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贪欢,先做后爱
事实摆在眼前,事与愿违。看他的不悦情绪就可以知道他并不支持他和莫楠在一起,或许会更生气。
“莫楠已经知道了当年的整件事,是妈告诉她的,她不让我们在一起。我心意已决,我打算和又琳离婚,我要给莫楠名份,我不能让她跟着我无名无份。我希望得到家人的支持和祝福,即便得不到你们的认同,我也势在必行,我要给她幸福。”
莫北的语气很坚决,深邃的眼神直直望进莫铭光闪着怒火的眸底。
“简直是胡闹!你有没有把道德放在眼里,你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我不许你和莫楠在一起,请你时刻记住,你是又琳的丈夫,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不能对不起江家。”冷硬的嘴角滑出弧度,莫铭光的冷凛眼神怒瞪着不听话、又强硬的莫北。
“我不需要你们的认同,我只做我想做的事。爸,我已经是大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该对谁负责。关于又琳和江家,真的很抱歉,我也不想伤害他们的。
尤其是又琳,她没错的,也是无辜的,她不应该被卷进你和妈的自私中,我的幸福更不想作为你们斗气、报复的牺牲品。我希望你们能理性对待我和莫楠的感情,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也很想在一起。莫楠也是无辜的,她不应该被你们一直怨恨的。”
“你非要和又琳离婚不可吗?不顾一切?”
“是,我是认真的。”
“那好,你休怪我无情,我没有你这样的不肖子。我倒要看看,你和莫楠的爱情能走多远,她会不会一直这么爱你。”莫铭光的语气夹着一丝怨毒,在他心里,他早就把莫楠看成了梁婉婉。
他疼她,就连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恋。尤其是梁婉婉被枪决之后,他的感情全部转嫁到她身上,他倾注了疯狂的爱念。
再一次,他又面临失去她,他能不怨怒、愤恨吗?
而夺走他一切的人竟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真的很生气。
“不管那条路走得有多艰难,我仍然会奋不顾身和莫楠一起走下去,我相信,她会和我一样的,不离不弃。”搁下话后,莫北头也不回地离开书房,离开冷漠、没有一丝温暖的莫宅。
这个家真的让他感到窒息,难受!
在那个家里,他是最不被爱的那个,也是父母间报复的玩物,他们从没有顾及过他的感受。
好一个不离不弃,蓦地,眉眼闪着阴郁气息的莫铭光愤愤不平地伸手一扬,把那些亲密又暧昧的照片全部扫落地板。
他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没有了经济后盾,他看他们怎么在一起,怎么走下去?
扯了扯嘴角,而后,莫铭光给医院的董事打去电话,临时召开董事会议,他要罢免莫北的院长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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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莫宅出来,莫北立即赶去星巴克,希冀江又琳还在那里等他。既然已经全撕破脸了,这一次,他一定要和她摊牌。
离婚,他势在必行。
走进星巴克,莫北看到江又琳还在那里等他。虽然他也感到愧疚,但他们之间的事真不能再拖下去了,对谁都好。
自瑞士之旅回来后,他们的婚姻关系就形如陌路,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甚至,江又琳也少见到莫北。
每一次她去医院找他,基本上他都不会见她的,或者都躲着她。
今天,莫北主动约她出来,她真的很开心。即便是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她还是一直等着,她知道他会来的。
看到他在自己面前坐下,江又琳的眉梢不自觉地上扬,唇瓣露出一抹浅笑:“你想喝什么?”
“不用了,我说完就走。”顿了顿,莫北的深遂眼神望着江又琳,他的神情严肃又认真,继续说:“又琳,我们离婚吧。我约你出来,就是想和你谈离婚协议。除了我现在住的那幢别墅,还有五百万存款和我名下的股权,其他的债券、存款和我所有的房产都归你。
那些加起来,少说也有几个亿了,足够保障你以后的生活了。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和你继续走下去了,我也不想再耽误你的青春。你很好,是我不懂得珍惜,你值得更好的男人。”
莫北的话太震惊了,也太突然了。江又琳轻轻颤动长长的眼睫,她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捧着咖啡的手不禁颤抖着,她的目光呆滞无华彩,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泛红了。
“莫北,是我做错了什么了吗?我可以改的,你不要跟我离婚。如果你觉得那件事会影响我们的夫妻关系,我是不会介意的。”江又琳楚楚可怜地望着莫北,她的模样好惹人怜爱。
可是,他真的不爱她,他不能让她的青春再耗在他身上了。
也许他也是自私的,但是,这个错误该结束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又琳,你醒醒吧,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我不爱你,我心里已经有爱的人了。我很正常,那个意外是我编造来骗你的,我想和你平静分手。没想到妈不同意,她一直威胁我,就连娶你也是她威胁我的。”
“这不可能,我不信,你怎么会不喜欢我?你对我很好的,我感觉得到。”
“又琳,我没有欺负你。现在,我和你说的都是事实。这一年来,我一直都和我爱的女人在一起。今后,我也愿意和她一起走完自己的余生。”即便知道江又琳会很难过,莫北也硬着心肠把所有的事实讲明白了。
他的心只有一颗,早就装满了莫楠,真的没有多余的空隙留给她的。明知道是伤害,他也不能再勉强下去了。
泪雾悄然聚满了眼眶,缓缓地溢出,两道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将又琳的所有情绪表露无遗。
那些难过的泪水,溢满了她的凄楚、委屈……以及不愿意又不得不接受的悲哀。
“你爱的女人是可儿吗?在激情中,我听你叫的都是这个名字。”倾流而出的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已经看不清楚莫北的表情了。
“是,她叫可儿。”莫北没有隐瞒,他如实说了。
江又琳沉默了,而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扑涑涑地往下掉。莫北让服务员拿一包纸巾,他放到她面前,他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其他的,恕他无能为力。
“我已经约好律师了,等她弄好协议,她会通知我们去签字的。又琳,对不起,我不奢望你原谅我,但我希望你也会找到自己的幸福。也许我们真的没有那个缘份吧,但我知道你很好的,抱歉!我还有事,告辞了。”
欠了欠身,莫北买完单后,他走了。江又琳一直愣坐着,不言不语,泪水浸花了她的妆容。
这些,她都没有心思再去顾暇了,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和莫北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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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住院后,怕弄湿伤口再引起感染,席耀司都没洗过澡了,顶多只是擦擦身子。
这些,对于夏天、又是爱干净的他来说,真的好难受,身子痒痒的。而且,他的手也够不到背脊,他也不能乱动扯伤愈合的伤口。
憋得好难受,深不见底的眼眸一闪一动,蓦地,他愣愣地瞟着坐在沙发上远离他的秦子珂。
“子珂,你过来,扶我一下,我想去浴室。”
“啊?我让护工陪你去吧。”秦子珂抿了抿唇瓣,她没好气地对他翻个白眼。
在病房里呆了几天,虽然她习惯了这种淡漠的相处模式,但也不代表她的怨怒跟着消失了。
她时刻还吵着要回花田村,每次都被席耀司拒绝了。
“不,我要你扶我进去。”说着,席耀司已经挣扎爬起来了。
扯到了伤口,他嘶的一声皱起了眉头。看他挺痛苦的表情,秦子珂撇了撇嘴,她无奈地过去扶他一把。
席耀司充满柔情的眼神望着她,微微地,他勾起唇瓣,一道邪魅的弧度在嘴角画过。
一进了浴室,随手,他把门锁上了,并径自解开衬衫的钮扣。
秦子珂惊诧地瞪大双眼,嘴角抽搐了下,大声吼他:“席耀司,你想干嘛?”
仿佛,她又上了贼船,而且,已经开浆了。
165 我是不会上钩的!(求订阅)
席耀司饶富兴味地凝望气恼的秦子珂,他嘴边那抹笑意更浓了,痞痞地说:“我都这样了,我能干什么?心有余力而不足呀!”
说着,他已经脱掉了衬衫,露出了缠着白纱布的上半身。
秦子珂气呼呼地撇嘴,小脸气得涨红了,甚至,唇瓣还在不停地颤动:“混蛋,臭流氓!”
微眯圆亮的星眸,秦子珂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笑意盎然、一肚子坏水的席耀司。他嘴边那抹痞痞的笑意到了秦子珂的眼里,她觉得刺眼极了,贼意也四处流窜。
见状,她松开了扶住席耀司的手,怒吼完之后她就转身想走,却被一早看穿她的他拉住。
席耀司的眼神看起来兴味十足,他盯着秦子珂风趣地说:“秦子珂,你怕什么,我不就是想找个人帮忙洗个澡而已嘛。我的背脊好痒,我的手够不着啦,你也知道的,医生不让我的伤口沾到水,会发炎造成感染的。况且,我一扯一用力,伤口就会疼。
我们那么熟了,也不是没睡过,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了,我全身你哪里没见过呀,用都用过了。即便你看了,我也无所谓的,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话音落下,他径自打开了花洒,并递给她。
说得真理所当然,秦子珂闪着火光的美眸瞪视着席耀司,“无耻,下流,抱歉,我爱莫能助。”
秦了珂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傲然昂首,就是不接过席耀司手中的花洒,更没有要帮他洗澡的意思。
席耀司眯起深邃的眸,他无谓地抿着姓感的薄唇,痞痞地耸耸肩,然后他把自己剥除得像破了壳的蛋白,坦诚在秦子珂的面前。
秦子珂气得咬牙切齿,红了双眼,胸口处更是窜起一股遏不可制的怒火。“席耀司,你混蛋!我真该再用力刺进去的,把你弄死为止,省得你再出来惹人烦,惹人厌。”
秦子珂的眉眼无一不是气愤和厌恶的神色,更有一丝鄙夷。
“是呀,你真该把我弄死的。”席耀司唇边的弧度瞬间僵了几分,他自嘲地说着。
“可是,我还是命大死不了,那也说明了我们的幸福还有。”他们都是大难不死,所以,他们会一直狠狠幸福下去的。
这样想,顿时,席耀司的眉梢悄然上扬了,僵硬的弧度也慢慢化开了。
“秦子珂,帮我刷背,我很痒,真的,我没必要说谎骗你。要是我真的不顾虑你的感受,老早在病床上我就可以办了你。”
这什么话呀,这男人不但嘴贱,横看竖看也一样贱,特别是那逸俊出色的五官,怎么看就怎么讨厌。看着他,双眼直冒心形的女人绝对不是她。
在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任和伤害中,老早,她就对他有免疫力了。
秦子珂撇着嘴,歪着头瞪着席耀司,不经意间,她的目光触及到浴室里放着一把刷子,很有可能是别人刷衣服时留下的。
俏皮的黑眼珠子一动,突然,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他不是说要帮他刷背吗?很好,她现在真的很乐意。
有点意外,她肯接过了席耀司手中的花洒。秦子珂笑得很阴森,她抓着那把刷子,很用力在席耀司的背脊上刷去。
即便是他的皮肤不是那么娇嫩白滑,一经那个粗糙、又蛮横的力道,刷子所到之处,席耀司的背脊都被刮起一条条血痕。
“秦子珂,你疯了,你还想谋杀亲夫吗?哇,痛死了。”渗着血丝的条条血痕和着沐浴露,真的好涩疼,甚至,他的背脊一片火辣辣的。
“你不是说让我帮你刷背吗,我这不是在帮你了吗。还是,你想自己来,这里不需要我了?我可以走的。”秦子珂的黛眉挑得很高,继续装糊涂。
席耀司哭笑不得,是他让她帮忙刷背脊没错,但也不是用那个粗糙的刷子呀,他不介意她用手的。
“秦子珂,你是故意整我的。”
“有吗?我听话了你又说不是,不依你嘛,你又觉得我不够厚道,席总,你这是想玩哪出呀?我可没有那个时间陪你玩。”说着,秦子珂把花洒扔了,她想就此走出浴室。
谁料被她扔在地上的花洒四处飞溅出水花,把她的白色小洋装都弄湿了,就连粉脸和头发都兀自滴着水珠。
“自作孽不可活!”席耀司挑了挑眉,他的唇边扬起一抹魅慑人心的邪笑。“秦子珂,和我一起洗吧,你好像也有几天没洗澡了吧,身上有一股异味了呢。”
席耀司眯眼魅笑,他兴味十足地盯着全身玲珑有致曲线若隐若现的秦子珂。
“你臭美,别想着诱哄我,我是不会上钩的。”秦子珂的美眸一瞪,漂亮的脸蛋泛起了自信自傲的光彩。
她全身湿透了,真的很不舒服,黛眉不自觉地微微蹙了起来。她懊恼极了,刚才应该把水阀关掉先的,现在,却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她伸手捋了捋脸上的水渍,随手拿了条干毛巾抹头发。
眸底窜过一丝精锐阴险的流光,蓦地,席耀司捡起花洒,他拧了下水阀,对准秦子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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