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9,相信中国





咐嗨啤??11”事件一类的恐怖袭击,实际上谁都知道这不过是美国又一次扩张的借口而已。在人类历史上,知识与技术时刻都在进步,但谋略的变化则一直是相同的。也就是说,所谓的“9?11”事件、“缅因号事件”和珍珠港事件并无二致。
  历数美国各时期的战略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这种前进的轨迹:杜鲁门时期的遏制战略、里根时期的有限推回战略、现在的先发制人战略——这倒是很符合美国人做事简单、现实和富有效率的特点。而在地域控制战略中,美国则又明显地再一次上演了跳岛战略的精彩表演:从中国到意大利这个广阔的欧亚大陆范围内,每隔一段距离打下一根桩——阿富汗、伊拉克、以色列、土耳其、南联盟。这样无论是欧洲的心腹地带——巴尔干半岛还是世界的腹地中亚地区就都控制在华盛顿—伦敦手中。
  这实际上是国际关系体系又一次大调整的时期,即从威斯特法利亚体系、维也纳体系、巴黎—华盛顿体系到冷战体系的又一次调整。不同的是这一次是没有通过直接的大战达到的又一次体系调整,颇有讽刺意味。这意味着人类文明的进步,也是核武器威慑力量的功绩之一——威慑制止了战争,缔造了人类第一次不流血的国际关系体系的调整。你可以看到,美国在冷战结束后,一直在探讨如何构筑一极的世界体系。从文明的冲突论到先发制人理论正式出台,美国已经完成了构建这个新罗马帝国体系的思想和战略理论的研究,包括制造各种借口的策略,即打击世界恐怖主义——实际上,恐怖袭击自古就存在,但只有需要的时候才成为战争的借口。
  “我们可以跳过讨论海湾地区军事政治形势的范围来看问题。最近伊拉克发生的事和前不久巴尔干地区的情况,即美国飞机轰炸南联盟,在我看来如出一辙。主要是美国要确立它唯一超级大国的地位,打破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形成的国际安全体系。这个体系是在与前苏联力量平衡的条件下形成的。既然前苏联不存在,力量平衡也不复存在,美国也就不需要过去的体系了。在南联盟、伊拉克都‘正在突破并且已经突破了’国家间关系的力量优势原则。”⑤
  “大洋彼岸已经为国家过渡到战时配置奠定了政治基础。形成文明社会对抗的理论,通过国家安全战略,美国人直言不讳地谈独占优势,其实质是在当今世界谋求霸权。起草并通过先发制人打击的学说,这很像对别国事务进行警察干预的计划。”⑥
  前苏联的大溃退使美国不仅获得大面积的从战略利益到商业利益的丰收,而且在一时没有另外的强硬对手代替前苏联的情况下,美国可以非常从容地重新调整部署其在全球的力量配置,这也是不同于以往国际政治的,以往在一个对手获胜之后总是有另外的一个强国要面对。


大统驭遏制战略与跳岛策略(2)


  这种从容甚至令人畏惧和妒忌——从科索沃战争到第二次海湾战争,都是美国在各个方面进行了充足的准备之后进行的,战争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美国人手里。从何时开战,到进行何种打击,再到打击什么,最后到什么时候结束战争,一切都是按照美国人的时间表,美国士兵甚至可以安排自己刮胡子的时间,自古以来,有谁能如此从容地进行一场战争?在朝鲜半岛这块至今还是冷战阴云密布的地方,美国则上演了一出一箭三雕的好戏。
  从1953年7月27日朝鲜半岛签订停战协议以后,美国就在三八线附近部署了4万人的部队,这被称之为“前哨试探性防线”,这种防线在冷战时期是保护韩国的重要防线,也就是遏制共产主义的重要屏障,这和柏林墙是一样的价值。但这种防线的明显弱点就是,朝鲜在北侧边界附近部署了近70万人的部队和大量炮兵阵地,如果开战,朝鲜的炮弹顷刻间就会覆盖到美军的头上,这会造成大量的美军伤亡。这实际上成了一道人质防线,即朝鲜一直把这部分美军当成政治讹诈的筹码,而美军则出于战略需要和韩国的要求不能轻易撤离,因而也就一直难以改变现状。
  但到了冷战结束,一切都改变了,一切都变得对美国十分有利,这简直就像是上帝的偏爱,美国在这次战略调整中撤出了边界附近的美军。这样做的好处非常明显。这使朝鲜失去了“人质”,也就等于美国可以自由执行其先发制人的战略,而朝鲜则更加被动。在朝鲜失去了美军这个人质之后,南韩开始担心开战的危险,这将大大加深朝鲜半岛分界线两边敌对的情绪,这等于离间了朝鲜半岛两边共同要求统一的策略,因为朝鲜半岛的统一并不符合美国的利益,尤其在中国逐渐重新强大起来后和日本日益大国化的变化中,韩国可以倒向三者中的任何一者,甚至是俄罗斯,但对美国的依赖则明显减轻。美国把这4万人的军队从边界解放出来,就可以完全调整美军在全球的力量部署,进行第六次军事变革。
  综上所述,我们知道,美国已经有了一个十分清晰的战略,即大统驭遏制战略,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新罗马帝国战略。它有四根支柱,即思想意识(宗教或信仰)、财富、武力、知识。
  这其实就是被西方称之为梵蒂冈化的战略,即将世界纳入到统一的基督教世界,美国控制世界资源和财富的分配,各个国家更像是美国的外围州政府,统一在一个联邦宪法下享受上帝和美国总统共同赐予的“幸福”。
  1929年,意大利独裁者墨索里尼就和教皇庇护十一世签订了《拉特兰条约》(LateranPact),墨索里尼给了教皇0。44平方公里的土地,这样教皇也有了世俗社会中的国家主权,也可以同时拥有国家元首的身份,可以像正常的国家一样和世界各国开展外交,同时教皇仍是世界基督教的权威,代表着上帝——一个多好的交易!意大利和基督教国家仍然承认当地教会隶属罗马教廷,基督教教义也可以指导各个国家的法律。在冷战期间,里根总统已经取代墨索里尼,重新与梵蒂冈结盟,这也标志着,美国在努力控制世界资源和利益的时候,也在努力控制人们的头脑。
  也许美国还没有成功,但美国正在努力。


崛起之路


  雅典将军伊菲克拉斯特(?-公元前353年)出身贫苦。一次,阿莫迪斯(雅典著名将军,曾在公元前514年击败海皮亚斯,因此受到雅典人尊重,雅典城邦赐予他的家族享有特权)的一个后裔嘲笑伊菲克拉斯特只不过是一个鞋匠的儿子。伊菲克拉斯特平淡地说:“是的,我们的确不一样。我们之间的不同在于,我的家族是从我这里开始振兴,而你的家族却是从你开始走向衰落。”
  满洲八旗曾经创造过骄人战绩,但正如阿莫迪斯的子孙一样,清朝成立后,八旗子弟却又成了满清帝国走向衰落的开始。


中国机会(1)


  ●古埃及帝国的启示
  尽管中国历史上一直与外界交流不断,但真正开始有能力和机会和外界交流应该是在明清帝国时期。因为明代之前,蒙古人已经打通了亚欧大陆,明王朝实际上已经对外部世界有所了解。这有两个原因:一是蒙古人的征服战争遍及整个亚欧大陆,从东方海岸到大西洋沿岸,是促进东方、中亚和西欧交流的绝好机会。像马可波罗、卜弥格等人都是西方对东方文明的探索者。相反,中国这一时期却没有出现和他们一样的人。二是明王朝著名的郑和下西洋也证明了那是一个已经具备了远洋航行能力的时代,但是中国从未产生过殖民掠夺的想法。
  在中国一直存在一个现象,即乱世的时候第一命题是统一;统一之后是第二命题,即改革;然后是第三命题,即谋求稳定太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中国统治思想之中一直认为财富只能自己创造,掠夺不是根本之计,因而自给自足成为中国正统的财富积累之路,连商人的投机牟利都一直被视为是一种卑鄙之举。相反,在西方文明中,无论是掠夺来的财宝,还是生意中赢得的利润,或者是来自土地的产品,都是财富,金钱永不变质,财富也永远流动。这就是为什么中国明知道海外存在巨大的财富,却从来没有利用国家舰队进行过掠夺的根本原因,这也是中国人更深一步思想中对掠夺的憎恶之源。
  18世纪末,拿破仑远征埃及的时候,在尼罗河旁的一个名叫罗塞塔的地方,发现了一块黑石碑,呈长方形,长约1米,宽约0。7米。看样子是一块饱经沧桑的石头了。这就是考古学上著名的“罗塞塔石碑”,后来法国考古学家证实这是托勒密王朝时一位统治者的即位公告。它被称为“通往古埃及的钥匙”,这是因为这块石碑上的文字是古埃及文字,通过解读它就可以解读整个古埃及史。
  研究古埃及史的人都知道,仅古埃及史就有3000年,也就是说古埃及帝国是一个历时3000年的大帝国,它的繁荣和强盛在当时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如今在开罗有一条繁华大道就叫做拉美西斯大道,拉美西斯二世是古埃及历史上著名的国王,他统治下的帝国是古埃及帝国历史上最强盛的王朝之一,他在公元前1269年与敌国签订了有文字记载的历史上的第一个和平条约,他一生战功显赫,同时又善于将战争变为和平,因而被誉为“古代战争与和平的英雄”。他在位67年,超过了中国的康熙皇帝。
  埃及南部的一座山中集中了数十名法老的墓穴,这就是国王谷。图腾卡蒙是埃及历史上又一位著名的法老,对现代人来说,他更著名的是他脸上的金制面具,对现代人来说,那既象征无穷的财富,又是古埃及神秘信仰的无言之声。在他的上千平方米的展室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这件面具,按图腾卡蒙生前的原型塑造的这件黄金之脸造型简洁、线条清晰。面具显然是想利用黄金的永不失色来预示法老的永恒,他的死不过是生命的暂时离开,他的统治和生命终究会延续。
  现代埃及早已不是古埃及帝国的继承者,无论从人种上还是信仰上都是外来文明的世界。古埃及历时3000年,最终却仍然难逃消亡的命运。难道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文明能够长存吗?或者这就是法老的咒语之一?
  如同汤因比所言:“我们有一个停滞现象的出色例子,这就是埃及社会。虽然埃及在公元前3000年以前便已经明显露出了崩溃迹象,但它却奋力拒斥灭亡,实际上又成功地幸存了2500年之久。这个时间长度几乎是它从出生、成长到第一次衰落的时间总和的三倍。然而,埃及的幸存是用某种代价换来的,因为在多活的这段时期,埃及社会的生命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实际上它之所以幸存于世就是因为它的麻木不仁。”①
  古埃及社会和中国历史类似的地方是:古埃及也是几次盛衰相伴,几次中断又几次繁荣,但最终仍然逃脱不了文明失落的命运,所以说不要以为我们有悠久的历史就总有机会,机会什么时候都是难得的。永远不要丢弃我们中国人的忧患意识,然后才有出路。
  ●盎格鲁新教徒与世界的协议
  人类历史的规律之一就是只要和平存在,发展就是主题。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一个世界矛盾激化,最终用战争一揽子解决的时代,它的矛盾主要是一条线索的两个方面:一条线索就是盎格鲁?萨克逊人自英伦三岛不断向世界各地扩展的线索。它促成了两个方面的矛盾,一是和崛起的德意志民族的矛盾,另一个是和崛起的日本的矛盾,一个是西方的老对手,另一个是东方的新秀。
  自日耳曼各民族在普鲁士统一后,他们就一直继承普鲁士军事民族的传统,不断向周围的帝国挑战,驱赶压迫,索取利益。先向北方的瑞典,再向南方的法国和意大利发出挑战,直至成为一个能与法国平起平坐的欧洲大国,“从此欧洲走了一位女管家来了一位男主人”。法国那种奢侈之风培养出来的略带温柔的管理方式已经显然不是普鲁士人那种强悍的军事民族作风的对手了,德国人喜欢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教训欧洲,优雅的法语让步了,她毫无办法,普法战争已经告诉她,她失败了,该让出位置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其实就是德国向盎格鲁?萨克逊人的第一次冲击,尽管它最终失败,但英国也变得满目疮痍;第二次世界大战则是德国的第二次冲击,这次它又失败了,主要是由于英国的后继者——美国的干预。盎格鲁?萨克逊人太庞大了,它毕竟是一个“日不落”帝国,美国又是这个家族中一个得天独厚的继承者——美国是一个不完全意义上的新大英帝国。
  从移民国家的角度来看,美国在历史、人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