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愎隹?br />
“小麦……如果我说……我爱你呢?”
☆、易向西的表白7
她抵在他胸口的手蓦然停下来。
不敢置信。
这家伙,他居然敢这么说。
“哈……哈哈哈……”她笑,但是声音极其干涩,笑了几声,说不下去了,只是瞪大眼睛,如看着一只怪物一般。
他的脸,贴得她更紧,几乎是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当年,当年!当年她就是这样的味道,他永生难忘。甚至于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早已压抑在心内的那种剧烈的渴望……每次靠近她,只要看到她……他总是嗅到这样的味道,熟悉的味道,烙印在骨子里的味道——也是他最初的关于男女之情的永恒的烙印……
多可怕的事情啊!
多少年来,他压根不敢接近女人,只要有女人靠近,胸口的伤痕就会死灰复燃一般剧烈的疼痛。女人就如蛇蝎,就如妖魔,就如可怕的吸血鬼,随时举着屠杀的武器……可是,今日,他却浑然忘记了这样的可怕。
明明是她带来的惧怕,但是,面对她时,他却压根就忘记了这种女人带来的恐惧,仿佛那些过去,全部都烟消云散了,胸口的疼痛,已经彻底不存在了,就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嘴里,耳里,心底,脑海里……全是她的熟悉的味道,发梢之间的清香。
一个声音在狠狠地咆哮:这个女人是我的,是我的妻子,是我女儿的母亲……梁小东也罢,江一行也罢,他们都不许靠近她!绝对不许。
除了自己一个人,谁也不配拥有她。
就像是一头熊,一匹狼,早已在冰天雪地里画下了自己的势力范围,靠近者死。
却浑然忘记了,那猎物,是否自己心甘情愿!!
女人,并非是猎物,而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
乔小麦看着他眼底那种可怕的深邃和欲望加深,可是,她却沉浸在那一句可怕的话里,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我说……我爱你呢?”
她嘴唇干裂,脑子嗡嗡的,不敢置信。
这家伙疯了。
为了他的兄弟,他竟敢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来。
她心底不是喜悦,更不是开心,只是恐惧加重了——就像当年自己新婚之夜受到的可怕的对待,就像他当着江一行的全家说出的那样的话:我爱乔小麦,她是我的初恋。
每次,他这样说话的时候,便代表他会带来灭顶之灾。
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她对易向西的惧怕是深入骨髓里面的,两个生死相搏的男女,岂能就凭借一句话,就能化解恩怨?
那句可怕的表白听在耳朵里,只想当然地以为,他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魔鬼的报复计划,再一次成型了。
他会再一次让自己被毁灭得体无完肤。
她要挣扎着离去,但身子是软的,腿是软的,心也是冰冷的,就像一个人,陷入了一种可怕的绝境,却再也无力逃脱了。
她的软弱看在他的眼底,却成了一种奇异的颤栗和魅惑——
多可怜的乔小麦!
☆、易向西的表白8
多温顺的乔小麦!
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才具有掌控一切的能力——具有爱和欲望的能力——浑身早已被恐惧压抑已久的那些欲望,都因她这样的软弱死灰复燃。
他浑身颤栗,多好,多好!
有了这个女人,自己才算是成了真正的男人。
他头歪下去,整个地,就将她牢牢地拥抱,再一次的亲吻住。
这一次,再也没有粗暴之情,他温柔缠绵得出奇。嘴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吸允着那玫瑰一般甜蜜的味道。
当撬开她紧紧抿着的嘴唇时,更是品尝到唇舌之间的甜蜜的汁液,尤其是因为她的颤栗带来的那种刺激:就像一只大灰狼抓住了可怜的小白兔,楚楚可怜,想要逃,却无路可逃……
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都被点燃了。
他的身子陷入一种狂躁的灼热里面,大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异常柔软的床上。
那时候,大手已经抚摸到她柔软的肌肤——内心里,竟然笑起来,莫名其妙,心花怒放——那么熟悉的手感!真的,就连这感觉都没淡忘,就如当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多么迷恋这柔软的感觉,这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肤……
那时候,他分分秒秒一如饕餮,只想吃饱,吃饱,甚至吃厌倦……只要吃得太厌倦了,我便会忘记这个女人……但是,他没有来得及厌倦——甚至是在他最有兴趣,最有迷恋的当口……她消失不见了……
从此,昔日的饕餮变成了可怕的惩罚,只留下无止境的虚空。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大手,牢牢地,轻轻地,掌握了她的柔软!某一刻,他甚至情不自禁顿了一下,心境荡漾,情难自已!
滚烫的大手,温软的脸庞,亲吻所带来的那种浑身无力……乔小麦在这一刻,眼睛睁得很大很大,奇异地看着他轻解罗裳……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事隔多年,他居然还敢这样。
那一阵勇气,是突如其来的。
当他沉浸在她极其不可思议的温存和软弱缠绵里的时候,却仿佛受到突然地袭击,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就像一头凶猛的受伤的豹子,狠狠地就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鲜血,顺着嘴唇留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他满脑子的欲望忽然被击溃。
就是这一瞬间的错愕,她已经抬起手,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响亮的耳光,灼热的疼痛,她满眼的怒火,蹦跳之间已经抓住了床头的一盏台灯,胡乱地当成了救命的武器,声音尖锐得如某种被撕破的纸张。
“易向西,你再敢动我一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不是因为嘴唇的疼痛,也不是因为她那一耳光——而是她拎着台灯当做武器的样子。摔碎的灯管露出一截锋利的武器,就像一把尖刀。
仿佛多年前,这把尖刀会毫不留情地向自己的胸口刺来。
☆、易向西的表白9
她尖叫,歇斯底里:“易向西,你休想再强迫我!你休想!我要嫁给谁,你管不着。我要爱谁你更管不着。我就是要和小东结婚,我偏偏要嫁给他……你到今天,你还敢侮辱我?来啊,你来啊……”
她挥舞着手里摔碎的灯管,就像一个软弱的猴子拿着一根木棒。但是,因为疯狂和愤怒,这种软弱化成了强大的武器,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在怒吼。
“易向西,你来啊……哈哈哈,你来侮辱我……在我和你兄弟结婚前夕侮辱我吧……呵,这是你的做派,我倒忘记了!!!我一定会嫁给梁小东,谁也无法阻止我!你今天来!放马过来啊,我等着你……”
她零散的头发吹拂在脸上,身上的裙子早已不成样子,就那么半遮半掩地站在阴影里,形如女鬼。
“易向西……你来,你把我抢到你的家里,再一次侮辱我……你来啊……我让你侮辱,我欢迎你……这一次,你不录像,我自己录像……新婚当夜,我就放给梁小东看,让他看看他的好哥哥……让他看看他崇拜的到底是怎样一个畜生……来啊,你来啊……”
她上前一步,易向西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得出奇。
欲望还痛苦地压在胸口,可是,怎么样的欲望都及不上心底的伤痕和绝望。仿佛忽然回到了小时候,妈妈刚刚自杀后的那几天,绝望到了极点,人生都是灰色的,怎么挣扎都得不到一个突围的结果。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娇弱的女人散发出一团强大的火焰,仿佛要将他彻底烧毁似的。她的眼珠子里全是血丝,就像看着这世界上最最凶猛的大敌,手里的利刃会随时随地,毫不留情地挥杀过来。
“易向西,你来啊,你怎么不来了?”
那只雪白的小手猛地抓住了他的衣领,他竟然避之不及,身子幢在门上,任凭她为所欲为。
她气得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推搡他,拼命地抓他扯他,很快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累累的伤痕。
“来啊,你来啊!易大人,你不是无所顾忌的吗?现在我还怕什么?我还有什么值得被你毁掉的??你既然不要我嫁给你的兄弟,你就上啊……啊哈哈哈……你来,你来……我录像,你来啊……”
她摸出手机,打开成录像的状态扔在床上,歇斯底里,拼命拉扯他的衣领:“来,你来……你要毁灭我,你就彻底一点,让你的好弟弟看看……”
他的衣领被勒住,几乎透不过气来。
可是,她却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相反,脸上浮起极其残酷的笑意,内心也得到一种极其残酷的报复的快意。
多少年了,她避开他,远离他,下定决心永不再见,一生一世再也不要再有什么瓜葛。可是,他却坚决不放过自己,天涯海角地追逐,肆无忌惮地阻拦,妄图再一次地主宰自己的命运!
他凭什么?
谁给予了他这样的权利?
☆、易向西的表白10
难道这世界是由他自己主宰的吗?他以为他是命运之神吗????
仇恨的火焰一旦爆发,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拦的力量。她压抑了那么久的屈辱,东躲西藏的悲哀,无力报复的小人物的苦楚,被侮辱被损害者的怒火……这一刻,彻彻底底点燃了。
可是,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双眼怒火,嘴唇翕动……这一刻,不是愤怒,不是悲哀,也不是气恼……不不不,这些都不是……他竟然奇异地,目光只是落在她零散的礼服下面的若隐若现的胸脯上面……
光洁的脖子,那么美好的锁骨,楚楚的身姿……就像是一个极小极小的东西,却爆发出一股不可思议的毁灭天地的力量……
这一刻,他只想到这一点。
她的辱骂,她的报复,她的滔滔不绝的指责……他统统听不见了……
实在是他心底压抑了太多太多年的欲望了。
这种欲望就算被暂时的中断,但是,很快就卷土重来……七八年了,他必须找一个宣泄的窗口,而她,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不害怕的——
这是令他恐怖女体的罪魁祸首——他竟然奇异地,唯有在她的面前,才不觉得害怕。
这本身,是多么悲惨的悖论?
她挥手,竟然揪扯着他的衣领将他魁梧的身躯拉动,狠狠地往床上推去:“易大人,我今天告诉你,我不但会嫁给你兄弟,而且一定会请江一行观礼,告诉他,梁小东就是你的亲弟弟……”
“弟”字没有落口,她的嘶喊被彻底封住了。
下一刻,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压在了身子底下,本就破落不堪的晚礼服,就像是不堪一击的棉絮,一瞬之间就摧枯拉朽,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底。
乔小麦惊呆了。
所有的勇气在这一刻忽然化为乌有。
只知道一股冰冷□□,多年前的噩梦□□……就连她仍在床上的手机也被忘记了……就算她赌气地要录像的逞能也忘记了……
身子只像坠入了万年玄冰,在他可怕的炽热的大手下面,形如掉入陷阱的野兽。
无路可逃。
这一次,他彻彻底底变成了当年的易向西。
当年狠狠报复的易向西,没有给她任何逃走的机会。
女人的微弱的力量,女人的不足以和男人抗衡的反抗,在这一刻,都变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他的巨大的力气牢牢地占据着优势,就像一片狂风暴雨即将把一条可怕的小舟卷入无边无际的浪涛里面……
此时,所有的理智都失去了,梁小东也罢,小白也罢,江一行也罢,过去的仇恨也罢……都敌不过眼前这具温暖而颤栗的身子……
那是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本能,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是因为报复而要她。
也不是因为什么条件而要她——
这一刻,仅仅只是出于一种本能,一种兽性。
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
他想这一刻,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易向西的表白11
软玉温香,房间的温度在急剧升高,就连最后的一点小内衣,他也嫌弃它碍事,大手下去,她整个人,彻彻底底,光滑而温暖地躺在他的怀里。
他忽然用力,紧紧地将她抱住,很紧很紧,没有一丝缝隙。
终于,终于。
她发梢的芬芳,她脸颊的滚烫,她身上滑腻腻的香软,她干净的发丝……没变!这么多年,一点也没变化……甚至于他游走的大手,那么准确地落在昔日那些最熟悉最美好的地方……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原来,他都熟悉到了这等地步——深深烙印,永志不忘。
尤其,那柔软那么契合地熨帖他胸前的伤口,就像一阵风,就像一阵雨,就像一种灵丹妙药……就像一种最大最好的补偿……
乔小麦,不是我要补偿你!
是你要补偿我!
这些年,我一直一直都在等着你的补偿!
他甚至不明白这是不是爱,也不在乎,只知道,无论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