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羊
羽月大陆是另一块陆地,跟东部王国隔了一片海——禁忌之海。禁忌之海的中央,有一片死亡区,就是海魔女的栖息地,也就是安妮来的地方。大部分时间人们来往与两个大陆,都会绕道航行。
羽月大陆与东部王国联姻,羽月大陆的伊莎贝拉公主嫁给了艾伦。而这个嫁过来名扬天下的美女伊莎贝拉公主竟然是个男人,本名叫奥斯卡。(到底发生鸟什莫,请看下文分解……)
奥斯卡身边有个厉害的女仆,叫做“艾玛”。
另外还有一个人,叫克里斯,安妮记得他说他在两年后会带她离开朱利安的身边,但是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记错,她的记忆已经开始混乱了。(看下文分解……)
就目前来看,人物也不算复杂,就这么几个……名字也不算复杂吧,木有超过四个字的,复杂的外国人名作者自己也是记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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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这一年冬天,暴风城出现了罕见的低温天气,漫天大雪下了整整半个月,也未见消停。
在暴风城的西南方,有一个精巧的别院,院里有乳白色玉石圣女浮雕,外围精致的栅栏上有枯萎的蔷薇枝干攀爬在上面,下过雪后,扭曲的枝干叠上银装,在栅栏上构成了一副别样繁复的图案。
院里白白的一片玉树银花,池塘里也结了冰,安静得能听见雪花落下的声音。
即便没有这场大雪,这个院落也有着不同一般的洁白和清冷,白色的玉石地板,白色的繁花百鸟柱,白色的圣女浮雕天顶,白色的蕾丝帘幔,还有白色的,达莲娜皇后陛下。
“母后,那个人……死了。”一个穿着银丝镶边短衫的金发少年拉着达莲娜的手,躲在她身后。
房里的铜门大大地敞开着,雪花不时随寒风吹进屋内,融化成水珠。屋里壁炉内火焰熊熊燃烧,却依然不能让人感觉温暖。
达莲娜的面前,躺着一个人,红色的血液慢慢从她那被割断的颈部动脉血管里流淌出来,浸了一地,蔓延开来。
达莲娜略松了一口气,丢下手里的匕首,顺手拉过身侧已经沾了血的白色蕾丝帘幔,“嘶啦”一声扯下,擦掉手上的血迹,低头看了眼自己已血迹斑驳的白色长裙,扬手将帘幔掷向前方。
帘幔缓缓落下,悄无声息,遮盖住了地上那个扭曲的头颅,白色的蕾丝纹上晕出点点红斑,像化开的红色梅花。
暴风城的冬天,会下雪,下过雪之后,红梅就会开放。
“艾伦,没事了,我们走。”达莲娜转身,微微弯下腰,拉起身边孩子的手。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划过一个美妙的弧度,轻轻抚过孩子稚嫩的脸。
艾伦点点头,拉着她的手,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经意又回头看了眼地上的死尸。
他知道死亡是怎么一回事,那他不是第一次目睹死亡。神父说,你们都是神的子民,你们的肉体死了,灵魂却能上天堂,能飞到上帝的身边;神父还说,肉体的死亡本身不用悲伤,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天,或早或晚。
对年幼的艾伦来说要理解这些并不容易,他只知道,死亡很可怕。
“母后,为什么总是有人想伤害我们?”艾伦问达莲娜皇后陛下。
达莲娜微微一笑,手轻轻抚着艾伦的头顶,说:“因为他们都不想被伤害。”
“我们有伤害他们吗?”艾伦惊讶地问。
“如果他们不死,死的就是我们,艾伦。”达莲娜带着艾伦走出长廊,步伐不紧不慢,优雅高贵。
“为什么呢?难道不能大家一起好好地活着吗?”艾伦看着廊外大雪,皱了下眉。
达莲娜停下脚步,转过身,蹲下,手指轻轻拂过艾伦的额际,说:“我也不喜欢这样,孩子,我也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是如果一部分人的流血会让更多人幸福,我也不会反对。”
艾伦看着他的母亲,似懂非懂点点头。
达莲娜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好人和坏人,都是一种利益和价值的平衡。艾伦,你一定要明白这一点。”只有这样,才能用理性的思维去思考问题,才不会因为被伤害而难过,不会因为被关爱而迷失;才能够保持领导者、决策者的冷静和清明。
这是达莲娜的生存法则,她在一定范围内做到了完美的防御。她认为争斗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为了生存或欲望而竞争,哪怕这样的竞争不堪入目。
如果不是因为后来遇到的那些事情,艾伦会认为那是对的。可如果谁都没有错,她的母亲最后怎么会死?怎么会死得那么痛苦?
欠了的,总是要还的。
这是江湖规矩。
也许,那些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27
27、冰原的爱1 。。。
27。
五年前。
艾伦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是阴沉的,窗外有丝小雨,不知时辰。
他伸展了一下肢体,手臂触及之处,是一个柔软温润的身体。
那是昨天刚认识的一个女人,在冬泉谷的一家酒馆里。她很美丽,有一头金色的长发,跟他的母亲一样。
整个暴风城都知道艾伦太子殿下是如今已为数不多的青年才俊,风度翩翩且洁身自好,与朱利安殿下正好相反,从来不曾与任何女人传出过绯闻。他是这样圣洁,他就如上帝的使者。
艾伦收拢手臂,将身边的女人揽进怀里。她洁白无暇的皮肤上布满了他昨夜粗暴的痕迹,别有一番风味。
怀里的女人动了一□体,彷佛被惊醒,艾伦一双手臂将她缠住,将自己□在空中多时而显得微凉的胸膛贴上她温暖的后背。
“嗯……”女人又动了一下,彷佛想要挣开,但是没敢,只是身体有些僵硬。
“我冷。”艾伦低声说,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里。
这样的姿势让他感觉很舒服,这样的关系也让他觉得很安全。
她需要钱,而他需要一个温暖的身体。他们在彼此满足。
“嗯。”她低低应了一声,然后不再挪动,任他抱着,只是身体依然僵硬,心跳很快。
“你叫什么名字?”艾伦在她耳边问道。
下着雨的早晨,心情会莫名柔软起来。
“布兰妮。”她低低地说,那声音就像是雨后竹林里飞翔的青色小鸟的叫声,清脆动人。
“嗯,布兰妮。”他抱住她,唇印着她的后颈,双手在她妙曼的身体上来回抚摸,慢慢点燃热情。
“不……”她下意识叫道。
“我会付你钱。”艾伦不让她退缩。
她果然安静下来,慢慢接受。
艾伦喜欢这样的女人,他喜欢一切都由自己控制,取乐。她只需要提供一个温暖的身体,一些呻吟,和抑制不住高/。潮时的眼泪。
艾伦怕冷,这个世界上没人知道,他有多怕冷。
一个人的世界,满目疮痍。
冬泉谷在东部大陆的东北方向,终年被冰雪覆盖。在这片洁白的大陆上行走时,常常能看到大地上百年前圣战留下的斑斑痕迹,或是地面忽然凹陷的深壑,或是被削去一半的山脊……甚至,这片曾经做为内陆的地区,在那场圣战中被削去了整个东部,留下了现在看到的蜿蜒绵长的湛蓝的海岸线。
艾伦这次到冬泉谷是为了在蓝龙栖息地寻找冰盖草。冰盖草不能算是万里挑一的珍贵药材,因为它没有别的草药一般的救命扶伤的用途,并因为长在悬崖峭壁,凭借地势的陡峭和极低的温度而不宜获取,所以市场上很少见有卖。
艾伦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仆从。在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他可以把自己假装成任何人——商人,猎手,旅者,或者一切凭他愿意想成为的人。总之,不再是那个暴风城里神圣的王子。
他可以勾搭美女,可以与漂亮的服务生调情,可以说粗话,可以用大碗喝酒。
在这里没人要求他必须优雅,必须绅士,尽管那本身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然后他就这样遇见了布兰妮。
布兰妮是个在冬泉谷东侧寒水村长大的孩子,与她相依为命的弟弟生了个怪病,村里的医生都跟她说弟弟的病没希望治了,让她放弃,但她就是不肯,把家中所剩无几的家当全卖了,坚持将弟弟带来冬泉谷的中心城镇永望镇来治疗,因为听说这里有更好的大夫。
更好的大夫有着更高的就症费用,更好的大夫会使用更昂贵的草药,而他们没有钱。
穷人总是有着不能言语的悲哀,这是有钱人永远不会了解的东西。布兰妮在咬牙忍受艾伦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印记的时候,如是想。
富人也有着富人自己的悲哀,兄弟不是兄弟,父亲不是父亲,母亲因为自己的幼小保护不了而眼睁睁死去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血咽下去,将眼泪逼回眼眶。
自母亲死后,艾伦就再也没有哭过,哪怕被人绑架,被人挑断了手筋,被人在身上烫上各种的印记,他也再没有哭过。
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会为他的眼泪而心疼的人了。
所以,他也没有了哭的必要。
布兰妮从来不问他是什么人,从哪里来,每天在做什么,她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满足他,就可以了。
艾伦也从来不问为什么他给了她那么多钱,她还是穿着整洁却廉价的衣服,不问她那些钱花到哪里了,为何老是一言不发。
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两只是做/。爱,不同的是,她渐渐从疼痛,忍受,到有了反应,学会迎合。
而艾伦一如既往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喜欢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入眠。
她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草药的芳香,艾伦自己也惊讶地发现,与她在一起,不会做噩梦。
艾伦在永望镇,包养了布兰妮,要求她在他离开永望镇之前,每天晚上都必须与他在一起,除非他外出没有回来。
艾伦最后一次去蓝龙聚居的山上找冰盖草的时候,遇到了暴风雪,从半山腰上跌下来,亏得有魔法保护,没有伤筋动骨,却也染了一身血。
大夫给艾伦包扎完离开后,布兰妮端来了姜汤。海边长大的孩子都知道,姜汤能去湿寒之气。
她什么都没问,在大夫给艾伦包扎的时候进进出出倒热水,洗纱布。
依然是青布的质地粗糙但干净的衣服,依然是素白不施粉黛的脸,只是眉间微微蹙起,嘴角抿得很紧。
她的唇色看起来总是那么苍白,五官都显得很淡,肩膀消瘦,仿佛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可她那总是低垂的眼,在不经意间抬眸的时候,又能看到一种倔强的韧性,清透明亮,像冬泉谷里终年不化的寒冰。
布兰妮把艾伦换下来的沾血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拿出去,又打了热水折回来,用湿软布给他擦脸,力量掌握得刚刚好,既不会太轻了擦不干净,也不会太重了弄疼他。
艾伦一直看着她进进出出忙碌,也不说话,直到她给他擦去胸前那些干涸的血迹时,他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强/。;暴她的冲动。
他拉住她的手拽向自己,狠狠地吻住她。他能感到自己口中的血腥味,也能感受到她嘴里喝过花茶后的茉莉花香。
激/。情就这样毫无缘故地忽然爆发,他疯了一样将她压在身下,粗鲁地撕裂了她的衣服,血从绷带里渗出,滑腻地,贴上她的皮肤。
血腥味能激起野兽原始的欲、。,望,有时候人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几则笑话,分享一下。
1。上初中的时候;老师要我们对自己评价一下。 我就说了句:〃饭来伸手〃; 我的同座接了句:〃衣来张口〃
大家暴笑!!!
2。初中时我们数学老师姓蒋;一次自习问他问题,开口想叫老师,想了0。001秒又想叫蒋老师,结果一开口:老蒋!
3。 高中政教处主任在一次全校报告会上批评一些喜欢看毛片的男生:“不以为荣,反以为耻”,笑倒一大片
4。有一天外面下大雨,老师满脸雨水的走进教室,在讲桌前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找了一会就问前排同学:我擦纸的脸呢?
5。 高中代数老师: 说话不许出声音!
6。有一老师通宵麻将,见黑板没擦,大怒:“今天谁坐庄啊?黑板都不擦!”
7。 初中时侯升旗要穿校服,但是总有些人不穿校服或只穿裤子或者只穿衣服.每次升旗之前校长都拿个扩音喇叭说:”有的同学不穿衣服,有的同学不穿裤子,有的就干脆衣服裤子都不穿!”
8。 一学生第一次参加学校的朗诵比赛,特别紧张,老师鼓励了老半天,手心还是冒汗。终于轮到她了。学生一咬牙,几步走到了台中央:〃老师们,同学们,我朗诵的题目是:红叶疯(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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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冰原的爱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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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挣扎。
一种求之而不得,求之而不能的强烈的无力感,突兀地涌上心头,他将她按在床头,直直地进入,也不管她是否做好了承/欢的准备。
疼痛让她下意识缩起身子,指甲刺入了他肩头的伤口,刚止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