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
她的父亲能活命。这是她唯一的筹码。她不敢再赌下去。
她话到嘴边已经说不下去了。
反而是冰冰关切地问一句:“小麦的父亲怎么了?”
易向西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一向知道如何制人死穴。
如果她乔小麦是一只饿慌了的狼,那不怕,他手里有猎枪。而且是能连发的那种,专门用来对付她的。
他不经意地看她一眼,才转回视线,看着冰冰温和道:“小麦命苦,年幼丧母。是她父亲将她拉扯大,没想到等她刚刚能够自立了,她的父亲却得了重病急需手术,这项手术需要一大笔钱,她家里为此已经耗空了一切,据说,连唯一的房子都给卖掉了。小麦急于等钱用,不然,她还不会到我家做保姆……”
“是什么病?”
“癌症。”
“呀,真是太不幸了。我父亲有熟识的专家,专攻癌症,要不要介绍一个?”
“不用了,已经有了主治医生,只等动手术了。”
冰冰叹一声,这才理解为何这个小女佣这些日子看起来都是怪怪的。
“小麦你真算是个孝女……唉,你年纪轻轻,也真是太不容易了。向西,你应该多给她发点薪水。”
☆、大婚前夕6
“小麦你真算是个孝女……唉,你年纪轻轻,也真是太不容易了。向西,你应该多给她发点薪水。”
“谁说不是呢!乔小麦,你下去吧,我放你三天假,这三天里,你可以回到你父亲身边,好好地照顾他,等他痊愈后,你才安安心心的出去工作……”
冰冰若有所感,拿出了自己的皮夹子,她把夹子里的所有现钞全部递过去:“小麦,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给你父亲买点他喜欢的东西。”
人在顺境的时候,是很乐意同情怜悯弱小的。
乔小麦麻木地接过这一叠钞票,易向西也拿出支票,写了一张给她。
他大方,善良,宽容,笑容灿烂:“小麦,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那数目虽不十分大,但是对于一个陌生人来说,绝不是小数字了。
冰冰不由赞一声,谁说易向西小气的?对于身边的人,对于该花的钱,他可绝不吝啬。
所以说,绝不要道听途说,一定要看到本质才知道一个人的为人。因为这一件小事情,她对易向西的印象,更是连跳三级,已经觉得这个男人十全十美。
乔小麦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法破坏。
易向西是一个天生的影帝,一个玩弄女人的高手,就像那些影片里,最大的反派……他永远将自己最残酷最丑恶的一面藏起来,他身边人都永远不会知道他一直戴着一张肮脏的面具。
她顾不得冰冰。
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只好自求多福。
易向西见她发呆,再一次重复:“乔小麦,我放你假。”
她呆在原地,这才慢慢意识到易向西的意思:放自己三天假?
莫非自己已经可以离去了?
莫非从此开始自由了?
这囚徒一般的日子终于要获得刑满释放了?
但是,她看着手上那支小小数目的支票。
不对!这可不行。
这不是她的终极目标。这笔钱,不到手术费的五分之一。
她下意识地把身上的围裙解下来,听得易向西再一次开口,依旧是轻描淡写的:“小麦,明天我派人送你去医院,今晚你可以好好在这里休息一下,以后,有得你忙的。”
她没有道谢,径直出门。
这个恶魔,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小麦,你睡工人房好了。张嫂还没回来。”
他特意强调,一定要让她睡工人房。
否则,小保姆跑到一楼的主卧睡着,冰冰又不是白痴,怎会不察觉????
直到她的身子消失,冰冰才再次欣赏手上的钻戒,叹一口气:“难怪上一次我看小麦心神不宁的……她甚至问我,对你了解不了解……”
向西淡淡的:“她向来少根筋,也许是妒忌吧,毕竟,都是年轻女人,别人什么都有,她什么都没有,家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张嫂前天还给我打电话,说这孩子因为父亲的病走投无路,性情大变,叫我当心点。冰冰,你以后距离她远一点为好……”
☆、大婚前夕7
冰冰有点不安:“这个社会,的确是有不少人因为太穷而变态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只是社会保障不健全,穷人一生病就意味着倾家荡产,小麦又还年轻……”
“谁说不是呢!冰冰,我们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了……快说,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她柔声一笑,将他的手握住。
热恋中的男女,干柴烈火,亲吻从客厅到了卧室……直到两个人的身子重重地一起倒在大床上。
冰冰星眼朦胧,语气娇羞得浑然失去了昔日的潇洒大方:“向西……今晚我不回去了……”
他已经求婚成功,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他还没回答,她已经主动将他亲吻。
他回应着,她却忽然感觉到什么——他并不主动,甚至连亲吻都不再炽热,就仿佛,他只是在敷衍一般。
女人的直觉最是敏感,她停下来,微微惊愕地看着他:“向西?”
“宝贝,怎么啦?”
“我觉得你有点心不在焉。”
他抱着她,非常温柔:“冰冰,我是个很传统的男人……我希望这一切都能留到我迎娶你的那一刻……我渴望洞房花烛夜,渴望掀开红盖头才欣赏爱人最神秘的那一刻……而不希望婚前就失去了那种神秘的感觉……冰冰,你该不会嫌弃我老土吧?”
她笑起来,无限感动。
一个男人如此,得是感情多么深厚才能有如此古典浪漫的情怀?
现代人,认识只需要几分钟,上床只需要几天,到结婚时早已老皮老肉,不堪一击,所以离婚率才会那么高。
她嫣然一笑,满满的感动:“向西,我爱你。”
“我也是。”
她主动拥抱他,他也回抱着她,不知怎地,手却微微颤抖……仿佛一个人,在梦里,身首分离。
冰冰察觉了他的颤抖。
她惊讶极了:“向西……向西……”
她叫了他几次他才回过神。
“向西……你怎么了?”
他伸手擦汗,冰冰才发现额头上竟然全是冷汗。
她失笑:“向西,怎么那么紧张?”
他摇头。
她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可就像二人在如此亲密的时候,依旧觉得他那么的遥远和陌生。
“向西,你有心事?”
他放开她,颓然躺下去。
冰冰有点迷茫:“向西……我有时真的不太了解你……”
他茫然。
“是么?我有时候也很不了解自己……冰冰……你不明白……”
“向西,你到底有什么心事?”
“有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畜生……”
冰冰震惊。他怎会说这样的话??
“向西……你这是什么意思?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温柔极了,“现在,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说出来,我也可以替你分忧解难。”
他蓦然惊醒,立即换了脸色,强笑:“我是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大家都不择手段。昨天,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遇到了大麻烦,我也因此觉得疲倦而厌恶……”
☆、离别前夜疯狂爱1
他蓦然惊醒,立即换了脸色,强笑:“我是说,商场上尔虞我诈,有时大家都不择手段。昨天,我们公司有一个项目遇到了大麻烦,我也因此觉得疲倦而厌恶……”
原来如此。冰冰松一口气。
“商场如战场,本来就是尔虞我诈的,不然,怎么行走江湖??”
他强笑一下。
冰冰柔声道:“既然如此,向西你何不给自己放一个大假?正好我这段时间有空,我陪你去瑞士住两周,好吗?”
冰冰想的是正好趁订婚,二人之间有个甜蜜之旅,却不料,易向西立即摇头:“不行,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走不开。”
冰冰娇嗔:“向西,我俩还从未一起出行过。”
易向西愕然:“是吗?”
“当然。我俩从未一起旅行过。向西,我最近想写一些游记专栏,介绍各国的美食特色,向西,陪我在欧洲走一趟吧,好不好?”
易向西把了把头发,还是摇头:“我这段时间真没空,冰冰,等一等吧。等忙过这阵子再说。”
冰冰心里微微失望,也不知为何,对于这个向自己求婚的男人,按理说已经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了,但是,她现在反而迷惑起来:真的,自己了解易向西吗?不不不,自己不了解他,一点也不。
“冰冰,我也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今天还是我最愉快的一天,你相信,过些日子,等解决了工作难题,我就会好起来……”
她嫣然一笑:“是不是因为向我求婚也耗费了你太多心血?”
“我怕你拒绝,所以夜不能寐。真比工作压力更让我紧张。”
好话,谁不爱听?
冰冰不虞有他,真以为是他压力大,柔情似水将他抱住,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娇嗔道:“呆子,我这么爱你,怎会拒绝你的求婚?”
他抚摸她的头发,柔情款款:“冰冰,我会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小小芥蒂,终于抵不过情人间的缠绵,彻底排除。
那一夜,二人不知道浪漫了多久,乔小麦也无心关注。
工人房很小,那是一张单人床,靠着墙壁。
她蜗居里面,很黑暗,看不到窗户,也没有景观,只有一排冷冰冰的壁橱和小小的洗手间。
她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明日真的就能离去了?易向西真的会从此罢手?
她忽然担心会起什么波折。
事到如今,自己连易向西报复的意图都没打探清楚,万一他再使什么手段,又该怎么办?
万一他临末反悔又怎么办?
钱在他手里,这种畜生,怎么信得过??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藏好的那把刀子,又稍稍觉得心安。
竟不觉得害怕。彻彻底底的孤注一掷。
门被打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那一夜,月色分明。
借着月光,她看到他慢慢地走到床边,站定。他好像刚刚沐浴过,换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高大挺拔,如一座大山伫立在她的面前。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离别前夜疯狂爱2
她睁大眼睛,如临大敌。
但是,并未想到要反抗,也用不着。
这是他的老规矩。他以这种方式侮辱她。
今晚也不会例外。
不同往日,他并未疯狂扑上来就直奔主题。
月光下,他的脸上彻底消失了那种猫捉老鼠一般的残酷,反而是深深地打量着她。适应了黑暗的目光,看到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带着一种认命的惊恐。
那是一种毫无安全感的小动物,被打残了,再也翻不了身。
尤其,月光那么一览无余地照射在她身上,给她涂抹了一层淡淡的哀伤,淡淡的凄楚,可怜兮兮。
他慢慢地伸出手,她立即想用被子将自己裹住,但是,他的手已经牢牢地抓住她的手——那是仲夏夜,她的手却冰凉入骨,带着一股沁人的寒意。
他的手却滚烫得出奇,死死地抓住她,一冷一热,就像是两股交织不停的潮汐,死命拉扯,反复纠葛,但是,却无法融会贯通。
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的手,慢慢地弯腰下去,将她抱起来,一直走到楼上他自己的房间。
乔小麦已经很久没有踏步这间屋子了。自从他走出那些貌似恩爱缠绵的日子假象之后,他便让这屋子也成为她的禁地。
只不知,他今夜为何解禁。
他缓缓将她放在床上,她浑身几乎一阵颤栗,充满了厌恶和恐惧的那种颤栗,就如碰到了一条恶毒的毒蛇,那种可怕的毒液立即会喷向自己。
他却毫不在意,大手解开她的衣服,温柔得出奇。
终于,他的手再度抚摸上了那熟悉的温软——竟然在心底松了很大一口气——原来,这样的感觉,早已成为了一种习惯。
那是最最上等的丝绸,最最柔软的草地,最最温和的春水……光是触摸,已经让人心醉神迷。
察觉到她的哆嗦和反抗,他慢慢停下来,低微的喘息:“小麦,我说过,这几个日子,你必须听我的……”
是的,她必须听他的。直到他腻烦为止。
这是最后的几天,他需要赚够他的本钱,真金白银买来的女人,不玩残了怎么会甘心?
而且,在他向别的女人求婚成功的当晚,来将她玩弄。
男人一卑鄙起来,和畜生有何两样?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那时候,他的亲吻已经落下来。从额头到眉眼……那是一种濡湿而缠绵的亲吻,和风细雨一般。
与前几日的残暴,判若两人。
她和他在一起这么多个日夜,从来不曾体会到这样的温柔——但是,这温柔不能带来任何的感觉,只是一种苦苦煎熬,一种无法抑制的羞辱和愤怒。
沦落到底层的人,失去了反抗的余地,久而久之,便甘居下贱。
女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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