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贪欢,先做后爱
额上的青筋暴跳,莫北大声怒吼:“混蛋,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父子也没有情面讲。今天,我一定要从这里带走莫楠。”
说着,莫北抽了一张铺在桌面上的碎花布,将它紧紧地裹住衣衫不整的莫楠,并将她打横抱起。
“混蛋,你把她留下,你给我滚出我的家。”挂不住脸的莫铭光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他横眉怒斥莫北。
瞬间,两父子对峙着,各不相让。
“我会滚出这个家的,我一定要带她走。”看到莫楠的脸和裸露出来的肌肤,莫北的心眼更是窜起了难以熄灭的怒火。
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真不堪设想。
如果一个男人就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根本不配说爱。
一双可怕的眸子正阴厉地盯着莫铭光看,不管不顾,强硬、气势更胜一筹的莫北抱着莫楠走了。
他们再也不要回到这座悲凉的监狱,就让他们在这里互相折磨至死吧,对这个家,他已经被折磨得死心了。
“你们可以走,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要玩死你们。”冷硬的嘴角滑出弧度,莫铭光极幽怨地放狠话。
梁婉婉不要他了,就连那张酷似她的脸也不要他。
得不到,那就恨吧。恨着,他才会好过些。
莫北犹如一片汪洋中的一块浮木,莫楠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她的头深埋在他的温暖怀抱哭泣。
“莫楠,不要怕,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楼下的伍佩珍也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她的心五味杂陈。
她心里的怨和恨整整折磨了她三十多年,她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错了,她只觉得是这个家亏欠了她。
对的,这个家没有一丝温暖,只有互相折磨、只有一己之私的凉薄。
儿子的离开是对的,可是,她已经不能回头了。
伍佩珍木讷地上楼了,她的神情异常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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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珂躺在舒适的沙发上,她接受了裴医生的催眠,她也在努力地回想着十多年前那宗血案的情形。
“妈妈在哄我睡觉,突然,我们都听到了客厅里的争执声。爸爸很气愤地说了一句:我不允许秦氏替毒贩洗黑钱,这是犯法的,倘若你们不终止,休怪我没有情面讲。
后来,妈妈让我自己睡,她下楼了,去看究竟。没多久,我听到了佣人的叫声,所以,我爬了起来。蹲在二楼栏杆处的我,看到一个男人拿着枪指着我的父母,他对着他们连开两枪。射杀点在前额,爸爸妈妈当场死亡。
我很害怕,屏住呼吸,并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发出任何声音。佣人对着男人求饶,慢慢地,她挪到警报铃,敲响了警钟。随即,那个男人也把她杀了,同样是头部中枪。那个男人一直背对着我,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看清楚了他握枪的右手有六个手指,他的尾指上还比平常人多出一个小指头。
杀了人后,别墅里的警报也响了,他快速收回枪,是想离开了。他转过身,看到了蹲在二楼栏杆处的我,他是……他是……”秦子珂的额头渗满了细密的汗珠,她的情绪很是激动,还带着梦境的害怕。
她胡乱地摇晃着头,双手更是抱着头。头很疼,她很想很清那男人的脸,可是,每每到了这里,她就想不下去了。
“子珂,别害怕。你可以睁开眼了,我们的看诊先到这里。”
听到裴医生的柔和声音,蓦地,秦子珂睁开了惊恐的双眸,她本能地卷缩在沙发上,目光呆滞。
每看一次诊,近乎要了她的命。
裴婴一边看着记录板,一边抿了抿唇。
一旁陪着的席耀司也微微拧眉,他抽了几张纸巾替秦子珂擦试额头上的冷汗。“子珂,不要急,我们慢慢想。你是不是害怕,因为你的替意识里是认识那个男人的?”
秦子珂点了点头,她认识那个凶手的,只是,她怎么的就卡在了那里,每一次想看清他的脸,她的头就疼得厉害。
“子珂,你已经有进步了,别纠心了。”裴婴柔声安慰几句。
席耀司看得出裴医生的神色有些凝重,他也知道要让秦子珂恢复那段记忆是挺不容易的。
“裴医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从我替子珂看诊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的记忆被清洗过,但是,并不能将她的潜意识去除。所以,在相似的雷雨天气,她的潜意识都被激了出来。她会害怕,是出自她的本能。子珂,你还喜欢画画吗?”
秦子珂睑下眼睑,画画?她已经很久没拿过画笔了,她还会吗?
提起画画,席耀司满心的自责。都是因为他,她才会拿不起画笔的。他凝望秦子珂的眼神除了深情的温柔外,还有心疼的懊悔。
看得出秦子珂的纠结神情,裴婴的嘴角却扬起一道弧度,“子珂,下次我们看诊,你手里拿着画纸和笔好不好?你想起那个人多少特征就画多少,一点一点拼凑,会呈现那个人的画像出来的。不要灰心,我相信你可以的。”
轻轻颤了颤浓密如扇的长眼睫,秦子珂轻轻点了点头。
她还可以吗?可是,她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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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锦的司机方鹏解押回港城了,林穆立即给他录了一份详细的口供,并把他安置在一个住所里,由警员二十四小时保护。
林穆向上级申请了拘捕令和搜查令,接着,拿着手令的他们赶往蒋氏集团,请蒋国荣回警局协助调查。
一早,蒋国荣的眼皮就莫名跳得厉害,当林穆带着警员出现在他的总裁办公室时,他猛地的一愣。
“蒋先生,这是拘捕令和搜查令,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XX年XX月XX日事发在滨海路17号别墅里的枪杀案,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的所有证词将来会做呈堂证供。”
林穆英气凛凛,浓眉大眼黑白分明,他把白纸黑字的拘捕令和搜查令扬在蒋国荣的面前。
“好,我跟你们回去。”
蒋国荣皱着眉,他自觉伸出双手,随即,冰冷的手扣套住他的双手。警员给他戴上黑头罩,随后才把他押上警车。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闻讯赶上来的蒋智杰难以置信这一幕。
“智杰,什么都不要管,你通知钱律师到警局来,爸爸不会有事的。”临走前,蒋国荣吩咐道。
发生这样的事,蒋智杰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他的爸爸怎么可能涉嫌杀人,一定是警方弄错了。立即,他通知钱律师,而且和他一起到警局了解情况。
坐在警局的询问室里,蒋国荣一直沉默,他在等他的律师来。他的神色凝重,他想不到林穆竟然申请到拘捕令来抓他。
沉默了十多年的秦家血案竟然再浮出水面,难道,是秦子珂已经记起那晚的情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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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这一章不知道取啥名
既然蒋国荣没有开口说话,林穆和其他警员也坐在询问室里很有耐心的等候。
直到蒋国荣的律师钱卿来了,他给他使了个眼神,他才开始接受林穆录口供。
“蒋先生,我们现在就开始问讯。”顿了顿,林穆的犀利眼神瞟了一眼蒋国荣,在他点头之后,问讯正式开始。
“蒋先生,请问XX年XX月XX日晚上的八点半到十点,这个时间段你在哪里?”
“我在秦园做客,晚餐结束后,我和秦百川上了书房,我们在那里一直下棋,一边聊公司的事务,我大概十点半才离开秦园。”蒋国荣没有一丝心慌,他的神态都很正常。
“我们警方找到了秦书锦失踪多年的司机方鹏,他是在事发前离职的。据他的口供,在事发前,他曾经在书房里看到你和当时担任秦氏集团总裁的秦书锦发生争执,而且吵得相当严重,你还扬言要整死他。
他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内容,因为害怕会遭到杀身之祸,所以,在事发前,他先离职了。也因这样,他才得以逃过一劫。”林穆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深锁住蒋国荣的神色,希冀能看得出一丝端倪。
“林高级督察,你注意你的用词。在没有充足的证据指证下,请不要说一些毫无根据的猜测来影响我当时人的言语。我会记下的,将来到了庭上呈交给法官。”钱卿微微皱眉,立时,他严词抗辩。
“钱律师,我很理解你维护自己当事人的那份心意,我说的不是空穴来风,我在引述证人的口供。”自信自傲的林穆无谓地耸耸肩,抗辩之后,他丝毫不受到影响,继续盘问蒋国荣。
“据方鹏说,在你和秦书锦的争执中提到秦氏集团的帐本,他直指你做假账,他发现了。当时的蒋先生是担任秦氏集团的财务总监,是吗?”
“我的确是秦氏集团的财务总监,但绝对没有方鹏所说的假帐这回事。每一年,秦氏集团的账都接受审计署核实过的,怎么可能有错。秦氏集团也一直是港城的纳税大企业,包括你们在内,很多人都是它养的。林高级督察,别浪费了纳税人的钱哦。”
蒋国荣的语调轻缓,更有鄙薄之意。
“方鹏的口供还提到秦书锦发现你在替毒贩洗黑钱,他让你终止,他不想把秦氏变黑。蒋先生,你怎么解释?”
“林穆高级督察,没有这回事。秦氏一直做的都是正当生意,从没给任何毒贩和涉黑的洗过黑钱。我之所以和秦书锦起争执,是因为我们赌马中奖了,他想私吞那笔奖金,所以,我一气之下才会和他吵起来的。
后来,在秦董事长的积极劝说下,最后,他也同意把我应得的那笔奖金还给了我。之后,我和他再也没想过任何争执。没多久,便传来了他遇害的消息,这我也挺震惊的,也觉得惋惜,天妒英才呀。”
“你所说的,我们会一一查证的。现在,我们重案组也联合了商业调查科,相关搜查令也批了下来。我们的同僚已经拿着搜查令去你家搜查了,商业调查科也冻结了你的银行资金帐户,进一步会搜查蒋氏集团的账目。请蒋先生配合我们办案,如有不便之处,请见谅。”
说完了,林穆起身,他特意强调下属。“再给蒋先生泡一杯咖啡,把口供再录得详细点。四十八小时之内不许保释,钱律师非常抱歉。”
“林穆,你故意整我的吧。”蒋国荣的眸深不见底,隐隐约约闪着火光。
“蒋先生,抱歉,我们重案组只是公事公办而已,没有特殊的对待,就算是特首,也没有例外。”微微眯起圆亮的星眸,林穆说得理所当然。
微微动了动唇瓣,蒋国荣还想再反驳,却被一旁的钱卿阻止了。“蒋先生,我会想其他办法的。”
他当然清楚林穆是针对自己的当事人的,目前,真的要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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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询问室出来,林穆吩咐一众手足抓住这黄金四十八小时,争取能搜查到更多的罪证。
“秦园的管家何水根带回来问话了没有?”
“头,正在蒋国荣隔壁房录口供。当年的秦园佣人,就只有他了,其他的根据资料上的地址根本找不到人,都说早搬走了。”
“好,我去看一下视*频。”
林穆看了另一个询问房里录口供的情形,听了何水根的供词,他挺失望的。他还在一直替蒋国荣作时间证人,和十几年前的口供一样。
“头,照这样下去,蒋国荣要脱罪很容易,过了四十八小时,我们只能让他保释。除非,秦子珂那边会传来更有利的证词。”
林穆深吸一口气,眼睛闪动了一下,随即他进了何水根录口供的房间。
“何管家,到现在你还不肯说出实情吗?你呆在秦百川身边那么多年,他的事情你一定知道很多。”
“林高级督察,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一个下人,能知道什么,况且,我已经把我知道的事实已经跟警员再说了一遍。我很理解你们查案的心情,我也希望你们早点破案,替少爷找出凶手绳之于法。”何水根笑了笑。
“何管家,你是在维护秦子珂吗?既然这个案件再次展开了,你以为替蒋国荣说话,他就会放过她吗?实不相瞒,席耀司已经陪秦子珂继续看诊裴医生了,很快,她就会记起那晚的情形的。这个血案必定又会掀起一番大风浪!”
何水根怔了怔,他仍然维持和蔼的浅笑,说:“林高级督察,抱歉,我只是实说实说而已。还有,我已经不是秦园的管家了,秦小姐的事也与我无关。”
录完了口供,何水根便离开了,只是,他的神色有些凝重。
历经十多年后,这宗惨案又浮出来了,小姐可怎么办呀?他不能忘了老爷的重托,一定要护好小姐的。
他谨记老爷对他说过的话,必要时,一定要找那个人帮小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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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二十四小时,在梁警司的介入下,不得已,只好让蒋国荣交纳保证金办理保释手续。
负责搜查蒋国荣住宅的警员没有任何的发现,商业调查科仍然在核查蒋氏集团的帐本。
虽然获得保释了,蒋国荣还是被限制出境,就连蒋氏集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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