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






宝儿跟二师弟梁青义非常投缘,但应该是宝儿单方面与梁青义投缘,梁青义一见到宝儿便手足无措,每每 





要他走开,可宝儿仍然跳上他的膝头;梁青义虽然脚 


痛,但为了男性自尊也不敢多哼一声,而宝儿就舒舒服服的睡在他腿上。他对梁青义,比对他这个爹还要 





亲热。 





「爹,叔叔变坏了……」 





宝儿气愤地踢着脚底下的石头,像有满心的怨怼。 





颜修读感到莫名奇妙,他不懂他所说为何,训道:「岂可对长辈无礼?宝儿,你得有礼些,怎能在背后批 





评叔叔呢?」 





「因为叔叔真的变坏了嘛,他白天都不在,晚上还带着坏女人回来,又吵又闹的……」 





他们比邻而居,最近梁青义的自暴自弃更是变本加厉,常常带着花楼里的姑娘在屋里夜宿,娇闹淫声不绝 





于耳,他也曾想要训他几句,却又不忍心,他知道他 


只是心里痛苦,才会如此自我放逐。 





「不准再说了。」颜修读板起脸孔,低喝声十分严厉。 





宝儿则扁嘴怒视他一眼。 





「宝儿,你那是什么眼神,连爹的话都不听了吗?」颜修读内心一凛,这个孩子还三岁多一些,个性便已 





如此放肆大胆,再让他大一些,岂不是管不动了? 





「爹,您根本不懂啦,叔叔真的变坏了……」 





「住口,再说我就罚跪了喔!」 





宝儿气愤地跺脚,接着愤怒地狂奔出去。 





颜修读管不动他,不禁在原地又气又无奈。 





宝儿年纪尚小,并不知晓事情的轻重,他担心这些话若被梁青义听见,以他现在如此自卑自弃的心理,不 





知道又会想到哪里去,会不会以为他是嫌弃他是个累赘?因此他才会对宝儿特别严格,不许他胡乱说话。 





※          ※          ※ 





而宝儿跑出去后就不见人影,一直到了天黑还没回来,颜修读心中越来越急,找遍了屋内、屋外附近都寻 





不到人。 





半夜,梁青义带着酒意跟女人回来,他担心得脸色发白,告诉了梁青义寻不到宝儿的事。 





听见这坏消息,梁青义似乎酒醒了一大半,便也跟着他出外寻找;一直到天刚亮,他们才在极远的山涧间 





找到宝儿。 





宝儿脸上发白,嘴唇发青,在山涧里,绿色的水面上浮着几条肚子早已翻白的死鱼,看来这水经人下过毒 





。 





颜修读抱着儿子犹有微温的身体全身发抖,不敢相信上天竟然如此残酷地对待他。 





他不曾与人结怨,更没有愧对过任何人,一向仁慈待人,怎知自己的亲生独子居然会遭逢大难! 





他抱着宝儿紧急求医,却查不出是什么样的毒药,更加不知该如何对症下药。 





他悲愤得几近昏厥,就因他自小是个孤儿,因此总希望建立家庭,想不到妻子死后,他连唯一的独子都保 





不住。 





此时梁青义开口,却是以极为不稳的口气颤声道:「我们去求他吧!」 





颜修读无法置信地看着梁青义,梁青义脸上的羞耻跟屈辱表现得非常明显,好象求这个人是他这一辈子最 





不幸的事情。 





「大师兄,这是唯一的办法。听说没有他治不好的病,如果他想治的话。」 








颜修读不知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听梁青义粗声道:「就算他要我的命,反正大师兄你也照顾我这么 





久了,现在该是我回报的时候。」 





颜修读感动得热泪盈眶,他紧紧握着梁青义的掌心,以前在山庄哩,他最信任的就是这个二师弟,他是热 





血汉子,若不是他的脚残了,他相信他一定会出外为 


天下事打抱不平,也因此他对他脚残的不幸最是痛心。 





「我们一起去。」 





两人风尘仆仆,带着宝儿往「求恨楼」而去。 





第二章 





当颜修读及梁青义赶到「求恨楼」欲请月影医治宝儿时。 





守门的人当场就给他们一堆难堪,「楼主不见客,尤其是躲起来的老鼠,他根本就不屑见。」 





梁青义气得脸色涨红,却无话可说,虽然早知会有一番的羞辱,但在亲自听见时,还是逆耳得很。 








颜修读则一再低头请求着:「请再通报你家楼主,麻烦他念在往日师兄弟友好之情,网开一面。」 





望着宝儿僵硬的身体,又想到他是大师兄唯一的独子,梁青义也不由得低头请托:「请你们楼主救救这个 





孩子。」 





守门人再次通报,而这次通报后,他打开大门,带他们走入庭院中,也不知是怎么地走法,但是颜修读看 





得出这是极厉害的阵法,若无人带入,只怕会有生命 


危险。 





「留步。」 





带路的守门人忽然不在往前,他指着分开的两条路,对着颜修读及梁青义道:「你们一人走一条,孩子由 





这个瘸脚的人带着。」 





梁青义大骇,哪有进门走两条路的道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里哪一条路才是对的?」 





守门人嘴角献出一抹冷笑,「死路、活路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你……」 





看他那种小人得意的嘴脸,梁青义愤怒的青筋凸出,看来他守门人的工作是为了要带入门的人去死,以满 





足他残虐的杀癖。 





「你们楼主呢?叫月影出来,他这个没胆的小鬼,只敢用这种下流低级的手段,叫他有本事跟大爷斗一斗 





。」 





守门人嘴角的冷笑不曾变过,「记得我两年前也这样的说过。」 





颜修读不像梁青义那种狂怒,因为他为庄里出外办事,见过较多世面,一眼就认出这位守门人正是几年前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头,听说六亲不认,见人就杀, 


而现在却沦落到当「求恨楼」的守门人,可见阮求恨的手段有多么恐怖,才会让这个魔头为奴,不敢造次 





。 





无亲无故的人还当他的奴仆,更何况他们有恩怨在身,现在来求他,当然得多受些苦头。 





「我走这边,青义,你走那边。」 





他不想浪费时间延迟了宝儿的救治,不等梁青义回答,就将宝儿交给了梁青义,自行往左边行去。 





※          ※          ※ 





颜修读边走边环顾周遭,四处看起来清静幽雅,但是每当回头时,就会发现刚才行来的路明明是直的,回 





头一望,却发现是弯曲的,自己就像深陷在永无止境 


的迷宫里,永远也逃脱不了。 





渐渐的,他听见了潺潺的水流声,在严寒的冬日,竟然还有红花在枝头上含苞待放,就连这里的空气似乎 





暖了些。 





路渐渐消失不见,花草竞秀,这里有个天然的小瀑布,正流下涓涓的细水,水流到一个圆石所铸的池,池 





上冒着热气,在大池边是一座造型雅典的古亭,亭里放着一壶清酒,那壶是滑腻白皙的玉,旁边的酒杯也 





是圆润的白玉,看得出来世上好的极品。 





走道这里已经没路往前,于是颜修读跨步到了亭内,酒还是温的,他走来这里忽然很渴,望着酒液,也不 





知怎么回事,他向来不嗜酒,但此刻却唾液涌上了舌,一时之间口干舌燥,想来是走得久了些,才会忽然 





口渴。 





拿起玉壶往玉杯里倒酒,他手指有些发抖的饮下,几杯入肚,口里却益发干渴,而且似乎连心口也同样的 





饥渴万分。 





他手指不稳地推开玉杯,拿起玉壶,粗鲁地朝自己的嘴里灌下,那酒液入口甘甜,但是吞入喉中却像是火 





烧一般,让他的身心似要燃烧起来。 


猛然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摔下酒壶,然而已经不只是手指发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颤着。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忽然嗜酒如命般的狂饮?而且这股止不住的干渴感觉,让他不禁伸出手猛地 





握住自己干焦的喉咙。 





好干,好渴,而且像烈火焚身般的燥热。 





壶里已经没有酒液,但是他腹内、喉中的干渴却千百倍的增长,他猛然想起小师弟不只会剑术,还会毒术 





,莫非他是中毒了?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跳入水里,水花四溅,他张嘴将里头的池水大口饮入,水很温暖,还带点异味甘甜;他 





大口大口的喝入,却是更加饥渴难耐,不管喝下多少水都不够。 





他全身的肌肉偾起,一股熨烫的热流从心口处开始往外焚烧,从上方经过他的脑海哩,再往下通过他的四 





肢,最后停聚在他阳刚部位。 





他骇然发现自己裤内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子,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那个部位,一遇到手温,那儿就像出洞 





的蛟龙般怒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头晕脑胀,激动之下,更加的晕眩,扶住水池的壁缘,温水在他的动作下激烈起伏,每次水波撞击着他 





身下的部位,一股激烈的快感便让他呻吟出声。 





四周看起来开始渐渐模糊,他的意志涣散,有具柔软的身躯贴近他赤裸的身躯时,竟是无法形容的清凉。 





迷离似幻的花香甜味悄悄地钻入鼻中,他呼吸加快,暖热小舌探入对方的口中,一股肉欲的快感让他粗吼 





。 





「呵……」 





那么轻、那么不屑的笑声,让颜修读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容貌绝艳天成,就连女人,他也没见过这么的美 





艳无双;而这样倾城倾国的容貌,在他一生中他只见过一个人拥有。 





他口中的火热变成了硬块,硬在喉中。 





「小……小师弟……啊……」 





他的轻唤声变成了粗喘的呻吟,他此刻最火热的热源正被纤细雪白的手指如玩弄般的抚摸着,那种快感令 





人无法言喻。 





他整个被打直,两只脚哆嗦不已,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无法控制地在月影的手里泄出了热流。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月影举起湿淋淋的手,放在嘴中舔弄,他那红色的小舌娇艳地舔舐着,像是那腥臊的味 





道有多么让他陶醉、流连。 





「舒服吗?」 





月影靠在他耳边嘶哑的低语,像在捉弄他一般,但他的身下却立刻挺起,在如梦似幻的香味中沉沦。 





「不、不,这是在做什么?太……太恶心了……」 





颜修读用力的挣扎,但越是扭动,越是全身无力,而月影柔软白皙的芬香身体整个偎进他的怀里,他鼻端 





闻到的全都是他那令人迷狂的芬香,他深吸一口气, 


下身却几乎再度暴冲出来,根本就无法自制。 





月影握住他粗大的手,将手放至他柔美的脖子上,渐渐地往下滑;他呼吸几近喘气地摸过他粉红色的胸|乳 





、平实的腹部、下面稀疏的草丛。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触手所及之处上好滑腻得令他失去神智,他碰着了月影那与他同样的男性处,他将 





它握在手哩,微一揉动,月影就喘息的伸直颈部,他 


颈与肩的曲线美艳得令人发狂。 





「嗯……唔……再……再用力一点嘛……」 





他就像被控制一般,月影娇声的低求,他的手便自有意志的加重力道,一个转动,月影整个身子拔直,鼻 





口轻哼出放荡的喘息声,那声音诱人魅惑。 





不只如此,他还伸出红舌,舔着自己欢爱中更佳红润的嘴唇,那双唇美如鲜花,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 





永不放开。 





颜修读倒抽口长气,身上的热火就像要焚身一般,月影主动封住他的嘴唇,不断的在他的唇齿间搅动,那 





火热的津液过渡到他的喉口,他饥渴不己的咽喉,自行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