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小香恶狠狠的说:“有,刚刚结上的。”
毒贩说:“刚刚?刚刚我可什么也没做啊!”
小香使劲踢了他一脚,说:“还敢狡辩,你知不知道贩毒是什么样的罪?”
毒贩战战兢兢的说:“实在不知。”
小香冷笑说:“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贩毒是死罪。特别被我们瞧见了,那就更是罪加一等。”
毒贩苦着脸,不断的告饶,“姑奶奶,小神仙,小仙子”被他叫了个遍。
小香猛地举起砖塞进了他的嘴里,那人嘴里“呜呜”的说不话。又是摇头,又是晃头。
志清见她居然像是玩上了瘾,急忙说:“快问,快问!说正题。”
小香将砖头从他嘴里抽出来,在手里掂了掂说:“这块砖头至少有四五斤,我要是对你脑壳子砸一下,你猜会怎么样?”
那人急说:“砸不得,砸不得,这么一砸我就没命了。”
小香冷笑说:“你知道就好。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要是说错了的话,你知道会怎么样了?”
那人使劲的点头说:“那当然,那当然。”
小香问:“你是不是九街十六道的人?”
那人说:“是。”
小香又问:“你说今天你么有一个大卖要做,是不是说你们九街十六道人联合起来,要对付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那人点头说:“是。”
小香问:“这个人姓李对不对?”
那人又点头说:“对。”
小香猛地踢了他一脚,抬起手来对准他的眼睛又给了他一拳。
她气冲冲的说:“对什么对?难道就没有一个很难对付的姑娘吗?“
那人急忙作揖说:“对,对对,有的,还有一位姑娘,这位姑娘就像姑娘你这样。”
小香听了又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说:“什么叫做像,分明就是是。”
那人头点的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说:“是,就是,不过不他们可都没有想到姑娘你还这么漂亮。”
小香得意洋洋的问:“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
那人心里暗想:这我怎么会知道?
小香见他不说话,挥拳又打了他的另一只眼说:“我就知道你说不出来,还想骗我。你该不该打?”
那人一个劲的喊“饶命”。
小香问:“你们是不是抓了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
那人摇头说:“这个我实在不知道,这样的机密只有领事的才知道。”
小香大怒,“砰砰”又踢了他两脚。
那人苦苦哀求说:“我实在不知,我要知道就绝对不会瞒你们。”
小香“哼”了声问:“我再问你,那些领事的人现在都聚集在那里?”
那人说:“在如意酒家。”
小香追问:“如意酒家在第几条街?与会的都有些什么人,你一次给我说清楚,省的再挨拳头。”
那人说:“如意酒家在六街,九街十六道的人都去了。”
小香回头看了看志清,向他打了个询问的眼色。
志清默默点了点头,小香从地上捡起了那根木棒,猛地给了那人一棒。
那人闷哼一声,头歪在一边,被打晕了过去。
小香丢掉木棒,拍了拍手说:“我表现的怎么样?”
志清看了看她,摇头说:“你手太黑。”
小香不以为然说:“那也要看,对付什么样的人嘛!”
她接着问:“咱们现在是不是要找帮手,然后冲到六街和他们火拼一场。”
志清摇头说:“不用。”
小香兴奋的说:“那你要带我去砸场子,就咱们两个人吗?”
志清勾了下她的鼻子说:“不是去砸场子,是去踩盘子,等一会切记见机行事。”
小香得意的笑着说:“我办事,你放心。”
志清拉着她,两人慢慢的又从缝隙间挤了出去。
198。 预谋
九街十六道就像是一座堡垒,如果说皇中皇是这座城堡的门户,那么香满楼就是它的关卡。
过了关卡再往前便是这座城堡的最中心,你若是将这九街十六道全部纵横交错起来看,你就会现第七条街所处的位置是多么的玄妙。
而如意酒家更是这玄妙中的玄妙,也是所有一切中心中间的重心。
骄阳似火,清晨的阳光到了正午,就像是青春靓丽的少女突然间变成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
这绝对是一件让你无法接受的事情,只可惜现实总是会残酷的让你近乎崩溃。
小香躲在志清的背后,躲在他那道摇曳着的长影中。
这并不能带给她任何清凉,但是最起码可以令她不被晒黑。女孩子总是把美放在第一位,她甚至已经忘了自己现在正走在森严的第七街,更没有注意到别人对她关注的神色。
这条街原本是一条热闹拥挤的街,人们的热情远远的过了太阳的温度。
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样天气下,这里都不应该冷清无人。但是这会整条街除了一些自店铺里探头探脑的人外,再也没有别的人。
到了这样的地方,简直就是好端端的将自己变成了一只活靶子。既然躲不了,志清索性就不躲了,所以他并没有善意的去提醒小香。
在向前走出不到五百米后,天空中原本酷热难耐的阳光突然全部都不见了。整条街似乎都黯淡了下去。
志清抬起头向上看,只见半空中拉起了一道道的遮阳布,所有的阳光都被遮在了那一道布上。
小香自志清身后跳了出来,四下张望,空荡荡的街,空空的店铺。
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好看的。
半空中那些遮阳布是怎么来的?他们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这下志清和小香都有些糊涂了。
突然间四面八方轰隆隆的响了起来,这种声音实在比千军万马奔腾的声音听起来还要壮观些。
然后志清和小香就感觉一阵阵的凉气,扑面而来。
前面的长街两旁不断的有大块明晃晃的东西溜了出来。
就在他们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他们身边居然陡然又多出了一道近乎透明的墙。
这墙居然还冒着森森的寒气,将原有的暑气一扫而空。
小香跑过去用手mo了mo,大声尖叫:“冰,这竟然是冰砖耶!呵呵,这简直有些像东北的冰城。”
厚厚的冰在不断的加高,冰后依稀有人影晃动。
自他们身边起,这一道冰墙一直绵延到了前面的街尽头。
晶光耀眼,一条银色的长龙放射着让人炫目的万道银光。如果你见到这样一座冰城,你一定会为之震撼不已。
盛夏之中,突然多出了这么一处冰城,实在是说不出的凉爽。这种垒冰墙的度,也让人叹为观止。
这一条长长的冰道,就像是架起的一座长棚。绵延千米,壮观雄伟之极。
这条冰棚的尽头,突然都冒出了一大批的人。都是一色的装扮,服装,衣服,型,全部都是一模一样。
自冰棚尽头开始,一个人向前走出一步,立即站定侍立在一旁。后面再有人前一步站立。
这样不断的排列,冰棚两边同时向中间列队,不一会冰棚下两侧就都站立的有人。
一时只听中间有一个似乎是传令官的人,喝了一声:“备。”
立刻有人将这令一道接一道的传了下去,一直传出了冰棚。
外面立刻声势震天的吼了声:“齐!”
里面又传:“连。”
外面立刻回声:“进。”
于是两旁的尽头,犹如流水般的涌入一帮人,两人抬一张四方的红木方桌,圆桌上皆有两张长凳。一桌紧挨着一桌,似乎设流水席一般的排了开。
到了志清面前时,那张桌子却是一张大的雕龙刻凤八仙桌,这张桌子比其他的桌子都要大上一倍,似乎正是所有席位上的至尊之位。
志清看了看这一排桌子,少说也有三四百张,心里甚是不解。再看小香,见她张大了嘴,竟似呆住了。
冰棚内的令官又喝:“请!”
外面立刻也回:“请!”
一片请声中,两道红毯相对而铺,竟从冰棚的一头直铺到了另一头。
两道红毯正铺在长桌两侧,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
冰棚两侧,各出现了两排人。
两排人分据两条红毯,各自站定。
志清远远的看了一眼,见他们一脸的庄重,都是西装革履。就像是一支有待检阅的部队。
只是这些人中,有些人一脸的凶悍之色,即便穿了西装却还是掩不住一身的流氓习气。
里面又传令喊:“进!”
那些人从两侧的红毯上,徐徐向前,直到了志清身前两丈左右的地方才停下。
志清一肚子的疑问,想要开口却被这种阵仗所摄,只好静观其变。
这些人都用一种很奇特的眼光看着志清,志清被他们这样盯着,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只听有人喝了声:“参!”
“参”的声音一道一道的传下去,这些人突然全部都单膝跪地,如拜君王一样。
他们拜的对象居然是志清。
志清看了看前后左右,竟然都是参拜的人。
一时间怔住,不知该怎么说话才好。
那些人不听他出声,竟然也不起来,只是静静的半跪在地上。
志清深深吸了口气,说:“请起!”
“唰”的一声,所有人立刻站了起来。
抱拳说:“多谢少帅,谢少帅赐。”
接着传令官喊:“敬!”
只见外面有两个赤膊大汉,一起抬着一张甚宽的卧榻进来,端端正正的摆在那张八仙桌边,占的正是主位。
那个传令官,向前对着志清行礼说:“请坐,请上座。”
志清从容的坐下,点了点头说:“赐,同坐。”
他接着又向那传令官说:“以后便宜行事,俗礼可免。”
那传令官面有喜色,站起身说:“少帅赐坐,大家同欢。”
一时冰棚内外欢声雷动,不知有多少人一起涌了进来。
志清这时心里才算踏实了些,他已隐隐约约猜个**不离十。
志清看了看眼前这些人,微笑着问:“九街十六道的人,都到齐了吗?”
他面前左侧的一个人立刻站了起来会说:“第一街使,到。”街使下尚有一位副使,如此一直报到第九街,正副使一共是十八人。
十六道的一共是十六人,除了七**道的道主因为曾率众内讧,被志清挫败。八,九两个道主皆已不在位。
七道的道主因为断了右手,所以也在休养。其他的基本都已经到齐了。
志清微微一笑说:“这一准是白兄的主意对不对?他人怎么还不见来?”
冰棚的右侧立刻又走进来了一帮人,一人哈哈大笑着说:“不止,还有我呢?这点子也有我一半的功劳。”
这声音豪迈而且洪亮,正是李大龙的声音。
志清转头看,见媚姬偎在他身旁,白一鸣、天叔和孙不行都跟着走了进来。
志清立刻起身相迎,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白一鸣上前高说:“原意是想给您一个惊喜,所以就没有告诉你。请您千万别见怪。”
志清笑了笑说:“这么说那个毒贩也是你们故意安排的了?”
白一鸣说:“正是,我正好现他在贩毒,所以将计就计。上演了一处假戏真做。没想到这家伙狡猾的很,竟然差点让你受伤。”
小香“哼”了声,不屑的说:“就他那样的货色,也想伤了志清哥哥吗?”
白一鸣忙说:“是,少帅勇冠四城,少帅的本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说是不是?”
冰棚内的立刻响起了一片的附和声。
志清摆了摆手说:“你们如何能让这冰凝结不化?”
白一鸣说:“这冰四周都已经有水漫了过来,而且都接上了电。”
志清说:“是一种凝寒的设备吧!”
白一鸣说:“对,就是这样,所以只要不断电,这冰棚就不会倒塌。”
志清叹了口气说:“美则美矣,只不过有些太铺张了些。如此浪费,实在有违我的初衷。”
白一鸣上前说:“这是你接受九街十六道的最好时机,如果不造些声势出来,只怕难以让人信服。”
志清沉默不语,仔细的想了想他的话问:“人都来齐了吗?”
白一鸣说:“齐了。”
志清叹了口气说:“我也知道,你设这个局自然是为我好。只是要以此服人,实在有些牵强附会。”
李大龙见白一鸣和他在耳边低语,虽不知他们商议些什么,但也知道这九街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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