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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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叔看出他有些犹豫不决,说:“黑漂白很早以前就出现过,这绝对不是一件坏事。其实黑与白之间原本就无法分辨的清,关键在于你怎么做?做什么?”
王凤说:“不错,这年头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人不在少数。这个社会已经不再需要君子,如今是伪君子横行的年代。你又何妨做一回伪小人。”
志清叹了口气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要走这样的路。”
王凤说:“这样的路虽然黑暗一点,但是只要你能分得清方向,我相信这不会是一件太坏的事情。”
她想了想又说:“其实你根本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你如果不肯这样做,他们早晚都会来找你。你如果不想被他们暗杀,那你最好就先去清除这些潜在的危险。”
志清苦笑说:“如果你想远离仇恨,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沾上一点血腥,否则的话你就再也难以tuo身。那么就让我来扫清这些卑劣的家伙吧!”
王凤笑了笑说:“我会让天叔和孙不行帮你的。”
志清说:“还有一件事,我想先请你们答应。”
王凤“嗯”了声:“你说?”
志清说:“既然我们的本意是去阻止杀戮,那么我们这一次如果能不下杀手,尽量为他们留下一条后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天生就是该死的。”
王凤笑了笑说:“我现你似乎越来越想是一个救世主了。”
志清看了看外面说:“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雨后的天似乎格外的晴朗。”
晴空万里,一碧如洗。
这样的天气的确是难得的好天气,但是好天气并不代表这就可以使人拥有一个好心情。
183。 夜歌
夜如歌,大道上的红灯闪烁,歌厅内的豪客挥金高歌。
这是一个豪情奔放的夜,夜还未深。
皇中皇是一家夜总会,一家面面俱到的夜总会。
不管你想要什么,只要是你能想得到,叫得出。来到这里就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曾有一位客人一时兴起,提出要找一个外国的妖姬。妖姬通常就是‘男姬’的意思。
男姬自然有,可是他非要国外的,不但要国外的而且他还要求三个小时内就要见到人。所有人都以为皇中皇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皇中皇的顾经理却说:只要你能说得出,我就能为您办得到。办到了您掏钱,办不到今晚任你消费,我们分文不取。
结果是那位客人为此支付了五十万,而这一大笔的钱却只见了那位妖姬一面。
顾经理说:“您说您只是要见到他,并没有提出要什么服务。”从此没有人再敢向皇中皇提出什么苛刻的要求。
如果有人来故意捣乱,那就又要另当别论。来捣乱的人通常都不会站着离开皇中皇。
七彩的灯光闪烁,几个艳丽的女郎在宽阔的舞台上不断踢着纤长的美腿,撩bo着台下男人们的极限。
每一次的劈腿,都会引来一帮男人火热的目光。火热的不但是他们的目光,他们的心、他们的身ti都随着她们的舞姿慢慢变得火热,变得狂躁。
会场四种不断冒出冷气中带着一股奇特的香气,不断的从墙壁上的风管内呼呼向外喷。让人闻了jing深为之一振,变得更加的狂躁。
有些几乎疯了般的人干脆将头对着风管,疯狂的手舞足蹈,像是彻底的疯了一样。
金碧辉煌的大门外这时来了三位客人,三位客人神色冷漠,似乎来者不善。门卫上前盘问,被他们一巴掌打落了几颗牙齿,硬闯了进去。
这样的客人,皇中皇以前也有过,现在皇中皇后面的窄巷内还可以找到那些人的牙齿。说不定还有断了手指、脚趾。
为了不影响其他的客人,对付这样的客人,通常都是由几个看场的兄弟带着可以使他们眩晕或者麻醉的药物冷不丁的痛下杀手。
然后将他们带入夜总会后的窄巷内,用准备好的冷尿将他们泼醒,然后再进行逼问。
老铁人长的就像是铁打的一样,他每次带着兄弟们去执行麻醉人的任务时都觉得很不满。因为他只要稍用些力,一拳就可以将那些人打晕。根本就不用那么麻烦。
现在他正盯着那个面容俊秀,像是个小白脸的人物。他看上去似乎很年轻。他心里暗暗想:老子只要一拳,你就一定会倒下去。倒省了一些麻烦。
他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将围在一边抢客的陪酒小姐一脚踢开。
他冷冷的问:“你们是来消费的?”
对面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说:“我们当然是来消费的,只怕你们没东西给我们消费。”
老铁大怒说:“笑话,你说你们要什么?老子要是拿不出来,就把she头割下来给你。你是要鲜嫩的小妞还是外国的biao子?我马上就能给你们找来。”
中年人冷笑说:“这些我们都不要,这些有什么稀奇。”
老铁问:“那你们想要什么?我的拳头你们要不要?”
中年人不屑一顾说:“你的拳头是用金子做的吗?实话告诉你,我们来是要皇中皇这个场子。我们买的是你的饭碗。”
老铁气急反笑说:“好,好得很!我倒要瞧一瞧,你们是不是有那么大的本钱。”
中年人冷笑两声,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烟缸,手上使劲竟把烟缸掰成了两半。
他手一挥,那两半烟缸正好砸在老铁的脸上,老铁左右两边脸就像是烂了的柿子,立刻开始不停的流血。
他大声骂:“biao子养的动手了,大家一起上,收拾了他们。”
抄着家伙冲出来的人,从四周围了上来。
中年人旁边那个又黑又壮的汉子,猛地站了起来。跳上了面前的条几。反手自腰间mo出了一把大斧子,舞得呼呼的响。
冲过来的几个人都被他砸掉了手中的家伙,把虎口震得破裂、流血不止。
其他的人都被吓的不住后退,不断的喝骂。
那汉子大喝:“都给俺过来,***,打一下就不敢再打了。什么玩意?”
那些人只是不住的骂,竟然不敢向前。
场子里一片大乱,人群都做鸟兽之散。原本热闹狂躁的夜总会,片刻间便人烟全无。
只有一些高级包厢内的贵客,对外面的事情毫不知情,尚在寻欢作乐。
那面貌俊秀的年轻人,一直都坐着,一言不。
这时站起身说:“让你们顾经理出来和我说话,免得多有伤亡。”
“顾经理也是你见的,先过了我再说。”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胡子大汉,光着膀子自楼梯上跳了下来。
年轻人问:“你是什么人?可做的这里的主吗?”
那黑胡子说:“你打赢了我,才好说这些话。否则,一切免谈。告诉你,老子就是城南的‘死不怕’,司大爷就是我了。”
年轻人身边那握着斧头的汉子说:“大哥,这人让俺来收拾怎么样?俺绝对不给你丢脸。”
他摩拳擦掌,跃跃yu试。
那少年拦着他说:“咱们另有要事,不便多耽搁,以后你还怕没人和你打吗?还是我来吧!”
他弹了弹西装上的灰屑,起身说:“死不怕?你如果快死了大概就会怕了。”
那黑胡子大汉大怒,提起一个酒瓶照着自己额头砸去。瓶子的碎片乱飞,旁人闪避不及,他却哈哈大笑。
那年轻人说:“大概只有你这种蠢人才会拿瓶子去砸自己的额头。”
他陡然向前蹿了出去,一蹿便到了那人眼前。那黑胡子大汉显然没想到他身子居然如此灵便,只一怔就被他捏住了喉咙。
那少年手上加劲,直着将他向前横推过去。那黑胡子居然硬气的很,站牢在地面被他推的直向后退。
那少年突然站住脚步,顺手将他带回了两步,一脚踢在他的膝关节上。黑胡子收势不住向前冲了两步,翻了两个跟头。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那少年冷笑两声,突然向一侧的人群快步走过去。
一把拿住了一个人的后领,这人夹杂在人群之中,正yu溜走。突然被人拿住,他身子一软竟然站立不住,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缩成一团的虾仁。
那少年瞪着他,见他身着浅蓝色的汗衫,小肚微挺,黑色的长裤直提到了腰上。一张脸油光满面,望着人时的眼神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那少年松开手,将他掼在地上,大喝:“你就是顾滑头?”
那人陪笑着说:“我就是顾化透,不是顾滑头。”
那少年冷哼说:“我看都一样,你可不就是一个滑头吗?”
那人说:“是是是,我就是个滑头。您,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少年瞪着他问:“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顾化透擦了一把汗,小心翼翼的问:“还没请教,您是?”
那少年说:“我就是李志清。”
顾化透面色变了变问:“就是与五爷在西梅一战的李志清?”
那少年点头说:“就是我。”
顾化透又看了看另外两个人说:“这位想必就是天叔了,这位是?”
那有些黑的汉子说:“俺就是孙不行。”
顾化透忙说:“说笑了,说笑了,我瞧您行得很呐!拿着斧头的样子就像是,就像是水泊梁山上的好汉李逵。”
孙不行瞪了他说:“少拍我马屁,俺大哥有话和你说。”
顾化透向志清问:“不知道,那个,嗯!李大哥有何吩咐?”
志清问:“这皇中皇可是五爷名下的?”
顾化透说:“挂的是一位外地老板的名,其实是五爷的。”
志清皱了眉头问:“这话怎么说?”
顾化透说:“这皇中皇的原老板是一位外地商人,后来五爷见这家夜总会赚钱,就将那人赶走了。自己来做老板。”
志清说:“混账,这样做也可以吗?”
顾化透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以后这皇中皇的老板就改姓李了,我顾某人就是你李大哥手下的一只狗,一只忠心的狗。我愿意一直为您守好皇中皇的这块地方。”
志清冷笑说:“养着你这样的一只狗,那可是大大的不好。你最让我讨厌的地方就是不忠,你若是真有狗那么忠心倒也不枉是一个好人。”
他哼了声接着说:“偏生你名字就叫‘顾化透’,怎么看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据我所知,这家夜总会的前任老板,似乎就是雇佣你的原老板,后来你却投了龙五爷。”
顾化透汗如雨下,身子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志清怒喝说:“把原属龙五爷的手下,全部给我集中起来。再把这家夜总会的原主人给我请过来。”
顾化透怔了怔说:“如今已经过了两三年,去哪里找这店的老板。”
志清只好先将这事搁起来,让他将所有的原班人马集合起来。
一时间,舞nv、小姐、侍者、看场子的站满了大厅。
志清早想好了说词:“我常听说‘盗亦有道’,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一个规矩。但是规矩却是人来订的。以前定规矩的是龙五爷,既然龙五爷不在了,这规矩就要变一变了。”
门外突然一阵sao动,人声鼎沸,也不知道来了多少人。
玻璃门“哗啦啦”的成了一地的碎片,只听人群不住的呐喊,并伴随着惨呼声。如潮水一般向厅上涌,冲进来的人立时将偌大的会场塞得拥挤不堪。
184。 称帅
“关门,关门!快关门!”
一片吆喝声中,已有许多人手忙脚乱的去关皇中皇开着的那两扇大门。
玻璃门本就是破的,破的门就算关上了也没用。
“乒乒乓乓”的激斗声不断,似乎没有人在意志清等人的存在。
也许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时间去关心这夜总会内到底有些什么人。
“你们不用忙着关门了。”说这句话的人声音并不大,但是他的话就像有什么奇特的魔力。
每一个人都听到了,而且每一个人都静了下来。
志清面无表情的看着这群人,现在他总算已经明白这是两伙人,两伙人在火拼。
为了什么他也已经猜的**不离十了。
一个满身血迹的年轻人跳了出来,他看上去最多也不过十七八岁,但是他眼睛里却闪烁着一种凶悍的目光。
也是一种不要命的目光。
他问:“你是谁?我们关不关门又管你什么鸟事?”
志清斜了他一眼说:“我就是我,只要我在这里你们就不用再关门了。既不用害怕,也不用再跟人动手。”
那年轻人大声说:“你简直就是在放屁,你算是哪根葱,那颗蒜。”
志清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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