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在你这里只怕又将她们给熏坏了。”

    媚姬说:“我询问过她们,她们虽然是在山区,但姐妹两个的学习却都很不错。”

    志清不待她说完,立刻说:“那么就送她们去上学吧!就近安排,你以后也好照应她们。”

    媚姬说:“你可要想要,这件事情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一件长期经营的事业。”

    志清说:“我知道,虽然我十分抵触学校,讨厌校园生活。但是我也知道,在有些人眼睛里能有一个学习的机会是多么的宝贵。她们上学能用掉多少钱呢?”

    媚姬说:“我粗略的算了一下,若是她们刻苦努力一直上到大学毕业。至少需要一百万。这还不包括读研,考博。”

    志清吓了一跳问:“要这么多吗?”

    媚姬说:“你难道没有听人说过,现在上学时一分价钱一分货。你花多钱,可以直接决定你拿什么样的毕业证。”

    志清说:“那么就从香满楼的日常营运资金里拨出一百万来,这一百万的基金交给你来打理。可以直接存在你的户头下。”

    媚姬问:“你难道不怕我私吞吗?”

    志清说:“你吞的不是钱,是良心?你不是那种吃良心的人。”

    媚姬笑着说:“说不定我的良心已经被狗给吃了呢?”

    志清也笑了起来说:“那你就该马上去找李大龙,让他即刻把心吐出来再还给你。”

    媚姬笑着退了出去,为志清对她的信任感激不已。

    在她出去后,志清泡了一个很舒适的澡,洗去了一身的灰尘和疲惫。然后换上了媚姬为他准备的纯丝睡袍。

    他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三十年的陈酿,倒了一小杯。他准备慢慢的喝,好好的品尝一下这酒的滋味。

    白一鸣敲门进来时,他刚好将那一杯白酒喝完,满zu的靠在豪华沙上,昏昏yu睡。

    见到白一鸣来,他jing神一振问:“你好像忙的很。”

    白一鸣风尘仆仆,给志清一种疲于奔命的感觉。

    他顾不得白衬衣上沾着的灰尘,行礼说:“为少帅办事,我自然要竭尽心力。”

    他严峻的脸上,微露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他满意的事情。

    志清问:“你真是辛苦了,遇到什么大麻烦没有?”

    白一鸣说:“自从李老素和胡四爷去了以后,兄弟们都对您推崇有加。办起事情来也是格外的卖力。谈不上有什么大问题。只是…”

    志清问:“只是什么?”

    白一鸣接着说:“只是大家都觉得,少帅你将其它二城全部让给李大龙,大家都有些不服气。”

    志清说:“我和大龙情同手足,原本就不分彼此。况且,我志在使大家不走歪门邪路,大龙已经答应了我,要清除掉那些歪风邪气。只要目的能达到,过程也就不重要了。这不也是你说的吗?”

    白一鸣叹了口气说:“您难道忘了,我和你说的强者之道?”

    志清说:“只要是对的我都会记住,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使你失望的。”

    他又嘱咐说:“你严令各部下的人,千万不可和大龙的弟兄们起摩擦。否则得话,只怕有损我们之间的感情。”

    白一鸣说:“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现在白一鸣的势力使我们的三倍。底下的兄弟虽有怨言,却也不敢真的对他们做些什么。就只怕…”

    志清说:“就是他们做了什么,你告诉底下的人,要他们已忍耐为主,切不可轻易的引起火拼。我们现在需要恢复元气。”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拣一些紧要的事情和我说吧!”

    白一鸣说:“城南有一块地,五爷在时准备要建成花园小区。现下他不在了,原开商便来索地。声称若是不还给他,他就要报警。不知道您的意思怎么样?”

    志清说:“既然本是他的,就给他好了。可是他想以警威胁,那就万万不能买他的帐。你去教训教训他,然后再寻个正当理由将地皮还给他。否则的话以后人人都以他为榜样,我们堵漏洞都堵不及。”

    白一鸣说:“就算是给了他,只怕他也不好开。”

    志清问:“为什么?”

    白一鸣说:“这块地方,原有胡四爷的一套老宅子。当时龙五爷向胡四爷承诺肯与他平分收益,他才肯让五爷拆迁。不料出了意外,现在屋里的东西都还没有拉走。只怕他那些亲戚不肯轻易与那人干休。”

    志清听到这里心中一动,陡然记起那个铁手指的事情来。

    他随即又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身影,想到这里便将探寻的目光投在了白一鸣的身上。

    白一鸣以为他是在征询他的意见,随说:“依我看,少帅你不妨出一笔钱,将那块地堂堂正正的买下来。依我的观察,这块地的升值潜力还有一个很大的上升空间。再说那开商原也是行贿用低价买来的这块地。咱们不妨在找上面的人疏通,疏通,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志清问:“需要多少资金?”

    白一鸣说:“一个亿大概就够了。”

    志清丝毫不觉惊奇问:“你办了这么样一件好事,我该给你什么好处呢?”

    白一鸣说:“我的好处已经在这一亿里面了。”

    志清笑了起来说:“好,很好。我想要你记住我的一句话。”

    白一鸣说:“您请讲。”

    志清说:“不问自取,是为盗。我最恨偷偷momo的人,以后你不管想要什么,想要多少,都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我知道,否则得话落得一个不问自取的下场。那便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了。”

    他说出这一番话,眼光随即变得凌厉起来。

    白一鸣躬身说:“少帅的话,我一定谨记。”

    志清随即开了支票给他,他早已经习惯和如此巨大的数字打交道,用起钱来可以称得上是挥金如土,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为难之处。

    白一鸣接过支票说:“你放心让我一个人去办?不需要在派一个人吗?”

    志清说:“一事不劳二主,我若是相信你,就不会有任何顾忌。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千万不可辜负了我。”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白一鸣一眼,目光似乎直透入到了他的骨子里去。

    白一鸣突然说:“我听闻少帅你已经兼任了飞蝗的老总,今年的董事会似乎都要由你来主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志清瞪着他,目光如炬。

    暗想:这事情可以说是飞蝗的机密,他如何得知?我且听听他说些什么。

    

221。 叛逆的小孩

    白一鸣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待他问说:“这事情原本是飞蝗的机密,若不是凑巧,我也无法得知。”

    志清不动声se的说:“是吗?”

    白一鸣笑了笑说:“我这次来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我还为少帅你带来了一个小朋友。”

    志清有些意外的问:“小朋友?是谁?”

    白一鸣说:“你若是同意见他,我便让他进来。这孩子思想虽然有些古灵jing怪,但是知道的事情可不少。他老子可有本事的很。”

    志清问:“他老子?他老子又是谁?”

    白一鸣说:“不知道少帅你听过郭百万这个名字没有?”

    志清悚然动容问:“台康的郭百万?”

    白一鸣说:“在深南除了飞蝗以外,出风头出足了的就是台康了。其实若论资产和实力,飞蝗和台康比起来多有不如的地方。只是这台康没有自己的品牌,以代工闻名于世。所以在内地的名声反倒不如飞蝗。”

    志清奇怪的问:“台康实力雄厚,如何不建立自己的品牌出来?”

    白一鸣说:“现在几乎所有知名的电子产品,订购单都握在郭百万的手里。他以此家,慢慢做大。并且向外商保证不会拥有自己的品牌,以免引起商业竞争。即便是他想拥有自己的品牌,但是那些外商一旦告他侵权,他非但拿不到订单,而且还会不断的有官司缠身。”

    志清叹了口气说:“我曾听闻说,这世界上每三台计算机里面就有一台是台康制造的。看来并不是吹牛皮的话了。”

    白一鸣笑了笑说:“这话非但不为过,只怕还有所不及。”

    志清问:“你要我见的这个小孩子到底是谁?不用再卖关子了。”

    白一鸣说:“郭百万有一个左膀右臂式的助手,这人jing于理财、投资,主要负责帮郭百万收购和兼并别的企业。以减少竞争,和扩展壮大企业的实力。他曾经利用股市打击和商业炒作,连续兼并了一十三家电子代工企业。外人称他是‘鬼难缠’。”

    志清问:“鬼难缠?他真的比鬼还难缠吗?”

    白一鸣说:“只要被他瞄上的企业,不是被兼并,就是被重组。无一幸免。说他是鬼难缠一点也不过分。”

    志清问:“他叫什么名字?”

    白一鸣说:“于奉,郭百万的得力助手。我带来的这个小孩子就是他的儿子,叫做于小新。”

    志清问:“你怎么会找了他儿子来?是你派人将劫掠来的?”

    白一鸣说:“不是,是他自己来找我的。”

    志清有些不解的问:“他找你做什么?”

    白一鸣说:“今晚我巡视到夜总会那块,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被挡在门口。

    这男孩脾气大得很,被拦住不让进,便从口袋里mo出了一把大钞,声称:‘我老子钱多得很,你们狗眼看人低不让我进去,信不信我拿钱砸死你们。’

    我见他似乎有些来历,便给门口的兄弟使了个眼色,要放他进去。你猜他进夜总会后都干了什么?”

    志清甚是好奇说:“哦?他都做什么了?”

    白一鸣说:“他进去以后,找到妈咪,把所有的漂亮小姐都给集中起来。然后将她们全部都给叫入了包厢内。

    没过多久,这些做台的小姐一个个蓬头污面,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

    志清苦笑说:“这孩子当真邪门的很,你本不该让他进去的。”

    白一鸣说:“我听看场子的兄弟来和我说了,心里也是这般想法。我本想着他一个人事不知的小鬼头,还能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出来。

    这时我便想,难道这小孩竟是个小se鬼。这帮小姐都经不起他折腾。

    后来我去找到那些小姐,一问才知道不是。原是这小孩生个法子故意作弄她们。”

    志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他使得是什么法子?”

    白一鸣说:“说来原也没什么,他一进到包厢内,便从口袋了拿出了五万块钱出来。声称说若是肯陪他,这五万便是谁的?

    那些小姐见他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却这样有钱,说不定还有更多的油水可捞。所以个个争先恐后,闹得不可开交。

    这个小家伙瞧还不够热闹,接着说:‘你们这样闹,要闹到什么时候去。咱们来个公平竞争。”

    那些小姐问:‘怎么个竞争法?’

    他说:‘你们就以拳头定输赢好了,谁赢了,我便将这钱赏给谁。’

    于是那些小姐们便都‘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志清忍不住笑了起来说:“这些小姐果然是见钱眼开,真是可笑得很。”

    白一鸣苦笑说:“这还不算,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志清问:“怎么个告法?”

    白一鸣说:“我赶过去之后,这小家伙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说:‘你们这些小姐,见小爷我年纪小,见财起意,便要来抢我的钱。后来分赃不公,打了起来。你说怎么办?

    若是不给个说法,我便出去对外面道上的人大肆宣扬,瞧你们这夜总会还开不开的下去。’

    你听听,他这么小的年纪居然还知道道上的事。真真是好笑的很?”

    他顿了顿接着说:“后来我和他说好话,问他:‘小兄弟,那么你想我们怎么做呢?怎么做你才不出去说?’

    我本来以为他会要些钱,或者白玩一玩就算了。但是他却说:‘让我不再寻麻烦,那也没什么,只是我要你们的大哥大。’

    我问他:‘你见我大哥大做什么?’

    他眨了眨眼,得意洋洋的说:‘那自然是加入你们了,以后我也要做道上的人。’

    我当时哭笑不得,心想就他这年纪莫说入会,就是派去做事被查出来落个滥用童工的罪名,也不是好受的。就劝了他一番。

    小家伙将脚一跺,就开始大嚷大叫,我看来往客人十分多。便对身后的人说:‘将他拖出去,扔到后面的窄巷里去。’他见我不是说笑,登时急了大呼:‘喂!你们的那个少帅,就是李志清,他不是飞蝗的吗?我可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

    我心里奇怪,心想:这么小一个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