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志清又问:“台康的呢?郭百万最近有什么动向?”
郭怀说:“台康的股票也是炙手可热,行情十分的好。自去年传出郭百万在国外偷税漏税的消息后,台康的股票就属这一阵最火。”
志清虽然对股市不是十分了解,但是总觉得这中间有什么问题。但凡涉及交易,无非就是个买进卖出。低买高卖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他突然问:“关于郭百万偷税漏税那件事情,结果如何?”
郭怀说:“那完全是无中生有,是造谣。”
志清奋力拍了桌子一掌说:“好厉害的郭百万,他果然厉害。哼哼!我若是料的不错,台康的股票这一阵一定有人在暗箱netbsp; 郭怀也是久和股市打交道的人,问:“你的意思是?”
志清说:“我的意思是去年的谣言完全是郭百万他自己放出去的,趁着股市走低他自己大幅的收购。等到这个时候股市一热,他就该放水了。去查!马上去。托人,托关系一定要查清。”
郭怀去了一阵,回来时人未进门便大喊:“果不其然,被您给说中了。”
志清想到这郭百万的手段,陡然想起关于飞蝗跌停的传闻,这中间只怕另有蹊跷。难道是他故技重施?
一想之下,他不jin觉得这中间大有问题,只可惜郭怀他们再三查证并没有现飞蝗股票被人大肆抛售的迹象。
志清坐在椅子上,沉思半响,始终想不透其中的关键。
不一会公关那边有人来回:“今年与会的董事们都已经来了,还有国外风投的两位经理。”
众人一听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些人既然都来了,那么明天只要做出一份令他们满意的数字报表即刻。这些人最喜欢的就是数字,只要给他们一个满意的数字,他们不会多加干涉公司的运营。
郭怀说:“这样看来的话,就不会有什么有问题了。”其他的人纷纷附和说:“没错,没错!明天您只要将这个季度的财务计划一布,咱们这会就算是完满结束了。根据我们做得这一份报表,飞蝗的股票又该大大的涨一番。”
郭怀笑说:“我建议董事会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增一部分的股票才对。”
志清说:“这些事不是你我等人能决定的,等着王董和李总他们的决定吧!”他随即挥了挥手说:“都去吧!做你们该做的事情去。”
待他们全部出去后,天叔说:“按照往年的惯例,今晚会有一个酒会。”
志清笑了笑说:“酒会好啊!喝什么酒?不管是什么白酒我都奉陪。”
天叔说:“只怕不行,往年准备的都是红酒和香槟。”
志清摆手说:“那就算了,我懒得去。”
天叔说:“可是这就会可是往年的惯例。”
志清说:“好吧!好吧!不过你记得去给我找一个翻译,我的英语实在不怎么样。”天叔自去安排。
志清从一侧的冰柜内拿了瓶水出来,走到窗口,外面阳光正烈,大街小巷都显得异常忙碌。
他却在想着该用什么方法让那些该死的外国佬,全部被他给灌得起不来。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来参加飞蝗的酒宴,这样岂不是又给飞蝗省下了一笔钱。
天叔出去没多久回来说:“今晚的就会只怕是开不成了。”
志清问:“为什么?”
天叔说:“这几位董事说他们水土不服,需要休息。别说喝酒,现在就是喝水都喝不下去。”
志清笑了说:“难道他们不是坐飞机来的,是做拖拉机来的吗?”
天叔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很有可能。”
志清又笑了一阵,问:“他们都说自己身ti不行?不来参加酒宴?”
天叔说:“不错,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志清来回踱着步,走了一会说:“好吧!既然他们不来,那咱们可就又省下一笔了。”
天叔见他说话时,有些担忧之色,忍不住问:“难道你认为这有问题?”
志清说:“我只是在想,有白吃白喝的机会这帮人怎么都不愿意来?”
天叔说:“你实在不应该这么多疑,他们都是有身价的人,也许他们身ti真的不舒服。或者他们晚上自己去寻节目去了。他们可不是暴户,也不是土包子。”
志清问:“那么有没有将今年董事会将由我来主持的讯息给他们?他们都知道吗?”
天叔说:“都已经通知了,他们都没有多说什么。”
志清说:“他们没有提出什么,或者怨言?”
天叔摇头说:“这个就不知道了。”
志清叹了口气,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子上的那一叠报表。
他不疾不徐的翻着,口中自言自语的说:“这么长的数字真的会要了我的命。”
天叔给他泡了茶,他也没顾得上喝一口,就这样从上午一直到黄昏,他总算是将报表上所有的东西都弄清楚了。
他端起茶时,茶已凉。
天叔接过杯子说:“我去给你重新沏一杯茶吧!”
志清说:“此茶虽好,只是太淡了些。”
天叔讶然说:“你都没喝,怎么知道它淡?”志清笑而不答。
天叔笑了起来说:“此茶虽好,果然淡了些。我知道一种东西入口甘香醇厚,回味无穷。无异于琼浆玉液,一定比这茶要好一点。”
志清笑了起来说:“既然有此佳酿,那还等什么。”
两人大笑着步出屋子,显得十分的快意。
229。 多事之秋
夕阳斜照,已是昏晚。
飞蝗大厦内已是人去楼寂,暮色渐临,整幢大厦也被笼罩在一片苍茫的暮色之中。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在大厦前徘徊,紧盯着大厦出口,目露凶光。他一只手紧贴在裤袋旁,另一只手却紧攥着拳头,行走间颇为烦躁,似乎很不得立刻冲进大厦一般。
“嗒嗒嗒”一阵脚步声,在空寂的大厅内响起。里面依稀走出了两个人,一位中年人和一位英姿勃的少年。
男子面上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兴奋之色。慢慢靠了上去,那两人一路谈笑,对他不甚在意。双方擦肩而过之时,那男子突然喊了声:“李志清,你认得我吗?”
他将手从裤袋里拿出,挟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具向志清冲了过去。两人相距不过半米,一挥即至,那刀也已到了志清腰间。突然斜插里飞起一脚,先踢中他手腕,“当啷”一声,匕落地。跟着他人也被踢得翻着跟头跌了出去,这名男子被踢的摔倒之后,哀嚎大叫竟难以再起身。
志清沉声说:“天叔,你这式连环飞腿用力过大,别把他给踢得起不来了。”
天叔收身说:“不至于,我只用了五分力。”
志清走过去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对我下黑手?”
那人yao牙切齿的瞪着他,却不说话。
志清心中有事,不愿和他多纠缠,说:“既然你不愿说,那么送你去蹲局子里吧!”
他手一挥,大厦内立刻奔出两个彪形大汉,将这人给挟持住,似乎是要把他带入大厦里。
这人鼓起眼,双眉一扬,愤声骂道:“有种你就弄死老子,否则老子早晚还要来寻仇。”
志清不屑的说:“死到临头,你还嘴硬。你说你是来寻仇,那么我问你,你和我有什么仇?”
这人怒声说:“不共戴天之仇,你害的我姐姐她,我饶不了你。”
志清闻之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说:“你是为凌秋玉而来?那么你也姓凌了?”
这年轻人“呸”了声说:“不错,我叫凌秋云。”
志清问:“你怎知是我害了你姐姐?”
凌秋云怔了怔,然后说:“听我姐姐说的。”
志清“咦”了声,有些高兴的说:“怎么?你姐姐她已经醒了吗?那可再好不过了。好好!你和我一起去见她。咱们听听她怎么说?”
凌秋云说:“事实明摆着的,还用再问吗?”
志清不再说话,转身即走。凌秋玉在他身后叫:“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只要我不死…”天叔猛地一掌切在他的后颈,声音嘎然而止,他也载到在了一边。
天叔随即赶到志清身边问:“你现在要去做什么?”
志清说:“我要去医院。你没有伤到他吧!”
天叔说:“不会伤到他,只是让他安静一会。你现在不宜到医院那边去。”他很诚恳的说。
志清转过身说:“不去,那怎么成。我总要去看一看她,这事总是因我而起。”
天叔有些踌躇的说:“明天…你现在不能过于分心。只怕你去了哪里,一时半时分不开身。”
志清问:“这话怎么说?”
天叔说:“凌小姐她为了你这样做,你此去若是不能和她说清楚,那怎么行。非但不利于她养病,就是你受此搅扰,明天如何有jing神去应付那一帮人?”
志清听了天叔这一番话,心下想:我若不去看他,足显得我薄情寡义。但是倘若去了,一时和她解释不清,她若是以死相逼让我娶她,那该如何是好?
他这样一想,心中倒没有了主意,看了看天叔说:“那么咱们走吧!”
天叔将车子开来,志清怅然的上了车。
他想了想问:“来的这几位董事,可知他们住在哪里吗?”
天叔说:“应该是长乐酒店,他们往年来此都是居住在那里。”
志清点头说:“好,咱们就去长乐酒店。”
天叔说:“你要去拜访他们吗?”
志清摇头说:“倒不是拜访,是去探访一番。”
天叔问:“有此必要吗?”
志清说:“我总觉得这些人似乎有些小小的问题,所以要去瞧一瞧他们。”
天叔点头说:“知己知彼,明天应对时也不至于慌张。咱们就去探一探。”
长乐酒店离国际机场并不是很远,似乎专门是做外客生意。车子到了金碧辉煌的门口,便有侍应来开门迎接。志清要天叔在车上等,而他却一个人只身前去访问。这样做,主要是因为这几位董事都认得天叔,对他则是生面孔,就是见了,想来也不认识。
他到前台服务处,询问了一番。将几个与会的董事都查询了一遍,却都不在这家酒店住宿。
志清心里奇怪,正yu离去,那前台服务小姐说:“这里的酒店系统和全市的大酒店都有联网,若是需要服务可以代为查询。”
志清点头说:“那好,你就帮我查一查。”那小姐听了只是笑,却不忙和他查,只是笑mi眯的看着他。
志清面上一热,暗想:她这样对着我笑做什么?
那小姐笑了一会,面色渐冷,低头自去忙,也不理会他。志清正奇怪,她旁边的一位说:“先生,看您像是个大老板,我们帮您忙,您难道就…”
志清问:“你们想要我请你们吃饭吗?今天不行,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们若是愿意的话,我留张名片给你们,或者你们给我电话也可以。咱们改日再约行不行?”
那女子听了吃吃的笑,显得很愿意。她旁边这位面色却不大以为然,爱理不理的。
志清见她那副样子,暗呼糊涂说:“原来她是想问我要小费,唉!我以为女孩子脸皮总薄一点,原来她们也不尽然。”当下从口袋里拿出了两张大钞说:“算我们请你们吃饭了怎么样?”
那女子一见钱,立即嘻嘻的笑了起来,慌着把钱收起。似乎怕被人看到。然后噼噼啪啪的敲了一阵键盘,拿笔在纸上沙沙的写了一阵,将这张白纸片给了他说:“就是这家酒店,错不了。若是不在,你再回来,我请你吃饭。不过嘛!你买单。”
志清没有心思与她在这里嘻嘻哈哈的笑,拿了纸片即走。只听一名女子说:“你真傻,他说要请咱们吃饭呢?你却要他这点小费。”另一名女子切了声说:“他说的,靠谱吗?”先前的女子说:“瞧他长的挺帅的,想必也是个多金男。要是钓了他做金龟婿就好了。”另一人说:“你真傻,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两人跟着笑了起来,志清听了心下厌恶,觉得这世间的女人怎么有这么多令人恶心的。他心下喟叹,步出大厅,看了看手上的纸片,写的是“凯乐大酒店”。也不知到底是在何处?
他将这纸片给天叔看,天叔“咦”了声说:“真是奇怪,往年他们都住这里,今年怎么换酒店了。”
志清问:“这凯乐大酒店在那里?”
天叔说:“你难道忘了?咱们上次经过滨海花园的时候,不远处不是有一幢很恢宏的大厦吗?”
志清皱眉说:“就是那家?”
天叔点头说:“只怕咱们不能去刺探了。你看他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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