅说:“你行吗?”
企划部的马部长见风使舵说:“你老兄先别问我们,先问问这位兄弟才是。你要能让他答应了,你说什么,我们自然全部都答应。”
孙不行问:“你们可都同意他说的吗?”
马部长说:“你不用问了,你若是强过这个人,那你说要我们做什么,我们怎敢不从。”
余下的人,不等孙不行再问,都点了头。
孙不行说:“你们既然都点了头,若再反悔,可别怪俺拳头无情。”
他走到那人面前说:“俺不打没名的人,说个名俺听听。”
那人说:“人称铁头光的就是。”
众人心想:瞧他头能开砖,这称号倒也不是夸大。看来这黑小子要遭殃了。
铁头光屹然不动说:“来吧!让你先动手。”
孙不行说:“你可别后悔,俺只要一拳,你便飞出去了。”
铁头光说:“你吹牛倒是挺狠的,可惜不能将我吹出去。”
孙不行骂了声:“不知死活。”
铁头光狡黠的眨了眨眼,似乎是有备而来。孙不行向前猛地一跃,立刻就又退到了先前站的位置。
厅上的人,只见他身子一动,那个铁头光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直飞到了门外,再也没能爬起来。
马部长咽了口唾沫说:“就…就这样完了?”
孙不行走到面前,扬了扬拳头说:“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马部长面色绿,忙说:“不用!不用!”
志清在一边说:“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明天一上班,你们全部到王董那里去汇报工作。工作做得好了,就有升副总的机会。希望你们不要自毁前程。”
有人问:“李总那里我们怎么交代?”
志清说:“你都明白只叫他李总,还来问我?”
没有人再问,因为事情到了这份上已经无需多言。所以他们全部都屈服了,毕竟谁也不想挨孙不行一拳。
更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人什么都可以接受,却不能接受失业。
这座城市,失业就等于失去了继续在这里活下去的希望。
志清在想小香,不知道那些女客她是否能对付?
楼上踢踏着下来了一帮女客,她们相互搀扶着,她们全都醉了。
经过志清身边时,她们大笑,笑得有些fang浪形骸。
“我们坚决拥护王董!”扔下这句话,她们全部都走了。
笑,大笑,志清和孙不行一起大笑。
笑的理由是,小香已经将她们全部征服了。
志清挥手说:“散了吧!别忘了今晚的话。”
一片“不敢”声中,所有人走的干干净净,说是逃命一点也不为过。
寂静,大厅中静得可以听到呼吸声。
小香摇摇晃晃的走了下来,一脸的酡红,明艳动人。
志清拉她坐下问:“你是怎么办到的?”
小香说:“拿酒来,我还要喝。”
她拿过志清的杯子,一饮而尽,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酒鬼。
志清看着她,看着她脸色更加的红。红的醉人,然后她也醉了,跳到了椅子上。
她手舞足蹈说:“我告诉她们,支持王董,就留下喝酒。不支持,就回去卷铺盖。”
孙不行怔住,说:“然后她们就都喝醉了。”
小香拍了他头说:“对!你真聪明,我从来都没有现,你原来这样聪明。”
然后她就开始跳,开始唱,一直到筋疲力尽睡着。
她睡着已是深夜,夜深人静。
志清叹气说:“让女人喝酒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孙不行一脸疲惫,背起小香,说:“俺深有体会。”
161。 开怀一笑
阴雨天,糟的不能再糟的天气。
志清斜坐在别墅内的椅子上,显得十分的惬意。绵绵细雨似乎卷走了不少的暑气。
他像是在沉思,不如说他是在睡觉,居然还睡得十分香。
昨晚他实在累坏了,他是一个身上有伤的人。常人做事要用一分力,那么他就要用两分。
所以他很累,碰上阴雨这样的好天气,他当然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王凤走进来的时候,他还在睡。她看着他,他在睡,她在看。
孙不行走过来,要叫他。她摆摆手说:“不用,你把昨晚的事说来听听。”
孙不行说到铁头光的时候,她问:“这人想必也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了。”
孙不行说:“正是。”
王凤叹了口气说:“到这份上,他们也的确只能投降了。不然你就要一拳一个,将他们全部打出去了。”
孙不行嘿笑说:“俺倒是想,但他们都愿意替王董做事,俺就不去打他们了。”
王凤沉思,有些事太容易就解决掉,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好事有些时候其实也是坏事。
王凤突然叹息了声,这一声惊动了志清。
他睁开眼,银白色的镜片泛着光。
他问:“你来了,为什么叹息?”
王凤皱起眉头说:“今天那些人都去找我汇报工作了。”
志清说:“那不是很好吗?”
王凤说:“好?只怕不见得。”
她没有丝毫笑意,满脸堆愁。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愁。
志清问:“难道他们有所遮掩?”
王凤说:“那倒没有,他们说的很详细,很透彻。没有丝毫的遮掩。”
志清说:“那你还觉得不好?”
王凤摇头说:“当然不好。”
志清皱眉问:“有问题?有什么问题。”
前一句问的是王凤,后一句却是在问自己。
他想了想,叹了口气说:“果然不怎么好。”
王凤笑了笑说:“你已经想明白了?”
志清说:“如果他们有心遮掩什么,只怕还好一些。但他们什么都对你说了,那就不太合理了。”
王凤一笑,脸上露出了一种迷人的风韵。
这种风韵稍纵即逝,一闪而过在志清眼前。
她说:“如果是李威吩咐他们这样做的,是不是就合理了?”
志清点头说:“果然就合理了,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一个答案。
他是为你。
若不是为他,李威自然不会这样自掘坟墓。
王凤没有说,他也没问。
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志清苦笑,他只能苦笑,总不能去哭。
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男人,换成是你,你能不能笑出来?
他说:“有很多事情非得已。”
王凤淡淡说:“我知道,所以我没问,也没说。”
志清松了口气:“我谢谢你。”
王凤又说:“应该是我谢谢你,不然的话,股东大会上我没法向人交代。我用着他们投资的钱,一问三不知,你说糟糕不糟糕?”
志清笑了笑说:“现在就不糟糕了,你也不必再烦恼了。”
王凤看着他,神色严肃说:“不错,最起码明年六月十五之前,我不会再烦恼。但是你呢?明天就是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西梅浅滩。
死约会,死人。
死的又会是谁?
志清没有想,他说:“我?我也很好。明天的事自然是明天再说,今天何必要问?”
王凤说:“最起码,最起码你总该有一点打算,有一点计划。你难道忘了,你身上还受着伤。”
志清神色木然说:“所以我更加不会去想,因为我会害怕。”
他心里也许并不怕,但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真的害怕。
王凤感受的到,她也害怕。
听了他的话,她就更加的怕。
怕他一去不再回。
王凤yao了yao牙,说:“好,你不想,那我也不想。”
志清笑了笑说:“现在我又想了。”
王凤奇怪的看着他,问:“你想什么?”
志清说:“想去放松放松。做一些男人们做得事。”
男人们做得事,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王凤大笑说:“对,我差点忘了,你是个很有血性的男人。你是想去喝酒对不对?”
志清故作神秘的说:“是去找美丽的姑娘喝酒,喝花酒。”
女人是花,少了女人的酒,自然就算不上是花酒了。
王凤盯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然后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志清有些意外,问:“你,你怎么了?”
王凤说:“我陪你喝酒,怎么样?”
志清看着她,她也是个很美的女人,很成熟而且很柔媚。
成熟妩mei如果集中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她对你说出什么,你就一定很难拒绝。
志清摇头说:“跟你在一起,我会很紧张。”
王凤怒气冲冲的说:“好,你走,你去吧!”
志清眯着眼笑了笑,可惜王凤看不到。他说:“你放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去了。”
王凤看着他出去,看着那把灰色的伞撑起。
他在伞下,伞只能遮雨,却遮不住他的潇洒。
她很生气,因为她不知道他人生的这一次会是去找谁?
志清却在笑,笑得流出了眼泪。
因为他跟王凤开了玩笑。
趁着能笑,他为什么不开怀大笑。
雨水在飞溅,也许溅出的还有他的眼泪。
眼泪和雨水再也分不清。
但这绝对不是伤感的眼泪。
162。 试招
空中还飘着雨丝,淅淅沥沥。
天叔和孙不行相互对立,挡在路口。
雨虽然不大,却已经将他们的衣服全部打湿了。
没有谁愿意傻站在雨中,可是他们两个偏偏就一动不动。
仿佛就是两尊雕像,完全麻木的雕像。
志清走出门就看到他们两个,看到朋友在雨中淋雨。这种感觉绝对不好受。
但是他只是撑着伞,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天叔伸出手撕开xiong前的衣服,他的xiong口、一直到右肋。一共有四处伤口,伤口处皮肉翻卷。
虽然已经在愈合,但还是让人感到说不出的狰狞。
“腰部以下还有三处”天叔语气平淡说:“伤我的人叫刺,是龙五爷手下的一流杀手。”
雨珠在孙不行的眉梢摇晃,他也没有用手去擦。
他问:“他很厉害,是用的刀,对不对?”
天叔说:“不错,他是用刀,这一式杀招叫七杀刀。”
孙不行说:“所以你身上就有七处伤。”
天叔点头说:“是,但这也并不是最可怕的。”
孙不行问:“难道,难道他还有杀招?那你能抵挡吗?”
天叔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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