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肖大哥点头说:“你这话站在你的角度上说就对,放在我这边可就不对了。你们可知道胡四爷是怎么死的?那是被我们李老大一刀从后背穿透前xiong,这才死的。也没听说,是你们少帅用刀将他杀死的。
至于其他两城的地盘,我们那是当仁不让。别说其他两城,就是城南,若不是我们李老大念着兄弟义气,也一并夺来了。龙五爷死时,我们就有夺城南之心。只是念着你们这些旧人,我们把地盘夺了,你们去哪里啊?”
严正将话说到这里,城南的兄弟们大叫起来:“滚你ma的。想要夺城南的地盘,你们行吗?人多就了不起吗?什么玩意?一帮渣滓。”
对面的人众也纷纷大骂了起来说:“养的,几个杂毛,也敢耍威风。作死吗?城南我们早晚夺了来,看你们到哪里去讨饭吃。”
肖含阴沉着脸,上前说:“不错,话就是这样说的。既然撕破了脸,那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早就瞧你们这帮人不顺眼了,道上的规矩都被你们给败坏成什么样子了?
老子昨天去皇中皇,在里面转了一大圈,愣是连一个小姐都没有找到。我那些贩药的兄弟,到了夜总会门口。轻则被暴打一顿,重则不是断手就断脚。hei帮不贩毒,还他ma叫做hei帮吗?那个李志清,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石头大吼一声说:“你他们还想挨揍是不是?”肖含冷笑说:“你当我昨晚,真的打不过你吗?我是故意让着你,不然的话,我怎么找机会削平你们。”他说着大笑起来。
石头额头上青筋冒起,怒声说:“你敢不敢来和我打?”肖含冷笑说:“那有什么不敢,我索性让你们再多明白一点。我有意吞掉你们,助我们李老大一统四城。从此以后深南bang派划一,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你们若是识时务,赶快归降吧!我绕过你们。”
石头大骂:“放你niang的屁。”纵身扑了上去,他但凡与人动手,出手就是拼命的招数,招招狠辣。肖含一时不防,被他逼的手忙脚乱,不住的向后退。
石头陡然间双指探出,叉向他的眼睛,却是一招双龙抢珠。他的招数不分派别,但凡是实用狠辣,他见了就要向人学。如踢裆部,击太阳,吐口水,yao耳朵,这等下三流的招数,他样样jing通。
肖含见他呸的吐过来一团口水,偏过头急躲,不想被他一脚踢在pi股上,向前一个踉跄,几yu摔倒。
雷风见他吃亏,开口说:“不要浪费力气了,按计划行事,保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肖含吃了石头一脚,当着众人的面,如何不恼?他转过身子,手一挥说:“喷筒准备。”
他带着的这数百人,人人探手到腰间mo出一根长约五六寸的细小圆筒。城南的人来时,遵着约定,却是什么都没有带来。眼见他们违约,纷纷大骂:“卑鄙,下流,不要脸。”一时间,骂声一片。
雷风捏了嘴角的胡子,嘿嘿笑着说:“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我告诉你们,这喷筒里的东西可是你们都醉熟悉的。”他从身边人手里接过喷筒,喷出来一点。水泥磨光的路面,立刻嗤嗤的冒起白烟。
城南这边立刻有人惊呼出来:“是硫酸!是硫酸啊!”话声里面,包含着说不出的恐惧之意。
石头气的跳着脚大骂:“肖含,我ri你祖宗。你有本事来个我打,咱们打死无怨。你这算什么?不要脸,真他ma的不要脸。”雷风接过他的话,笑说:“小石头,做人不可以只逞匹夫之勇。会吃亏的。”他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魁老大怒骂:“什么他ma的讲理,完全就是借口,你们来之前便已经想好要对付我们。王八蛋,全部都是王八蛋。你们说,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雷风大笑说:“到这份上还由得你问怎么样吗?我们说什么,你就照做。若是不照做,就让你们尝一尝这硫酸泼脸的滋味。”
魁老大和钟老大破口大骂,石头则红了眼,不住向肖含叫阵。叫喊了半天,肖含等人也只是像看耍猴一样的大笑,混不将他们放在眼睛里。
志清在角落里见了,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就冲出去。赵无私拉住他说:“不要急,等我打电话叫人来增援。嗯!需要提醒他们带防化装备。”志清大怒说:“等他们来,要等到什么时候。这硫酸一泼,那可就什么都挽救不了。”赵无私按着他肩头说:“冷静,你现在一定要冷静。你现在过去能做什么?与他们一起受难,这算什么,这是匹夫之勇。他们是有预谋的,你去就是白白给狼送肉。听我的,再等一等。”志清yao紧牙关,使劲砸着墙,强压着心中的愤怒。
雷风见石头他们都骂的累了,这才说:“你们骂的都很过瘾吧!接下来还有更过瘾的事情,绝对令你们意想不到。”他冷笑着说:“你们谁打了我肖大哥,都给我站出来,若是鼠辈之流,就躲在人群中吧!”
石头先自忍耐不住,跳出去说:“老子打了,怎地?”钟老大和魁老大也走了出去说:“还有老子。”严正临危不惧,大步向前说:“也算我一份。”
石头怔了怔说:“严兄弟,这事和你无关,你去吧!昨晚你可没有动手,你快回去。你出了事,我们怎么向少帅交代。”严正大笑说:“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兄弟,我总要对得起这声兄弟。若是不能有难同当,那还叫什么鬼兄弟。”他为人本就豪迈,到了这时更不畏缩,让旁边的人看了敬佩不已,心中暗赞:“真汉子!”
雷风狞笑说:“有种,要有难同当是吗?成全你!你们四个给我听着,现在像我大哥跪下道歉,然后张大嘴,好给我们的兄弟做便壶。我要他们每人都在你们嘴里洒上一泡尿,哈哈…”
石头气的跺脚大骂:“你要让爷爷跪下,门都没有。cao你***,你做梦!老子和你们拼了。”他不顾前面危险,纵身冲向肖含。
肖含前面这时站了一排手持喷筒的人,见他冲过来,一起推动活塞。只见几股水箭,笔直的射到石头身上。登时冒起浓烟,石头的身上脸上,溅的都是硫酸。
硫酸腐蚀的味道,在空气中迅的散播开来。石头“啊”的一声惨叫,声音刺的人耳朵一阵疼痛。他为人极其硬气,受了这天大的祸害,叫了一声,居然yao着牙不肯再叫出声来。作势依旧向前扑,他yao紧下唇,一缕血顺着嘴角向下流。
前面持喷筒的人,紧张的看着他,只要他身子一动,立时又将起一轮硫酸攻击。石头身子痛极,一股硫酸正好射在他的喉咙上,他喉咙上灼热无比,再说出话来,声音已经变得极其沙哑。
他哑声干笑,出的声音几yu撕裂人的耳膜。只听他说:“王八蛋,你终究还是没能用硫酸烧死你老子我。你他ma的,老子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身形一晃,向前飞扑过去,不想人在半空就已经力竭,直坠下地。同时硫酸又已喷在了他身上,这次却都打在了他的背上。将背上的衣服都烧化了,他背部冒起了一股白烟,整个人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278。 意外之举
志清躲在街角,到了这时再也忍耐不住,无奈赵无私那双铁一般的手紧紧按在他的肩头,让他根本就无法行动。
他怒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已经有人受伤了。你还要我在这里看着,当真要他们跪下,再被人往嘴里撒尿?”赵无私沉声说:“你现在出去不过是做无谓的牺牲,你一旦被他们给制住。想一想,城南的这帮弟兄会怎么样?”他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看着志清,看的他简直无地自容。
志清yao牙说:“我不管,我一定要去。你放开我,不然我就和你,我就和你…”赵无私松开手,厉声说:“好!你去吧!你要去送死也由你,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你被他们也给制住,那是什么样子?”志清全身冰冷,说不出话来。
他冷冷的看着场中,暗暗誓:“龙城四霸,待这里的事情了结了,我将你们一个一个送进坟墓里去。”
场中局势,更加的急迫。严正见石头遭到重创,立刻上前去查看,见他已经是体无完肤。紧yao着下唇,将嘴唇yao的鲜血淋漓,痛的晕了过去。
雷风哈哈大笑说:“你们可都瞧见了吗?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魁老大和钟老大瞧得目眦yu裂,雷风毫不在意,放声大笑。过了一阵,他又问:“你们跪是不跪?”
钟老大和魁老大对视一眼,他俩相视多年,对彼此的心意都十分了解。知道对方都已存了拼命的念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跪,即便侥幸活下去,那以后也不用在人前露脸了。
魁老大说:“肖含,你过来。昨晚我们兄弟打了你,你到人前来受我们一拜。”肖含哈哈大笑说:“那又何必,你们就跪在那里吧!乖乖的让我的弟兄,在你们嘴里撒一泡尿。那就成了。”
魁老大见他不上当,情知难以将他诱过来,放声大骂:“老子姓魁的是什么人,岂会朝你们下跪。老子上跪天,下跪地,中间只跪父母亲。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跪,岂能跪你们这帮乌龟王八蛋。”钟老大也大笑说:“不错,不错!骂得好,骂的好极了。”
他两人既已存了必死之心,索性也就放开了,不住的大骂。身后的弟兄见了他们这样,无不钦佩,纷纷声援。志清隐身在街角,见了他们这等豪情,怎忍心让他们惨遭荼毒。不住声的催问赵无私:“还有多久,他们才来?你快催他们,让他们放快点。”赵无私说:“你放心,稍后即到。”
雷风见魁老大和钟老大始终不降,看来那让他们喝尿的计划是泡汤了。他转眼看到严正,心想:“那两个老家伙不害怕,你个黄毛小子也不怕吗?你既是李志清的拜把子兄弟,我且来羞辱羞辱你,也让城南的人跟着出出丑。”
他嘿笑着说:“姓严的小子,你跪不跪?”他手一挥,前面那排手持喷筒的人,将喷筒都对准了严正,只要雷风一声令下,严正顷刻间便难逃毒手。
严正狠狠的瞪着他说:“我虽不能和这几位大哥相提并论,但是好歹也知道大丈夫行事应当光明磊落,又岂能受你们的逼迫。要我跪下,那是万万不能,即便是死,我也要站着死。”
雷风不曾想他如此硬气,见他誓死不跪,也无计可施。只是冷笑说:“好,好!你不跪那也由得你,待我收拾了魁老儿和姓钟的,回头再来瞧你是不是还嘴硬?”
严正张开双手,拦在他二人面前说:“要伤他们,你就先把我杀了。我绝不容你再伤害他们一根汗毛。”雷风大笑说:“你当你是谁?无名小辈,也敢口出狂言。你让是不让?再不闪开,我就让你尝尝这硫酸水的厉害。你脸上只消沾上一点,那就算是毁容了,你年纪轻轻的,犯得上吗?”
严正身子一震,心中黯然说:“毁容了又如何?小静自尽了。(小静在本文开篇处出现,间隔甚远,在此点明。)而那个像她的郭大小姐,她是万万瞧不上我的。我又有那一点能让她瞧得上,我就被他泼了硫酸那也没什么。”他伤心yu绝,这时便是死了,那也没什么。他不但不害怕,反而笑了起来,凄凉无比。
魁老大喉头哽塞说:“严兄弟,咱们只是萍水相逢,犯不着救我们。你保命要紧,日后见了少帅,跟他说,要他一定为我们报仇。”钟老大也说:“对!你一定要跟他说,让他替我们报仇,把这四个王八蛋,大卸八块。丢到油锅里给炸了。”
雷风听得他说报仇,心头一震,暗说:“今日之事,那是不得善终了。此间事了,总要想办法将那李志清也一并解决了。越快越好,死人如何还来向我报仇?”
他冷笑说:“还想报仇,我把你们挫骨扬灰,看你们如何报仇。让你们死无全尸。”他瞪起眼,厉声说:“射手,准备!”
严正见他那副阴狠的表情,说不出的讨厌,想起自己的遭遇,心想:“我也不能就这样便死,需得让他也吃些苦头。”
他想到这里,就地一滚,直滚到那一排人脚下。那些人大惊失色,纷纷将喷筒里的硫酸向他身上射,但是严正滚的极快。只衣服上溅到了一些,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尽管如此,却也让他感到了一股灼心的疼痛。
雷风不想他有此举动,大叫:“快!弄死他。”严正陡然间从地上跃起,从两个躲避不及的人手里,抢过两个喷筒。人们见他喷筒在手,吓得也忘了向他泼硫酸,纷纷四散开来。
严正也不料自己就地一滚,竟然有此奇功。他心中暗呼暗呼侥幸,双手各持一个喷筒,向雷风一伙人冲了过去。雷风连同肖含等弟兄,急忙躲闪。
严正一冲入对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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