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还想瞒我吗?”
小香直嚷口渴:“先来杯清水吧!嗓子快冒烟了呢!”
小宛笑了笑站起身,自圆桌上的银盘内取过一个青花瓷壶,倒了四杯清水,自己当先拿起一杯喝了下去。
王凤见她这样做,在心里笑:我们难道就这么没胆识吗?喝杯水也要你来向我们澄清一下,真是好笑。
王凤拿起杯子,将一杯清水喝完:“我瞧你在等什么人,你总不会真的是在等我们吧!”小宛笑吟吟的:“你们来那可意外的很,我实在没有想到。”王凤:“那你是在等志清吗?”小宛面露不悦:“哼!他就不来我迟早也能找到他,到时我便让他明白做负心人的好处。”
她的这番话,招惹的刘菲一肚子不痛快,心想:你一厢情愿倒也算了,可你偏还要坏了志清的名声,他又不是真的喜欢你,你这么一味的紧逼他,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瞪了小宛两眼,就要将心中想的说出来。
只听王凤笑着:“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你能告诉我们,那就对你感激不尽了。”
刘菲听她这样说,分明是想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总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就不去管志清的下落了。
想到这一层,受再大的委屈也不算什么了。
小宛这时开口:“人常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咱们之间虽然有些不愉快,但你们现在来求我,我绝不会向你们隐瞒什么。”
“我也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否则也有负你的雅名。”王凤冲她笑了笑:“外间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
小宛点头:“知道一些,但不是很清楚。”王凤:“那么志清被掳走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小宛错愕的:“他被人掳走了吗?什么时候?”王凤:“就在不久前。”
小宛望了望外面深沉的夜色,喃喃:“他得罪了什么人吗?”王凤叹息着:“他得罪的人还少吗?整个深南有头有脸的人只怕被他得罪完了,这才被人自后面捅了一刀,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她说完这些脸上大有悲戚之色,眼泪汪汪,几yu往下落,只是她碍于身份不便失态,这才强忍住。
那边刘菲和小香却忍不住,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刘菲yao牙:“前次舞王着火,险些就要了他的命,勉强才逃过了一劫,你们那龙爷心肠毒辣,这次也不知是不是被他捉了去,不定怎么折磨他呢?”想着志清正惨遭虐待,她心里一阵阵的疼,眼泪也不停的往下滚。
小香在一边催问:“大姐!舞王着火分明是龙爷一手策划,让人用汽油来引的火,他那样无情无义,你难道还对她抱有什么幻想吗?你若是知道些什么,还是告诉我们吧!”
小宛叹了口气:“我还能有什么幻想呢?你我还有三妹总算与他还有一场感情,平日里他待我们三个也不薄,进出舞王别人都是‘千金小姐’的对待,那一场大火我只当烧去了大家之间的亏欠,从此谁也不欠谁的了。”小香又问:“那你可知道些什么吗?”
小宛起身望着窗外,甚是幽怨的:“我若是真知道,哪怕只需知道一点点也是好的。”小香有些失望:“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小宛摇头:“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志清出了意外也是刚刚才听说。”
王凤沉吟良久,遂开口问:“我曾听志清说在这别墅区内遇到了一个怪人,这人故意扮作乞丐戏弄他,据他推测这人想必就是这别墅区里的人。”小宛惊奇的问:“有这种事吗?”王凤接着:“他被人伤了后,被一个白衣的男子救走,我虽然想不透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但我觉得那个白衣人和这个乞丐之间必然有什么联系。”小宛听了,默不作声,走到窗边向外看。
过了半响,她回过头来:“难道他们也在这里吗?”王凤见她话里有话,随问:“你说的他是龙爷吗?”小宛闭口不谈,走到桌子边上坐下。
王凤见她这个样子,分明是心里藏得有事,只是她不说,自己也无计可施。
刘菲心思也极为缜密,早就看出她瞒的有话,软语相求:“小宛姐姐,你若是真的爱志清,真的有心嫁给他,那么你就应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除非你对他不是真心的。”
为了志清,她不知怎么才叫出“小婉姐姐”这四个字,可小宛听了只冷笑两声,恍若未闻。
刘菲看她的意思,志清的生死分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腾地站了起来:“我一早就知道你心肠坏的很,没想到你比我想得还要坏,你干什么非要志清娶你,你既然存心看着他死,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的。”
小宛语气淡淡:“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权利。”刘菲:“我实在想不到你这样的容貌,竟是蛇蝎般的心肠。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们?”小宛不急不躁:“不告诉你,又怎么样?”刘菲气的怔住,只站着说不出话来。
过了良久,她愤声:“你好!好的很!哼!我倒要瞧瞧你以后还能好到什么地步。”她说完这些,跌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言不。
小香上前拉了小宛胳膊:“大姐!你也曾经说过志清是个好人,你如果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们吧!能救得他,你心里只怕也是高兴的。”小宛不为所动:“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别再说了。”小香撒开手,赌气跑到一边去了。
王凤见闹到了这个局面,在心里计议:瞧她是不会说的了!我还是调些人来,暗中查访说不定会得到些消息。可惜天叔受了重伤,也不知怎么样了,不然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有他在还怕查不到吗?
她想着就起身:“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了,希望有朝一日我们可以不必如此,也许你的宝宝到时候可以叫我一声阿姨。”她叹了口气,向刘菲和小香打个手势:“我们这就走吧!”
三人正准备离去,只听小宛冷哼一声:“来了还想走吗?”王凤听她说出这句话,料定今晚只怕又要起风波了,她回身笑着:“难道想留我们姐妹三个在这里过夜吗?”小宛啜了口水:“正是这个意思。”
王凤:“你以为关了大铁门,我们就走不出去了吗?”小宛摇头:“我当然不那么想,不过你们身上要是没有一点力气,连路都走不动,那可就另当别论了。”王凤既惊且怒:“你在水里做了手脚。”小宛:“也没什么,不过下了一些‘安魂散’,吃了你们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刘菲和小香这时都已委顿在了地上,王凤只觉得两腿软也倒在了地上,她愤声:“你想怎么样?”小宛不无嘲讽的:“我能怎么样呢?我只不过要你们在这里做几天客罢了!”
王凤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慢慢模糊,看刘菲和小香,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
小宛笑了笑:“我迷晕了你们,可是你们也不亏,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消息,李志清他绝对还没死,他想死也死不了。龙天翔要是不想一个人死,这个人就一定死不了。但他…他在哪里?我是一点也不知道的。”那个他似乎不单是指志清,还有另一层的意思,她说了出来只觉得凄苦,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直落到了地毯上。
她说完那些话,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又是一阵伤感,她自言自语:“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但是为了他我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我会善待你们的。”
她随即唤过宅子里伺候她的夏姐,只说她们三个都喝多了,要夏姐将她们送到二楼的套房里去。
费了一番功夫,将她们三个安置好,她自己又去锁死窗户,又在门上加了两道锁,心想:这下你们无论如何是跑不了啦!
那夏姐跟了她多年,只知道一心服侍好她,别的事她是一概不理的。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王凤先浑浑噩噩的醒来,见屋子里漆黑一片,心里先一惊,也不知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四下mo索,并排有两个人,想来就是小香和刘菲了。仔细想了想,她稳住心神,跳下床四处去寻大灯的开关。
走不了两步,屋子里的灯自开了,她四下走了一圈见浴室、洗手间、什么都不缺。只是屋子内的一切通讯设备都被切断了,三人身上的电话也被小宛全部搜走了。
她心里甚是气愤,去拉窗户和门皆纹丝不动,看来小宛是将她们三个软jin了。
回过头去看小香和刘菲,见她们二人睡的面若春花,一个眉头紧蹙,另一个嘴角带笑,也不知在做什么样的梦。
她在屋内来回的走了两趟,思来想去只是没法,也不去叫醒小香和刘菲,由着她们睡。
她这会儿想着让她们醒来只怕比睡着还糟糕,想不出办法,难保她们两个不瞎闹。自己去洗了把脸,回来坐在床沿,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已是凌晨四点多了。
她斜倚在床边,静静的想一些关键问题,只是想不明白。她心里也怀疑到了一个人,只是没有办法去证实。
坐了很长一段时间,屋内的灯又自动的熄灭了。她只坐着呆,再睡着是不可能了。
忽然,门口“哗啦啦”的响了一声,门也轻微的动了动。
她心里一惊,接着释然:“这定是小宛不放心我们,半夜来偷看我们。”她随即又想:“我叫醒小香和刘菲两个,埋伏在门口两边,只要她一进来,我们就上去制住她,也出了一口气。”
她随即叫醒小香和刘菲,叫她们不要声张,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慢慢地向门口移动。
屋内的灯是声控灯,没有干扰,自然不会亮。
三个人各怀怒气,隐于门后,只待她一进来就要她好看。王凤心存厚道,心里总是不忍,又向小香和刘菲嘱咐:“她怀有身孕,你们可别真伤到她。”
这时外面又是“哗啦啦”的一声响,似乎是铁链子的声音。王凤低声在她二人耳边:“她还在外面加了锁!也不知想囚jin我们到什么时候。”
门外自此再没有半分声音了,王凤奇怪的:“她难道不敢进来了吗?”刘菲和小香急得想去用脚踢那扇门,终究还是忍住了,不敢妄动。
三人心里正暗暗叫苦,只听外面有人冷笑了两声:“既然来了,就该和我打声招呼,这样偷偷momo的算是怎么回事。”听这声音正是小宛的。
“来的是什么人,是救她们的吗?难道是志清,是他那可就再好不过了?”屋内三人心中纷纷猜测,芳心狂跳不已,俱屏住呼吸静听那人说些什么。
122。 情到深处
屋内三人听那人有些惶惑的说:“我知道你最近身子不怎么好,不敢搅扰你。”这声音自然是男人的声音,但王凤等人听了却甚是泄气,这人的声音端正有力绝对不会是志清。
三人在黑暗中相互对视一眼,听到小宛冷笑着:“这么说来,你是关心我,为我好了。”那男子口中支支唔唔说不上话来,显得很是困窘。
小宛继续说:“你要是真为了我好,就该带我去见他。”说到‘他’,她的声音自然又轻柔了些,似乎饱含深情。
那人沉默了会:“你总该知道他的性子,他若不愿意见你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小宛“哼”了声:“那你且告诉我,你这么晚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夜半三更,你孤身闯入一个女子家里,到底存的什么心思?”那人踌躇半响,迟疑着:“你…你总该知道我的,我对你能有什么坏心思。”
小宛讥讽他:“是吗?你对我没有坏心思,难道有什么别的心思。”那人“我、我、我”的不知该如何回应。
过了一会,他大声:“我白玉郎做事向来清楚明白,绝不会做那些令人不耻的事情出来,你既是天翔的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敢对你有什么糊涂心思。如果有,我出门被车撞死,天打雷劈,死无全尸…”他说到后来,分明是在赌气,将所有毒咒的话都说了个遍。内想:这人原来叫白玉郎,只不知和小宛是什么样的关系?听他刚才直呼龙天翔为‘天翔’,两人的关系想必亲近的很。
她正想着,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心思,向刘菲和小香低声:“他说不准就是那个救走志清的人。”刘菲在她耳边问:“你怎么知道的?”王凤摇头:“直觉而已。”小香凑过来:“嗯嗯!那一定就是了,女人的直觉都很准的。”
王凤又接着说:“这人来这里做什么?看他的意思是想救我们,但是我们分明不认识他,这我就不懂了。”刘菲沉吟着:“说不定他受志清所托呢?”王凤微微一笑:“那可就更说不过去了,志清他怎么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呢?”
三人正暗自猜测,只听小宛:“你说这些话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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