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贪欢,先做后爱
即便他够心狠的,也狠不过于心不忍。
楚云前脚一到,林穆的车也驶进了医院的住院部大楼,眼尖的他瞟到了楚云匆匆走的身影。
犀利的眸光一闪,林穆和下属即刻下车,大步走进住院部大厅。“走,我们马上去席耀司的病房,楚云应该是去了。”
“头,看楚云走得那么匆忙,他和席耀司有事情谈吧,一定是关于秦子珂的。”
“肯定错不了。”他们在等电梯,奇怪的是在每个楼层电梯都会停下,林穆的眉梢不自觉地拧起来,眸光有点不悦。
但是,有一部电梯毫无阻碍,一直往上,它停在了席耀司所住的VIP病房的楼层,肯定是楚云上去了。
林穆有点挫败地捶了一下墙,很显然,是有人故意不让他们先见到席耀司的,那个人也许是他自己吧。
“林高级督察,干嘛这么大火气呢?小心点,这已经是零晨了,会吵到别人的。”南宫烈手里捧着一碗粥,缓缓地向电梯口走去。他阴邪地挑了挑眉,无谓地笑了笑。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啊,不用陪席耀司吗?你真放心他一个人呆在病房啊!”林穆的犀利眼神瞟着笑意盎然的南宫烈,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南宫烈的笑容僵了些许,不过,他一点也不在意林穆的口吻。刚才,他是亲眼看到楚云上了电梯,随后,他也进了另一部空电梯,只不过他在电梯里按下所有的楼层。
上了二楼,他即刻走出电梯,然后再步行走到一楼,再折回电梯口。
“没办法了,老板醒了吵着肚子饿,我去给他弄点吃的。”南宫烈的语调轻缓,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他向林穆扬了扬手里拿着的粥。“再说了,护士小姐会去查房的,护工也在,我只出去一会儿,如若有需要,老板会按铃的。VIP病房的设施就是好,住着也挺舒适、方便的。”
“的确,有钱人想享受什么都可以,即便是玩花样,也可以瞒天过海。”
林穆的含沙射影南宫烈岂会听不出来呢,不过,他也继续装糊涂。
“林高级督察,你的话我不大明白,请絮我才疏学浅,谁叫我是一个粗人呢。电梯到了,你们要不要进来?”说着,南宫烈率先走了进去,不小心他按了几个楼层。
“南宫先生,你故意的吧。”林穆的下属沉不住气了,他有些愤愤地冷哼一句。
“抱歉,我原本想去别的护士站找护士小姐撩撩的,后来一想到你们来了,我这走开了不太好,所以放弃了。跟你们说哦,八楼在值夜班的郑护士很正点耶,那惹火的身材简直是正点到爆了。
十二楼的陈护士也蛮不错的,娇俏可人,跟她说什么她都觉得是真的,很好沟的。十五楼那个王护士更不用说了,只要合眼缘,说不定她就会跟你回家了。呵呵呵,不好意思哦,跟你们说了那么多无聊的话,到了老板那里,你们不要把我偷懒泡妞的事告诉他哦,我会饭碗不保的。”
南宫烈痞痞地笑着,为了配合自己的怂样,他的眼神也略显得色幂幂的。
“看得出,南宫先生的私生活多姿多彩。”林穆微微蹙起浓眉,他的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
从一见到他们,南宫烈就在演戏,摆明了是想拖延时间,他的意思他怎么会看不出的,他林穆可不是傻瓜。
他倒是想看看席耀司在玩什么把戏,倘若不是关系到秦子珂,他一定会盯死他的。只要秦子珂还在的一天,秦家的血案和欧雅若的惨案总会有告破的一天的。
说实话,他也不希望她进精神病院的。
他在和楚云谈,他也识趣陪他兜兜圈子,他也不急。
“让林高级督察见笑了,抱歉。”林穆真是只老狐狸,他知道了也不拆穿他,南宫烈的精锐目光时不时瞟着他。
“没关系,我无所谓的。”突然,林穆的嘴角勾起一道意味深浓的弧度。
南宫烈的嘴角抽搐一下,瞬间,电梯里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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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想找我庭外和解?”从楚云进病房,两个男人就四眼相对,却一句话也没说。席耀司微微动了动唇瓣,率先开口打破了病房里的冷凝气氛。
“直说吧,你找我来要谈什么?我不觉得你有心想控告秦子珂,可是,她的口供和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影响到整个案情。”楚云涩涩地扯了扯嘴角,他凝望席耀司的目光逝过一缕复杂的情绪。
与其说谈,事实就是他在赤*裸裸地威胁他。
“我的决定处决于你的态度,以后,秦子珂的事你都不能再插手,否则……我不会如你们所愿的。我有办法把她弄进精神病院,自然也能让她平安无事出来。”席耀司微微勾起唇瓣,一道邪魅的弧度在唇边荡开。
不可否认,他就是拿这起案件来威胁楚云。关于秦子珂的未来,他不想再有别的男人插手,他有能力保护她的,他的独占欲非常强烈。
“席耀司,你别太过分,你能勉强子珂,你也勉强不了她的心,她认罪的态度很坚决,她也不想任何人帮她。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她在美国治疗了一年,抑郁症基本好了,只要不受到特别的刺激,她完全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现在,她也不需要药物来控制病情了。要不是你把她逼上绝路,我想,她是不会有杀人的念头的。她看诊的心理专家说,脑震荡的后遗症在外界环境和特殊事物的刺激下,她可以想起被洗掉的记忆。
那也意味着,她随时会想起十多年前秦家那宗血案,她的处境相当的危险的。你确定你能让她平安无事吗?你不会再伤害她吗?”楚云撇了撇嘴,扬起一个不屑的弧度。
“她的记忆被洗过?”席耀司眯起深不见底的眸,有点难以置信。秦百川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秦子珂会缺少那部分记忆?
顿时,席耀司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狐疑。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的确,秦子珂的记忆被洗过。也许秦家当年的血案牵涉很大,要想破案或者保护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想退缩了吗?”
“楚云,我很明确告诉你,我从没想过要退缩,我的女人我会护得周全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害秦子珂一根头发的,我倒是想知道你的态度!”下意识的,席耀司的狡黠星光瞟着楚云的黑沉俊脸。
兜了那么久,席耀司还是紧逼他。楚云的嘴角抿得很紧,要他放弃秦子珂,真的是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他不情愿,心也有不甘。
“林高级督察,我来帮你们开门。”蓦地,门外响起了南宫烈的大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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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他们的破案希望全寄托在秦子珂身上(求月票求订阅)
“云少,林穆就要进来了,你的意思呢?”席耀司的眸色阴沉沉的,他饶富兴味地瞟着眉头挑得很高、一脸黑沉不悦的楚云。
苍白的脸色、泛白的嘴唇丝毫没能掩盖他的神采奕奕,他很有把握他会妥协的。除非他不喜欢秦子珂,除非他能眼睁睁看着她进精神病院。
“王*八蛋,你阴我!席耀司,你给我记住,我可以不插足秦子珂的事,但并不代表我从此就会袖手旁观。”楚云的面容有些愤愤不平,阴郁的眼凶狠地瞪视邪魅的席耀司。
“放心,我不会让你再有插足的机会的,因为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绝不让她受一点伤害的。”席耀司霸道又狂妄地说着,完全没把楚云的愤怒放在眼里。
楚云睑了下眼眉,他紧咬着牙,满心的不愉快。为了秦子珂,目前,他只能这么做。
以后,就说不定了。
他看的不是席耀司的脸色,而是事关秦子珂的选择。他坚信,她是不会再和他在一起的,他勉强不了她的冷绝态度。
门外的林穆不禁皱起浓眉,他冷冷地瞟着大嗓门的南宫烈,他唯恐里面的人不知道他来了吗?还真用心良苦呀。
南宫烈开了门率先进去,随后,林穆和下属也进了病房。
“呀!云少也在这啊,意外之中又在意料之内啊!打从哪时起,你们这么熟了?”林穆的犀利眼神来回扫瞄着面前两位卓尔不凡的男人,有着警觉性敏感的他嗅到了一丝异常。
这两个男在他来之前进行密谈,看似不简单啊,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都是为了同一个女人——秦子珂。
“林高级督察,幸会!我和席总虽然谈不上朋友,总会有过饭局吧。明说了,我是担心秦子珂的事才会过来的,看看这混蛋死了没有。我是烧过高香的,希望他先别死,以后,就难说了哦。”楚云话里藏针,他毫不避忌他对席耀司的不顺眼和不顺心,特意,他瞪着他没好气地哼道。
听了楚云的直言,林穆扯了扯嘴角。看样子,他们谈妥了,只是有人不甘心。
很显然,那个人就是楚云。
席耀司的嘴角只是抽搐了一下,相比于楚云,他的表情很少,别人窥视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情绪藏得很深。
对于恶言,他不以为然,深沉的锐眼瞟着精锐的林穆。
楚云他已经搞掂了,接下来,他要过招的便是有神探之称的林穆,他精得很,不容易应付。
“重案级的头都来了,混蛋我也看到没死,我可以安心走了,反正这里也没有我的事了。明天,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深遂的桃花眼闪了闪,楚云搁下话后,他识趣地走了。
他没有兴趣听录口供,反正,都是席耀司说了算。
“南宫,你也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席耀司给南宫烈使了个眼神,而后,他听话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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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房里的气氛绷得紧紧的,甚至有些冷凝。
“席先生,需不需要再做其他事?”林穆在床边站着问,他的下属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手里拿着笔记。
“不需要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录口供,席耀司先生,你的所有证词将来都会作呈堂证供的,请你如实叙说,相关问题也请你如实回答。”
席耀司听清楚了,他很配合地点点头。
“XX年7月15日,秦子珂小姐涉嫌杀害席耀司先生,我们接到报警后,立即留案了,而且嫌疑人已经向我们供认了事实的经过,别墅里的保镖也各留了一份证词。现在,请席先生回忆一下当时的情形。”
“秦子珂并没有杀害我,是我自己捅自己的。你们都知道我和她过去的恩怨了吧,那是我觉得欠她的,所以,偿还给她。”席耀司的狡黠目光直直对视林穆的犀利眼神,他从容镇定,很让人看不透。
“事后,在现场缴获的凶器水果刀上,经过我们鉴定科的同僚的鉴定,沾着席先生DNA的水果刀上只有秦子珂的指纹,这与你的说词有很大的出入。席先生,你是不是想为秦子珂脱罪,所以才对我们说谎的?以你与她的过往,极有可能这样,一经查证,我们可以控告你做伪证的。”警员严词犀利,尽显办案的敏锐。
“我说的都是事实,她是抓着水果刀,但是,并不是她捅向我的。是我自己抓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刀刺进我的胸口的。平常人也许会觉得不可思议,你们爱过人了没有?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博回她的心,把她留在我身边。
我不否认自己是有私心的,手段也极尽卑鄙、无赖,但是,我别墅里的保镖并不知情,所以,他们报警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我也不想看到的。特别是听闻秦子珂极力认罪时,我真的很痛心,我知道她是宁死也不想回到我身边的。
我不能让她无辜受罪,我一定要把案发的实情说出来。林高级督察,你也知道的,秦子珂的性格冷硬,她那样做,分明是要和我对着干,那是她不甘愿的堵气话语。一场误会,明天,我会让我的律师到重案组办理撤案手续的,给你们造成麻烦,我深感抱歉。”
席耀司的神情严肃,也没有惊慌的异常,淡定得让人真看不出任何破绽。
负责录口供的警员瞟着深沉的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而后,他望向自己的上司。
“席先生,看得出你真的很爱秦子珂。我们的同僚到达别墅现场的时候,她真的很平静,一丝惊慌都没有,直接认罪了,她与你所说的宁死也不回你身边的说词挺吻合的。既然你已经决定要撤案了,我们也尊重当事人的选择。口供已经录完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挑了挑眉,林穆带着下属离开病房,结束了例行询问。
在电梯里,警员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头,为什么就这样罢休了,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
“你觉得席耀司在撒谎?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让秦子珂进精神病院。她是两宗命案的关键人物,让她呆在席耀司身边,我很放心。只要她在的一天,罪犯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头,你是想让秦子珂把罪犯引出来?”
“聪明,我就是这么想的。只要她在,顺着她查下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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