剽香窃玉
随即都散了去。
天叔道了声谢,说:“吕局长,麻烦你了!”
王凤和小香、刘菲失落极了从里面出来。王凤冲那吕局长摆了摆手,那人点了个头致意,亲自送他们出了机场。
到了外面说:“以后王董有什么事,不妨先和我打个招呼,行起事来总方便一些,这样我可为难的很。”王凤不甚在意说:“迟些我让让财务部的谭科长来一趟,表示我的歉意,你千万不要推辞。”吕局长笑着说:“那不用!那不用!您的专机保养的很好,若要用,随时来都可以。”王凤说了声“费心”,带着众人一起走了。
走了老远,那个吕局长还站在那里挥手相送,大家心里沉闷,谁也顾不上瞧他。
146。 遗信
到了机场外围,天叔向小香问:“那个是董小姐吗?”小香点头说:“是我大姐。她…她要去加拿大,以后也不知道还回来不回来?”她忍不住,抽噎着哭了起来。
天叔惊问:“为了什么?”王凤拍着小香的肩膀,说:“她想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小香抬起头问:“那也不用去那么远的地方,以后…以后怎么办呢?”王凤只好安慰她说:“她总还会回来的。”
小香哭着问:“她跟你都说了什么吗?”王凤心里不愿她知道太多,摇头说:“也没说什么!”
一行人上了车,独小香站在门口不住回望,徘徊不定。刘菲拉了她手,让她上了车,说:“别担心了!咱们这就去她家里,问问那个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花园别墅,见外面大铁门紧闭。院子虽然打扫的十分干净,小楼的两扇雕花白门板紧闭,金色门手上挂了一条长铁链子,一把大铜锁紧紧的锁着。
孙不行上前不住按门铃,也不见有人来开门。
王凤这时另有心事,想的是小宛在她耳边低声说的那两句话:“你那天要我去西月餐厅,果然不错。”她说不错,那就一定没有什么错。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不住的说:“龙天翔啊龙天翔!我早该想得到,你和他本就是一个人,哼哼!这么多年了,你原来还有隐疾。你虽然是天生英才,可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她想到这些,心里一阵兴奋,一阵难过。好不容易压制住自己奔腾的情绪,说:“既然没有人,咱们就回吧!再耽搁下去,只是浪费时间。咱们还有许多的事要做。”
众人听了又都向来路折返,过了一个转角口,别墅边上的一颗大须树下隐隐传来哭声。
王凤指了指说:“那边有人哭,咱们过去瞧一瞧。”走过去看时,见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在哭。
王凤“咦”了声说:“你不是夏姐吗?怎么在这里哭?”夏姐抹了眼泪说:“我…我就是在等你们,你们总算来了。”王凤又问:“你这是怎么了?”夏姐又开始哭,说:“小姐一走!他们就来撵我走。小姐说,她总还要回来,房子让我给她看好,没想到她前面走,我后面就给人给赶了出来。”
天叔问:“就是你给我们打电话那会吗?”夏姐点头说:“是!他们来了两个男的,说是好言好语请我出去。其实他们是逼着我出来的。还威胁我,不让我说出去。”
孙不行怒声问:“这帮都东西在那呢?”夏姐说:“他们都已经走了。”孙不行失望之余,狠跺着脚。
王凤又问:“你知不知道董小姐为什么突然要出国?”夏姐立刻说:“我…我…当然…”她心有疑虑,不敢再说下去。
王凤说:“你只管说,我们都是小宛的好朋友。”夏姐想了想说:“昨天上午小姐突然回来了,我高兴得很。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位白先生。
我奉上茶,他们两个在客厅里说了会话,然后我就听见小姐脾气说:‘你不是说他肯见我吗?又来骗我是不是?’那位白先生好言好语说:‘我决不会诳你,他真的要见你。’
小姐气急说:‘那他怎么还不现身?’白先生劝小姐说:‘你都等了那么些时日了,何必急于这一会呢。’
小姐于是就不说话了,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等。”
王凤皱着眉说:“她等的人来了没有?”夏姐说:“来了!来了!董小姐真是命苦,也不知多久才见那人一面。就是我,也是昨晚才见到他,不过只看到了个背影。
那人晚上坐了一辆小车来的,他还没来,白先生就将我感到了厨房,不让我出来瞧。我后来说要上厕所,总算偷偷的瞧了一眼。
瞧着他背影可年轻的很,想必也是个帅小伙,不然董小姐也不会那样对他牵肠挂肚。”
小香气恼,急着问:“后来呢?后来出了什么事?他们又说了些什么话?”夏姐说:“后来小姐亲自给他斟茶,忙了好一阵,瞧她的样子可高兴得很。他们说得那些话,不是我有意偷听,实在是他们声音太大。”
小香说:“你只管说,他们声音大,那好啊!你说他们都说了什么。”夏姐忽然忸怩起来,红了脸说:“那位先生后来…后来和小姐赔罪来着,说了许多的话。”
王凤心想:那必然是两口子间贴己的话,定然温眷缠mian,可别让她说了出来,以后小宛妹子知道了,心里怕不高兴。
她“嗯”了声说:“那些话就不必说了。你想一想他们可说了没有,为什么一定要出国?”夏姐偏着头想了一会,说:“我好像听那位先生说,加拉大的风光好,适合长期居住。小姐怀了身孕,到了那边可以好好休养。还说他也在国内呆够,去了就不回来了。”
王凤叹了口气说:“这就是自欺欺人了,自家不好,偏要跑到那陌生的地方去。谁也不认识,有什么好?”夏姐点头说:“我当时也是这么想。”
王凤说:“他们就说了这些吗?”夏姐说:“后来他们说得声音越来越小,我就不怎么听得到了。”
王凤不以为然,心想:这些自然都是借口了,他是怕小宛在我身边早晚泄露了他身份,所以非送她走不可。但是你这样就能瞒了我吗?
她想了想对孙不行说:“你且翻进去,进别墅搜一搜,查查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孙不行听了,顺势就往树上爬。
小香叫住他说:“我大姐的床头靠背后有一个暗袋,你可以去看一看。”孙不行点了头,翻上墙头跳了进去。
王凤心中一动,又向天叔说:“你马上要人查一查,看李威在什么地方?”天叔打了电话去问,不一会回说:“公司没有记录,不清楚。”
王凤面有愠色,说:“不是‘不清楚’,就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养着他们做什么。回去了遣散费,全部撵了去。”天叔急忙说:“我这就去调人,这批人跟您时间久了,难免有些恃功傲主。”
王凤“哼”了声说:“他们都有什么功了?要钱倒是要的快。”天叔连声说是,请她消气。
墙那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想是孙不行回来了。他从墙头跳落,扬着手里的一封白皮信说:“找到了!找打了!不知里面写的什么。”
大家见果然留的有书信,心里都是一阵欢喜。
147。 困境
大家都在猜测那信封里写些什么,不防墙头上轻飘飘落下来一个白衣人,只见他右手在墙头一搭,卸了下坠的劲力,人已闪到了面前。
众人还未明白过来,见他伸出双指一夹,那封信就从孙不行的手里转到了他的手里。
他立刻将信揣入怀里,笑了笑说:“不行兄弟,你好啊!我跟在你身后好一会了。”孙不行面上一红,心想:他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我一点也不知道,这脸可丢大了。
偷偷的抬起眼,瞧了王董的脸色,见她十分的恼怒,也不知是不是在生自己的气。
王凤强压怒气说:“白玉郎,你欺我没人是不是?”那白衣人正是白玉郎,他笑了笑说:“王董不要生气,我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王凤说:“你取了小宛妹妹留给我们的信,做什么?”白玉郎说:“董小姐若是有信给你,那肯定是当面相交。刚才孙兄弟越墙进去取了信来,这事关隐si,我不得不出手拦下。”
王凤并不理睬他那些话,说:“这信我一定要瞧一瞧。”白玉郎面现难色说:“龙爷临走前嘱咐我说:‘别墅内的任何东西,都不可遗失,即便是一片落叶,那也得落入院子里。’
王董这样说,岂不是让我很为难。”
王凤听了怒声说:“好!你就是仗着你身手好,是不是?我来和你比划比划,你不妨再施出你的金针。”天叔和孙不行听了,立刻抢到王凤身边,深怕白玉郎动手。
白玉郎退开两步说:“上次动手已经是情非得已,再动手那是万万不敢了。”王凤哼了声说:“不敢?我瞧你敢得很,你刚刚不还动手来着吗?”白玉郎苦笑不做声。
王凤又说:“你把信拿来,咱们就此别过,以后你别来惹我,我也不想再瞧见你。”白玉郎说:“那个…孙兄弟不问自取,这别墅现下是我在打理,只怕以后龙爷来责怪我。”
他的话,孙不行听了不觉得什么,王凤却怒火中烧,说:“那么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是贼了?”白玉郎又说:“万万不敢。”
王凤深呼吸,说:“小宛突然出国,这个你总知道吧!”白玉郎点头。王凤冷笑着说:“这事情只怕有些蹊跷,你说你们到底包藏着什么祸心?”白玉郎被她一喝,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他才说:“这总是他们二人的私fang事,外人不好过问。”
王凤听了,心里暗想:他这话说的也不错,这本是他们fu妻间的私事,我横加干涉,似乎有些理屈。但那封信无论如何也需夺过来瞧一瞧,只怕另有机密。
白玉郎见她不做声,心里生了个主意说:“我将志清的消息告诉各位,这封信你们别再纠缠成不成?”众人听了一呆,心想:志清和小宛都是一样的紧要,这个怎么能交换?但要说不肯,大家都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眼见信是夺不回来了。
刘菲按耐不住,上前说:“好!你告诉我志清的消息,我不来和你纠缠这封信。”她只说我,不说我们,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这样,白玉郎只怕不会答应。
白玉郎沉吟片刻,说:“好!你不和我纠缠,那我就告诉你一个人。”众人听了呆住,不想他居然答应了。
随即又都明白,他料想没人可以从他手里夺得去,所以也不在乎。
白玉郎向前踏了一大步,到了刘菲面前,在她耳边低语一阵。刘菲听了喜笑颜开,忽然又流下两行清泪来,头也不回的跑了去。后面众人叫她,她也不睬。
王凤急忙让小香去追,向白玉郎怒问:“你都和她说什么了?”白玉郎笑了笑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该说的话。也算是转达李兄弟的意思。”
王凤听了问:“李兄弟?那个李兄弟?谁又是你李兄弟?”白玉郎苦笑两声,也不答话。
他朝众人摆了摆手说:“我另有要事,就不奉陪了,咱们日后再叙。”转身疾走,天叔和孙不行想拦,也拦不及了。
两人大喝:“留下信再走,咱们来斗上一场。”白玉郎也不回头,隐身在一个转角处。天叔和孙不行赶上去看,只见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也瞧不见。
两人犹疑着回到王凤面前,一起请罪说:“被他走了,我们拦不住他。”王凤情知即便拦住,也落不了什么好结果,摆摆手说:“算了吧!再想主意就是了。”
小香这时匆匆的跑了回来。王凤见她一个人,问:“小菲那里去了?”小香喘着气说:“我追不上她,见她已经打车走了。”王凤叹了口气说:“她…她也走了吗?”
天叔在一边说:“她只怕是先行回别墅去了,又或者找志清去了。咱们回了别墅,说不定她已和志清在别墅内等候了。”王凤凝眉不语,半响才说:“但愿吧!”她另外说了些话嘱咐夏姐,安排她去公司上班,说:“一旦小宛回来,还要她来服侍。”夏姐见小宛这一去,多半是回不来了,正没个去处,自是千感万谢。
一行人怀着心事离开了花园别墅,都猜想着:那封信写的什么?也不知刘菲寻到了志清没有,他们回了别墅吗?
他们走后,白玉郎从不远处一颗繁茂的大须树上跳下,摇了摇头,感叹了一番。
他走到别墅一处不起眼的墙角,贴着墙壁站好,在中间一处砖上“邦邦”敲了三下,那墙壁一个反转就将他带入了别墅园子里。
他径自走到了别墅后的落地窗前,那落地窗没有锁,一推即开。
到了客厅上,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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