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到底是谁?”孙不行“嘿嘿”一笑:“俺就是孙不行,你可记清楚了。”光头东躲西闪,一时之间被孙不行给赶的狼狈之极,颜面尽失。
他冲着门外喊:“都他ma给我上!你们想看着老子被砸死是不是?”他这样一喊,外面立刻涌进来了十几个人,有提着钢管的,有拿砍刀的,还有人举着大斧头,一起冲了过来。
王凤见形势危急,高声喊:“孙不行!打不过就跑,知道吗?”孙不行摇头:“俺只要一棍就将他们打跑了,他们跑才是,俺不跑。”王凤摇头:“怎么让这么个痴人来保护我。”
孙不行提着铁棍,吼声不断,一个手持斧头的要来砍他,被他一棍当头砸下,跪在地上再起不来。众人一见,都慌着将手里的家伙往他身上甩过去,孙不行将一条铁棍舞的密不透风,那些飞过来的家伙全部被挡了回去,打得那帮了呼天抢地。
王凤先见四面八方的武器向他砸过来,只怕抵挡不住要受伤,扭过头去不忍看,后见众人被他逼退,心里很是高兴。
出声褒奖:“你功夫可好得很呐!”孙不行听了jing神振奋,将一条铁棍使的犹如蛟龙腾海,威风凛凛。
那些人越打越是心惊,纷纷起了逃走的心思,只是怕回去受责罚,围在孙不行的边上装模作样的敲一下,打一下,没有半分的杀伤力。
孙不行气的直叫:“你们打是不打?这算怎么回事?”那光头一直在外围督战,这时瞧这情况,自己不出马是不行了,他抄起一截钢管,大喊一声:“打死这个野种,给我狠狠的打。”
他直冲到孙不行的身边,回过头看时,自己那些手下全部避开了,气的怒骂:“都是些杂碎,狗杂碎。”
眼见自己一个人和这个野小子打,铁定是打不过,但就这样跑了一来怕回去受责罚,二来难免被手下人看笑话,他站在那里只看着孙不行呆。
孙不行见他盯着自己看,不明所以,怒问:“你盯着俺看什么看?”光头被他一喝,吓了一大跳,举起钢管就打。孙不行挑开砸过来的钢管,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举起铁棍就往下砸。光头使出吃奶劲档了他一下,直觉手臂被震得酸麻,一双手似乎废了一样,手里的钢管“当啷”落地。眼见第二棍又砸了下来,他眼前一黑,吓的晕了过去。
孙不行收了铁棍,大笑:“俺以为多大本事,这还没打怎么就晕了。”他回过神问:“王董!您看怎么办?”王凤笑了笑:“让他们都走吧!我看着他们烦的很。”
孙不行转过头:“你们还不滚?等着挨揍啊!”有两个人颤颤巍巍的扶起地上的光头,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那光头被手下人拖着,脚尖磕到石头,痛的又醒了过来。他推开手下人,回过头:“我瞧飞蝗的王董不怎么样吗?外界说你是女中丈夫,什么巾帼须眉的,我看都是扯淡。”孙不行大怒:“你说什么来着?瞧俺打掉你满嘴狗牙。”
光头冷笑着:“我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但五爷手下多的是好手,你敢去领教吗?我们五爷备下了好茶,我瞧王董是不敢喝了,咱们这就回去对五爷说,王董没胆不敢来。”孙不行举棍又要打,王凤拦着他问光头:“那依你的意思要怎样?”光头冷笑着:“依我的意思嘛!王董要是有胆,不妨就和我走一趟,不给人留下闲话的把柄。”
光头眼见打不过这个野小子,心里寻思:我就这样回去,免不了挨骂!不妨激一激她,请将不如激将,说不定她就去了。他那样说的一番话,果然说动了王凤。
小香急得在后面喊:“凤姐姐!你可千万别上当,千万不能去。”刘菲也附和着:“是啊!他们只怕有什么奸计,你可千万别去。”
王凤心里暗想:我若不去像是我怕了他一样,飞蝗在深南也是有名的,莫要让人说我被这些下三滥的人给吓到了。
她这样一想,开口应承:“好!我答应你了,就跟你走一趟又能怎么样。”刘菲和小香听了大惊,不住的劝她改变主意。
孙不行却显得很高兴,这一去又是他显本事的时候,他兴高采烈的:“咱们就去让他看看,让他们开开狗眼。”
那光头在边上奉承他:“是啊!是啊!孙大哥本事打得很,我瞧我那些兄弟里面没一个能打的过你。”孙不行“哼”了一声:“话是好话,可俺不爱听,狗嘴里能吐的出象牙吗?”那光头听了恨不得立刻上去掐死他,总算忍住没敢乱来。
125。 狡黠的鼠
王凤应了那光头后,回过头揽着小宛的细腰:“咱们先把她送回别墅吧!”
孙不行抢上前去也要搀扶,小香恼他不劝王凤,只想着要去见五爷,心里越想越气。
小香瞪了他一眼,推开他:“nan女授受不清,你来做什么。”孙不行不知道自己那里得罪了她,涨红了脸退到一边,口里呐呐的:“你…你怎么有推我?”他的意思是既然你说了nan女授受不清,干吗你又来碰我呢?
小香心里更是怒火狂烧,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猛地踩了他一脚。孙不行明明看到她来踩自己,只是在心里想:我要是躲开她,她恼了岂不还要找我麻烦,索性就挨她一脚,那又有什么?
于是忍着痛,挨了她一脚。
三人簇拥着把小宛搀进别墅,放在客厅的长椅上,拿了毯子来盖好。
王凤看着刘菲和小香,心里不住的想:这一去也不知结果如何,还是让她们避一避的好。
她随即又把先前说过的话又交代了一遍,只要自己一走,她们两个马上带着小宛一同返回飞蝗,那里自有人会接应她们。
小香没有小宛的羁绊,双手拉着王凤:“你要去也可以,非带了我去不可。”王凤皱着眉头:“你又来捣什么乱?”小香缠着她:“不行!我一定要去。”王凤叹了口气:“你去非但帮不了我,而且很有可能会拖累我。”小香摇着她:“不行!我非去不可。”王凤推开她,厉声:“你想和我讲义气吗?你若是真的为我好,就照顾好自己吧!”
小香见说不动她,扭过头来寻孙不行:“喂!”孙不行转了转头:“你叫谁?”小香大声:“笨蛋!当然是找你,不然叫谁。”孙不行怔了怔:“俺叫孙不行,不叫笨蛋。”小香没好气的:“不行可不就是笨蛋吗?”孙不行大怒:“你…你?”小香得意洋洋的问:“我怎么啦?”孙不行想着她总归是王凤的妹妹,也不好跟她太过计较,只是扭过头不再理她。
小香清了清嗓子:“笨蛋!天叔既然让你来保护我们,想必你是有两把刷子的了。”孙不行“哼”了声:“何止一把,刷子多着呢!”小香:“你能不能保护我们的安全?”孙不行:“那还用问?”小香:“既然你敢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就和王董一起去,瞧瞧你的本事。”
孙不行脸上登时露出喜悦的表情,但随即又摇头:“不行。”小香:“为什么不行?”孙不行:“第一、王董不愿意你去。第二、俺奉天叔的命令,只保护王董,你我可管不着。”小香听了,气的差点跳起来,她指着他的鼻子问:“你决定了,不保护我,不让我去?”孙不行点头:“俺决定了,王董让你去你就去,不然俺可就爱莫能助了。”小香愣住,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响,她yao牙切齿的:“好!算你狠。”孙不行转过身背对着她,也不知是在偷笑,还是怕她。
那光头站在门口,见他们在里面纠缠不休,没完没了。心里虽然着急,却也不敢催促他们。
烈日当中,虽然有风,热热的风几乎要把人风干,光头身上的衣服早被浸湿,心里骂了几千几万遍,面上却还挂着那种谦卑的笑。可惜屋内的人始终都没有瞧他一眼,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卑jian,简直还不如一只蚂蚁。
王凤笑了笑:“妹妹你还是呆在这里吧!孙不行这么能打,你还怕我吃亏吗?”小香嘟着嘴:“只怕是‘匹夫之勇’。”王凤捏了捏她鼻子:“好了!大不了回来带糖给你吃。”小香眼圈红了:“这么热的天,谁还吃糖,我要吃冰淇淋,要十个。”王凤点头:“好!就十个。”小香不再说话,只怔怔的看着她,就像再看不到了一样。
王凤被她的眼神刺痛了,她转过头:“走吧!”她走了几步,似乎有意的说:“一个人若是想有所得,必需要先学会有所失。”
刘菲一直沉默着,这时却在心里嚼着这句话,只觉得回味无穷。她心想:凤姐一定会回来的!因为她懂得有所失。
小香还想要追出去,却被刘菲给拉住了,她回过身扑在刘菲的怀里,很久,很久。
然后听到刘菲叹了口气:“咱们也该走了。”
车子飞驰在树荫下,这天实在太热,车内的空调似乎都抵挡不了这炎热的天气。
王凤微笑着:“这天可真的热起来了。”孙不行握着方向盘,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他回过头:“王董!俺…俺不想开车了!”王凤奇怪的问:“为什么?你开得不熟练?难道你没有拿到驾照?”孙不行急得想要抓头挠腮,可惜他腾不出手,他不满的:“我只会开快车,不会开慢车。”王凤被他逗笑了,问:“怎么个快法!”
孙不行并没有回答她,回答她的是车,车子陡然之间想要飞起来一样,“嗖”的蹿了出去。
王凤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的连自己似乎都快控制不住了。
本来在他们前面的光头,突然见到车子加,心里咯噔一声:他们该不会识破我的意图,想逃跑吧!他正准备下命令死追,抬头看时那辆车子早就没有了踪影。
再往前开了好长一会,见一辆灰色的车子停在路边,王凤手扶着围栏正在吐气,她几乎忍不住要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光头跳下车上前问:“您…您没事吧!”王凤摆了摆手:“我…呼吸新鲜空气,没什么。”孙不行想做错事了的孩子,呆立在一旁垂头丧气。
王凤站立了一会,回过头:“你…你的车确实开得不错,以后我建个车队,就让你做队长去比赛。”孙不行呆了呆问:“是那种极限的吗?”王凤不理睬他的话,又说:“但是…我的心脏不太好,我希望你现在能够调整好度。”孙不行愕然听她说出“但是”两个字,心里慌乱不堪,听她接下来的话,这才安了心。
他磨磨蹭蹭的上了车,竭力忍住自己的那种念头,尽量使车不快不慢。尽管如此,光头在后面还是拼了命的赶,不住在心里骂:妈巴子的!怎么开那快,赶着去死啊!
想到他们正是去送死,他心里又高兴的想:娘的!他们可真是活腻歪了。
车子过了天桥大道,又驶过金水湾,转到了一处巷区,小巷蜿蜒不尽,似乎没有尽头。
王凤斜眼看着窗外,见到处都是拆迁的标示,这里不知被那个公司承包了下来,又要盖成住宅小区了。
小巷里人烟稀少,偶尔有几个人懒懒散散的走过,恍如没有看到他们一样。王凤心里想:奇怪的很,这里的人已经全部搬迁出去了,怎的还有这些闲人。
她认真想了想“哦”了一声:原来这些人都是放哨的。
车子在小巷里东一拐,西一转,不一会就来到了一间青砖大瓦房前,这幢房子显得很是古老,饱经岁月的磨砺,却也被打上了鲜红的“拆”字。
她嘱咐孙不行:“等一会见机行事,不要盲动。”孙不行点头:“俺知道了!俺就是被跺成肉酱,也要保护王董你的安全。”王凤等了他一眼:“瞎说!你被剁成肉酱了,又怎么能再来保护我。”孙不行怔了怔:“俺明白了!”王凤叹了口气:“你要真明白就好了!”
光头早就下了车,侍立在车旁,见王凤要下车,立马上前弯腰开门。孙不行大喝:“你干什么?”光头吓了一跳:“我…我来开车门。”孙不行:“车门俺自然会开,你来献什么殷勤。”光头心想:到了本家了,你还来和我嚣张吗?我马上让人绑了你,喂狗!
他正想开口大叫,突然现孙不行那双铜铃般的大眼正瞪着他,将他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吓了回去。他不敢在起什么心思,灰溜溜的走进朱红大门,到正厅门前停下脚步:“回五爷!飞蝗的王董,我已经给带来了。”门里边一个粗厚的声音:“知道了!下去找红妈领赏!”
光头应了声“是”,意兴阑珊的从侧门走了出去,红妈那里自然会有两个花枝招展,让他yu罢不能的姑娘在等着。他愤愤不平的想:妈巴子的!每次都是这样,能不能来点别的。他转念一想:我在暗中窥探,说不定还能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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